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越說越來勁。”毛毛自飲了一杯。


    誰也沒看出他有什麽情緒變化。


    內心很不爽,一下子就不爽了。


    “可別瞎說的這麽嚇人。不過……”夾黑磚頓了一下,才說;“剛才我出去小便也看到了,好像是有誰從橋中間往河裏麵扔東西,好大一坨的樣子。看不清楚是什麽,該不會……”說著就把視線鎖定了毛毛。


    所有人的視線都鎖定了毛毛。


    被看得都有些發毛!


    “你們幹嘛?臥槽了。給,這樣,你們趕緊報警把我抓起了得了。來,你來。”


    “滾一邊去吧。”毛筆來了一句。


    “別看我。”


    “也別找我。”


    ……


    總之是沒誰接他的手機。


    “誰沒手機是咋?”吊九萬摸出了自己的手機,“先說好,這是你叫報警。”裝模作樣就打起了電話。


    別人還好,毛毛臉色就不是很好。


    “110是嗎?我要報警!我們這裏有一個……”


    “你要瘋啊你!”毛毛上去搶手機。


    “別動。”吊九萬起來就跑,“再過來我就真報警了。”


    這句話也算是讓毛毛送了一口氣。


    總算是搞明白了,這家夥之前就是做做樣子。


    雖然是做做樣子沒錯,可毛毛依舊是一臉嚴肅,“這事就過去了。都別再說這事了!說著說著就成真的了,到時候真出點啥事,我還不得第一個被帶走!”


    事情就是這樣的,一直說就不好了。


    有些事情提一句也就行了,一直提就會一直提。


    這邊鬧著玩都快把毛毛給惹急眼了,田大爺那邊也是有點事情,“怎麽還關機了?”一直都在琢磨這個關機的事情,平常無事幹嘛要關機。


    有關傻妞的一些事情,田大爺也是了解的。


    不得不尋思之前小驢子的推測,想著想著就出了門,蹲在屋外麵的河邊盯著某個地方看,手裏的煙是一根接著一根抽,跟不要命一樣的抽。


    有些老煙民就是這樣的,一根接著一根。


    甭說是老煙民了,現在的年輕人抽煙的多半也是這樣。


    喝酒的那些位屋子裏麵都不能進人,進去個不抽煙的都能直接嗆死。


    蹲在這裏也不是毫無用處,反正田大爺自己認為若真是小驢子的推測是正確的,蹲在這裏或許真的有一些發現。


    一般除非有病才會大半夜一個人蹲在某個地方,搞不好就好陰差陽錯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當恐懼升級的那麽一瞬間,接下來就會陷入無限的遐想,所想的事情都是恐怖的事情。


    就算運氣好見不到什麽不該看的事情,這樣的地點場合就是想要不多想都不行,可田大爺偏偏是個例外,畢竟都已經在這好幾十年了,什麽沒見過?


    現在的點有就是晚上八點來鍾,距離半夜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沒多大會就進屋去把一些該用到的東西都整了出來,弄來一張涼席鋪到屋門口,也帶了鋪的蓋的,順手也把屋子裏的燈給關掉了,四周一片昏暗。


    突如其來的黑暗能帶給人一些莫名的恐懼,就連田大爺這樣什麽都經曆過的老大爺也是心理有那麽一點點發毛,鑽進了被窩、蓋上了被子,就露出一個腦袋來。


    眼睛死死盯著一個地方來,也就是橋中央!


    大橋之上也是算是車來車往,畢竟是國道,可唯一的確定就是這座橋兩頭沒有監控,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也就是十點鍾左右,那邊的酒也算是都喝完了,站在門外都能聽到打牌聲,當然了,喊聲更是打,聽聲音貌似毛毛是莊家一樣的,喊著什麽,“掃通,上錢統統!”


    “我靠了。毛毛,你吃吧屎來的!”


    這話的意思也就是說莊家牌運不錯。


    “等會,我去拉泡尿。”夾黑磚起來了。


    “咋倆一路。”老黃牛也起來了。


    兩人出門往外走,拉客就很主動,“繼續,我幫他倆看一把。”


    “快啊,繼續。”吊九萬也跟著催。


    那沒辦法了,毛毛都無所謂的。


    這間屋子距離河邊也是有一段距離的,占地位置也是蠻高的。這麽說吧,也就是順著河邊和屋子這邊走,東邊不遠有一條小路是可以直接上去的,是個小斜坡。而屋子後麵距離河邊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更是有一個高低,大概也就是一米多高。


    兩人就站在屋子後頭,衝著滾滾黃河水尿。


    當然了,一般人也沒有這樣的能耐。


    或許,換一個小孩子來還真有這種肯可能。


    “十塊,看誰尿的遠。”


    “好。”老黃牛一口就答應了。


    兩人站那都掏出了要用的工具,第一個有進度的是夾黑磚,運足了一股勁,好險差點尿一褲腿,還罵了一句;“瑪德。差點尿一身!”


    也不怪他無力,不知何時起了北風了。


    老黃牛很明顯就是內勁不足了,這才剛看到有點出來的苗頭,一個不小心就掉了下去,“你推我幹啥玩意。”仰頭就是一句,幸好不是很高。


    也沒有什麽石頭、磚頭什麽的,都是不怎麽純的沙土。


    這一張嘴就好了,夾黑磚想閃都閃不及。


    嘩啦啦的一股子就給他來了一個狗尿臨頭,這味就一個騷啊,“臥槽!瑪德,你給我下來。”生氣是必然的,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簡直不要太無恥,推我下來還尿我一頭?老黃牛很氣,“就知道是你故意的。你給我下來!”剛才明明就感覺到了是這個家夥推了自己一把,不然怎麽可能會掉下去。


    夾黑磚也是冤枉,都尿了人家一頭,關係再好也得打啊,忙解釋說;“我真沒推你下去。誰要是推你了,誰全家死光光!”


    這話也就是剛說完,一個不穩也是掉了下去。


    啊!


    能聽到夾黑磚喊,很驚慌的樣子。


    之前老黃牛掉下去的時候也有喊。


    夾黑磚光顧著喊了是沒聽到,了老黃牛可聽到了一句;“讓你尿迴來不就行了嗎。”


    沒有什麽可猶豫的,老黃牛直接掏錢瞄準。


    都不用掏槍的,子彈早就上膛了。


    掉下去感覺不到疼,就感覺腦袋上一熱,要多騷就有多騷,一下就能想明白是怎麽一迴事,打滾往一邊跑,都不敢迴頭看的,滾到一邊才迴頭,果然是看到了想象中的場麵。


    強忍著怒氣,夾黑磚來了一句;“這次扯平了吧。”


    “就算扯平。”老黃牛氣也順了。


    其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尿會來也就是了。


    找一個尿迴來的機會很不好找,真要是這個事情過去了一段時間找個機會尿迴來,那時候倆人非得拚命不可。這個時候剛好有這麽一個機會,隻能不了了之。


    兩人誰也不吹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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