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青木堂堂主李長劍隻有如此之實力,格藍當真是有點無語的,格藍對於李長劍可是一點也看不起的,格藍對著空中劃下了一道古怪的符咒,也不見格藍作出什麽特別的舉動,隻是任憑於符文所形成的字體在天空之中飛,格藍低語道:“夢道師傅,請跟我來。”當格藍剛說完,巨大響音過後,虛空之中像被劃破了似的,在一條大的空間裂隙之中飛出一個全身燃著火焰的人物,空間就像紙做的一樣,被眼前的火焰人物劃破了,那些發出的高溫不由得令到李長劍感覺到了溫度在一瞬間之下就提升了許多,李長劍一臉緊張之色,李長劍當真不敢直視於眼前的如火焰魔人一樣的怪物,李長劍何曾見過強此可怖的人物,縱使是麵對血斬,其實李長劍根本上沒有資格麵對血斬這種大神通修士,他見到的隻不過是血影宗的低階弟子。火焰魔人並沒有理會李長劍及那幾十個修士,相對於火焰魔人而言,李長劍與幾十個修士隻不過是螻蟻一樣的存在,在他的心中就是如微塵一樣的生物,可有可無,火焰魔人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站在了格藍的旁邊。“夢道師傅,我們上路吧。”格藍眼中閃過的是那一絲絲的堅定之色,格藍也要讓夢道師傅報一下仇,夢道師傅之所以會被仙帝鐵火改造成這樣,完全是因為血影八魔的錯,格藍已是想好了一個身份,那就是自己以仙帝鐵火使者的身份出現,有著夢道師傅這更加足以證明自己的身份。相對於李長劍而言,火焰魔人是可怕而且令人震蕩的存在,李長劍望著格藍與火焰魔人的眼中帶著一股股的尊敬。李長劍對於格藍這位新長老的神秘不由得多了幾分。對於格藍的真實修為,李長劍完全地看不透,李長劍也隻不過是結丹期中階,他怎麽可能看得穿格藍的元嬰期修為呢。格藍望著李長劍,心中想了許多,但是卻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要對方跟著自己,而火焰魔人夢道受到了格藍的禁製的控製,對於格藍心中隻有無盡的忠心,緊跟著格藍,可說是寸步不離。不但格藍的步伐快,就連火焰魔人的步伐也快,那可就苦了後麵的幾十個修士與李長劍一眾了。突然之下,格藍臉色一變,格藍輕輕地說道:“小心,血影宗的修士在附近。”對於血影宗修士身上那獨特的味道,格藍可是很清楚的。李長劍等人立即全力去探聽,但是相對於他們而言,那就隻有一個結果了,那就是一點收獲也沒有,李長劍望著從容不逼,一臉緊張之色的格藍,李長劍不由得開口道:“長老。”格藍一道符咒過去,就將李長劍禁音了。李長劍身為低階修士,知道那些老怪都有著自己的做事方法,如果自己得罪了這些老怪,那將會是死的慘的不能再慘,李長劍也不再加以反抗了。隻不過是幾個秒之間的運轉,李長劍也發現有異了,不由得臉色上也發青了,格藍隨手解開了李長劍的禁音之符咒,李長劍望向格藍的眼中帶著的是那種狂熱的崇拜,那可不是作假,而是發自靈魂深處的,因為他也聞到了血影宗那些修士的血之味道。“金長老,這就是抗魔聯盟的總部了,經過了這裏,這裏就到了。”一個穿著血影宗獨有的血紅服裝的高大修士指著一張地圖說。“抗魔聯盟嗎?血斬大魔要他們全部身死,不死不休,不接受投降,不接受求饒。”被稱之為金長老的修士冷若冰霜地說,臉上可是一點表情也沒有的。隨著金長老所說,下麵的那些血影宗低階修士唯天之令,莫敢不從,大有一股號令天下,誰阻斬誰之氣勢所在,聽著這些修士的聲音,格藍知道最低的也有著結丹的修為,那個金長老甚至於有著分神期修為。“是金長老,海天宗的宗主就是死在他的手下了,還有數之不清的長老與護法皆被他殺死了。”青木堂堂主李長劍一臉的驚懼之色。李長劍明白這位新進的長老實力驚人,是自己可以活命下去的唯一希望,李長劍當然不想這位長老出任何的事故,連忙將敵人的實力告知,好讓眼前的前輩長老不會加以輕視,格藍聽著李長劍如此之說,立即就明白過來,格藍隻是眼中望著眼前的金長老,相對於格藍而言,金長老縱使是分神期修為,但是自己想殺這樣的人雖說不易,但也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格藍前輩,那位金長老可是分神老怪呀,修為高的很。”李長劍可是一臉的急樣。“天要亡我,我亦要逆天,甚至於反天,天道若弱下,我反亡天。”格藍眼中閃過的是那一種堅定。