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道,長生又能如何,不也爭鬥不亦樂在其中嗎?正道邪道,無非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格藍憑著一個人,一份意誌,一件法寶,麵對無限界域,能枯燈走天涯。十年情思百世劫,不斬相思不忍淚,舊時意,滄海桑田,還記否,修仙之道,劍道遠,論道苦,幾番意,難相明。


    雷霆,出生於雲撞間,死於空氣之中。中間閃爍的光彩,便是人生。之所以看這雷霆,不看雲間,不看天地大氣,其實看的也不是雷霆。而是這雷霆的一生,隻是一瞬間之下……這便是生與死。


    生死輪迴,天之大道,縱使是第二境界,第三境界的那些無尚大能也會在一瞬間在生死輪迴麵前難以跑掉,除非是到達了那種踏天的第四境界,也是通常所說的一步滅天,一指破天之境。


    到達了第四境界的莫大之大能,已是不能稱之為修士了,在恆古的修真界之中,不要說第四境界的莫大之大能了,就連和三境界的無尚大能也是很難會見到的,第二境界的大玄者大能,在一些低階的界域之中也是不可能見到的,往往第一境界的過渡期已是可以在一些低階的界域之中成為絕對的老祖了。


    由於有著某種可怕的規則,這是超越了天道法則的規則存在,那些第二境界的大玄者大能往往是不會降臨於低階界域的,因為他們的降臨將會受到那種規則的約束,從而令到他們的修為隻能保持在劫獄期,甚至於更低。


    經過了歲月的磨練,格藍明白到一個道理,那就是修真界極為殘酷,弱肉強食,稍有不慎就會滅亡,若要活下去,就必須要學會狠,學會毒,隻有自己變得狠毒,才擁有生存的資格!這無盡的修道過程之中,格藍雖說還未學會狠毒,但學會了殺戮,還學會了孤獨,但,格藍一生失去的太多太多,修道以來,無數次的生死危機。換來如今修為,這一切,值得麽,格藍不敢自問,不敢……格藍更不敢去想,格藍不敢想像沒有修道是否會更加如意,但是格藍已是踏上了修道之路,也可以說是修道人生,一步進入,想要退出,難!太多的事情,讓人根本就無法退出,隻能繼續走下去,若是心怯了,這道,依舊再無可修!那將代表著死亡,代表著所要守護的人或物無法再維持下去,格藍實在不願看到這一幕的出現。


    水界宗縱使是外界宗在這星海長痕北部痕道之上也是根深蒂固了,縱使是格藍將水界宗外界宗全滅了,也是不會對水界宗有太大的影響的,不過,水界宗外界宗山門地域可是水界宗外圍人員的辦事處所在的,外界宗所在的崩滅,也不是現下的水界宗可以接受得了的。


    在無限的年月之後,水界宗雖說很想重新讓外界宗掌管星海長痕的北部痕道,但是可惜的是元氣大傷,再也難以迴得惜日的風光了,水界宗外界宗雖說並不是全部的成員都在水界宗外界宗的總部,但是也是死傷無數的,水界宗外界宗在星海長痕北部痕道也開始崩潰大部分了,其他的宗派與本地原居民紛紛起動起來,星海長痕北部痕道將會成為最血腥,最殘殺的時代。


    “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是一個不中用的家夥嗎?”格藍大叫著,手中的一把長劍現,直指青天,格藍手中的長劍是一把實體化的長劍,並不是由帝劍所凝聚出來,星海長痕又進入到了灰蒙蒙的一片,並沒有了想像之中的霧氣化水,格藍手中的長劍發著奪目於天的光芒。


    對欲殺自己之人,格藍從來都不會留下禍患的,格藍現下卻是無法進入水界宗的內界宗,水界宗外界宗的山門全被毀了,但是進入水界宗內界宗的通道一點痕跡也是沒有。如果水界宗內界宗的人不出現,格藍的確隻可以打道迴府了。


    尋找就像無數的分道,千年皆不變,一步錯當真達至永恆的沉默,分道流淌的是年年歲歲淡淡的寂寞,是那找不到正確的無限歲月,那樣隻會令人更加飄浮的哀愁,隻有那無心人才不怕走錯道路,才會不怕吹不散的煙火那帶來的無限時間的浪費。


    格藍就這樣站著,格藍還是要等的,格藍明白,水界宗內界宗宗主經過了無限歲月才建立起來的外界宗是不可能就這樣讓之毀了而不了了之,就此算了的。而毀了之人更加像向其挑戰一樣,站在哪裏不走,格藍現下可說是喜怒無常,心智成妖。


