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向結界黃界之中現下正是秋涼如水,冷月如冰之時,星星高掛在那被結界所改造過的天空之中,本來那天空是假的,但是卻讓凡人與修士未曾發覺,真是以假亂真之境呀,而在血影洞之中雖說並沒有太過多的春夏秋冬之分,日夜之分也是時有發生的,血紅色的夜空,就連明月與星星也顯出了那一股如血樣的驕傲。那是一種發自血影洞真正規則的驕傲,縱使是那血影洞的大意誌對於此也是望塵莫及的。


    格藍背靠在一塊血色的大岩石之上,就如一尊雕像,現下的格藍既沒有修士的那種超然出格的風範,也沒有凡夫俗子的那種俗氣,顯的既不驕又不躁,格藍不其然之下又想起了父母為自己而令壽元也消失了的事情,又不其然之間想到父母對自己的關懷備至,格藍想起了父母對自己的種種,在格藍的心中父母就猶如一座巍峨的雄山,在風雨中嗬護格藍身上每一厘肌膚,每一片綠葉,父母是那麽的堅強,可是當父母流淚的時候也隻是在心裏默默地哭訴。父母就像一個人生的路標,引領著格藍走向光明的未來。父母臉上的皺紋道道都是由心血化成,在陽光下那麽刺眼,卻有那麽美麗……


    格藍的心中父母之愛如山,高大而巍峨,讓格藍很多時候望而生怯不敢攀登;父母之愛如天,粗曠而深遠,讓格藍仰而心憐不敢長嘯;父母之愛如河,細長而源源,讓格藍淌不敢涉足。父母之愛是深邃的、偉大的、純潔而不可迴報的,然而父母之愛又是苦澀的,難懂的、憂鬱而不可企及的,縱使格藍現下是可以名動於一方的修士,但是對於隻是凡人的父母之愛卻是無法報答而心中隱隱在作痛。


    想到在父母墳前的自己,縱使現下格藍經過了心之修行也是很痛苦,留戀,內疚,父母的無數事情紛紛而至,格藍不由然之下淚流滿麵了,父母的音容宛在,但是已是人鬼殊途了,這不得不讓格藍心中那種苦可以向誰說!


    在血影洞之中沒有雜草叢生,可以說幾近連一棵植物都是難以找得到的,在血影洞之中隻有光怪離奇的生物以及一些浮遊的弱弱的血影吞噬靈,其實這些血影吞噬靈真的可以稱之為吞噬靈嗎?也許並不可以的,因為他們實在太過弱小了,和虛無界的那些吞噬靈根本上無得比。


    正當格藍在感懷於父母的恩情之時,一陣靈力的波動而至,格藍向天空一看,隻見天空之中有二把劍光在反射,格藍心中不由想道,雙向結界的修士在這危機重重的血影洞之中也敢這麽的明目張膽?難道他們不知這裏充沛著許多的不定性及魔性十足的生物嗎?格藍現下覺得那些老怪所說的血影洞與現下的血影洞有著巨大的差別,以前不是說血影洞的生物都是弱弱的嗎,好像他們那些老怪殺血影洞的生物就如屠殺螻蟻一樣容易,但是現下自己所遇上的血影洞生物都是強的要命。


    雖說如此,但是格藍還是作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看一下這些雙向結界的修士飛的這麽快所為何事,不惜於驚動血影洞那些可怕的老怪級的存在也要如此,格藍可想到了許多,像他們這樣飛行於天上,讓血影洞的怪物遇上不死也要重傷,格藍自有其最為獨特的快速前進式方法的。


    那些雙向結界的修士飛行了十裏左右,隻見前麵出現了一個長袍的血色男人,手中的劍竟是由生物的骨頭所組成的。而血色男人的旁邊站著的是一個生得明眸皓齒,楚楚動人,舉止投足間都帶著攝人的風韻的美女。


    雙向結界的二個修士,一個是滿臉長白胡須的老道,一個是黑發黑衣的青年。


    “道友,請讓路的好呀,擋住我們實在不是道友應有的風範。”滿臉長白胡須的老道認真地說。


    “外來修士,難道你們不知道血影洞血河中界段是禁空之地嗎?違者斬。”骨劍男人冷若冰霜地說。


    骨劍男人旁邊的美女卻是就這樣站著。血紅之光照射著美女,這血影洞的絕世美女真的是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天,國色天香,貌若天仙,環肥燕瘦,窈窕淑女,秀麗端莊,格藍望著眼前之美女,就猶如置身於幻海之中,忘記了今天是什麽時候了,連身在何處也渾然不知,不知是在天上定是在人間了。


    格藍就要向著如此絕世佳人前簇之時,心中的那股修心的意誌猛然地來襲,格藍立即就由沉迷之中醒覺過來。“意誌真是不夠堅定,你修心的日子與方法還是不行的呀。”看來這一次又是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旋展奇術幫了格藍。


