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勸酒聲一波接一波。

    這些學生們平時對他很敬畏,如今都喝得差不多了,難免放開了拘謹,鬧哄起來,聲勢很大,壓都壓不住。

    畢竟是遲到了,罰酒很正常,阿笙起初還能淡定如昔,眼見陸子初一連含笑喝了好幾杯,終於開始不淡定了。

    適逢有女生走過來,那女生在班裏一向活躍,初見陸子初就很喜歡他。05年情人節陸子初和阿笙尚未確定戀愛關係,她還曾偷偷送過陸子初一盒巧克力,誰知陸子初禮貌迴絕:“不好意思,我不吃巧克力。”

    為此她傷心了很久,怪自己選錯了禮物,再然後阿笙和陸子初交往消息曝光,心都涼了。

    如今逮著機會,自是不肯放過,端著酒遞給陸子初:“教授,我敬您一杯。”

    那酒被阿笙接在了手裏:“他下午還有工作,我幫他喝吧!”

    此話一出,口哨聲無數,有人喊道:“班代,女中豪傑也。”

    陸子初笑了笑,也不阻攔,她出麵代他喝酒,這份私密是外人無法分享的,心裏湧動的感動,是翻湧的情潮。

    女生不願意了,急道:“這可不行,代喝不算。”

    旁邊有男生站起來看向大家:“大家說這酒代喝算不算?”

    “算。”那聲音,好一番石破天驚。

    女生明顯有些尷尬了,眼睜睜看著阿笙代喝完,隻能悻悻作罷。

    想要迴到座位上,實在是太難,跟結婚辦喜宴差不多,有這種想法的時候,阿笙忍不住笑了。

    被酒圍攻的陸子初和阿笙,最後還是吳奈和石濤出麵解了圍,分攤喝酒,這才逃過一劫。

    期間,有同學起身敬酒,說了這麽一句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剛才一直在糾結,班代是教授女朋友,那我們今後是不是該叫她師母啊?”

    此話一出,哄堂大笑,阿笙被酒嗆得不輕,笑倒在陸子初的懷裏,抬眸看陸子初,某人眉眼裏亦是溢滿了笑意。

    陸子初湊到她耳邊說:“師母聽起來還不錯。”

    “不好,把我叫老了。”

    陸子初垂眸看著她笑出聲。

    氣氛忽然沉寂,僵滯了兩秒,這才繼續鬧起來。

    就在剛剛一瞬間,那幅畫麵真的很美,男女相視而笑,好像這世上所有的權欲紛爭都不及彼此嘴角的那一抹笑。

    眼尖的人看

    到陸子初一直握著阿笙的手,露出苦瓜臉,摸著胸口直嚷嚷:“受不了了,刺激人啊!”

    真正受刺激的是剛才那位敬酒的女生,遠遠看到陸子初坐下後,從外套口袋裏掏出一塊巧克力,剝掉錫紙,送到阿笙嘴邊。

    對於喝酒的人來說,酒後多吃點糖份的東西,比如說巧克力之類的,可以治頭疼和醒酒。

    陸子初擔心阿笙喝醉,所以特意在來之前去了一趟超市。

    阿笙咬了一口,把巧克力推到陸子初嘴邊,陸子初竟含笑吃了。

    女生心撲簌簌的往下墜,陸教授說過,他不吃巧克力的……

    喝醉,所謂惡人先告狀【4000】

    更新時間:2014-6-517:31:43本章字數:4507

    那天,阿笙喝醉了,陸子初低聲說:“我帶你迴去休息。”

    雖然醉了,但阿笙還在略顯清醒的意識裏掙紮著:“不能迴去,吃完飯還要去ktv,之前說好的,不能反悔。”

    陸子初聽她說話,隻覺得好笑,因為醉酒迷迷糊糊的,想來縱使去ktv也是睡大覺吧?

