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語兮醒來的時候難得權景陌還在睡。可能是連夜的奔波和巨大的壓力讓他疲勞的貪睡了。


    意識到整個人都在權景陌的懷抱裏桎梏著,慕語兮的臉一紅,他的霸道真是處處彰顯的淋漓盡致。


    迴憶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觸景生情,意亂了,自己竟然會主動吻上他。


    之前,不是沒有吻過,但每次隻是蜻蜓點水而已,但是自從重生之後,就從沒有和他如此激烈的吻過,到現在,她還能感覺到自己唇瓣的紅腫。昨晚他的熱情,他的用情,讓她為他顫抖,迷失。


    她討厭這樣的自己。


    重生,她隻想做女王,無情無欲,隻有權力和地位。


    “醒了?會不會頭痛?”


    權景陌剛剛醒來的聲音嘶啞低沉,卻性感無比,他半睜著眼睛,手一直輕輕撫著慕語兮的腰。


    “皇上早。不疼。”


    慕語兮發覺到他睜眼了,趕忙收起之前的恍惚樣子。


    “起來吧。今天有大事要做。”


    雙手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慕語兮的身子,慕語兮趕忙起身,卻被權景陌又拉了下來。


    “啵。”


    輕輕的一聲,慕語兮還沒反應過來權景陌就已經放開她起床了。


    “以後會習慣的。”


    扔下這樣一句話,權景陌便離開了房間。慕語兮坐在床上迴味,剛剛他又親了自己,還說了句以後會習慣...


    莫不是他以後要一直同自己睡在一起?不行!絕對不行!


    醒來後,兩個人與紮汗共進早膳。


    “紮汗,這是朕的虎符。軍中,見虎符如見朕。朕這是將千軍萬馬交付給了你,今夜一戰,靠你了。”


    紮汗鄭重的結果了虎符,慕語兮也看了看:沒什麽特殊的,製作的也算不上精致美觀,但就是這麽個小東西。卻能指揮千軍萬馬。


    “皇兄。今晚勢必刀光劍影,為了安全起見,皇嫂可以留在土尼國。”


    紮汗是為了慕語兮考慮的。畢竟晚上是場亂戰,雖然勝券在握,也難保不出現特殊情況,她一個女子。想來是沒有太多的抵抗力的。


    慕語兮是拒絕的,但還來不及她親口說。權景陌就開口了:


    “朕不會丟下她,她還是和朕在一起比較安全。”


    紮汗看到皇兄皇嫂伉儷情深的模樣,也就沒再堅持。


    用過早膳,權景陌便和慕語兮與四大暗衛又快馬加鞭迴到了漠北。


    “害怕?”


    不到兩個時辰就趕迴了漠北。見慕語兮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權景陌知道她從未經曆過這樣的場麵,生死可能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改朝換代也可能是一分鍾就能決定出來的。


    “有點。”


    慕語兮實話實說。


    “相信朕。”


    他看了看她,眼神裏含著的自信與堅定讓慕語兮放下了懸著的心。


    勝又如何?敗又如何?不過一條命。反正她也已經死過一次了。


    “想見權晚尊嗎?朕的親弟弟,曾經大名鼎鼎的二王爺。今晚上,你就能見到了。”


    這話聽上去像是對慕語兮說的,但是他說話的語氣是如此的嘲諷,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酸楚,慕語兮知道,這話權景陌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一個想要自己命的親弟弟,該多讓人心寒。


    慕語兮知道,權景陌今晚和曾贏的那頓飯,是個鴻門宴,而他料定會來的主角,就是權晚尊。


    萬事具備,隻欠東風---夜,已悄然到來。


    在晚膳之前,鬼魅湊到了權景陌身邊:


    “皇上,事情都妥了。”


    “曾贏趁著朕不在讓人去外麵報信了?”


    之前故意演的幾場戲讓曾贏懷疑了自己來漠北的原因,所以權景陌料定,曾贏會趁著自己不在命人去通報不知身在何處的權晚尊。


    “去了。”


    “好。土尼國國王紮汗已經到了,虎符在他手裏,你讓咱們帶來的那一千個人也聽他調配。”


    “皇上,那晚宴那真的不留自己的人?”


    “不留。”


    王者需要有王者的膽魄。敵人在暗,哪怕是更好的掩飾也終歸會被人發現破綻,權景陌有信心,哪怕是身陷囫圇之地,他也能化解危機。


    “是。”


    “朕進去吃飯之時,你們就將稻草人放進你們的營帳,那時候紮汗的人會會來接應你們。等權晚尊的人包抄了營帳裏的稻草人時,你就讓人放火燒了那,沒被燒死的通用逼迫投降,若是出現特殊的事情,一切聽紮汗和王老將軍的。”


    “是。”


    ...


    舉行晚宴的大牙帳之中,隻有權景陌、權景言、慕語兮和曾贏,外麵的守衛也都是曾贏的親信。


    “曾贏,在漠北一呆就是數年,辛苦。”


    “為皇上效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相互寒暄著,但是誰也都沒有動桌子上的飯菜。


    “在漠北數年,可對朕有何不滿?”


    權景陌主動提及。


    “不曾有。”


    曾贏依舊做著笑麵虎。昨日皇上公然離開,四王爺又說了那些奇怪的話,聯想到很多事情,曾贏覺得大事不好,便派人向人在瓦城的權晚尊通風報信。


    今日,權晚尊迴了信,大致的意思是說窗戶紙既然已經快被捅破,那不如趁著權景陌的數萬大軍還沒趕到漠北,現在的權景陌形單影隻,晚上設下鴻門宴困住權景陌,權晚尊會夥同在漠北的曾贏手下將士,趁夜殺掉他隨身帶來的一千將士,到時候,一舉殺死權景陌。


    按權晚尊的原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謀朝篡位,就該果斷。


    曾贏看過迴信,當機立斷:幹!


    他心想:要贏,自己就是第一大功臣,要輸,隻能怪自己沒選對主子。革命,從來都是要麽生,要麽死!勝敗在此一戰,況且誰輸誰贏也不一定,現在皇上人在漠北,等於踏入了他曾贏的地盤,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更何況現今占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是他曾贏。


    “是嗎?沒有不滿就好。朕還是怕有人從中作梗,挖了朕的忠良的。”


    權景陌沒有打開天窗說亮話,而是一直在旁敲側擊,曾贏也按兵不動,徑自等著權晚尊來。(未完待續。)


    ps: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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