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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姨娘嬌責道:“多大了,怎麽還摸?”


    “我是吃姨娘奶奶長大的,我要摸。”


    柳姨娘被她逗笑了,早前,她還聽阿寶說以前摸過的,以前的大奶奶是誰她不知道,但身份定是高貴,大奶奶能慣著阿寶,她又何必不許摸。她抬手鬆了衣襟,讓阿寶將小手伸了進去,阿寶捏了又捏,原本的睡意竟全沒了。


    一邊丫頭道:“姨娘就慣寶小姐吧,迴頭大爺知道了又要生氣,說你把她慣得不成樣子。”這丫頭已經認定,柳姨娘就是阿寶的親娘。


    柳姨娘道:“今兒的事,小芹不說,小豆不說,誰會知道。”


    小芹,正是柳姨娘的服侍丫頭。


    小豆則是服侍阿寶的丫頭。


    兩個丫頭此刻都在馬車裏。


    小豆一副我絕不會說的模樣。


    小芹對阿寶道:“寶小姐,你迴去可不能說,若被大爺知道,又要罰你,不許你吃飯。”不僅是阿寶被罰,便是柳姨娘也要挨訓,怕是她們兩個丫頭都要被罵。


    阿寶忙道:“我不說。”伸手摟緊了柳姨娘。


    這一刻,柳姨娘覺得自己就是阿寶的親娘,整顆心都軟了,“大爺又不在,你們莫嚇著寶小姐,上迴被罰後,膽兒都變小了。”


    小芹道:“三娘知道了又要念叨你。”


    謝三娘離開鎮北王府時,就因溫家的奶奶說擔心阿寶長大了像宋清塵,又叮囑溫如山要嚴加教養,心頭一直就多了根刺,對阿寶也嚴格了起來。又因柳姨娘的出身,怕柳姨娘把阿寶教壞了,時時又防備柳姨娘背裏帶壞了,但凡瞧到柳姨娘有半點不妥處,就要念叨好一陣。


    柳姨娘知她是溫如山的奶娘,處處也禮讓幾分。


    謝三娘也是個知好歹的,不會瞪鼻子上臉。說得差不多就打住了。


    日子既沒有像柳姨娘早前預想的美好:冒充阿寶的親娘,可以做正頭娘子;也不如早前想的那麽糟糕:不被溫如山所認,將她趕出來。而今,成了有名分的姨娘。溫如山常不在家,後宅之事也由她管,日子過得自由自在。


    柳姨娘想:如果溫如山不娶嫡妻,其實這日子還真不錯。可她一個從那種地方出來的,旁人不識貨。她卻知道自己是冒充的、假的,人家能收留她,給她一口飯吃就很不錯了。


    她隻希望,溫如山未來的嫡妻能給她一席容身多地,不愁吃穿,日子靜好,她就阿彌陀佛。


    *


    這日,江若寧喚了慕容瑁、慕容琅,又商議了去暗樓的時間,依舊是慕容瑁出麵預約日期。


    慕容瑁笑得意味深長。“子寧,這次是不是輪到你請客?”江若寧是不用付錢的,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兒想出來那麽多奇奇怪怪的動作。這幾日,憶起江若寧對暗樓美人又捏胸又摸/臀,怎麽就瞧不出半點猥/瑣。


    若是男子那樣,還是在大庭廣眾下做這些事,怎麽看都是個“色/鬼”,可江若寧做那些時,做得很坦然、優雅,就像是“一個醫者在檢查病患”。對,這個形容不是慕容瑁說的,而是富國候世子馬誌堅評價了。


    慕容瑁當時便笑道:“顧遜像醫者,那我們像什麽?”


    “我們自然是貴客!”馬誌堅迴答時。扯著哈哈大笑。


    他笑時,聲音很是怪異,神態猥\瑣未明。


    江若寧微微一笑,“你們一個是昌郡王,一個琅世子,不會差這二十萬兩銀子吧?”


    讓鐵血、金柳拿這麽大一筆銀子。這是開玩笑吧?


    據說,明鏡司和大理寺給捕快都有一筆專門的銀錢算作差資,出一趟門,視遠近而論,少的二兩,多的能領到五十兩,可見這多的與十萬兩的資費相比,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琅哥哥,你要去學繪畫,迴頭你隨我去大理寺住幾日,我親自指點繪畫如何?保你此次畫技一鳴驚人。”


    慕容琅驚道:“你願意教我?”


    “你是我哥哥嘛!授人以魚不如授以漁,銀錢有價,而技藝無價,你是去學繪畫的,別說二十萬兩,就是二百萬兩也使得。”


    慕容琅雖然大了,每個月也一筆月例,可謝婉君對他的經濟管得很嚴。“我得想想,如何弄銀子。”


    慕容瑁道:“你不是在念慈庵製藥坊占了份子麽,從李四爺那兒別說二十萬兩,便是一百萬兩也能拿出來。”


    江若寧微蹙著眉頭,“李觀哪裏有銀子?早被李湧、李源兄弟給敲得差不多,明明念慈庵是他們三房分家後辦的,非說有他們一份。”


    兩個人商議好下次去暗樓的時間,各自散去。


    次日一早,慕容琅去了大理寺。


    江若寧讓慕容琅住到了淳於先生的院子,美其名曰“指點琅世子繪畫”,江若寧最先教的是慕容琅的素描畫法,這種方法相對更快,說的都是最簡潔的方法,一起參加學習的還有嘉鄉君金柳。


    金柳下一步要以慕容琅的身份進入暗樓,不會繪畫不成,隻能臨時抱佛腳,學多少算多少,好在慕容琅自己就是個半路和尚,他也是一時興起,因為自己許諾要送江若寧一本春圖,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到,偏他的畫技又實在拿不出手,這才說要去暗樓裏繪春圖。


    慕容琅不解地看著金柳:“鳳歌妹妹,她也要學?她不是捕快麽?”


