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出格藍所料的是,水界宗內界宗宗主竟對天而笑,大吼著,不要以為你還是當年的你,我還是當年的我,一切隨著日月穿棱,時間的過渡,一切皆是物是而非了,一切皆是不可同日而喻了,現下你與我鹿死誰手都不是知道的。


    “這就是你的信心嗎?”悠揚的聲音冷冷地說。正在此時,格藍那金丹元嬰體像隔空吸收著星海長痕那微弱的星之力一樣,在不斷地壯大,在不斷地變化,在不斷地運轉,發出了無盡的金光,格藍在金光的照耀之下,就猶如金光尊者降世一樣,顯的是那麽的威武,那麽的攝人心神。隻見格藍的身體呈現出一片片的金澤之色,頭發也無風自動,漸漸地變成了全白之色,而且放出幾分的帶著一股股的能量波動。


    “你竟對我重要的人動手,而且還用到天滅這種滅神之術,你當真是不可原諒!”格藍嘴中說出的是那一股悠揚的聲音,看來格藍的主意識再一次退居二線了。


    “我就用你的靈力來補充我的魂力。”格藍所用的並不是瞬移,而是比瞬移更加高級的瞬息步。對於格藍的金丹元嬰體再度融入格藍的身體,而格藍的身體卻在原地不見了,水界宗內界宗宗主可說是一點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水界宗內界宗宗主將所有的靈力外放,化作了結界將自己全身包住了。


    水界宗內界宗宗主也是活了無數年限的老怪物了,一目了然於自己肯定不是那個悠揚聲音的修士的對手。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明白無數年限之前的一戰,自己在那個悠揚聲音麵前不但連還手這力也沒有,縱使自己認輸了,在那個悠揚聲音的奇怪陣法之下,自己也是連跑路也是沒有可能的,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明白上次一戰,那個悠揚的聲音根本上就看不起自己,懶得殺了自己,自己才得以偷生下來,現下可好了,自己去得罪那種可怕的存在,當真是不知死活的。水界宗宗門所在的修士並沒有全部死亡,還是有一部分存在的,也不知格藍用了什麽樣的奇怪術法,隻見那些修士一個個飛在了空中,格藍手一轉之下,隻聽見一個字,那個字令到水界宗內界宗宗主畢生難忘,那個字就是爆字了,隻見那些金丹期修士也好,元嬰期修士也好,肉身皆在一瞬間之下崩潰了,格藍張開嘴,又說一個字,吸,隻見好像有著無限吸力一樣,產生出了一股股的吸力所引發的風之流動,格藍又說了一個吞字,水界宗的那些殘存的金丹與元嬰就被格藍吞掉了。


    隨著格藍吞噬的金丹與元嬰越多,格藍的戰力明顯上升了,靈力在不斷地發生著變化,在不斷地凝聚,在不斷地增強,眼看就可以突破元嬰期顛峰,進入元嬰期大圓滿了,那是金丹元嬰體的大圓滿。大圓滿之境所能代表的並不是普通的狀態,一般情況之下的修士所能表現出來的皆是假象化大圓滿,縱使是進入到了真象化的大圓滿,也是分著十個台階的,而格藍的大圓滿則是少之又少的十個台階之中的十台階,也稱之為大圓滿之顛峰,一般的修士進階,一般到達後期就會向著下一個階段進階的,進入假象化大圓滿的也是少之又少的,那就更不用說真象化大圓滿,更不會出現那種世間幾近滅絕了,沒有存在化的十台階大圓滿了,格藍是世間之中少之又少的怪胎,當真可以稱之為怪物一樣的存在。


    “真的是你。為什麽你會出現在這裏,你真的是太狠了?”水界宗內界宗宗主當真是氣的一口血噴了出來,對於眼前的水界宗眾修他實在無能力出手相救的。


    “狠?這本來就是我的個性,本來我還不想滅了你們水界宗的,畢竟你水界宗隻是那個宗派的一個旁係分部,本來我不想得罪於那個宗派的,但是你們太過份了,竟敢對我所看重的人發出誅殺令,這是你們水界宗做初一,我做十五,是你們水界宗不仁在先,我不義在後,這怪得了誰,怨得了誰?”格藍那悠揚之音所說之話之冷當真是冰凍三年,非一日之寒。


    格藍根本上不給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有絲毫的機會,一拳直接作用於水界宗內界宗宗主的結界之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音,就如燒煙花爆竹一樣,產生出了一股股的波紋,帶著光芒萬丈之下,水界宗內界宗宗主的結界直接崩潰了幾層。


