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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鬼昊天突然出現了情緒失控,他死死地掐著宣瑤的脖子,綠眸裏帶著扭曲仇恨的光,那種仇恨透過眼神讓宣瑤的靈魂都不由得顫抖。


    宣瑤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強力擠壓,心底閃過絕望,可是她被點了穴,她不能動,不能說話,隻能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麵目可怖的鬼昊天!


    “哈哈哈……你害怕了?你這樣就害怕了?!你當年加諸在本教身上的痛苦比這強千倍百倍,你現在體會到的僅僅是九九一毛而已!”


    “本教現在變成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得拜你所賜呢!宣瑤!你個臭婊子!你以為本教不知道當年是你在背後動的手腳嗎?!”


    鬼昊天完全陷入一種抓狂的狀態,手中的力道並沒有絲毫減弱,而且直接將宣瑤從地上提起來,對著她惡狠狠地道。


    宣瑤被他掐得都翻白眼了,而且嘴也不能說話,身子不能動也不能掙紮,隻能任由他擺布!


    砰!


    鬼昊天身形一動,一把將宣瑤扔在了地宮裏他變成人形才弄來的石床上麵,順便解開了宣瑤的穴道。


    “噗!鬼昊天!你發什麽瘋?!”


    宣瑤吐了一口血,渾身摔得快要散架,五髒六腑都疼得不行,捂著脖子狠狠地瞪著鬼昊天。


    啪!


    “呸!你個臭娘們兒,現在還給老子裝傻?!你敢說當初不是你給閻君那老東西報的信?!”


    鬼昊天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宣瑤的臉上,而後立在石床邊上,傾身逼近宣瑤,用手捏住她的下巴。


    “本小姐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宣瑤轉頭不看鬼昊天,左臉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這該死的鬼昊天,真是個變態!


    “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鬼昊天又大力將她的臉掰過來正對著他,並伸出長長的舌頭將她嘴角的血舔了舔。


    “我真不知道!”


    宣瑤不知鬼昊天是如何得知當年的事,但她打死都不能承認是她去報的信,否則今日她定然要死在鬼昊天的手上。


    “哼!你以為你狡辯有用?是閻君那老家夥親自告訴本教的,你以為你還能漫天過海?”


    “不可能!”


    宣瑤立即反駁,可說完之後便後悔了,她沒想到鬼昊天竟然會用閻君來套她的話!


    這下完了!


    “哈哈哈……不可能?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嗯?你這個賤女人,別說墨禦北,就是本教也不會喜歡你這樣惡心的女人,當初你爬上閻君的床可有想過會有今天?!可有想過你有一天會落在我鬼昊天的手上?!”


    鬼昊天將自己長及腳踝的頭發隨意一撈,便直接套上了宣瑤的脖子。


    “不要!昊天!昊天!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宣瑤見鬼昊天的頭發纏上了她的脖子,心中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因為她曾經親眼見過鬼昊天用他的頭發殺人,那頭發就順著人體肌膚一根一根穿透進去,直接將人血吸幹,成為一具幹屍,而其靈魂則會被鬼昊天吞噬。


    “哼!你錯了?你現在知道錯了?可也沒什麽用了!本教今日要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兒!讓你好好體驗體驗血液一點一滴被抽走的感覺!”


    鬼昊天的手一揮,那頭發便好似活了一般,開始纏繞著宣瑤脖子,逐漸地往宣瑤的身上蔓延。


    “不要!昊天!不要這樣對我!現在我這具身子是幹淨的!這身子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她還是個處!我願意給你!求你不要殺我!不要!”


    宣瑤垂眸見那惡心邪惡的頭發逐漸將她的身子包裹,也顧不得什麽了,現在她隻想活下來,她不想死!


    “哼!”


    鬼昊天收了纏繞在宣瑤身上的頭發,對著她不屑地道,“若不是看在這具身體的份兒上,早在你進這地宮的時候,你就已經死了不知多少遍了!”


    “你一開始就認出了我?!”


    “哼!就憑你身上的這股子騷勁兒,你就是換個仙女的皮囊,本教也能第一眼認出你!就算你化成灰,本教也不會讓你再次從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所以……你以為你為何會如此輕易地就主動解開了同心鎖?”


    鬼昊天再次欺身上前,用手指撫摸著宣瑤的臉龐。


    “你什麽意思?”


    宣瑤心驚,躲過鬼昊天的觸碰,疑惑地看著他。


    “哈哈……什麽意思你不清楚麽?本教的手段你難道還不明白?”


    “你對我用了煞魂術?!”


    “哈哈哈……還沒有忘幹淨嘛,這是小菜一碟罷了,不過本教也沒想到你的戒心如此鬆懈……”


    “你……卑鄙!”


