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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奶奶、飾兒整衣出來,看到外頭站著的小強,神色略有些訕訕。


    江若寧喚了聲“四奶奶”,靜立在門口,並不多說話。


    四奶奶揚著頭,不以為然地瞪了眼江若寧,搖著腰肢離去。


    江若寧站在密道口,往裏麵一望,卻見劉森一身慵懶地躲在密床大石床上,透過薄紗,能看到他胸前毛茸茸的黑毛,哇靠,果真不像大燕人。


    大燕男子沒有這麽彪悍,如果劉森真不是大燕人,他會是誰?


    江若寧立時憶起昨日曾有劉磊過來尋書看,劉磊生得清秀端方,個頭比劉森矮了一個腦袋半,身量隻比她高了半頭,不胖不瘦。


    劉森的五端模樣:深邃的眸子,濃密的眼睛,那鼻子長得尤其挺拔,薄唇,膚色微微帶些黝黑,許是自幼習武之故,胸肌發達……


    “小強!”


    “二爺……”


    劉森惱道:“要不是你是男人,二爺我都要懷疑,你想要了。”


    誰他媽的想要?你媽才想要?你全家都想要,她是在猜劉森的身份,可不是看上了他。


    她是在想問題,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劉森與劉鑫、劉磊真的是兄弟?似乎與劉磊的容貌也差太多。


    她見過劉磊,同父同母的兄弟,相貌不該南轅北轍,怎麽看劉森都像隔壁家老王的兒子。


    江若寧在心裏冒出了太多的念頭。


    就劉森這麽一個人便攪得整個定國公府綠帽頂頂,連死人都送上幾頂綠帽。


    “二爺,小堅……他想要珠兒,就……賞玩幾日。”


    劉森微擰著眉頭,“是他讓你來說的?”


    “是。”


    江若寧垂著頭,小心地望向劉森,“他想讓珠兒,讓他把大/奶奶身邊的小枝帶來。”


    “二爺!”江若寧輕唿一聲,還真看上小枝了,那可是阿歡。她不能讓劉森欺負阿歡,“小枝……小枝……”


    劉森哈哈大笑,“她是你的女人?”


    江若寧愣了,隻不作聲。


    劉森卻道:“女人的滋味如何?”


    “就碰過一個。都第一次……”


    這樣的話半遮半掩卻最是惹人。


    “是小枝?”


    江若寧又不答了,故作幾分羞澀。


    “罷了,她既然是你的女人,爺不碰就是。你告訴她,讓她把大/奶奶盯緊了。”


    江若寧稟著小強的性情。不問原因,隻管執行,又因話少、沉穩,任誰軟硬兼施都不會多說,頗得劉森信任。


    “是。”江若寧凝了一下,“二爺,府裏的女人難滿足二爺,是不是外頭?”


    劉森攏著錦衾,隻蓋著身前那點風光,袒露胸膛。“哈哈,小強,是不是嚐了甜頭,便有些想法了?這樣如何?迴頭爺賞你兩個女人玩兒。”


    “這……”他埋下頭,又不接話。


    劉森意味深長地看著小強,這小子居然開竅了,如此也好,小堅為甚得他看重,能幫他弄女人來,還會拍馬屁。可小強雖不會這些。貴在忠心、實在,而且行事也沉穩,從不多說一個字。


    “改日,讓你玩玩三/奶奶如何?”


    “二爺!”江若寧吃驚地望了過去。


    劉森惱道:“這女人越發拿喬、矯情。爺不喜歡,還在爺麵前裝什麽高傲,爺就是要把她狠狠地踩到泥裏。女人就該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便是大/奶奶也不敢不聽我的話,偏她……”


    他煩了!


    煩了三奶奶這個樣子。


    劉森伸手輕撫著一側空蕩蕩的地方。“你若想,待我今兒玩膩了,便賞你。”


    “小強不敢!”


    “不敢什麽?若是小堅就巴不得呢。”


    “這臭女人還不來,看來今兒是得給她點教訓了。”


    “小強給爺搬木風扇!”江若寧尋了個木風扇,下了密室,搖著木扇給劉森吹風。


    也不知是哪個能工巧匠,製出木風扇,上麵有扶手,不停地搖就會不停地轉,轉得快時風很大,比搖扇子還好。


    劉森吐了口氣,“小強,記住了,女人就是供男人玩樂的,對不聽話的女人,就得狠狠地收拾,這是爺讓你做的,出了漏子,有爺給你擔著。”


    讓她動三奶奶,她沒有工具啊。


    假的就是假的,完了,完了,劉森是不是發現什麽端倪了,可看他的樣子,好像不知道。


    劉森突地扯了衣袍,江若寧硬著頭皮服侍他穿好。


    劉森惱道:“她若來了,就讓她在這裏候著,臭女人,敢讓爺等,不給她厲害,怕是她記不住呢。”


    劉森出了密室,江若寧皺著眉頭愁上了。


    三奶奶直至黃昏時分才搖搖曳曳,花枝招展地過來。


    “二爺呢?”