    形成了一副如神來之筆所畫的天畫一樣美麗的畫幕,當真是天下最強的畫家也是無法畫出如此美麗的的畫幕。水界宗內界宗宗主不由得驚恐萬狀,這是保命的法寶再加上自己的靈力所產生出的結界,七階合體期修為的修士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將之打破的,但是在眼前的外來修士的麵前就如此不堪一擊似的。


    水界宗內界宗宗主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既然無法閃避,那樣就隻有拚命了。隻見水界宗內界宗宗主身上發出了巨大的奪目於天的七色光芒,在同一時間之下,周圍的空氣也產生出了一股股如灼熱之下才會產生的波紋,那種波紋還像會伸展開來一樣,向著四周而散開。


    本來那些遊離於天空之間的死氣全部向著水界宗內界宗宗主的身體集結而來。“死集。”無盡的陰森之氣就像天地皆成為了無間煉獄一樣,一把大有斬動天蒼的漆黑之劍破空而至,那是一把透著無數的黑氣,而且那些黑氣就像會動的活生生的靈物一樣,蒼穹在如此黑氣之下也有了毀滅的跡象,死集是恆古時代最可怕的魔修所研究出來的死之術,凡被擊中者,將會終日受到天地之間的死靈的吞咬,直至靈魂完全魂飛魄散,不死不休。


    “隻是一介凡人也敢和我們法則的創造者來一交上下,上次我放過你,你當真以為我沒有實力了。”格藍眼中閃過一絲的冷漠之色,嘴中說著:“以為成為了一個宗派的宗主之後,當真以為天上天下,無人能敵,惟我獨尊了嗎,你死吧。”


    格藍的話剛說完,隻見那些死集而來的死靈像不受控製地反衝向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水界宗內界宗宗主大驚,他在無盡的死靈的啃咬之下竟大吼大叫起來,被水界宗眾修譽之為無所不能,千秋萬代,至高無上的水界宗內界宗宗主竟然會如此狂叫起來,當真是不可想像的。


    “叫也是沒有用,你的死是天注定的。”格藍的嘴中透出的是一刺破眼前的水界宗內界宗宗主的話音:“你那些修為就成為我的一部分吧,不要再在此大吼大叫了,沒用的。”


    正當格藍欲吸收被死靈啃咬的受不了的水界宗內界宗宗主之時,一道發著雷電之色的光芒斬破了天空,直接向著格藍而至,格藍感覺到了背後那一股巨大的能量,格藍驚濤駭浪之下,將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摔於地上,望著那斬破了天宇的地方,雖說格藍手中的帝劍第三階雷之意境劍將那道劃破天宇的雷電之色斬開,但是格藍一點也不敢大意。被斬破的天宇的入口處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像狗一樣的頭,那隻狗竟有著三個頭,竟是地獄三頭狗,而那地獄三頭狗的背上坐著的是一個穿著著紅色長袍服,頭上的頭發也花白了,隻見眼前的紅色長袍之人的樣子相當地古怪,隻見紅袍老者的雙眼如清流一樣,是那種水波不動,無限深沉的眼色,給人的是一種出塵不意,沒有一絲在俗世之感的感覺。


    “界律第一階創造者?想不到在那恆古之戰之中,你也沒有死去的呀。”紅袍老者一臉嚴肅地說。格藍的主意識退居二線,現下幫助著格藍的正是一直在格藍意識體內的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知道於我的存在?”


    格藍一點也不敢大意,眼前其貌不揚的紅袍老者不但修為可怕,而且竟知道自己的存在。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可是數一數二的神秘人物之一,就算是雙向結界內,也是沒有幾個人知道於其存在的,眼前的紅袍老者知道於自己,自然是強者之列了。“晚輩王劍,參見界律前輩。”


    紅袍老者由地獄三頭狗之上跳了下來,慎重地向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參見。王劍,雙向結界界內名動於天的大神通者,修為之強是最負盛名的前輩之一,是雙向結界界內眾修無修不識,無修不曉的大神通者王劍。


    相對於界律第一階創造者這種太古時期就存在了的超級強者,如果不是那可怕的恆古之戰,再加上種種原因以及後來的時代的種種的無量劫,也不會隕落到如此地步的,對於王劍這種後起之秀當真也是不認識的,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表示不認識眼前的王劍。“晚輩修仙之時,界律前輩早就不在雙向結界所在範圍內了,所以不認識晚輩也不足以為奇的。”王劍抱拳著說:“家師天創。”


    “天創?法則創造者天創?你是他的徒弟?你不研究法則的創造,來這裏做什麽?”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冷若冰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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