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謅狗!劍光起,斬百花,百花絕,逆天之心,鬢如霜。修真苦,一生苦,劫動隻為心中那一股苦意,妖動靈魂,諸天大神通者,焚我殘身,奉若天道,三世七絕,永成地獄,隻為修仙,至死不悔,至死不渝。


    我輩修士,何惜淪古曠今,逆動天蒼,轉折大地,問動蒼天,誰主浮沉,天下大道,唯我主沉浮,唯我獨尊。


    我輩修士,心中隻有著一股不服於天地,不服於遠古,不服於界內界外之心,這是一顆永遠不會認輸,不向天道屈服的心。


    多少年後,格藍迴首往事,還記得當年,曾有人對自己的好,曾細聲說著心中的暖意之語,格藍還記得二位師傅蒼天與夢道對自己修仙一道的關懷的指點,格藍深深地記在心中,格藍有著一種不死不棄的想法,那就是盡快迴到血影洞,救迴自己的二位師傅。


    水界宗內界宗宗主心中明顯地有著舉棋不定,以他對格藍的了解,格藍連雷劍子這種大神通者的合體期投影也可以斬殺。


    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明白一個道理,雖說雷劍子來的隻是分身投影被毀滅了,但是雷劍子本尊可是超越了傳說之中的劫獄修士,成為第二境界的始祖的。


    第二境界那些始祖哪一個不是有著莫大的神通的超級強者。


    在原始的條件之上,眼前的元嬰期顛峰修士就與雷劍子分身投影差天共地了,那簡直不是一般的門檻,而是無法逾越的天溝。如果隻是普通的天溝還好呀,是那種絕對的界之天溝呀。元嬰期顛峰也敢與第二境界的始祖的分身投影叫板,當真是連個死字也不知怎麽寫的,隻是第二境界的始祖不理會這種低階修士,元嬰期顛峰才得以保命下來,麵對第二境界的始祖級修士,縱使是劫獄第七劫的修士也是無法與之比肩的,水界宗內界宗宗主見到第二境界修士,心中也是有著一股無以倫比的懼怕之意,還要叫第二境界的修士為始祖前輩的。


    雖說格藍隻是斬殺雷劍子的分身投影,但是對於格藍敢真正叫板於第二境界修士的行為,而第二境界修士卻是無動於本,水界宗內界宗宗宗主對於格藍的想法可是想當之高的,現下元嬰期顛峰修士李劍竟向格藍提出了就地解決之說,水界宗內界宗宗主也就讓其當作一塊煉鐵,讓這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一山還有一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李劍去受一點苦。


    元嬰期顛峰修士李劍大吼著要將格藍就此斬殺,格藍對於眼前的修士當真是嗤之以鼻。格藍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修士的修為了,不要說格藍現下有著金丹元嬰體,血色元嬰體,雷係元嬰體了,隻有一個元嬰體,格藍都可以輕易打敗眼前的修士的,連元嬰期大圓滿也沒有達到,隻是顛峰級別,也敢來挑戰格藍,當真是讓格藍有點意想不到的,格藍搖了搖頭,最讓格藍想不明的是,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明知眼前的元嬰期顛峰修士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為什麽還要他一個上呢,不過格藍也不理這麽多了,隻說了一句,不要浪費時間了,你們一齊上吧,一個一個上,實在是太過不切實際了。


    雖說格藍以三嬰結合之下可以達至風刀霜劍之境,但是麵對著如此眾多的修士也是很吃力的,再加上斬殺雷劍子分身投影花去了不少的力量,而且還有一位深不見底的水界宗內界宗宗主,這就更加讓格藍吃力了。“好大敢的人物。你當真以為我李劍是這麽好侮蔑的修士嗎?通天大神通者我不敢自稱,但我絕對地是元嬰老怪。”李劍大吼著。


    格藍眼角的殘光望了一下眼前的元嬰期顛峰修士,眼中放出的不是什麽重視,那是直接的鄙視。


    “可恨,我以修士之心向天地法則立下修仙之言,我以一人之力斬殺眼前外來修士,其他任何人不得出手。”李劍大吼著:“外來修士,你下地獄去修那無盡獄火吧。”


    格藍又搖了搖頭,隻是輕蔑地說,地獄嗎?我不會讓你去的,你隻有一種地方可以去,那就是彼岸之地,那是魂飛魄散的修士的最終歸地。


    格藍說完這些也不再多說了,手中的長劍在雷係元嬰體的雷係光潤之下發出了雷鳴般的聲音,身為元嬰期顛峰的修士自也不是平談無奇的人,隻見元嬰期顛峰修士手中多了一把巨劍,硬生生地擋住了格藍的雷係之劍,雖說格藍的雷電令到元嬰期顛峰修士電的麻住了好一會兒,但是元嬰期顛峰修士並沒有因此而倒下,隻在一瞬間就恢複過來了。


