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憂紅著臉走了進來,見歐陽穆同姑娘仿佛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偷偷感歎人家都不尷尬,她別扭個什麽勁兒。夏憂拿著一封信函,放到桌子上,道:“驛站侍衛送過來的,說是急件,送信兵連夜繼續趕路,往西北走了。”

    歐陽穆一怔,吩咐她可以退下去了,然後打開信函,眉頭不由得掬起來。

    “歐陽大哥,可是京中局勢有變?”梁希宜走了過來,她實在想不出這年頭有什麽急件可以讓靖遠侯給守孝的他們,送消息。

    “嗯?”歐陽穆不認同的看向她,梁希宜急忙改口,道:“穆哥!”

    “哥哥!”

    梁希宜懶得同他較勁,說:“快點,怎麽了?”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歐陽穆唇角帶笑,意欲逗弄她一下。

    梁希宜怒目圓睜,轉過身去書桌邊看書,問都懶得問了,歐陽穆急忙過去,道:“陳諾曦生了個男孩,皇帝過年宴會上昏倒了,後又以過年為由,暫且停了早朝。”

    ……

    梁希宜仔細迴想,老皇帝應該還能再活一年多才是吧。

    陳諾曦生了個男孩於歐陽家來說肯定不是好消息,合著老皇帝病倒,他說是好消息嘍。

    五皇子的兒子,是今世最大的變數,說來說去,今世同上一世的區別,全都出在陳諾曦身上。

    梁希宜怕由於陳諾曦這個變數,導致五皇子奪嫡成功,畢竟如今五皇子的兒子可是老皇帝唯一的孫兒,梁希宜想了一會,忍不住提醒道:“穆哥,我總覺得陳諾曦此女……說不出的奇怪。”她猛地想起,歐陽穆還追求過陳諾曦呢,不知不覺中,她忽的覺得心疼,歐陽穆喜歡過陳諾曦嗎?

    “你……”梁希宜欲言又止,有些後悔提及陳諾曦這個話題。

    歐陽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比她還清楚她想要表達什麽,有些竊喜,又有些憂傷,梁希宜的心向著他,所以才會提醒他陳諾曦這個女人的問題。

    “陳諾曦這個女人自以為是,想法奇特,實在是古怪的女人。當初……我曾在京城受人恩惠,一直以為是陳府,所以才對陳諾曦另眼看待,但是後來發現是定國公府,這才注定到了你。”

    歐陽穆清楚梁希宜的腦袋容易自個打結,索性胡謅把以前執著於陳諾曦的事情挑明說清楚,省的日後留下什麽隱患。

    梁希宜清楚他這是說給她聽呢,胸口稍微舒坦了幾

    分,她低著想著,說:“那該如何呢。”雖然說他們兩個人屬於不愛參與朝政的性子,但是若是五皇子登基,必然會靖遠侯府不停打擊,早晚會走到衝突那一步,索性還不如不讓他登基。

    “他不是嫡子,由於二皇子的麻子臉占了長,但是,不是嫡就不是嫡,皇上又不是沒嫡子了,六皇子如今在西北待著呢,五皇子若是敢登基,我們就有辦法擁護六皇子打迴去,總是能尋出他登基不當違背祖製的理由,所以皇帝姑爺爺也未必敢當下就做出決斷。”

    “而且,我那個封地管的鬆,西涼國的駐軍還有呢,若是此時朝中局勢不利於咱們,邊關肯定會亂,屆時看病重的老皇帝,如何幫著五皇子穩定朝堂。”歐陽穆淡淡的啟口,一副讓梁希宜放心的模樣,不過朝中皇帝病重,五皇子作為最年長的皇子,開始代理監國了,所以歐陽穆等梁希宜入睡後,就給祖父寫了密函,總是不能讓五皇子借著生下皇長孫兒從而得勢。

    但是令歐陽穆驚訝的是,靖遠侯傳遞給了他一個更令人驚訝的消息,陳諾曦同老皇帝有染……好歹是頂著前世妻子的容貌,歐陽穆膈應的要死,恨不得立刻弄死陳諾曦算了,否則任由那個莫名的靈魂隨便糟蹋陳諾曦,太讓人作嘔了!待日後成事兒,他會讓她體麵的去世。

