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突然而來的撕心裂肺的巨痛,就像靈魂在那麽一瞬間被斬斷,全身就像沒有了力氣似的,格藍隻覺得了史無前例的痛,格藍大有一股就此要吐出來的感覺。格藍對於這種來自心靈上的巨創,不由得飛的更加快了,背後的幾個修士對於格藍的突然加速不由得一疾,他們實在不明白於格藍為什麽會有這突如其來的改變。


    心中有著巨震,格王天與格遊藝,這是這二位低階修士心中唯一存在的感情。道盡不由得眉頭緊鎖,他有的隻是那種充滿著無奈的表情,他實在不想再看下去了。血影血霧眼中有著的隻是殺落,隻見他手指一串之下,整個格家所在就被一層層的結界所包圍了,隻見無盡的灰氣在一瞬間之下就將格家完全地封住了。


    血霧的眼中閃現出了一層層的霧氣,那是血色之霧,隨著血色之霧加上灰氣的進入,隻見血色之霧之中出現了幾個充滿著迷惘的人臉,隨後那些人臉出現的是那種極度的痛苦。


    格王天的心就像在一瞬間被封禁了似的,看著如此之境,竟一句話也說不出。血影血霧臉上的血光之色也更顯外在了,無盡慘叫聲由格家傳出,那些格家的人誠隍的不能再誠隍。看著血影血霧如此暴行,格王天眼中充滿著血絲,臉上不由多了幾道淚痕,格王天大吼著就要衝天=突血影血霧施加在其身上的封禁了。


    “不可以。格王天。”格遊藝明白,以自己二人的修為,麵對著血影血霧這種巨魔,不要說一diǎn勝算了,當真是連對方一個指頭也是不敵的。“格王天,等階相差太遠了,他是分神老怪還是合體期老怪,我根本上無法可以看出。”


    格遊藝眼中也是充滿著血絲。經受著如此的折磨,對於格家有著極深感情的格王天再也受不了,隻見一口箭血直射而出:“還不夠嗎?”血霧眼中閃現的隻有殺落之色,隻見其手指一揮之下,在無數的灰霧之中,除了人之外,所有的物質全部化為了虛無,就像本就沒有存在過一樣,露出的全部都是格家之人。


    格家所有人除了一臉的恐怕之外,就沒有任何的表情了,被灰霧吞噬成為了白骨的人也大有人在。血霧手一指之下,一道灰霧衝擊在一個白發老頭的身上,立時就將之變成了一堆白骨。


    看著這一切,格王天隻感覺到眼前的世界像變成了黑暗一樣,但是無視修為而心智極強的格遊藝知道現下並不是自己出手之時,麵對接近合體期的可怕老怪,一萬個自己也是不夠死的,隻見格遊藝死死地抓住格王天不讓其衝動,眼中充滿著血絲的格遊藝根本不敢再去看血霧的殘忍所為。但是格家之中,還是有著能人的,有著膽識過人的人物存在的,隻見其中一個壯漢站了出來:“仙長,就算我們在你們的眼中隻不過是一粒微塵,但是為什麽要行滅族之舉,還請仙長讓我們死個清楚。”道盡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道彩光,神色有異。


    “格家的確出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一直以來讓我心緒不寧,你說你們格家是不是應該全部死亡?”在血霧操縱著灰霧之下,格家之中的人很快就又有幾位變成了白骨。那個壯漢不由得噗笑當場,對於這種莫來由的說法,他實在不能接受:“不會吧,仙長,我們格家隻有那麽幾個人是修仙之人。”


    “是格藍,一定是格藍。”在那些人之中一個婦人不由得想起了格藍。“說出格藍的所有事情。”血霧冷冷地說。


    當那個婦人將格藍的事情全部說出之時。血霧手中的灰氣形成了一團團,血霧眼中有著的隻是看死人的眼光,隻見灰霧在接近的過程之中漸漸地變大變濃,在灰霧接近那個壯漢之時,道盡眼中閃過一絲絲的彩光,手中一指之下,一道彩力將那個壯漢接了過來:“血霧道友,這個人就交給我吧。”血霧眼中有著的隻是冷笑:“以此交換這二個低階修士。”血霧指著格王天與格遊藝。


    那個壯漢與格藍可也有著莫大的關係的。道盡不由冷笑著說:“不要明知故問了?你殺吧,但是上階界域理及此事,我隻可以將一切道出。”血霧不再說什麽,一眼也不再看道盡與格家的三人了,其他格家之人在灰霧之下全數成為了白骨。


    格王天腳下一軟,格王天對空長哭泣,心中之悲當真是可衝天下的,而格遊藝眼中有著的隻是仇恨之色。格遊藝一手抓起了道心出現了崩塌之色的格王天,一閃而去。道盡看著眼前之景,眼中有著的隻是迷惘:“救下格家的一diǎn血脈也好,這一次我將血霧這個巨魔帶到格家來,實在是做錯了。”


    道盡眼中有的隻是無奈與後悔之色,眼角有淚痕。在血霧有意之下,那些與格藍有著關係或者隻是沾邊,甚至可以說是殺錯不放過的人皆在血霧的灰霧之下變成了白骨,血霧將手中的灰霧向著天空而定,在無數的信息集結之下,格藍的樣子漸漸出現,漸漸地由模糊變成了清晰。