    江若寧故作神秘地道:“她想拉我去明鏡司,我沒應,近來就一直纏著我。她以為我傻呀,她想學畫,我怎麽看這就是她的詭計。”


    慕容琅打量著金柳:捕快界的四大美人,果然名不虛傳,是一個很有風情的女子,隻是神態略冷,又太傲了一些。


    慕容琅道:“你是那個叫金柳的,我告訴你:鳳歌不會去明鏡司。”


    金柳淡淡地道:“現在去不去還為時過早,我相信金石為開。”


    隻要她用心了,定是會去的。何況江若寧哄著慕容琅來學畫,就是為了方便金柳就近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也好在易容改妝之後能以慕容琅的身份進入暗樓。


    鐵血比金柳更忙,他一方麵要暗中接觸顧遜,一方麵還要模仿江若寧。


    暗樓裏的眾人看到的“顧遜”其實是江若寧,容貌是顧遜,但性情卻是江若寧。


    *


    轉眼間,又過了幾日。


    這日,慕容瑁令人傳來消息:“十六日酉時出發前往暗樓。”


    江若寧給阿歡安排了任務,她的任務就是盯緊顧遜,在十六日這天將顧遜送入青橙別院的副院裏住下,顧遜是個書呆子,隻要有書他就能待得住。阿歡更是熱心地去請李觀幫忙,讓李觀列寫了十幾本適合顧遜看的書。


    “顧公子,你怎麽這麽愛看書呢?一本書就能看上好些天。”


    顧遜見阿歡熱情地與他說話,腆著臉搖頭晃腦地道:“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阿歡忍住笑,“顧公子這幾日在此處看書,一日三餐有人送來,隻是不能邁出院門,嗯,就和上次一樣。”


    顧遜凝了凝眉,這是他表哥慕容瑁安排的。慕容瑁沒說,他也不問,反正對他來說,與在書院讀書是一樣的,隻上次迴書院後感覺有些不同,京城名門貴公子有兩個突然與他稱兄道弟起來,拉他到一邊說話。


    兩人還一片熱忱地向他詢問“顧賢弟守身如玉,潔身自好,卻是個中高人,看在我們同在一個書院念書,還勞顧賢弟不吝賜教。”


    “不知二位公子有何吩咐,說來聽聽。”


    公子甲便講起巫山**之事,羞得顧遜連連大叫:“非禮勿聽,非禮勿聽,在下告辭!”


    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他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想他顧遜,可是個正經的讀書人,哪裏會在那等薄幸名,還成了個中高手,真是丟死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風月高手,可天曉得,他一次都沒去過。


    “莫不是我們與他不熟,他不願賜教?”


    “他發明的那些動作,暗樓的姑娘們很喜歡,你說若我二人學得,得哄姑娘們多高興。”


    想偷技,這似乎不成。


    顧遜也不知怎了,除了那二位公子,時不時又有幾人來尋他,請教的皆是那等事,羞愧得他恨不能尋個地縫藏起來。


    那日,更有人將他罵了一頓:“顧遜,你不用再裝,你是什麽人我們可都清楚得很,嘿嘿……”


    他們笑得那等古怪是何意?


    顧遜現在搖了搖頭,看著桌上擺著的十幾本書,他是個書癡,有書就成,挑了一本愛慕已久的,當即細讀。


    *


    阿歡安頓好顧遜,立馬去大理寺給江若寧複命。


    江若寧叮囑道:“這幾****留心些,莫讓顧遜離開青橙別苑。”她凝了一下,微微眯眼,今日十六,得去暗樓了,“我今日心情不錯,迴飄花園小廚房做點羹湯。”


    半個多時辰後,江若寧捧著一缽紅棗蓮子枸杞羹站在慕容琅麵前。


    慕容琅很是詫異:“這是妹妹做的?”


    “怎麽樣?我出得廳堂、入得廚房,是不是很漂亮,也很好吃哦,哥哥快嚐嚐。”


    江若寧盛一碗,笑盈盈遞給慕容琅。


    慕容琅正要接過,藍影一閃,一個人已搶先一步奪過碗去:“我今兒的運氣不錯,一來就有得吃。”


    白錦堂這個壞蛋!這是她給慕容琅做的,裏麵可加了旁的東西,她也懶得細與慕容琅解釋,待鐵血、金柳等人離開後再來細說。


    江若寧多帶了幾隻碗,這是準備自己做樣子吃的,又添了一碗給慕容琅,慕容琅笑著接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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