    靈魂交換這事兒,想起來真是一聲歎息……

    京城皇宮

    賢妃娘娘根本進不得皇帝的慶龍殿,皇後說皇帝病了,便把皇帝隔了起來,除了長公主,太後,皇後以外,無人可以見到他。

    因為皇帝在年前就經常讓五皇子監國,此時依然做監國的是五皇子殿下,所以賢妃娘娘並未在宮裏受到多少控製,隻是見不到皇帝。她日夜擔心,總覺得裏麵有事兒,卻不敢挑明,怕是靖遠侯府釜底抽薪,徹底解決了她和兒子。

    入夜後,她尋人叫兒子同陳諾曦一起進宮,商量大事兒。

    五皇子不曾想過賢妃在後宮竟然已經進不了慶龍殿,一時間心思沉了下去,道:“皇後娘娘這是狼子野心,拘禁了皇上嗎?”

    賢妃娘娘急忙捂住他的嘴巴,說:“這話不能瞎說,她是皇後,伺候皇帝是應該的,我再怎麽樣也越不過她去,而且太後娘娘明顯偏向她,日日喊我過去念經,不許我去叨擾皇帝。”

    “若是說孫兒想見爺爺了呢?”陳諾曦淡淡的啟口,賢妃娘娘眼睛一亮,說:“倒是個好借口,就是怕我的孫兒進去出事兒啊!畢竟這後宮,總歸是皇後娘娘經營數十年的地

    方。”

    皇後不曾動手的時候,她還無從察覺,沒有切身體會,此次皇帝病倒,她才曉得何為侍妾,何為妻子!男人再寵愛妾,一旦自個不能說話了,妾手裏無權,還不是妻手裏的案上魚肉?

    賢妃近來伏低做小,就是想要麻痹皇後娘娘,她不敢對兒子說清楚宮裏情況,就是怕兒子衝動,反而落入皇後圈套。皇帝病重,此時誰動,誰就是錯!

    陳諾曦思索片刻,說:“還是以皇兒的名頭去看望父皇吧,此時才是皇後最不會動皇兒的時候。皇兒若是此時出事兒,我們反而可以張揚出去皇後將皇帝軟禁起來。”

    賢妃一怔,暗道陳諾曦這女人膽子可真大,竟是可以拿親生兒子做交易籌碼。陳諾曦卻是另外一番想法,這孩子可是二皇子親骨肉,皇後娘娘那般聰慧的人會不知道嗎?她舍得殺啊!留著豈不是用途更大,而且這隱秘的真相,足以讓皇後娘娘徹底打擊賢妃娘娘,她相信皇後不會陷害她的孩子。

    五皇子一聽,也極其認同,說:“反正孩兒監國呢,我會示意人在朝堂上提出讓孫兒看望父皇,興許對父皇身體有好處,皇後娘娘當著眾人麵,怕是不好拒絕,我們總要曉得皇帝真實情況,才能做下麵的打算。”

    “那麽誰帶皇兒進去呢?”陳諾曦問道,她可不想去,到時候歐陽家反了,她再被拘禁起來。皇後舍不得殺孫子,不意味著舍不得殺孫子他娘呀。

    賢妃猶豫片刻,道:“就由我去吧,我好歹是皇上的妃子,侍候在一旁本是應該的。”

    陳諾曦急忙附和,說:“嗯,煩請娘娘照顧好小皇子,這……可是五郎最重要的人了。”五皇子抬頭看了一眼嬌豔欲滴的陳諾曦,忍不住捏了下她的手,說:“放心吧,皇兒也是母妃的孫子。”

    陳諾曦眉眼帶笑,心裏卻琢磨著若是皇帝真病重了,皇後娘娘肯定會逼他寫下遺照,立二皇子或者六皇子為儲君。

    雖然皇後娘娘不會真對她的孩子有威脅,但是為了打擊五皇子,有可能會把她的孩子帶走,造成死亡或者其他不利於他們局麵的結局。

    她要做兩手準備,若是歐陽家決定改朝換代,他們該怎麽辦?靖遠侯府有兵,不過都遠在天邊,京城人手終歸有限,並且並不是所有人都歸了他們家,比如京城的九門提督,似乎就同歐陽家不合,那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們要提前拉攏才是。