    “好,終於找到你了。”血霧向著天空狂笑。格藍在莫名其妙的巨痛之下,也不理會後麵的幾個修士,他向著一個方向而前行,一股無法形容的寒意令到格藍直接由高空摔在地上,格藍撞擊的血影洞的石頭也四飛了,格藍趴在地上,一口箭血直噴而出。對於這種可怕的寒意,格藍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不舒服感,這種感覺,就像無數的螞蟻啃咬一樣,全身就像被蟻咬一樣,就像在寒冰與火燒之中交替著一樣,當真是冰火二重天的地獄式折磨,格藍現下的感覺當真是史無前例的,格藍不由得浮現出了格家的人。


    格藍現下的靈識可說是超出了常人無數倍,格家被滅的畫麵不由得進入到了格藍的腦中,格藍不由得大吼著,體內的雷霆之力不由得失控之下向著四麵八方斬擊,隻見格藍四麵八方的物質皆成為了焦炭。


    格藍體內不由得產生出了一種斬的界限,就像源源不斷的流水一樣在不斷地上升,斬界,無所不斬,斬天斬地,斬盡天下。


    斬,達至最高的境界,不但可以斬天斬地,斬盡天下,就連神屍體界域也許可以斬開,斬所能表現出來的斬之極限的潛力並不是普通的修士所能夠去加以想像的,畢竟這是不可能想像得出來的威力。


    斬達至極致的限度之時,憑著一斬之力,就算凡人也是能將第三境界的修為之力的修士斬落的,這一diǎn就連位界之帝這些第三境界的顛峰強者也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的,他們雖說修為在修真界之中是非常厲害的存在,但這並不能代表著他們什麽也知道,什麽也認識,什麽也能透徹的。


    修真界存在著無數的異常,不要說隻不過是第三境界顛峰的位界之帝的強者無法可以去知道一切,就算是第四境界的顛峰強者位界之皇或者第五境界的強者也並不是全部一目了然的。


    在修真界之中,就算是第五境界又怎麽樣,也隻不過是如微塵一樣的微少,畢竟第五境界也好,第四境界也好,第三境界也好,全部的全部都隻不過是生活在一具巨大的神屍的體內,起再大的風浪也隻不過是令到神屍體產生出一diǎn微不足道的變化,這種變化微少到簡直是幾近可以說看不到的。


    在神屍體之中,每一顆修真星隻不過是就如神的一個小孔一樣微少,修真星的毀滅,相對於神屍體所成的真界而言,是一diǎn也不可能知道的。


    在神屍體之中的神界也隻不過是修士自己稱之為的神界,當然仙界也隻不過是修士自己的稱唿而已,在恆古的宇宙空間之中是存在著神界與仙界的,但是這些神界與仙界之巨大,並不是生活在巨大的神屍體之中真界的修士所能明白的。在巨大的神屍體真界之中出去的修士,如果是第五境界的修為的修士,那麽他們在神屍體真界之外,他們的修為隻不過是相當於原本的百分之二十左右的程度,是被無限地壓製的,畢竟隻有在自己的真界之中,他們才能夠發揮出超越自己水平的實力,在外界他們是要受到不同的法則的壓製的。這一diǎn不用懷疑的,在神屍體真界之中你是無敵的存在,但是一出了神屍體真界那麽你就變的什麽也不是的,你的無敵的光環也會隨之而退去的。


    除非你得到莫大的大造化,那麽也許你可以成為非神屍體真界中人,成為真正的星空之下的真人,當然這也隻不過是一種帶著diǎn假想的狀態之下,你就一定認為出了神屍體真界之外的星空就是真正的星空了嗎?


    畢竟在神屍體真界之中也是同樣地看到無限的星空的,天上的星星也是多到數之不盡的,一diǎn也看不出其中的星空有著哪怕一diǎn的假意的,當然出了神屍體真界之外的星空還是和神屍體真界之中的星空是有diǎn不同的,但是誰也不能肯定於這個星空之中就是真正的星空,不會是另一具更加巨大的神屍體所形成的真界或者更加巨大的兇獸的身體之中呢,甚至於一座古墓之中或者其他的東東之中的。


    這一diǎn是無法去看得出來的,就算是在此一宇宙之中的最高的修為的修士雖說也會不時去懷疑,但是他們卻是無法證實,畢竟這就像一個人類站在一個圓圈內,跳出去,他會發現如果再畫一個圓圈,那麽他隻不過是跳到了一個更加大的圓圈之中,同樣的,他再度去跳出,那麽這也是一成不變的,這是一種不可改變的原理,是一種不可改變的逆轉之法。


    不到你不去加以相信,畢竟是世間的法則所在,是世間已是固有了的定律存在了,就像血影洞之中的那些土著人一樣,在沒有修真界的修士進入之前,他們也以為血影洞是一個完整的世界,完全地沒有懷疑過血影洞並不是一個真正的世界,血影洞隻不過是一個洞而已,但是當他們麵臨著外麵的無數的修士進入之時,他們發現血影洞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完整的世界,而是一個洞府一樣的存在,雖說他們並沒有因此而令到精神上受到巨大的崩潰,但是他們卻是受到前所未有的莫大的震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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