    正在格藍站著,那雙眼帶著的是殺戮一切的神色。一道天動之雷破空而至,但是天動之雷劈在格藍的身上,格藍初時還一震蕩,但是隨之天動之雷就被格藍吸收了。


    格藍望著眼前發出天動之雷的修士,帶著點冷色:“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欲殺人者恆殺之。”


    水界宗內界宗宗主並不多說什麽,大吼著手中一道巨大的紫色之雷出現,化作了一條巨大的紫色之雷龍,相對於格藍而言,雷相對於其而言隻是大補,除非是那種比之天地劫雷還要強的雷霆才會讓格藍吃一點虧。格藍冰輪風車現,冰輪崩潰了一塊,向著那雷龍而至,那張牙舞爪的雷龍在格藍的冰輪的切割之下,化成了片片的雷光,這種級別的雷光,以格藍現下的雷之級別,並不宵於吸收。


    看來水界宗內界宗宗主並沒再作出進一步的行動,隻見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手向著天空一動之下,灰蒙蒙的天空那些霧氣就開始移動起來了,星海長痕那些發光體又有了表現的機會,在一瞬間之下,霧氣達至了一定的臨界點之後,再度化作了水,霧氣化水的一幕再度出現,星海長痕雖說不可能有著修真界的光明普照,但是也明亮了不少。


    格藍看著眼前的星海長痕北部痕道的變化,格藍眼中閃耀著血色的光芒,是那種帶著冷漠與殺戮之色的眼神。


    水界宗內界宗宗主大力一凝之下,一道巨大的紅色光柱出現,那光柱閃著耀眼的光芒,大有一股頂天立地之色,大有一股斬殺大地,斬殺天下之色。


    “進入光柱吧。”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海華一步進入了光柱內,格藍雖說被殺戮之意充滿了全身,但是看著那詭異的光柱,格藍並沒有聽從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海華之說就此進入,如果有什麽機關,那自己豈不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人宰割了。


    “外來修士,以你元嬰期的修為,斬殺了雷劍子的分身投影,當真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嗎?不防告訴你,雷劍子本尊雖說是第二境界的可怕大神通始祖級的存在,我也要敬之,但是雷劍子在水界宗的分身投影雖說表麵上有著凡人境界第七階段合體期初階的修為,但是其真實的戰力頂多也隻有凡人境界第六階分神期中階的修為,而且是沒有意境,隻有靈力的那種修為。我對付你這種低階修士,難道還要出什麽陰謀嗎?”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海華對於格藍可說是一點顧忌也沒有的。


    格藍身上的不明修為,本來也有點讓水界宗內界宗宗主海華有點不寒而栗的,但是格藍做的真的太絕了,竟站在水界宗外界宗被毀的地域不走,身為水界宗內界宗宗主在內界宗內那眾多的內門弟子與長老的怪怪的神色之下隻可以走出來了。


    格藍並沒有多想了,一步進入光柱之中去,格藍立時感覺到一股風斬之擊,不過格藍早就對此有著一定的防範了,雷霆之力外放,那些風斬之擊就全部如石沉大海一樣消失不見了。還未等格藍由那種怪怪的感覺之中清醒過來,格藍隻覺得眼前一黑,格藍心中不由想到,看來這就是傳聞之中的空間傳送陣了。


    出現在格藍眼前的就如仙家一樣的宮闕,那些宮殿雖說無比的雄偉壯觀,金碧輝煌,但是格藍卻是一點驚惶失措之色也沒有,格藍對住這些雄偉的宮殿,反倒來了一個評頭論足。


    “至高無上,千秋萬世的宗主大人請你進去。”出現在格藍的麵前的不再是經過傳送陣投影而來的水界宗內界宗宗主的分身投影,而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


    “元嬰期修士嗎?和我同階嗎?真是想的周到呀。”格藍冷若冰霜地說。


    “在下隻是初進元嬰期。”那個元嬰期修士行了一個禮說,相對於可以斬殺雷劍子分身投影的格藍,身前的元嬰期修士可是一點也不敢囂張的。


    “名字。”格藍的語言當真簡潔。


    “前輩,晚輩華道。”元嬰期修士可說是心中懼怕的。


    聽著眼前這個沒有一點呆若木雞,也不是木無表情,隻有一臉懼怕之色的元嬰期修士,格藍當真是有點無話可說了,格藍那種浩天的殺意不由自主地減弱了幾分,沒有了那種要將眼前之人一舉擊殺之感。


    “帶我去見你們水界宗內界宗宗主吧。”格藍冷靜地說。


    “是,前輩,我會帶你去見至高無上的宗主大人的。”華道連連說。


    格藍心中不由自主地冷笑連連,至高無上的水界宗內界宗宗主嗎?我要讓你的至高無上之說從今天起成為曆史的代名詞,我對你那至高無上之說,當真是不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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