    宣瑤根本就沒想到鬼昊天早就識破了她的身份,更沒有想到他會對她用煞魂術,所以不知不覺便著了他的道,而且連她自己的意識被左右了都不知道!


    “哼!不卑鄙怎能將你牢牢套在本教的手中,以後本教有的是時間來好好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鬼昊天拿了一縷頭發在手中,不停地在宣瑤身上拂來拂去。


    “昊……昊天!我答應跟你在一起!你要我做什麽我便做什麽,絕對不會忤逆你……但是我有個條件……”


    宣瑤被那頭發搞得心驚膽戰的,動了動身子,掙紮著坐起身。


    她現在已經明了,無論如何想逃是逃不掉的了,隻有利用鬼昊天的手除掉鳳凝紫的轉世,讓墨禦北再也找不到那個礙眼的女人,如此她才能安心!


    “條件?!”


    鬼昊天在宣瑤的身邊坐下,將她大力攬入懷中,毫不憐惜地扣著她的細腰,咬牙切齒地在她的耳邊道,“你還有什麽資格跟本教講條件?”


    “我知道你想將墨禦北納入麾下為你開疆拓土,隻要控製了鳳凝紫的轉世,不怕他不乖乖就範。”


    “你以為本教有那麽傻?讓你有機會和墨禦北在本教的眼皮下眉來眼去?”


    鬼昊天的大掌開始在她腰上遊移。


    “昊天,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嗯哼……不要!”


    宣瑤感受到鬼昊天的手想要探入她的衣襟,連忙下意識伸手擋住。


    鬼昊天真的太惡心了,她就算嘴裏說著願意,而且身體在他的觸碰下也有了反應,但她的心裏還是難以接受。


    他跟閻君的惡心程度真的有得一拚啊!


    “怎麽?剛才還說願意跟本教在一起,現在又說不要?你這是故意拿本教尋開心?!”


    鬼昊天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腰肢,眼中綠光森然,他口中那兩顆黑長的獠牙正在她的耳邊躍躍欲試,輕輕刮著她的耳廓,好似隻要她敢反抗就打算直接用獠牙釘死她!


    “啊!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宣瑤被鬼昊天捏得驚叫出聲,感受到耳邊危險的冷氣和冰冷的牙齒,連忙解釋。


    “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本教談條件……小瑤兒,等你伺候好了本教,咱們再來談……嗯?”


    鬼昊天邊說著便解開宣瑤的腰帶,滿意地看著她打算阻攔的手收了迴去,伸出舌頭曖昧地舔了舔她修長美麗的脖子,“若是本教對你的伺候還算滿意,你才有活下去的價值和機會,懂?”


    “懂……我懂……”


    宣瑤現在隻能以退為進了,反正現在這肉身也不是她的,她倒是沒有多少介意,隻是心裏過意不去,但目前也沒有辦法。


    “懂就好,本教最喜歡懂事的女人。現在……取悅本教,讓本教看看你的誠意!”


    鬼昊天將宣瑤掰過身來麵對著他坐著,他們手上的同心鎖鎖鏈在碰撞中發出聲音。


    “昊天……瑤兒還是喜歡你以前英俊瀟灑的模樣……”


    宣瑤不想看到他的臉,直接撲在了鬼昊天的懷中。


    “女人,你不要貪心!要做就做,本尊可沒那麽多耐性!”


    鬼昊天一把推開了宣瑤,綠眸冷冷地盯著她。


    “昊天,瑤兒錯了,你不要生氣,好麽?”


    宣瑤忍著惡心,眼角勾著魅惑的笑,主動上前勾住了鬼昊天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身子也緊貼著他的胸膛。


    “……”


    “昊天……瑤兒這誠意深不深,你不早就看到了麽……”


    宣瑤見鬼昊天對她的故意靠近並無反應,直接一手扣住他的腦袋,微微用力將其按下……


    ——


    相府。


    相府此刻才真的是一片漆黑,府裏的人也是一片慌亂,想要跑出去卻又不敢,但卻也不敢待在屋裏,隻能陸陸續續地聚在一起壯膽。


    這相府小廝比丫鬟多,一些膽子小的丫鬟,也不管暗中是誰了,直接摸黑拉了一個男人的手臂,死死地攥著。


    這種情況下,男人女人都默契地不開口,各自在心中有著不同的心思,有些大膽的男人直接趁機吃小丫鬟的豆腐,或摟或摸,美得不要不要的。


    當然除了這些小插曲,總體氛圍還是挺詭異的,不為別的,因為府裏還死了人,而所有的燈都點不亮,長明燈自然也滅了!


    他們將這所有的怪象都歸結於夫人死得太冤,這都是韓玉靜的怨氣造成的,所以才會天不亮。


    “哎!你們有沒有感到後背發涼啊?”


    “你胡說八道什麽?我們沒有!”