“格藍前輩,不如我們就此退下,避一下敵人的銳鋒。”反天,相對於李長劍這種低階修士而言,當真想也沒有想過的,李長劍當然不敢得罪於格藍這種可怕的老怪,雖說在李長劍的心中對於格藍突然說出的反天,亡天之說當成了癡人說夢,但是語氣上卻是沒有一點敢輕視之色,因為他明白,格藍這種老怪想殺自己,根本上隻動一下手指頭就完全可以做到了。“夢道師傅,將所有血影宗的人殺了。”格藍指著血影宗眾修,眼中閃過的是那一絲絲的瘋狂的殺落,相對於格藍而言,眼前的金長老與一眾血影宗修士已是死人了。聽著格藍如此之說,李長劍等一眾當真是不敢置信,就這樣站著那裏呆若木雞了,隻是他們還呆在哪裏之時,火光衝天而起,火焰魔人的身體就像化成了空中的火焰一樣,穿透了血影宗一眾修士,那些慘叫之音當真是驚為天人的。“火焰怪物呀。”“不可能吧,這個世界上竟有如此可怕的怪物。”“啊,我的身體燃燒起來了。。。”隨著時間的過去,金長老也被燒的七黑八黑的,大有著一股上氣不接下氣之樣。“這究竟是什麽怪物?太可怕了?我分神期的靈力竟也被他燒開了?”金長老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火焰魔人。李長劍等人嘴也掉到地上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於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金長老是何許人物,那可是可怕的大神通者分神老怪呀,但是在格藍前輩的一個手下之下也是吃不著跪著走的樣子,這格藍前輩修為到底去到了什麽樣的程度了,難道上天了?李長劍等一眾修士嘴巴張的老大,幾近可以放入一個海碗了。反天,滅天這種個性化的性格,並不是所有的修士可以說得出的嘴的,連說也不是那麽多的修士可以說的出來,那麽去做,就更加不用說了。其中所能表現出來的少數目就更加不用說了,而且真正做得到的,還一個也沒有。反天,滅天是談何容易的一件事情,這是一件幾近可以說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對於這種種的不可能,也許別人並不會去多說什麽,但是第二境界的修士這種被世人稱之為大玄者的人物就有著自己的一出想法了。對於像他們這種可以稱之為真正的強者而言,對於反天之說就覺得不現實了,就更加不用去提什麽滅天了,天,真的可以滅掉嗎?相對於他們而言,這是那麽的不可能,那麽的不切實際。縱使他們是達至了第二境界這種大玄者的修行之境,但是對於反天與滅天之說,也是想也沒有想過的,也可以說不敢去多加想像的。畢竟這種想像真的是那麽的不可能,那麽的不得了。有著這種想像的也隻有那些真正的逆天者了,當然就像格藍這種恆古不存在,不出現的莫大的逆天者了。當然,天也隻不過是一方之天,真正的四方天是不可能滅掉的,可以滅掉的也隻不過是一方弱少的天而已,試問蒼天之下,莫非皇土,誰敢說出反天,滅天之說。格藍眼中透出的是一種堅定之色,這種神色沒有哪怕一點兒的懷疑,是那種勢要去,上刀山之色,也許別人對於這種神色並不會去多說什麽,但是如果有那些真正的第三境界的莫大大能,必定會看出格藍這種神色上的不同之處的,那是一股不同於任何的色彩的堅定,透出的是攝人的氣勢,也許相對於第三境界的修士而言,隻不過是第一境界的修為的氣勢並不算什麽,但是他們懼怕的是這種氣勢之中所透出來的代表著另一種可怕的存在,那是一種意誌上的堅定,沒有達至一定程度的意誌是不可能表現出如此可怕的神色的。這是可以憑著意誌殺人的神色,對於這種神色的可能表達出來的意思,當真是見人見智的,但是想對這種意誌之人作出改變之舉,那樣無可懷疑的一點是,那簡直是舉天之難。這是一種達至了一種斬天,反天,滅天之境了,也許隻有那些意誌裏也透出一股絕對的堅定不移之修才可以與格藍這種可怕的意誌的修士相比擬一下,那也隻不過是一瞬間之下的事情,並不可能維持許長之時間。維持許長時間那是根本上不可能的,這是一種帶著點超越的意誌,是一往無前,不可能因為客觀環境或者主觀上的事情而有所改變的意誌,是很可怕的意誌,是那種有著一點恆古長存,永不消散之色的意誌。是那種令任何人也為之覺得有懼怕之意的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