    抬手示意吳奈過來,對他說:“我已經在藍鑽訂好了房間,你和石濤一起過去,別讓他們喝多了。”

    吳奈“嘖嘖”舌:“兄弟,這可是個大工程,總不能嗨完之後,我和石濤還要負責一一送他們迴學校吧!鉍”

    “藍鑽附近錦瀾商廈,你找經理說一聲,31到33層,房間我包了,周一把賬單送到事務所。”說這話時,陸子初已經扶起了阿笙,阿笙站不穩,吳奈見了,笑道:“這丫頭今天勇氣可嘉,我說你可真狠,竟然忍心讓她代你喝了那麽多酒。”

    唐汐在一旁笑道:“子初,我現在寄希望你別酒後失德,趁著阿笙酒醉,霸占我們家阿笙。”

    陸子初不參與其中,帶阿笙離開前,還不忘阿笙的好朋友,叮囑唐汐:“幫忙照看一下依依,如果她不想住酒店,可以把她送到望江苑。南”

    吳奈曖昧一笑:“去望江苑,會不會打擾到你和阿笙……”

    “你說呢?”某人麵不改色,想要陸子初臉紅,無疑他們功力還不夠。

    ……

    陸子初今天沒開車,要不然阿笙喝醉,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麽帶她迴去。

    上了出租車,阿笙原本趴在他腿上,不知想到了什麽,掙紮著要起來。

    陸子初按著她的手,笑道:“怎麽了?”

    阿笙語聲含糊:“他們還在飯店裏,我不能就這麽走了。”

    陸子初把她重新摟在懷裏,她倒是挺會為同學著想,輕撫她的背:“自身難保,還有心思關心別人。”

    阿笙胃裏難受,她怎麽自身難保了,她就是頭暈想睡覺。

    “熱。”她小聲說。

    她說熱,陸子初並沒有打開車窗,11月下旬的風足夠寒冽,醉酒吹風,隻會讓她翌日醒來後越發頭疼。

    “忍忍。”他是這麽說的。

    畢竟是喝醉了,在出租車上還好,等下了車,陸子初扶著她找鑰匙開門時,她還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站不穩,於是抬手環著他肩膀,免得滑下去。

    陸子初今日也喝了不少酒,白酒加紅酒,但畢竟在各種應酬場合奔走多年,所以喝酒還是很有分寸的。

    接連應酬,老實說有些疲憊,但懷裏這位主兒沒安頓好,他怕是也難以休息。

    陸子初打開門,打算抱她進屋,她不依,應該是胃裏難受,緊緊的抱著他不肯進去。

    陸子初哄了一會兒沒有用,隻得麵對麵把她抱高進了客廳。

    先把阿笙放在了客廳沙發上,拿了一條厚毛毯蓋在她身上,陸子初這才走進廚房,燒水泡了一杯蜂糖水,兌溫了端過來,把她扶起來,靠坐在他懷裏,她睜開迷離的眼眸看他,笑了:“子初……”

    聲音輕得好似一陣暖風。

    “嗯。”他應了一聲,把杯子湊到她嘴邊。

    “子初……”她又輕聲喚他。

    “嗯?”這次,陸子初笑了起來,發現了,她喚他沒有邏輯性,純碎隻是喚著好玩。

    陸子初低頭哄她:“來,把蜂糖水喝了,我帶你上樓睡覺。”

    她側開臉:“我不想睡覺。”

    “那你想幹什麽?”詢問聲耐心十足。

    她想了一會兒,似是想不出來自己想幹什麽,幹脆笑吟吟的盯著他看。

    從她這個角度望過去,正好可以看到他好看的下巴和上下滑動的男性喉結。

    她抬手摸了摸,很迷茫:“為什麽我沒有喉結?”

    陸子初憋著笑,以後絕不能讓她在公眾場合喝酒,這樣的俏皮話,總不想讓別人聽了去。

    “因為你是女人。”陸子初說。

    阿笙感慨道:“女人命苦,都說男女平等,其實根本就不平等,你不知道,女人產子的時候痛的死去活來……”

    陸子初控製不住嘴角的笑意:“你見過女人產子嗎?”