    元嬰期顛峰修士看出了格藍的實力並不是蓋的了,他不再敢有絲毫的輕敵之意了,可以打敗號稱七階合體期的雷劍子分身投影一定不會是普通的修士,對於自己可以擋住眼前的外來修士的攻擊,元嬰期顛峰修士李劍還是充滿著無盡的信心的。


    格藍現下可是十分清醒的,格藍現下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可以斬殺對方一個修士就可以讓對方圍攻而上的力量減少一分,雖說眼前的所有修士,格藍並不將他們放在眼內,但是有一個人,格藍是絕對不敢不將之放在眼內的,那就是實力深不可測,自己完全看不透的水界宗內界宗宗主了。格藍想到了一個最關緊要的方法,自己的底牌在如此環境之下實在不適合露出過多,有著底牌才可以在敵方的攻擊之下出奇不意,縱使無法滅了對方也可以跑路。


    當然格藍也有點小視了眼前的元嬰期顛峰修士了,本來以格藍的想法是以這種迅雷不及掩耳的方法一定可以斬殺眼前的元嬰期顛峰修士的。格藍雷之力外放,隻見天空之中閃著無盡的電光。


    “雷係修士?”對於格藍的多種雷之動,元嬰期顛峰修士可說是恨之不能再恨的,看到格藍現下再度放出如此多的雷光,隻見元嬰期修士也不知在天空畫了什麽樣的印符,元嬰期顛峰修士李劍手中的長劍竟不懼怕於格藍的雷似的。


    雷係修士,是可以掌控雷之律動的修士,是有著行使天下之雷的權力,這種權力相對於雷係修士而言,隻不過是表層次的行使,甚至於可以說隻不過是識一點點的雷之攻擊,但是格藍的行使天下之雷卻是並非表層次,而是達至了內部的深層次之中去了,這並不是普通的雷修可以了解得了的層次,這是格藍吞噬了太古雷係這種代表天地之雷的雷係之雷獸才獨有地具備了這種資格。


    這種資格並不是天生就有的,這是任何修士都不敢想像的,就更加不用說去加以實際行動了,也隻有格藍這種異於常人的怪胎才可以達至如此之境界,三嬰結合的境界之強,就連沒有修真的凡人都是知道的,更加不用說修真界的修士了,雖說有的老怪修為比之三嬰老怪高出了許多個等階,但是他們卻是不願意正麵與三嬰修士一決生死的。


    格藍以雷光之身出現在哪裏,元嬰期顛峰修士手中的長劍竟可以刺到哪裏,無數的風雷之音當真是不絕於天的,普通的修士在如此環境之下隻有粉骨碎身一條路的。


    格藍眼中閃著一絲絲玩味之色,格藍現下可不再與李劍正麵交峰了,隻見格藍就像身化雷光一樣,左閃右避著,李劍當真是恨的牙也痛的,大吼大叫著如鬼叫一樣,格藍心中冷笑著,格藍對於鬼叫一樣的李劍采取了不聽到之術,才不管這麽多的,反倒是水界宗內界宗宗主臉上一片黑,對於李劍身為元嬰期顛峰老怪竟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大叫,就像發神經一樣出言不遜很是不高興,至於那些分神期修士見宗主沒有說話,當然也不會說什麽的,天劍子也這樣站著,臉上還掛著一絲絲的笑意,當真有點笑麵虎之樣。


    對於無法可以打到格藍一招,李劍可說是越來越急,越急越壞的,格藍終於不再采取這種閃避方法了,帝劍第一階魂劍在格藍的手中現了出來,沒有驚天之色,沒有地動山搖,看上去隻是很普通的一招,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李劍手中的長劍震的直飛了出去。


    對於元嬰期顛峰修士的不斷地罵,格藍現下當真是麵寒如水,你想死,我不會不讓你死的,格藍心中的那股殺意在元嬰期顛峰修士的無盡罵之下終於爆發了。


    格藍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恨意,是那種可以斬動大地,逆動天蒼的恨意。


    天道無常,不但無常,而且無情,天道的存在的主要目的就是斬殺一切有作為的修士,因為修士的強大將會威脅到天道對此界的管理製約,天道是不容於這種修士存在的,龍其是有著逆天之心的修士,但是縱使天道有著管理製約天地的本能,這也並不代表著天道就可以任意妄為,天道也是有著弱點的,天道雖說並不能稱之為一種生命形態,但是天道卻是有著人之心態存在的,這一點是不用懷疑的。


    天道無情,這是所有的修士都知道的,就連此界最為低階的修士也是知道於天道的大無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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