    “有事出去了。”


    “森二爺麵子大了,讓小堅來請我,他自個兒倒先走了。”


    “二爺等了奶奶一個時辰。”


    三奶奶心頭似乎平衡了一些,讓他等她,如果不是在意她,以他的性子根本不會等一個女人。


    小強道:“二爺一會兒就迴,請三奶奶入密室稍等。”


    三奶奶搖了一下帕子,“我就坐書房。”她一落桌,便有兩個二等丫頭奉了茶點。


    江若寧靜默地立在一邊,並不多說一個字。


    “小強,今兒都有什麽人來書房?你可別告訴奶奶我說沒人來,我一來就聞到脂粉味兒,如果說四奶奶那賤人沒來,打死我也不信。”


    賤!劉家就是一群賤貨!


    偏三奶奶還在這兒罵四奶奶賤。


    說起來,她們還不是一樣的。


    如果她們拒絕,劉森再膽大妄為,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


    又或者說,書房有密室的事隻得劉森一個人知道。


    不可能啊,她來這裏兩天,昨天就看到三爺劉磊進來找書看。劉三爺知道三奶奶與二爺之間的齷齪,那他又為什麽要忍耐,一個男人連這種都要忍,娶了不貞的女人為妻……


    三奶奶冷哼一聲。“你怎麽不說話,問你呢?是不是早前死賤人來過?”


    江若寧垂著頭,隻不答話。


    “不說話就是她來過了,怎麽樣?走的時候。有沒有被二爺弄得走不了路?”


    這都是什麽女人,居然說得如此直白。


    江若寧想著劉森已經厭了三/奶奶,道了句“還好。”


    身邊的大丫頭倒先吃了一驚,“這悶葫蘆終於說話了,哈哈。奶奶,這也太逗了,他不是啞巴嗎。”


    江若寧又不作聲。


    大丫頭道:“四奶奶主仆在這裏待了多久?”


    江若寧生了故意觸怒三奶奶的主意:“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三奶奶樂了,“哈哈,那賤人怕是三天走不了路吧,哈哈……”她搖著團扇,心情大好,“看在二爺替我報仇的份上,今兒便多等一會兒,半個時辰後。他不來我可就走了。”


    江若寧垂首侍立。


    大丫頭媚眼如絲,時不時往外張望,倒比三奶奶還著急。


    劉森就是一頭種/馬,四處招惹女人,下流卑鄙,上不放過奶奶,下不放過丫頭,怕是外頭還有一大群的鶯鶯燕燕。


    若不是她親眼所見,怕是江若寧根本不會想到劉森會是這樣的人,什麽定國公世子。什麽劉家當家公子,就是個表裏不一的東西。


    等等,據傳聞,定國公常年有病、大公子更是自幼體弱……


    故而。這當家之事才落到了劉森頭上。


    *


    天色,暮了下來。


    三奶奶在繼續等人。


    江若寧抽空吃了些晚飯填肚子,之後又迴到書房當差,待她迴來的時候,三奶奶主仆不見了人,但聲音卻從密室裏傳來。


    “冤家。你讓妾好生難等。”


    “西軍都督府出了些事,需得走一趟。”


    “你又哄我呢?是不是與宋大爺逛窖子去了?”


    三奶奶笑語嫣然,劉森並不停息,惱道:“婦道人家還是少說為妙。三奶奶以為小強如何?”


    “小強?”三奶奶喘著氣兒,這會子指不定小強就在外頭呢,那可是個悶葫蘆,府裏的人都說,劉二爺身邊的兩個小廝,一個小強,一個小堅,這小堅是八麵玲瓏,處處討好,而小強則是三天不說一句話的人,兩人的性格南轅北轍,可說來也怪,便是大管家也得給小強兩分薄麵,府中上下的下人個個都有三分畏懼小強。


    劉森哈哈一笑,“小強的男人玩意長得極大。”


    三奶奶惱道:“你什麽意思?”


    江若寧聽到這兒,渾身一顫,完了,完了,真要讓她去服侍三奶奶啊,她不是男人啊。劉森是不是懷疑她了?


    如果真是,她如何拒絕,不就證明自己是假的。


    以前的小強,可是以依劉森的話惟命是從,無論是做什麽,都會聽的,正因為如此,劉森才如此信任他。


    江若寧在書房的窗下小榻上歇下,密室裏傳出的哼嘰聲直持續到三更一刻。


    吱嘎一聲,劉森斜披著外袍從裏頭出來。


    “二爺!”


    他翻身迎了上去。


    劉森勾唇笑道:“這女人是你的了。”


    江若寧不由得怔住。


    劉森麵不改色,“爺難得應付他了,三爺一直對這樁婚事不滿,你先玩幾日,待過些日子尋個藉由,爺自會處置。”他出了門,冷聲道:“記住爺的話,必須把她們主仆給入了,否則……”


    那一聲冷笑淹沒在夜色之中。


    讓她去,她不敢啊。


    但以小強對劉森的忠心,從不問原由,隻需要照辦就是。


    丫丫個呸,這對男人來說定是走了桃/花/運,可她是女的,她是江若寧,這細作也太不好做了,居然還讓她去床/上服侍女人。


    但對男人來說,這可給的額外福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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