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喝的每天伺候著,日子到也滋潤。朝辭自己本身就是有點宅的。以前是在家一個月不出門也行。什麽東西都是媽媽給賣迴來。隻是同學叫才出去一下。每天窩在家裏,看書寫字,上網,日子過的很是優哉遊哉。玩什麽情人節?後悔不該啊。哼,在現代沒有玫瑰,在這個大地還沒有被汙染的年代,自己給自己弄點玫瑰應該是沒問題的。心下就盤算起來。在園子裏轉悠轉悠竟然發現一處好地方。草草花花開的那麽開心,好大一園子的花。平時也不見有人來。關鍵是花草旁邊竟然是一大片睡蓮。蓬蓬蔥蔥,好不熱鬧。旁邊的葡萄架也大的足以乘涼了。啊,太好了。當下朝辭就找來人搭了秋千。秋千是女孩永遠也蕩不夠的。難得去下公園秋千總沒有停下來的時候。這下可好,可以獨霸。高高的葡萄架下,長長的秋千。爬山虎爬的自在,到是好像一直住在這秋千上一樣。還差什麽呢。在弄來個涼塌好了。九阿哥早就聽說她在大動手腳。那幾天不舒服懨懨的,難得現在這麽活潑,就讓她去了。隻是派了人來幫忙。搬來貴妃塌,置上紗縵。心情大好。忙活了半日。終於打點好了。明日就能來這裏乘涼了。

    朝辭還是不習慣這古代的衣服,讓九阿哥給做了兩套“睡衣。”摸著這麵料,這才叫純棉嘛。都是寬寬的樣式,袖口就到手腕,褲子也是相當與現在的九分褲吧,這一穿,頭發一散,和現代人無疑了。還是這樣舒服。每天在屋子裏就這兩套衣服換著穿。小倩隻是不懂為什麽小姐不一樣了,還在還對她是一樣的好。

    撫琴?還是會一點點的。好歹也要應景啊。

    寬鬆的白衣,頭發也隨便鬆鬆散散的挽了個發髻。隨地一坐,於是便有了這樣一個假裝花仙子的人。周圍都是薔薇。紫薇:花紫紅色。翠薇:花藍柴色,葉色暗綠。赤薇:花火紅色。銀薇:花白色或微帶淡繭色,葉色淡綠,配合在一起,好美好美。真想打個滾,翻騰翻騰。古箏雖好,沒有一雙撫琴的好手啊,朝辭對那古箏到:“小白琴,你聽話好吧,我就少折騰你,要是你不能成曲子,我就弄上你一天,哼哼,信不信啊?”哪有這號人物,自己不會曲子還賴上琴了。叮叮咚咚的亂撫琴起來。唱點什麽好呢?南海姑娘吧。看小倩也笑的那麽高興。咱們小姑娘啊。

    椰風挑動銀浪夕陽躲雲偷看看見金色的沙灘上獨坐一位美麗的姑娘眼睛星樣燦爛眉似星月彎彎穿著一件紅色的紗籠紅得像她嘴上的檳榔她在輕歎歎那無情郎想到淚汪汪濕了紅色紗籠白衣裳呀南海姑娘何必太過悲傷年紀輕輕隻十六半舊夢失去有新侶作伴小倩隻拍手拍手,比劃比劃著還要聽呢。好,那就再來一個姑娘類型的吧。

    我的小姑娘。在遙遠地方。

    微笑的模樣。誰都要喜歡。

    我遇見了她。在陌生地方。

    幸好有她跟我陪伴。

    想永遠簡單。

    給承諾無奈。

    但是我們倆。

    心裏有答案。

    她有她的家。

    我有我的家。

    我就這樣失去了她。

    我心愛的上海小姑娘。

    遇見另一個他。

    永遠陪著他。

    他們看來是那麽的好啊。

    我心愛的上海小姑娘。

    她就要出嫁啦。

    我該送什麽花。

    她低頭不說話淚汪汪我也一樣。

    我的小姑娘。在遙遠地方。

    微笑的模樣。誰都要喜歡。

    她有她的家。

    我有我的家。

    我就這樣失去了她。

    我心愛的上海小姑娘。

    遇見另一個他。

    永遠陪著他。

    他們看來是那麽的好啊。

    我心愛的上海小姑娘。

    她就要出嫁啦。

    我該送什麽花。

    她低頭不說話淚汪汪我也一樣。

    我心愛的上海小姑娘。

    遇見另一個他。

    永遠陪著他。

    他們看來是那麽的好啊。

    我心愛的上海小姑娘。

    她就要出嫁啦。

    我該送什麽花。

    她低頭不說話淚汪汪我也一樣。

    “好聽吧,就隻道你還想聽,想聽就要告訴我啊,不告訴我我怎麽隻道你想聽呢。你告訴我你想聽我就常給你聽嗎,你不說我怎麽隻道呢,我不隻道我怎麽唱呢。”朝辭開始學唐僧,小倩還是隻能點頭點頭。哎。