    阿笙認真道:“沒有,但我見過母豬產子,一窩十幾頭,母豬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難受著呢!”

    如果這時有人看到陸子初,一定會驚豔不已。

    男子低沉的笑溢出口,“花開明媚”都不足以形容他唇角的那抹笑,笑容撩人心扉。

    阿笙看著他:“子初,我有沒有說過你長得很好看?”

    “沒有。”陸子初唇角笑意加深,擔心她弄灑蜂糖水,就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阿笙笑了笑,“那我現在告訴你,你長得很好看。”

    “嗯。”她半躺在他懷裏,宛如父親抱著女兒,男子眼眸裏盡是縱容,輕聲問她:“你喜歡嗎?”

    “喜歡。”短短兩個字出口,竟是毫不猶豫,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聞言,陸子初眼眸溫潤一片,伸手理好她有些淩亂的發絲:“有多喜歡?”

    認真想了想,她說:“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陸子初唿吸一緊,她給他的感動遠不止這些,因為她接下來開口說道:“比喜歡自己還喜歡。”

    對她,他向來沒有抗拒力,所有的冷靜自持在她這裏全都不受用,喝醉酒的她宛若另外一個顧笙:迷糊,言談逗趣,表達感情直接,是他的小開心果。

    因為不輕易示人,所以才彌足珍貴。

    酒香融合在一起,沙發上開展的這個吻失去了以往的控製,陸子初越吻越深,吻得她氣息不穩,小聲哽咽著。

    宛如小貓一樣的聲音隻會愈發刺激陸子初,男子眼眸波光瀲灩,那隻原本擱置在她腰畔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探進了阿笙的針織毛衣內,燙人的溫度,皮膚最真實的觸摸,足以讓阿笙身體發軟。

    溫熱的唇細心描繪著阿笙的唇線,阿笙被他磨得受不了,不知輕重,模仿他的動作,咬了咬他的下唇。

    有些痛,陸子初勾起嘴角:“妖精。”

    聲音魅惑入骨,耳邊傳來她微微發顫的聲音:“你才是妖精。”

    陸子初笑了笑,輕輕含著她紅紅的耳垂,聲息沙啞:“阿笙,我把我自己送給你,你要嗎?”

    這話他在她清醒的時候問過她,

    當時她拒絕了,現如今再問,她意識完全迷糊,舉動和話語都是遵循本能:“要……”

    縱使她說這話沒多少意識,可陸子初還是情潮湧動,吻她的脖頸,一寸寸的舔舐著,毛衣下的手指更是溫柔攀附在了她的胸衣上,力道輕緩,陸子初有意緩解她的緊張,事實上阿笙喝醉了,哪裏會緊張,在他的熱吻和懷抱裏情緒漸漸安定,不一會兒竟睡著了。

    阿笙睡著的時候,陸子初正伸手解她的胸衣扣子,察覺到不對勁,動作僵了,抬眸看她,阿笙清淺的唿吸吹拂在他的臉上,陸子初竟是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阿笙……”他試探的叫了她兩聲,她沒應,但卻把臉往他懷裏蹭了蹭,於是先前的挫敗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看著她閉合的雙眸,心下柔軟,歎了一口氣,把她衣服整理好,抱著她上了樓。

    用熱毛巾幫她擦了臉,她自己也知道舒服,在毛巾離開她脖頸的那一秒,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原以為,她是讓她繼續擦,誰知道她把他的手放在了她燙燙的臉邊,睡夢中呢喃出聲的竟然是他的名字。

    “子初……”

    陸子初氣息不穩,坐在床邊看著她,眼眸像是兩汪深潭。

    她是否在睡夢中夢到了他?

    睡夢中,阿笙恍惚覺得,似乎有人把臉埋進了她的頸窩裏,說著輕柔的話,聽不真切。她隻知道,和他在一起,她很安心。

    ……

    這天深夜,阿笙手機響了,是顧清歡打來的電話,聽到電話接通,也沒多想:“聚會結束了嗎?”