    “肯定是夫人死不瞑目,這是冤魂不散!說不定夫人的冤魂就在這附近!”


    “你個挨千刀的,再說將你的嘴堵上!我們這麽多人,怕什麽!再說了,夫人在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得罪過夫人,她不會無緣無故找我們的!”


    “對對!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咱們與夫人無冤無仇,夫人不會……不會的……”


    ……


    “喂!我想上茅廁,你們誰跟我一塊去成不?”


    “滾滾滾!這黑燈瞎火的,萬一掉茅廁裏了怎麽辦,老子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嘿!你們還是不是哥們兒?若是我一個人我就不去,我就拉這兒!讓你們聞聞老子這翔的味道是不是比你們的香!”


    “呸!你這臭小子還真是惡心,走走走!老子陪你去!”


    二人走了沒多久便感覺前方有人,但那人卻沒有動,而且還聞到了有血腥味兒,嚇得他倆魂都散了,“啊啊啊!鬼啊!”


    “混賬!大唿小叫幹什麽?!”


    一道震怒的聲音傳來。


    “唿……老爺!老爺您為什麽都不出聲啊!我們還以為是夫……”


    一人心有餘悸地道。


    “其他人呢?!”


    南宮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直覺告訴他這並非好事,而且不僅天不亮到處的燈都點不著。


    他和幾個兒子都到了靈堂,可是長明燈滅了,他卻十分擔心靈堂裏韓玉靜的屍身會發生什麽變化,於是便想找下人一起守。


    可黑漆漆的四處找下人都找不到,摸索著找人的時候還摔了一個跟頭,膝蓋都破了,他自己都聞到了血的味道,但卻也顧不上包紮。


    “迴老爺!其他人都在院子裏……”


    他們都在院子裏離大門最近的地方,打算一有什麽動靜就立即開門跑路。


    “讓他們全都到大廳來守著!”


    “什麽?!”


    大廳?


    那可是靈堂啊!


    老爺這是讓他們所有人都去守著夫人的屍體?!


    “怎麽?耳朵聾了還是我這個相爺的話你們不聽了?!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忤逆本相?!”


    南宮淩語氣十分不好,這些人此刻若是跑了,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老爺息怒,我們這就去通知其他人!”


    開始要上茅房那人夾緊屁股,被另外一個人硬拖走了。


    ……


    “你幹什麽?老子就要拉出來了!”


    “拉吧!快拉!就在這兒拉!反正誰也看不見你那光腚!”


    “咱們真要去靈堂啊?”


    卟!哧!嘩嘩……


    “呸!臭死了!你不去的話,這大黑天你想去什麽地方?外麵可是一走一個坑兒,還不如在府裏呢!”


    “那倒也是……”


    ——


    所有人最後雖然有不滿,但還是磨磨蹭蹭到了靈堂外麵,這府裏別說他們待了很多年,就算是剛來沒多久,閉著眼睛也能找到靈堂的位置。


    “呸!怎麽聞到一股屎臭味兒?”


    “對啊!小三子,你剛才上了茅房沒擦屁股嗎?”


    “胡說!我可是擦得幹幹淨淨的,不信你來聞聞!”


    “兔崽子,你敢頂嘴啊!膽子不小!”


    “咋的?你不服啊!來咬我呀!”


    “吵什麽吵?你們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管家的聲音響起,一下子讓熱鬧的場麵冷卻。


    所有人立刻噤聲,不過他們不約而同開始為管家擔心,因為夫人還在世但沒在府上的時候,管家可沒少給他們使絆子,而且還將夫人的大權全都攬在手中,從中謀取了不少錢財。


    夫人如是變成了厲鬼,一定會找他算賬的!


    “卡茲卡茲……”


    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所有人都嚇得縮做一團。


    “什麽人在搗鬼?”


    祁富並不相信鬼神邪說,所以認為是有人故意為之。


    他才不怕韓玉靜從棺材中爬出來,再說了就算她爬出來又能怎麽著?死都死了,再怎麽折騰也是於事無補!


    “卡茲卡茲……”


    四周安靜非常,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可聲音卻繼續響起,好似有人在用尖利的指甲扣棺材的木頭一般。


    “啊啊!夫人饒命!夫人饒命!”


    有人膽子小,率先承受不住心裏壓力,大叫著不停地磕頭。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


    “夫人!小的一直對您畢恭畢敬,沒有半點兒褻瀆和不敬,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來找小的!”


    “夫人!我們都沒有做壞事,我們忠心耿耿,所有的壞事都是管家一個人做的,你要找就找管家報仇吧!”


    “對對對!是管家!管家當年不讓小的們去找你的!小的也是聽命行事!”


    “夫人明鑒!一切都是管家幹的!他不僅克扣我等的月錢,還私下對三少爺拳腳相向!”