    “嗬嗬,好聽。能接著唱嗎?。”一聲輕輕的迴答,顯然不是小倩的。

    啊,有人。小倩快,小倩也聽見了連忙拿上袍子給朝辭穿上,古代穿這個樣子怎麽能見人。這人一點也不隻道非禮勿視。八阿哥就看到這樣一個衣著不整的人的人,假模假樣的要穿衣服可眼睛裏根本沒有很在意的樣子。忍不住輕笑起來。

    他怎麽穿月白色衣服怎麽這麽有春天的感覺,一片花開了草綠了鳥也迴來場景在腦子裏揮之不去。看到他覺得好暖和。朝辭也不由自主的笑了,管那衣服作甚?在他眼神的應許下去了那袍子,還是這衣服舒服。沒有那麽多刺繡,沒有那麽多紐扣。簡單自在。

    “見過八阿哥。”朝辭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曉得他就是八阿哥,肯定是,能笑的人這麽暖人心的,,應該隻有八阿哥吧。眉目清秀,風淡雲清的感覺,。不自覺的也想做迴淑女,可這作揖作的真別扭。不覺臉有點紅了。

    “木林,給小姐呈上。”八阿哥看她那別別扭扭的請安的樣子更的想笑。轉頭吩咐隨從。

    “木林?為什麽不叫木林森啊?”是不有個木林森牌子的地板的?還有人有這麽巧的名字。朝辭隨口就到。

    “木林森?還不謝過小姐賜名?”這名字到是有趣。八阿哥也是覺得好笑。

    “木林森謝過小姐。”

    “嘿嘿,木林森,你手上捧的什麽好玩的呀。?”竟然自己隨口一說也能成真?古代還是有古代的好處的,雖然沒有薯片沒有橙汁。朝辭一副終於翻身做主子的樣子調侃那個看起來冷冷的又愣愣的木林森。

    “迴小姐,是八爺給小姐製作的橙汁。”不帶任何表情的迴答。木林森心裏其實是很氣憤的,那份調侃的語氣誰還聽不出來?

    “橙汁?八爺?”朝辭心下不知是何感覺,怎麽感覺一個在說今天好難過一個在說我要去和螞蟻玩一樣,風馬牛不相及的啊。兩個本來是完全無關的事務也能聯係在一樣。?老師講,聯係是普通存在的,但是要是客觀條件。看來是客觀條件來了。可是這個客觀條件是什麽呢?

    “怎麽,不想嚐嚐嗎?”八阿哥見她開始疑惑。自己這麽做,是不是唐突了。

    “恩?好。多謝多謝。”

    青花瓷茶盅盛橙汁,到是新鮮。

    “啊。咳咳,咳咳。”朝辭剛喝一口就嗆到。巨酸無比“怎麽了,慢點啊。”八阿哥一步跨上來輕輕拍著張敏的背,恩?是第一次正麵打交道嗎?怎麽覺得這麽熟悉。這個場景這麽熟悉。好像在那裏也有這麽一個笑如春風的人給我輕輕的拍背。解夢人說,生活中感覺某個場景很熟悉很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裏發生果這樣的,那是你的靈魂在你不知道的那個時刻來到過這個時空了,發生了和眼前一樣的事情,孟婆湯在厲害還是會留下一點痕跡的。這麽說這樣的我真的是來到過這裏?朝辭越想越不得解,不覺開始皺眉搖頭起來,嘴裏還絮絮叨叨不可能啊不可能。眼神都開始飄忽了也不察覺“小姐,小姐。”

    “恩,小倩?你叫我小姐?你能說話了。啊,你能說話了。”驚喜加咆哮,非常的不淑女。

    “小姐,我,我。,你怎麽了別嚇我了。”小倩一著急又說不清楚了。

    “我沒事啊,你別著急。來,喝口水。”朝辭把手中的杯子給小倩。全然忘記了裏邊是八阿哥給送來的橙汁。

    “啊。咳咳,咳咳。”小倩在張敏眼睛的注視下是不得不喝的。

    “木林,怎麽迴事?”八阿哥笑容還在,可笑容已經開始冷了。

    “八阿哥,你沒嚐嚐嗎?”朝辭笑問,想起來這是八阿哥送的橙汁。“那何不嚐嚐啊。”

    “好。”到像知道那個步驟出了錯了。結果木林遞來的杯子。清嚐一口,唔,酸。酸。

    朝辭緊瞪著眼睛不放過八阿哥的一絲表情。看他皺眉,看他搖頭,看他含笑,八阿哥一迴眼看朝辭正看他,微笑搖搖頭,兩人一起笑了起來。:“爺,九阿哥迴來了。”木林忽然道。

    “姑娘告辭,有時間可到府上小坐。”八阿哥含笑道。

    “好。”看著他緩緩離去。朝辭又覺得,什麽時候見過,見過這樣一個在陽光滿撒的花草中,一個背影。很清冷的樣子。

    “小倩,我認識他嗎?”

