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不想娶阿嬌,那就給我滾蛋!”


    就在殷開山的府中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聲怒喝響了起來。接著,一個昂藏大漢躍進了府中,氣焰無比的囂張。正是殷溫嬌拋繡球時,被一指頭彈飛的那大漢。


    “大膽劉洪,你還敢出來!”


    眼看著這大漢出現,一個老者隻氣得是臉色鐵青,伸手在身邊親兵的手裏便搶來了長刀,一聲咆哮,便直奔著那大漢衝了過去。


    “父親,不要呀!”


    看到這一幕,隻把殷溫嬌給嚇得花容失色,一聲悲鳴,緊跑一步,想要去攔阻自己的父親殷開山。


    “阿彌陀佛!”


    就在此時,一聲佛號卻突然響起。接著,便有一個老僧出現在了院中,一指點出,正好點中了殷開山手中的長刀。


    “鏘!”


    長刀崩碎,碎片漫天飛舞。


    “法德大師!”


    眼看著這老者出手,殷開山一聲驚叫。他當然認識這位化生寺的主持,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武功高手。


    “殷丞相莫怪!此僚雖然膽大,但是卻罪不致死,還是讓老衲擒下,帶入寺中以佛法感化才是正理!”


    法德大師向著殷開山道了一個禪禮之後,一把便向劉洪抓了過去。


    “老禿驢,你敢向我動手!”


    劉洪暴怒的同時,身體一展,便又到了牆邊。一拳便砸斷了一株古樹,將手一抓,便把那斷樹抓在了手裏!唿得一下便向法德大師砸了過去。


    “阿彌陀佛!”


    劉洪雖然兇猛,但是法德大師卻未有半點的異樣表情,隻是輕喧一聲佛號。單掌一抬。


    漫天金色掌影,遮天閉日,向劉洪的身體壓了過去。


    “又是這招,你道我真怕你不成!”


    劉洪大聲的叫道,身體一掙,竟然變成了將近三丈高,手裏的巨樹好似風車一樣的被他輪了起來。


    “劉元帥,莫非你不想救你家大王了。你還想讓他在五行山下壓多久!”


    法德大師的眉頭一皺,一聲冷喝,掌影狠狠的按了下去。


    “你!”


    聽到法德的叫聲,劉洪是滿麵的悲憤,手中立緩。


    “啪啪啪……”


    所有的掌影拍下,全部拍到了劉洪的身上!就好似打鐵一樣,隻把劉洪給打得是全身直冒火星,最後頹然倒地。便連手裏的巨樹,都被打得粉碎。


    “殷丞相,你隻管放心,我現在便帶他迴寺,以佛法感化!他絕對不會有機會再見到貴府小姐!”


    法德大師道了一句後,身體一縱,便又到了劉洪的身前。一把便抓住了他的後心,給他提了起來,身體一縱,便又消失不見。


    “押姑爺迴屋休息!”


    殷開山深深的看了法德大師離去的背影,一聲冷哼,這才又轉頭離開。


    “五行山,劉元帥!尼瑪,這出大戲太精彩了!”


    半空之中,唐展真是滿目異彩。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今天會看到這樣一出大戲。


    “馬流二元帥,崩芭二將軍!劉元帥應當是流元帥,怪不得我用破障之眼,看到的對方會是一隻猴子。原來是花果山下來的。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這隻猴子還尼瑪愛上了滿堂嬌,還是唐僧他爹。這可真是跨越種族的愛戀,值得誇獎!”他正美滋滋的想著呢,卻突然響起了自己好似也沒少玩過這調調,老臉當時就黑了。


    “牡丹!”


    一聲歡愉之極的唿喝,呂洞賓徹底的傻了眼!雖然馬上便做出了反應,但是自己體內的陽氣還是泄漏了一絲,被白牡丹得到。


    “果然好用!”


    白牡丹雖然是滿麵春意,但是在此時,卻發現了一絲的不同。隻感覺自身便好似沐浴在三月的春雨之中一般,舒服無比。而且體內亦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身體變得輕靈了許多。


    “李鐵拐,張果老!定然是你們幹的!”


    氣憤不平的呂洞賓站了起來,伸手一抓,一件道袍便又出現在他的身上。


    他雖然喜好美色,但是自號純陽!平時漁豔之時,從不流陽。哪裏有過這樣的情況,沒想到今天吃了這樣的一個暗虧。


    此時,再看白牡丹,臉部似有光澤一般,美不勝收。


    “罷了,罷了!真是我的孽緣呀!”