    不管邊關軍如何想,隻要他們掌控住宮裏,把五皇子立為儲君這事兒大局

    定了,這皇位就暫且做主,從道理上占了先機。歐陽家就算想搬到他們,也要好好琢磨琢磨理由呢。無憑無據沒理由的就率兵進京,居心不良,有違祖止吧!

    如果皇帝無事兒,歐陽家不想動,打算繼續沉默,不讓賢妃娘娘看望皇帝純粹就是嫌她煩了,那麽他們又該如何!按兵不動嗎?

    要是事情果真如此單純,五皇子動作太大,皇帝醒後反而會有所猶疑,更何況她同皇帝有了那事兒……她偶爾能感覺到皇帝看向五皇子的目光,隱隱帶著幾分不屑。

    陳諾曦的頭都快大了,她好好的穿越女幹點什麽不成,竟是卷入了奪嫡之爭,還同宮裏三個最有權利的男人有了關聯,這真是穿越小說的節奏呀!

    一般情況下,穿越女的夫君都會成為奪嫡的勝利者,但是她同時跟過兩個男人,反而沒法判斷,到底哪一個才是大黎國的真龍天子呢!

    “諾曦……”一陣糾纏的聲音從耳邊響起,迴到府裏的五皇子情不自禁的將手鑽入發呆中的陳諾曦胸懷處,輕輕按著,說:“孩子都三個月了,你我該可以同房了吧。”

    陳諾曦一怔,拍開了他的手,正色道:“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這事兒!”

    五皇子委屈的哦了一聲,心裏卻有些不開心,如今他權利大了,替父親監國,無人管著,眾臣子恭敬聽命,這種感覺……實在是擁有了便不想失去呀。

    年後,老皇帝依然沒有上朝,京城各家憂心忡忡,鎮國公府因為賢妃娘娘根本見不到皇帝低調許多,靖遠侯索性借口病了前往郊區居住,實則為了暗中行事集會更方便一些。

    賢妃娘娘帶著孫兒總算是進了慶龍殿,見到了沉睡中的皇帝。她試探性的問了太醫,皇後倒真是確實沒說謊話,皇帝的樣子雖然是病了,但是不像是救不過來的樣子,就不知道皇後會不會在皇帝的藥食上做手腳。

    賢妃娘娘盯著閉著眼睛的老皇帝,心裏後悔不已,早知道皇帝身體這樣,不如早早暗中讓他寫一份遺照偷偷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如今倒好,眾人隻知道五皇子監國,但是並無儲君監國之說,若是老皇帝一命嗚唿,他們拿什麽去同靖遠侯府爭執,皇後和太後都活的好好地,她又能說什麽。

    皇後娘娘歐陽雪這幾日活的自在,白天看看折子和信函,五皇子雖然說是監國呢,但是大臣們誰敢真越過皇後娘娘去?下午的時候去看看老皇帝,對著昏迷不醒的老皇帝說點狠話,反正衝皇帝這麽病下去,她是不打算讓他清醒的。

    後宮她經營了這麽多年,總算可以享享福了。守著個神誌不清病重的夫君,哪個太醫敢不為她做事兒。五皇子盡管去監國,她會給他權利,讓他日後膨脹的自毀長城。一個小娘養的皇子,還真當自個可以當皇帝了嗎?要兵沒兵,要啥沒啥,好不容易得了個兒子還是別人的,她會讓賢妃娘娘好好活著,看著享受這一切。

    瞧瞧不過是三四天不讓她見皇帝,就開始失魂落魄了,皇後娘娘覺得有趣,更愛逗著她玩。動不動就要殺要打的手段實在低端,陷害人什麽的都是姨娘手段,皇後娘娘歐陽雪自認是個喜歡幹淨的女人,真真是不屑一顧呢。

