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四大暗衛:暗影、鬼魅、血靈、煞魂。你可見過?”


    “當然見過。那四人便是中原武林四大高手,四人聯手,十招之內,本王劍一定是會落得。”


    落地,便為敗。


    “是呀,四大暗衛當年被一個反賊雇傭,試圖行刺...結果,最終他們都對皇兄甘拜下風。”


    權景言說到這滿心的敬佩。他與皇兄年紀相仿,從小又是同一位師傅教出來的,實在不明白為什麽皇兄的武功那麽好。


    “武功好又怎樣。”


    西陵昂冷哼一聲,轉頭向屋中走去。


    權景言聳了聳肩:看來是皇兄惹到了他。


    與西陵昂一同進屋,權景言問道:


    “西陵王,喝一杯。”


    西陵昂點了點頭,與他單喝起了酒。


    “不要喝那麽急,借酒澆愁愁更愁。”


    權景言看他一直灌自己,忙攔了下來。


    “四王爺,不瞞你說,我羨慕皇上,有祖上的好基業,有聰明的腦筋,有強大的威懾力,有好武功,有魄力,有能力,還有個死心塌地的女人。”


    他這樣的小國,要依附於權朝,要看權景陌的臉色,這些他都認了,畢竟是互利共贏的事情。但是,他想要權瑾夏,卻連她都得不到。


    “西陵王看到的隻是表象,卻沒有人知道皇兄擁有這一切的背後是什麽。他無意皇權,無意權利,無意地位,但偏偏上天要做他不喜歡的事情。當他明君便明在,既然麵對一切,就去解決,他現在所擁有的,與他的付出是一樣的。”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一分耕耘便有一分收獲。


    “我想不明白。他什麽都擁有了,為什麽還要拿女人做籌碼。”


    酒喝的多了,西陵昂的話也變得多了。


    “哦?什麽意思?”


    “我想娶走權瑾夏,但是她不肯。我卻一定要娶個女人迴去。如果不是她,隨便誰都可,但是皇上他偏偏要給我設三日流水酒席,讓我挑選,這也就算了。無妨。但是,他卻要將權瑾夏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人,他要為了權利、為了江山,出賣了權瑾夏。”


    這才是西陵昂的症結,經過這麽久的相處,他清楚權瑾夏是一個絕對不會湊合的人,但是權景陌卻說要將她嫁給政治,讓她體現她作為公主該盡的責任,他想不通,他生氣。


    權景言眼睛微眯。聽著西陵昂的描述,他大概知道了這是皇兄的計謀,首先,這三日流水酒席就是根本不會發生的事情,其二,皇兄與皇姐感情很好,他怎麽可能會為了江山社稷而出賣了皇姐?


    如是想著,權景言便繼續拱起了火。


    “是啊,宮裏的女人就是如此可憐,不僅僅是妃嬪。公主也是一樣。不過,我倒是有條路指給你。”


    “什麽路。”


    西陵昂一臉期待的看著,眼神因為喝酒的緣故有些迷離。


    “你若不想別人娶走皇姐,為何你自己不爭取?”


    “她不願意。我不想強迫。”


    他想讓她開心。


    “若你不娶她,皇兄會不會短時間內將她嫁出去?”


    西陵王煩躁的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同樣是皇姐不想嫁的人,但你娶走她一定能對她好,她的日子便不難過,若別人娶走了她...”


    權景言故意賣了關子。對上了西陵昂那一副著急的眼神,笑了笑,誇張的說道:


    “你是不知道,有些權貴家的公子,妻妾成群不說,還尋花問柳。女人地位低,挨打都是常有的事情。”


    “什麽!權瑾夏可是公主!”


    西陵昂一聽這話火冒三丈的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想象著未來權瑾夏的那些淒慘。


    “坐下說坐下說。西陵王有所不知,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皇姐嫁出去就是別人家的人,皇兄就算管也不好深管。”


    “奶奶的!”


    西陵昂憤怒的咒罵,那樣子哪像是平常和氣的西陵王?


    “所以啊,我還是勸你,既然喜歡,就去爭取,就去把皇姐娶迴去、況且,我覺得皇姐對你也是很特殊的?”


    “你當真?”


    西陵昂自己沒有察覺權瑾夏對她的感覺,聽權景言說後心中突然激-蕩起了一股暖-流。


    “自然是真。旁觀者清。爭取她吧,喜歡就要爭取。”


    權景言說完徑自喝著酒。


    西陵昂沉默了一會,像是下定了決心,轉頭就往外麵走。


    “做什麽去?”


    權景言明知故問。


    “搶女人去!”


    權景言一笑,這計,成了。


    西陵昂的酒喝多了,俗話說酒壯慫人膽,加之權景陌慕語兮權景言這樣一嚇唬,他想娶走權瑾夏的心是勢在必得的。


    權景言看著西陵昂迫不及待的去為自己爭取,苦笑的喝了一口悶酒。


    “二十二歲了,誰是我的真命?”


    愛上了不該愛的慕語兮,他吃盡了苦頭。


    獨自喝了很多,權景言看著外麵的月亮,眼前不僅劃過了一個俏皮女子的身影,那身影與慕語兮很相似,同樣是活潑的,靈動的,美麗的,善良的,但是,卻不是她。


    “孝瑜。”


    醉倒前的最後一刻,權景言喊出了一個名字,一個在他心底存在了五年的名字。倒下那一刻,他笑容滿麵,那一刻,他根本忘了慕語兮是誰。


    那一刻,他的眼裏,心裏,隻有一個沈孝瑜。


    倒下後,他似乎做了一個夢,夢到五年前的自己,與一個天真活潑的女孩一同前往漠北,夢到那一個多月的美好,夢到他們一起看的月亮,夢到迴京後那女孩想要嫁給他,夢到他覺得她太年少而錯過了她,夢到了對她那不能放下卻強迫放下的心境。


    那一切,都不是夢,那一切的記憶,存在他心底,他的夢,一直停留在那錯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的年代。整整五年了。


    沈孝瑜,五年不見,你還好嗎?


    沈孝瑜,你知道嗎,慕語兮跟你,真的很像。


    沈孝瑜,你知道嗎,我愛上了慕語兮,卻彌補不了你在我心中的缺口,那種缺口是個永遠無人能彌補的洞,不會常常想到,但一想到,就是鑽心的痛。


    沈孝瑜,我後悔了,五年前,沒有娶你。(未完待續。)


    ps:  期待西陵昂的搶人,期待沈孝瑜的出現,當然,更期待小景陌的到來。可能有親忘掉了沈孝瑜的故事,迴到270和273重溫下伏筆吧。五章之內,他們故事都會完成了。吼吼,作者君都在期待,可惜作者君還沒寫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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