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隻聽到虛空中,不斷響起讓人麵色大變的掠空聲,無數碎片掠過虛空的痕跡,讓這方虛空,看起來好似被分割成了無數塊一般。


    “嗡~”


    顫抖的虛空,看起來隨時都會崩塌。


    “噗!”


    一口鮮血,從敵人的口中噴射而出,很顯然,是因為那黃色洞口的爆碎,讓他受到了眼中的影響。


    “卑鄙!”


    敵人麵色漲紅,陰翳的伸出手,擦拭掉嘴角的鮮血,怒喝道。


    “卑鄙?”


    馮幽琴不屑的撇了撇嘴,哼道:“不知道是誰卑鄙。受到赤邪魔仙氣息的影響,不想辦法解決體內的情況,竟然跑去我鳳羽族以及天魅族的住所,你這是想要幹什麽?”


    最後一句話,從馮幽琴的口中爆發而出,好似那滾滾雷音,在敖陽的耳邊炸開。


    他的麵色,一瞬間變得蒼白無比,震驚的看向馮幽琴,仿佛是不敢相信,馮幽琴怎麽知道,他去過天魅族的院落附近。


    看到敖陽臉上的震驚,馮幽琴嘴角忍不住裂開一絲冷笑,哼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真以為,你自己的一切行動,都都沒有知道嗎?”


    “我確實是去了天魅族和你們鳳羽族的院落附近,但這並不是你們兩個鳳羽族的高層,聯手攻擊我的目的吧!我隻是過去看看,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敖陽終於開了口,沙啞的聲音,好似充斥著一種奇怪的魔力,吸引著所有聽到這個聲音的人的注意。


    隻可惜,在場的本來就隻有馮幽琴和沈封兩人,再加上一個偷偷躲藏在能量空間中,觀察著外麵的唐宇。


    這三人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敖陽的身上,根本不需要再被他的聲音所吸引。


    “是嗎?”


    馮幽琴的嘲諷,更加的明顯。


    “那你為何要在天魅族的院落附近,轉悠了數十圈,又在我鳳羽族的院落附近,也轉悠了足足六圈,被人發現後,就立刻逃跑?你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麽?”


    馮幽琴再次說道。


    敖陽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震驚,他情不自禁的在心中產生了一個念頭:草泥馬!這娘兒們怎麽知道這麽多?難道她一直都偷偷跟在老子的身後,監視著老子的舉動?


    心中雖然被震驚到了,可是敖陽臉上卻不服氣,嘴裏更是哼道:“放屁!我特麽的腦子有病,才會圍繞你們鳳羽族還有那天魅族的院落,轉悠那麽多圈。另外,馮長老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一些,我就算真的圍繞那天魅族的院落,轉悠那麽多圈,又和你有什麽關係呢?”


    “我不想和你廢話。老實交代自己的目的以及來曆,我或許會考慮一下是否原諒你。否則,可別怪我族人手中的這把噬神劍不給麵子。”馮幽琴說道。


    “嗬嗬!狗屁的噬神劍,一個弄了點法則反控精的長劍,也敢稱之為噬神劍,你就不怕……”


    “嗖!”


    敖陽的話還沒有說完,沈封的表情,已經變得十分難看,在他手中的黑色長劍,又一次瞬間飛掠而出,頃刻間便抵在了敖陽的脖子上,頗有一副“你丫再敢瞎逼逼,老子弄死你”的感覺。


    呆在能量空間中偷看的唐宇,聽到敖陽的話,則是有些驚訝的看向了沈封的黑色長劍。


    心中暗暗想到:原來這也是一把擁有法則反控精的長劍,怪不得能夠將那敵人的法則招式,瞬間給撕裂,而且對方看到這把長劍的時候,臉色也發生了變化。


    沒有敖陽的提醒,唐宇可沒有發現,沈封的黑色長劍上,擁有法則反控精的氣息。


    要麽是因為沈封的氣息太過強大,讓唐宇無法透過他的氣息,感知到長劍上的法則反控精,要麽是因為黑色長劍上的法則反控精實在太少,所以唐宇才沒有能夠發現。


    搖了搖頭,唐宇的目光,再次注意到外麵。


    “有話好好說,咱們別動手動腳啊!”敖陽剛還一副嘲諷沈封的表情,但是在感知到脖子上長劍,傳來的陰冷氣息後,敖陽便立刻慫了下來,訕笑著說道。


    “老實了不!”馮幽琴冷笑著問道。


    “老實了,絕對老實了。”敖陽連忙說道。


    “那還不趕緊說出你的來曆以及目的。”


    敖陽眼珠子一轉,幾分精明的光芒,從他眼中一閃而逝,但是對上了馮幽琴冰冷的眼眸後,他直接打了兩個哆嗦,忙不迭的說道:“我叫敖陽,是古刹星皇族的族人……”


    “你是古刹星皇族的族人?那你呆在月猩族幹什麽?”聽到敖陽的話,馮幽琴瞬間就愣住了,皺著眉頭打斷了敖陽的話,問道。


    古刹星皇族畢竟是古刹山中,最為強大的妖獸種族,哪怕曾經被唐宇的姐姐淼淼,橫掃過一次,但現在他們的實力,依然非常的強勁,完全不是鳳羽族三族能夠抵抗的,所以聽到古刹星皇族這個名字,馮幽琴就有些忌憚。


    “我是有任務的。我是你們三族的負責人,目的是為了等到你們三族的年輕一代比鬥結束後,帶著勝利者前往下一場考驗的考核地點。”敖陽看起來十分老實的迴應道。


    “為何我沒有聽說過你?”馮幽琴有些不太相信。


    “馮長老這樣的大忙人,怎麽可能知道我的存在。而且,按照規定,我現在還不能現身,隻有等到比鬥結束,而且是沒有一點水分的比鬥結束後,我才會出現。”


    “假如比鬥的過程中,出現任何水分,你們三族的年輕一代,進入到下一輪考驗的名額,就將被剝奪,而我也不用現身,會直接消失,然後由其他人通知你們這個結果。”


    “我的任務還是很重的。而且很有可能,會被人收服,從而對於你們比鬥過程中,出現的一些水分無視。所以,我現在說出自己的身份,實際上已經屬於違規了。”


    “真的嗎?”


    聽到敖陽的解釋,馮幽琴明顯怔住了。


    “當然是真的,要不是因為你們三族內出現的意外,在我發現的時候,就立刻匯報了上去,你們現在已經失去了資格。”敖陽連忙解釋道。


    “那現在呢?”


    “現在我雖然透露了身份,但因為你們三族的特殊情況,應該不會受到什麽影響。”敖陽遲疑了一下,說道。


    “所以你並不能肯定,我們的資格,是否被剝奪。”馮幽琴皺著眉頭,說道。


    “應該不會,就算真的被剝奪,那就當是我的責任。這樣吧!我給你兩個銘牌,這兩個銘牌就是兩個參加下一輪考核的名額,等到你們三族的比鬥結束後,你就可以讓你指定的兩個人,去參加下一輪的考核,另外這東西也能證明我的身份。”


    敖陽立刻從戒指裏麵,拿出了兩塊玉質的銘牌,準備遞給馮幽琴。


    “你先等等!”


    馮幽琴當然不能讓敖陽就這麽將銘牌甩過來,誰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詐。


    馮幽琴自己釋放出一道真氣能量,慢慢的向著敖陽探了過去,認真的將敖陽手中的玉質銘牌,檢查了一番,看到了上麵的一個標誌後,才終於確定了敖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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