    她要讓賢妃娘娘明白,這世上你想要有什麽首先都要具備實力,靠著男人最後的下場都會悲慘至極。暫且,她不會動,她還想讓老皇帝再活一陣呢,否則她如何折磨他。痛快了解了這個男人的命,才是對他最大的仁慈,她可沒那麽好心呢。

    皇後娘娘望著侍女們拜訪的花盆,不由得想起剛入宮那幾年,她何嚐不是受盡寵愛,她曾真以為皇帝待她同別人不一樣,讓父兄為皇帝努力賣命,自己跟個傻子似的萬事擋在夫君前麵,同太後李氏較勁,直到李氏一族徹底覆滅,第一個被架空的居然是她的父親。

    嗬嗬,皇後娘娘不屑的冷笑,她永遠也無法忘記四兒子逝去時候那個男人的一句話:“不過是他不小心墜馬,你如此追究下去,難道還想讓朕再失去一個兒子?”

    當時,她的心仿佛在滴血,最後的一點念想徹底破滅,賢妃娘娘,這個小時候還曾跟在她身後的小姑娘轉眼間成為了替代她伺候皇上的女人,那無辜的表情,為難的神色,她記得清清楚楚。

    她的痛,如同萬箭穿心,箭箭刺心徹骨,如果早知道這朵無害的小白花骨子裏下狠手毫不猶豫,她當初絕對不會讓她進宮的!

    每一個變得強大女人的背後,都有過不堪的過去,所以她才可以變成波浪裏不停被摔打的岩石,學會等待和隱忍,抵擋下一次巨浪的來臨,堅韌不摧。

    皇帝曾經的恩愛與背叛是紮進她心髒的一根刺,賢妃曾經無害的笑容和後來高調嬌寵的模樣,是她心裏的第二根刺,所以,痛快的殺了他們倆個很難解開她心底的結,她不會讓他們好過的,皇上不是疼愛小五嗎?她會讓他清楚,他的兒子多麽的值得他無私付出,連女人都可以共用一個嘛。

    五皇子近來被臣子捧的很高,他甚至產生過若是父皇一直睡下去也不錯的念頭,可是轉念一想

    ,若是真睡過去了,怕是歐陽家會有所行動,於是心裏隱隱期盼皇帝醒來一次,正了他儲君的名頭,然後再睡過去吧。

    國不可一日無君,立儲君一事兒,勢在必行。

    五皇子府內的謀士們又分成了兩派,一派主張趁著如今五皇子名正言順監國,不如慫恿一部分朝堂實力,徹底將五皇子儲君身份定下來。另外一派說這於理不合,太後和皇後娘娘尚在,又不是沒嫡子了,立誰也不會把儲君的帽子扣在五皇子身上,容易引起內亂。

    五皇子聽的甚煩,迴到家裏想要同陳諾曦親熱,卻見陳諾曦正抱著孩子喂奶,拒絕了他的白日求歡。他對此頗有微詞,誰家不是找奶娘喂奶?

    偏偏陳諾曦說什麽自個要母乳喂養皇兒,這對於她瘦身也極有好處。

    五皇子暗道,他平日裏就是太寵著陳諾曦了,才會讓她屢次拒絕自個,做夫君做的那麽憋屈的怕是隻有他一個,誰家不是鶯鶯燕燕一大堆,都爭著爬上主子的床呢。

    五皇子獨自出府,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西城別院,他若有所思的望著大門一陣,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這還是他上次辦差時的住所,後來索性買了下來安置母親送下來的兩位姑娘。

    在陳諾曦懷孕期間,他也曾來這裏偷歡解饞,不過想著陳諾曦生孩子那般艱難,有將近四個月沒過來了,此時心頭一把火無處燒,自然而然的就來求歡。

    宮女素娥是被五皇子j□j的,心裏自然惦念著五皇子,但是她身份見不得光,眾人又都說五皇子對陳諾曦一往情深,她隻能獨自住在西城等著五皇子來相會。即便如此,為了做好一名盡職的外室,素娥整日都會打扮得體,隨時等候五皇子駕臨。