    看到白牡丹的變化,呂洞賓當然知道這是她得到了自己苦修的純陽之氣後的結果。


    這一次,他最少損失了近百年的功力,全部都被白牡丹得到。


    自己可是太上老君門下的弟子,百年功力豈非等閑。白牡丹隻是粗略得到,並未得法,便已有了變化。若是得到了修煉法門,隻要修煉,不日便會霞舉飛升,位列仙班。


    “道長,怎麽了?”白牡丹現在還有些不明就理,有些吃驚看向了呂洞賓。


    “牡丹,是誰教你的這以手刺肋下的法門,是那個瘸腿的乞丐,還是一個倒騎驢的老頭兒?”


    既然上了當,呂洞賓當然不肯放過罪魁禍首了,連忙問道。


    “都不是,是與袁天罡天師在一起的一個叫做唐展的公子!”白牡丹迴答道。


    “袁天罡,他怎麽會知道我的這個軟肋?”呂岩奇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白牡丹嘻嘻的笑道,她與呂岩三日同床,使盡了渾身解數,現在終於才算是占得上風,然會得意了。


    “唐展是嗎?此事,老道定然不會算完!非得讓你上個大當才好!”呂岩咬了咬牙。


    伸手一抓,手裏便又多了一本竹書,這才放到了桌上,“牡丹!你雖然是受人指點,才得了我的陽氣。但是,這也算是你我的緣分,這本道書,你且拿著。每天修煉,不出十年,便可霞舉成仙!”


    “什麽?”


    一句話,讓白牡丹是大為吃驚,呆呆的看著呂洞賓。


    “在下純陽真人呂洞賓!”


    呂洞賓向著白牡丹報了一句道號,身體一縮,便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純陽真人呂洞賓,我剛才又得了你的陽氣!”


    他是走了,白牡丹卻是傻了。愣怔了半天,才終於笑將出來,“怪不得你會離開,原來是怕了本姑娘。什麽純陽真人,若是以後再見到你,便叫你流陽真人了!”


    “呂兄,如此氣憤,這是向哪裏去呀!”


    呂洞賓才一出門,便看到了鐵拐李和張果老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


    “去找袁天罡論道去!”


    呂洞賓不好說自己上當的事,隻能黑著臉道。


    “與他有什麽好論的!”李鐵拐搖了搖頭,把手裏的鐵拐向地上一拄,“唐皇征西大軍已經到了寒江關,正是鍾離權歸位之時。我們還是莫要在此了,先去西涼吧!”


    “不妨事!你們先去,我去去就來!”


    呂洞賓將手一擺,雖然八仙歸位之事重要。但是,找那個姓唐的算賬也一樣的重要。更別說,先辦完了這事,再去辦鍾離權的事,也是一樣。


    “你說他是黃帝的傳人!”


    國師府中,聽袁天罡如此介紹唐展,縱然是呂洞賓亦無比驚訝的叫出了聲。


    自黃帝禦千二女而飛升之後,便與神農氏和伏羲氏隱居,隻是在封神一戰中才露了一麵,還沒有起到什麽太關鍵的作用。怎麽突然就冒出來了,還收了一個弟子呢。


    “應當是吧!因為他身複軒轅禦龍訣!”袁天罡模棱兩可道。


    “就算他是少君,那又如何?黃帝乃是凡人之共祖。我已經位列仙班,此仇我必報無疑!”


    呂洞賓一聲冷哼,轉身就走。


    不多時,他便已經出現在了一個炭鋪之前,買了一百斤木炭,才又離開。


    “他既然是少君,又修了軒轅禦龍訣,那尋常女子定然難入他的法眼。若不如借何仙姑的形象一用吧!”想了半天,他才終於想出了一個主意。


    若是化普通女子,他隻需要一口仙氣便可。但是,何仙姑乃是與自己同名的仙子。若是想模擬出來她的仙氣,那便必須得有媒介。


    不過,這卻難不住他,身體一縱,便又去了增城處的荷池。


    他與何仙姑均是八仙中人,何仙姑對他的到訪是毫不為異,反而覺得很是開心。甚至還親自去荷塘取藕,以款待他。


    卻哪裏知道,便在她去荷塘之時,呂洞賓竟然在取了她放在桌前的一隻銀釵。將之收了起來,又應付了她幾句之後,便又離開。


    “你害我丟了百年苦修的陽氣。我若不弄得你混身漆黑,又怎麽能顯出來我的手段!”