    “夫人啊!你睜開眼看看吧!最應該遭到報應的就是管家!那個畜生強占了我家閨女,我閨女不堪忍受其辱都自殺了!夫人!你一定要將那個畜生拖下地獄,讓他不得好死!”


    恐慌情緒是可以傳染的,有人開頭,其他人自然也跟著害怕,以為是棺材裏的夫人發生了屍變,連忙也跟著磕頭,並且斷斷續續地說出了一些掩蓋多年的事實。


    “混賬東西!你們這些狗奴才竟敢在死人麵前胡說八道!”


    祁富見場麵有些不受控製,氣得破口大罵,可天黑無燈,他也不知那胡說的人站在什麽地方。


    “正是因為在死人麵前我們才不敢胡說八道!祁管家!你虧心事做多了總會有鬼來敲門的!”


    “你喪盡天良,終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我就不信老天爺這麽不開眼,讓你這畜生不如的東西能有個好下場!”


    “對!你在相府作威作福,我們一直敢怒不敢言,還不就是為了一口飯吃嗎?你以為我們會一輩子忍氣吞聲?”


    “夫人啊!你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祁管家這種人就該天打雷劈!”


    此情此景,所有人心中對祁富的不滿都被激發出來,他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也沒那麽多時間考慮自己的飯碗會不會因為幾句話而弄丟,法不責眾,反正祁富也不一定知道是誰說的。


    與此同時,同樣在靈堂的南宮父子四人臉色並不好,他們沒想到隻是南宮鈺一時興起去抓了棺材幾下,便如此輕易地就暴露出了祁富的本來麵目。


    “反了!反了!你們再敢胡說,這個月的工錢一分錢也別想得到!”


    祁富怒火中燒,隻有用下人們最在乎的工錢來威脅,通常這一招是最管用的。


    “祁富!反的人是你!”


    南宮翰實在聽不過去,直接上前將祁富製服,並且讓他跪在韓玉靜的棺材麵前。


    “大少爺?!你別聽他們胡說!他們是誣陷!誣陷!”


    祁富沒想到南宮翰在靈堂,心裏頓時有不好的預感,難道南宮淩也在?


    他掙紮著想從地上爬起來,但肩膀上傳來極大的力道將他壓了下去。


    “誣陷?沒想到你表麵看起來對我爹忠心耿耿,卻在背地裏做了如此多的壞事!你的野心可真不小啊!”


    “大哥!以前你和二哥還有爹爹娘沒在府上的時候,這個老頭子經常欺負鈺兒,不僅打我罵我,有的時候甚至還不給我吃的!”


    南宮鈺出聲,直接將祁富以前虐待他的事說了出來。


    “鈺兒,你為什麽不早說?”南宮辰心驚問道。


    “二哥,鈺兒不敢說,因為你們不會一直在鈺兒身邊,若是鈺兒說了,等你們走了以後,鈺兒的日子會更難過的……”


    南宮鈺緊緊拉住南宮辰的手,有些落寞地道。


    以前韓玉靜在家的時候,沒人敢欺負他,可是韓玉靜無故消失之後,他爹又有公務纏身,兩個哥哥也時常不在家,他被欺負自然是家常便飯的事。


    “對不起……鈺兒……”


    南宮辰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將南宮鈺拉在懷中抱著。


    “嗚嗚……二哥,我好想娘啊,娘在的時候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也從來沒有人欺負鈺兒……”


    南宮淩聽到南宮鈺的哭聲心裏十分難受,是他太疏忽了,沒想到這些年南宮鈺竟然過的是那樣的日子,而且還一直忍氣吞聲。


    “來人啊!將這個惡奴趕出相府,以後再也不準他踏入一步!”南宮淩開口怒道。


    “是!”


    其他人聽見南宮淩終於發話了,爭先恐後地上前押解祁富。


    “老爺!老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你不能聽信一麵之詞啊!”


    祁富聽到南宮淩的話好似給他判了死刑,連忙開口爭辯。


    他感覺暗中有很多雙手都在拉扯他,有人扯他的手,有人抬他的腳,有人扒他的衣服,有人脫他的鞋子,有人扯他的頭發……


    “不管你是不是冤枉的,我南宮家都不能留你了!”


    南宮淩痛心疾首,他一直以來十分信任祁富,從來沒有想過他會背叛他,而且暗中欺淩府裏下人也就罷了,他竟然還對南宮鈺出手!


    連自己的主子都敢虐待,這樣的奴才無論如何留不得了!


    “老爺!啊!老爺!求您不要趕我走!我在相府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老爺!老爺!你不能趕我走!相府的賬目和庫房鑰匙甚至地契都在我手上!你讓我走了,我一定會讓相府傾家蕩產!”


    ——


    tsrc="/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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