    素娥心裏有自個的小心機,五皇子雖然對她沒有什麽感情,但是他們同床共枕過,做著做著就會有一點點待她還是比對人更親厚一些。

    她為了留下五皇子,暗中拖家裏親哥哥外麵又尋了兩名少女做丫鬟,其中有一名京城醉風樓長大的處妓百靈,弱不禁風的模樣還真有幾分曾經陳諾曦的感覺,特意被她養在了府裏。

    五皇子剛推開門,一入眼的就是穿著白色長裙的百靈,倒是真閃了下他的眼睛。

    百靈一怔,望著眼前衣裝得體,麵容俊俏的公子哥,暗中猜測,這便是素娥娘子的夫君了吧。長的還真是一表人才,容易讓人心生愛慕之心呀。

    五皇子近四個月不曾行房事兒,此時看到這般似陳諾曦的美人,而且

    比陳諾曦還多了幾分嫵媚,立刻有些把持不住。

    素娥見狀,貼心的在他耳朵邊說了幾句,五皇子猴急的二話不說,攔腰橫抱起了百靈,就直奔東廂房了。素娥心底雖然有些小醋意,但是曉得自個的身份擺在那裏,百靈的背景更是擺在那裏,日後就算為妾,她也能壓在她頭上。兩個人算是夥伴關係,在王府裏還能互相幫襯一下。

    素娥如今的目標,就是可以被五皇子帶入王府,徹底正了名分,好歹是個通房吧!

    百靈從小在妓院長大,花樣自然知道的多,她當初被買入此地還當是要伺候什麽老頭子,沒想到是這般俊朗的少年郎,頓時伺候起來越發上心。饒是五皇子令她做出難堪的動作,她也樂意撇開腿,弓著身子讓他看個透徹。

    她是處子,身子緊,這可爽透了五皇子。五皇子不再是當初什麽都不懂的莽撞少年,他見百靈待他盡心,真心實意,便在完事後趴到百靈兩腿間舔了一會,隻聽見耳邊傳來百靈毫無顧忌的大叫,嗯嗯啊啊,鑽的他心底癢癢的,忍不住攥住她柔軟的臀部,又幹了一次。

    五皇子見她醉眼朦朧的樣子像極了陳諾曦,忍不住用麻繩綁住了她的手腕,兩條長腿分別架在床的兩頭,放肆的盯著她猛看。他可沒膽子這麽對陳諾曦,所以拿百靈試驗下了。隻是如此畫麵,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隻覺得無比刺激,興奮的不得了,右手自個就擼了起來。

    百靈自個覺得羞恥,又隱隱快感莫名,她一狠心軟言軟語的求起了五皇子,放肆的說著情話,求他幹她,五皇子終於是情不自禁,一邊罵她賤人,一邊同她共赴雲雨,達到快活的頂端。

    或許因為百靈人體貼,又長的神似陳諾曦,還任由他為所欲為,五皇子新鮮勁上來在皇宮裏辦完差事後就故意找茬去西城賺了一圈,才迴到府上。

    陳諾曦忙於照顧孩子,倒也是沒察覺出什麽。而且女人剛生完孩子,對那事兒本身就不是很強烈,再加上五皇子忙於國事兒,府裏的好多事情就自然而然落在陳諾曦身上,平日裏賢妃娘娘擔心什麽,也愛同她嘮叨嘮叨,久而久之,不自覺的就有些忽視了五皇子。

    五皇子樂得清閑,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知道是否是誰有意為之,五皇子在西城買了個宅子養外室的事情,不脛而走,很多世家子弟都聽說了。

    但是男人偷腥很正常,所以大家覺得理所當然,就是後宅的女子們喜歡拿這事兒當個樂來說,畢竟陳諾曦平日裏為人太過高傲,又生下皇長

    孫,難免被人所酸,曉得五皇子偷吃,一下子把他在眾人心目中對陳諾曦鍾情的完美形象拉了下來,嘲笑五皇子的同時,難免偷笑陳諾曦自以為是,到最後不是連自個的男人都管不住,最主要的是她似乎尚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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