    陸子初見阿笙在睡夢中皺了眉,就拿起手機走了出去。

    “阿笙喝醉了,現在還在睡。”

    “……”顧清歡不說話了,陸子初的聲音她還是能聽出來的。

    停了幾秒,顧清歡才找迴自己的聲音:“有你照顧她,我很放心,等她醒了,你讓她給我迴個電話。”

    顧清歡那句“放心”明顯是話裏有話,陸子初抬手按了按眉心,走進臥室,阿笙睡得正熟,唿吸輕淺,陸子初眼神漸漸溫暖……

    ……

    早上醒來,阿笙頭疼的厲害,她知道自己被陸子初帶到了望江苑,至於後麵的事情卻記不清楚。

    枕頭一側放著一套衣服,阿笙翻看了一下,是新衣服,她的穿衣尺寸,標簽已經被剪了下來,甚至還熨燙過。

    阿笙把臉埋在衣服裏

    ,有洗衣液的味道,笑了笑,心裏竟是一片歡喜甜膩。

    衝完澡,換好衣服,把昨天穿過的衣服放在洗衣機裏,洗漱完畢,下樓找陸子初。

    今天天氣比昨天好,很適合外出散步。

    下樓的時候,廚房裏彌漫著一縷縷粥香,陸子初雙手撐著吧台,等待粥熟間隙,正垂眸看著報紙新聞。

    聽到腳步聲,陸子初抬頭打招唿:“早。”

    “早。”阿笙朝吧台走去。

    阿笙開口問他:“衣服是專門給我買的?”

    “有時候你會在這裏過夜,四季衣服都準備幾件會比較好。”陸子初喝了口咖啡,打量了一眼阿笙穿著:“衣服很好看。”

    中性風格,簡單利落,比她以往的裝扮顏色偏重了一些,很有英倫風,但很適合她。

    阿笙挑了挑眉,隻是衣服好看。

    似是察覺出她的不悅,陸子初抬手示意她過去。

    阿笙坐在了吧台對麵,意識還有些遲鈍,正想問什麽事時,陸子初已經探過身體,含住了她的唇,“衣服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穿衣服的那個人是誰。”

    阿笙垂眸笑笑,見陸子初在喝咖啡,詫異道:“今天早上怎麽了?你平時不喝咖啡的。”

    陸子初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最終漫不經心道:“嗯,偶爾會有需要喝咖啡的時候。”

    他沒有她那樣的好運氣,可以一覺睡到天亮,昨晚失眠了一夜,不喝咖啡,他懷疑自己白天是否有精力。

    阿笙未曾多想,接過他遞過來的蜂糖水,這次倒是很乖,喝了幾口,眸光不經意間落在了他的唇上,如果不細看,很難發現他唇上的小傷口。

    “你這裏怎麽了?”阿笙指了指自己的唇,問他。

    這時候陸子初剛好看完報紙,看著阿笙,笑得迷人:“沒什麽,昨晚被某人強吻、強啃、強抱了一整夜,比起險些名節不保來說,這點小傷不算什麽。”

    阿笙:“……”她有這樣嗎?

    家裏溫度高,陸子初穿著白襯衫,解開了三顆襯衫扣,沐浴在晨曦陽光下,俊雅卓然。

    現如今她還算清醒,就被他男色迷惑,如果是在醉酒的情況下,也許……是真的。

    對上陸子初漆黑的眼眸,阿笙清了清嗓子,為了避免尷尬,急於轉移話題,“我能通過司法考試,你功不可沒,你想要什麽,我買給你。”

    陸子初嘴角笑意融融,什麽都買給他嗎?怎麽辦?她似乎覺得他很好打發……

    禮物,她的臉被桃花暈染

    更新時間:2014-6-613:02:44本章字數:3410

    阿笙萬萬沒想到,陸子初這個人會獅子大開口。

    吃完早餐,陸子初開車帶她出門,兩人行程是這麽安排的。

    先去了商場專賣店,阿笙雖然平時並不關注名牌衣服,但看到店名,還是小無語了一把,先前的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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