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心裏是一個比一個慌,都以為撞鬼了。


    不是沒聽上年紀的老人說過,走夜路若是遇到這種情況,百分百就是鬼打牆。其實來說就是有小鬼跟著搗亂的意思,怎麽走都走不出去某個地方。


    情況真的是一種很糟糕的情況,連人帶鬼共分成了四個小隊。


    吳用帶著娃娃上了船。


    那四人還在屋裏打麻將玩遊戲。


    剩下的兩位原地打轉。


    田大爺那邊早就迴去把燈都打開了,開了燈也算是能夠帶來一些心理上的安慰,總感覺點著燈就會減少一些恐懼,可眼下左看右看看到的一些地方讓田大爺感覺很慌。


    搞不清楚是怎麽一迴事,總感覺今晚有些不對勁。


    大晚上的按說是什麽都看不清,可隱隱約約就看到河對麵那條小船緩緩出發了,不可思議的是船上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沒看到的,如何集中精力去看都看不到半個人影。


    甚至說還看到了撐船的那根竹竿有模有樣的開始工作。


    揉眼都不好使,直覺就說穿上有看不見的髒東西。


    所謂的髒東西也就是小鬼了!


    又是往被子裏麵縮了縮,都不敢盯著那艘小船看了。


    人原本就是這樣,很正常的一種表現方式。


    就好比大晚上一個人睡覺是一個道理,突然想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就想拉被子,一開始是隻露出一個腦袋來,後麵慢慢就越捂越嚴實,直至蒙頭。


    恐怖不是隻有一幕,恐怖的還在後麵。


    露著有點禿的腦袋,小眼睛看向了河中央的位置,也不是看就是一眼掃了過去,可剛過去就皺起了眉頭,視線又轉了迴去,直至鎖定某個地方。


    大橋中間的河西,河麵上貌似有一個人影。


    no,不是貌似!


    就是有一個黑影。


    形象是那麽模糊而清晰,鎖定的第一眼就看出了那黑影是一個女人沒錯,甚至那散落的長長的秀發都是那樣的模糊而清晰,就像一幅距離有點遠的黑白素描。


    最離奇的是那黑影就那樣立在河麵上,一點下沉的跡象都沒有。


    最為恐怖的也就是這樣了!


    正常人怎麽可能大晚上的去河中央站著?


    換句話說,一般人能站那個地方?


    河麵翻騰的河水是那樣的真實,連一個踏板都不存在。


    隻是盯著看了一會就有點承受不住了,趕緊轉陰了視線,視線轉移到北邊橋頭,又是眯了眯眼睛,也皺了皺眉,“今晚這是怎麽了,這是?”真是有點不敢相信了都。


    怪異的事是一件接著一件,看到了天多不該看的東西。


    大概能看到北麵橋頭那邊有兩個人影,一個人影是直挺挺站著,還有一個人影仿佛還推著什麽東西,最最不可思議的是這倆人影還不停在原地打轉。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都是!


    轉移視線又迴看了剛才那倆地方一眼,和中間那個黑影還在河麵上站著,那條小船似乎是鎖定了一個方向,緩緩朝著那條黑影去了,好像被那條黑影操控了一般。


    還是明白的,黑影正對著那條船。


    說是對著河對麵屋子也是可以的。


    方向就是那個方向沒錯了。


    嚇得田大爺都不敢看了,趕緊蒙頭。


    看了這些不該看的東西,可不敢繼續瞎看了。


    河麵上怎麽會有一個黑影的?不得不讓蒙頭的田大爺多想,“難道說那個黑影真的是被殺掉的傻姑,剛好被扔在在那個地方,就像是之前小驢子說的那樣。”越想越覺得這事情八九不離十,沒準還真是這樣。


    一直盯著那邊看,“難不成是因為六毛找他哥倆喝酒去了,所以就一直盯著那個地方看?”這樣想也是對的,之前可是看到了河對麵有車燈閃爍。


    看一輛車還是看不錯的,不可能河對麵有輛車往那邊走都看不到的,也可以肯定之前的車燈就是六毛的那輛摩托車沒錯,一般人也不會大晚上去找那哥倆玩才是。


    毛毛哪裏清楚都被人給懷疑上了,他和老黃牛還在原地踏步,也想到了一個歪點子,“聽說童子尿可以驅邪什麽的,你說是不是?”拍了拍老黃牛。


    這是幾個意思?老黃牛嘴上說;“你該不會想告訴我說,你現在還是個童子??”


    “難道你不是?”


    老黃牛想了想,“以前還是,現在麽。”迴想半月前的那一次經曆,老黃牛隻能說;“半月前就不是了,可惜啊!”


    “擼的不算!”


    廢話!


    老黃牛瞪眼,“你特麽半月前才學會手動?我的意思是說,半月前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已經失身了!失身了,你懂不懂?”


    咋可能不懂這個,可毛毛還是說;“按照你的條件,估計也就是蹭兩下就玩完了。不是說你不行!我的意思是說,真要是那樣的話,你還是有童子尿的。”


    這下就很尷尬了!


    被人這樣一下就點透,想不尷尬都不行。


    打心裏不想承認這個,可當時的情況還真是這樣的。


    對童子的定義還真是說不準,老黃牛就很納悶,問了句;“你給我解釋一下,怎麽才算童子?”


    要解釋這個還真是有點難的。


    毛毛都說不準童子的定義是什麽。


    兩人這麽一聊起來,緊張的氣氛一下就緩解了許多。


    “我跟你說吧。按照你剛才的意思說,隻要沒和異性發生那種關係就算是童子是吧?磨磨蹭蹭的咱們就不說了,那種進去就完蛋的怎麽算?


    這些也都不說!


    就好比說有一個采花大盜,采花都已經采了十多年,可每次都沒有從正門走過,難道你能說那個采了十多年花的采花大盜也是個童子?”


    一下就難住了毛毛,無話可說。


    “在打比方說你,好比你現在還是個什麽不懂的童蛋子。我帶你去了某個地方消費,結果有個小姐姐幫你吹了吹,難道被吹完以後的你還是個童子?


    或者說,你說吹了就不是了?”


    一個接著一個比方,毛毛都懵了。


    “能不能不要比方了,閉嘴行不行?”


    真的是沒辦法解釋這種事情啊!


    “什麽都別說了,咱們行不行的總要試一試的。聽我的,一邊尿一邊走!”


    “什麽意思?”


    “尿就是了。保不齊就能有用!”


    眼瞅著毛毛都已經掏出了武器,老黃你自然是不閑著。


    可那邊蒙頭好一會剛冒頭的田大爺就很納悶了,“怎麽迴事,黑影還噓噓?”一人一條水流畫出了一條模糊的黑線,很明顯就是小便的造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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