    “小姐說八阿哥嗎?不認識。小姐以前隻和四阿哥相熟。”

    “那四阿哥是個什麽樣的人。?”

    “小姐,奴婢不好說。”

    “不要自稱什麽奴婢。如今京城也就咱兩人算是相依為命了。”兩人?恐怕是一個人要開始孤獨的旅程了。不會還有穿越的人了。“說說四阿哥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和他往日又有那些交往。你看我現在什麽也記不起來,總不能日後見了還這樣,讓人懷疑的,你說四阿哥捉住我們了會不會扒了我們的皮?”八阿哥送橙汁?是個偶然嗎?雖然和賞心悅目的人在一起很愉快,可他是曆史上有名的八賢王,還有他的八爺黨,他們是很能幹,有膽有識,可是他們最後的下場都那麽慘淡,成敗留與後人談,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說什麽也是無濟於事的。

    “是,小姐。四阿哥去過咱們府上五次。從你九歲到十二歲每年他都去過一次。四阿哥對別人不拘言笑,但是對小姐特別寬和。每每小姐有什麽稀奇古怪的要求四阿哥都是答應的。小姐還愛捉弄四阿哥。知道四阿哥不喜歡到高處,小姐每次都要把風箏放到高處請四阿哥幫你取。老爺夫人也拿你沒辦法。有一次四阿哥為了給你取那個掛在樹上的風箏而掉下來了。把胳膊摔破了皮,小姐嚇得哭了。怕老爺罵。四阿哥還逗小姐為了逗小姐笑,說不礙事,讓我們誰也不要告訴,還給小姐打了一套古怪的拳法,把小姐逗笑了。第二日小姐采了大蓬荷花給四阿哥,四阿哥走的時候還把荷花逗帶走了。那時候荷花都懨懨了。小姐讓四阿哥把那懨懨的花扔了重新給四阿哥采了好些荷花,誰知道四阿哥還是沒把那懨懨的扔了,還把兩份都帶走了。”“那為什麽我十四歲的時候四阿哥就不來了呢?”

    “小姐連這個也記不得了?小姐今年才十四歲的呀。生辰是八月八日。”

    “八月八日?曉得了。那你呢,你什麽時候生日啊?”朝辭莞爾一笑,哎不想這些了。該咋咋滴吧。反正是迴不去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八哥過來怎麽不派個小廝先來通報,小弟好在府上恭候。”

    “突然想到一件小事,過來看看九弟在不在。也沒什麽要緊的事。”

    “喔,八哥可是見了前幾日我府上留得那丫頭了?”

    “見是見了,不過,好像是她記不得四哥了怕是。”

    “何以見得?”

    “這丫頭這幾日可有像你打聽四哥?”

    “這道沒有。”

    “她和四阿哥是遠房表親,雖說她是來四哥這裏的途中自己逃跑的,可到了這人生地不熟的地,照說應該首先想到的就是打聽四哥了。卻不見她提一字。”

    “八哥說的及時。那四哥的墜子給了她,她好像也看不出這墜子的價值。隨便就轉他人手。也不覺可惜。倒是像忘記了一樣。”

    “恩,恐怕是記不住四哥了。該是一路受了些罪,嚇到了吧。”

    “可是不輕,開始幾日都不怎麽說話,隻這幾日在那花花草草的園子裏自己玩上了才活潑點。”

    “噢,那咱們也不可怠慢了。”

    “不瞞八哥,見這小妮子瘦瘦小小的樣子,也是不忍拿她怎麽樣的。八哥放心。”

    “那就讓她先住在九弟府上,看看四哥能否找到她,玩個捉迷藏也是不錯的。”

    “聽八哥的。”八哥何時玩起了捉迷藏?

    “先前西洋大使來訪,給皇阿媽捎了洋酒,明日下學了邀上十弟十四弟一起過來嚐個新鮮,我還有事,先迴去了。”

    “好,下學了就一起過去。”

    九阿哥送著八阿哥到門口。

    “帶上那丫頭,散散心。”八阿哥忽然輕聲道,漫不經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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