    迴到長安,呂洞賓馬上便把何仙姑的銀釵,給放到了炭堆之上。一口仙氣吹出,眼前立刻多了一個千嬌百媚,搖曳生姿的麗影。


    “去吧!”


    到這時,呂洞賓才又打出了印訣,向那炭婦下達了命令。


    “公子請了!”


    當晚,唐展才從聖母宮迴來,剛剛出現在長安街頭,便看到了一個體態如柳,容顏清麗,滿麵愁容的女子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他走了數個劇情世界,見過不少的女子。但是卻極少見這樣素質的美女,單論容顏和氣質,唯有楊嬋才能與她相比。


    “公子,小女子來長安投親,卻不曾想,親人已經搬走。小女子的身上又沒有什麽錢財!我觀公子氣宇軒昂,能否幫襯小女子一二。奴家願意入府為奴為婢,隻求公子賞碗飯吃!”


    說罷,這女子還用那種楚楚可憐,滿麵嬌羞與哀求的眼神看向了唐展。


    “嗬嗬!”


    聽著這女子的話,唐展笑了起來。


    在主世界的時候,他有一個習慣。就是玩微信的時候,很少加主動找自己,而且頭像還是漂亮妞的妹子。


    這天下從來都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


    這樣的妹子,百分之九十都會是托,最差也是賣鐵觀音的。


    剩下的那百分之十,還是恐龍,那照片是用別人的。


    這是一個良好的習慣!唐展肯定要發揚光大。立刻,便施展了破障之眼。


    “臥槽!”


    本來他以為這小妞會是如畫皮一樣的女鬼,或者是想吸取人陽氣的妖物!


    但是,在破障之眼中,這小妞竟然會是一堆的木炭。


    “尼瑪,木炭成精,這世界也是沒治了!哪怕你是那桃花芳菲梨花笑,怎比我枝頭春意鬧的杏仙也行呀!”


    心中頗為不爽,唐展再度笑了起來。輕佻的走到了這小妞的身前,一把便抓住了她的皓腕。


    “當然可以了!”


    在點頭的同時,張嘴一吐。


    “唰!”


    一道藍光閃過,飛劍淩空。


    “砰!”


    眼前這女子的幻相立刻便被斬碎,化成了一堆木炭。


    “小小的妖物,還想與我搞事!”


    看著這堆木炭,唐展不屑的笑了起來。


    正等轉身離開時,他卻突然注意到了木炭上的一隻極為簡單的銀釵。


    這銀釵的色澤已經暗舊了,但是上麵卻帶著一種濃鬱的仙氣,還有馥鬱的荷花香氣,讓人隻一嗅,便會心曠神怡。


    “有點意思呀!”


    無比好奇的唐展,一伸手便向那銀釵抓了過去。


    “住手!”


    就在他出手的同時,一聲厲喝卻是響了起來。


    接著,一隻飛劍淩空,直向那銀釵的底部刺了過去,想把那銀釵給搶迴來。


    出手的正是呂洞賓,他雖然生氣上了唐展的一個惡當。但是卻沒有想著傷害於他,隻是想以炭婦勾引他,弄得他一身黑。哪裏知道,自己所製的炭婦才一出手,便被他給識破。


    若是單單如此,也便罷了。


    可是唐展竟然發現了那何仙姑的銀釵,還要出手取走。


    這銀釵,他是從何仙姑家中盜借一用的,還得再還給對方。若是讓唐展取走,他是無論如何也交待不過去。所以才會直接出手。


    “砰!”


    他的飛劍才一動,唐展便又反應了過來。心神一動,自己的飛劍便好似一隻出水的魚兒一樣嗖的飛起,將空便擋住了呂洞賓的飛劍。


    而同時,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隻火龍,一伸手便把那銀釵給吸在了手裏。


    “還我銀釵!”


    呂洞賓以前沒有見過唐展,不知道他的本事,所以才會被唐展的飛劍給擋住。


    為了取迴銀釵,他現在也是拚了,一聲怒吼,飛劍之上光芒四射,一招便把唐展的飛劍給磕飛。


    “這老道好兇!”


    唐展眼看不是呂洞賓的對手,雙眼一立,毫不猶豫的取出了彤弓素矢,對準了呂洞賓。


    立刻,一股濃鬱的殺機便罩住了呂洞賓的全身,讓他是遍體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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