    格藍的心中不由自主地迴響著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所說,自己的意誌真的是不夠堅定的呀,自己竟會受女色所迷惑,這真的是太差了,格藍也對自己有些失望。“其實以你現下的心之修行,麵對著如此媚術之奇女子,會有如此失常也屬正常,畢竟你的心之修行是速成的,由識海術修之中得以巨大化的。”見到格藍的意誌消沉,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忙安慰他。其實格藍沒有立即衝上去就算很好了呀,畢竟格藍現下雖說心之修行與修為達至了同步狀態,但是也隻不過是凝神期初階。


    “血影洞的妖物也敢擋住我們七月門的前進之路?”黑衣青年一點也不受那美女的媚術影響之下說。


    格藍心中不由得有點呆然,這是怎麽迴事了,和那個美女子麵對麵的黑衣青年一點反常也沒有,而自己卻是要靠著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的幫助才得以脫離媚術,自己真的和對方相差了這麽多嗎?對方看上去隻不過是金丹期修為的修士呀。


    “將你們手中的天王寒鐵交出吧,外來修士,血影洞的天王寒鐵並不是你們這些外來修士可以得到的寶物。”血影洞的美女子冷若冰霜地說。


    格藍認真地一看,果然看到了那二個雙向結界黃界修士手中真的拿著一塊寒冰樣的物件,隻是讓格藍實在有一點不明的是,這二位雙向結界黃界修士為什麽不將那發著寒氣的鐵物放進到空間指環之中,在一瞬間格藍就明白了,一定是寒鐵的影響,這二個雙向結界黃界修士才不受血影洞大美女天外媚術影響!


    “雖說你的天外媚術很是厲害,但是我們有著寒鐵的保護,隻要寒鐵在,就會生生不息,寒氣逼人,我們的心誌就不會受到任何的外術所影響,我們就可以氣定神閑了。”長白胡須老道一臉嚴肅地說。


    格藍的心中不然之下又是一驚,真是厲害呀,這種寒鐵發出的寒氣竟可以連天外媚術也擋住了,這種法寶真是夠逆天的,雖說格藍心中想了許多,也想過一飛衝天就這樣衝出去,但是格藍又想到了多管閑事就是壞事,在沒有認定是非顛倒之前,自己的確也是不可以輕易地就衝出去當那出頭鳥的。


    “對於你們這種雙向結界的修士,我們隻有一個見解,那就是你們六根不淨,我對於你們雙向結界的修士真的是一點好感也是沒有的。”血影洞骨劍男人認真地說。


    格藍心中不由地對於血影洞的這些人沒有一點好感了,那個血影洞的美女的修為明顯地要比雙向結界的那二個修士高出了許多,何必用那種天外媚術呢,那個美女竟不再向雙向結界的那二個修士衝撞過來,反是手中一凝,多出了一把金丹之劍,斬向格藍


    “哇噻,不是吧,你不向那二個懷寶的修士作出攻擊,何必向我作出攻勢呢?”格藍手中的凝劍一出,立時兇氣大盛,此劍就如曲龍一樣,將血影洞美女的金丹之劍擋住了,格藍眼中寒光一閃,本來以格藍的性格,是那種伺機才動的。


    “隻不過是金丹期修為,就讓你曆練一下吧,我不會借任何的靈力給你的!”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認真地說,由和這位強者的交談之中,格藍明白到之前自己為什麽可以打敗元嬰期中階的血閣長老,那是因為這位強者將自己的力量借了部分給自己,自己的實力根本上不可能越二階去對戰。格藍大喝一聲,兇氣加上閃動的靈光,將金丹期血影洞美女擋於劍外。


    格藍手中在畫著無數的刻印,一道閃著火焰獨有的高溫的火焰之光閃現而出,還有著閃閃的電雷之光,這可是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的無盡功法之中的其中二種,在無盡的閃光之下,格藍的閃光竟呈現出了無數的射極電光,看上去是那麽的精彩紛呈。


    血影洞金丹期美女手中一朵血紅的劍蘭現了出來,劍蘭猶如一把光劍,大有斷鐵碎金之威能,格藍實在想不明白,眼前的女子隻不過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為什麽可以顯現出如此之強勢,其實隻是格藍自己的階級還未達到這個地步,所以見到了米粒之力量就以為是超強之力量。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著。金丹期血影洞美女手中的劍蘭劍光閃現,將格藍的火焰與閃電同時擋住了,美女手中又多出了一支筆,筆在空中畫著一幅幅畫之時,在無盡的煽動之下,達至無盡詭異的一幕出現了,格藍的火焰與閃雷竟同時消失於無形之中,比那些修士自爆至灰飛煙滅還要徹底。


    “小修士,你還有什麽樣的手段,盡管使出來吧。”血影洞美女笑容可掬地說。


    格藍一時之下顯的沒有辦法了,對於眼前的美女,本來以格藍的心神都守不住的,隻不過有著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的魂力的護心之術的保護才不至於受這美女的天外媚術的影響,否則格藍早就成為了眼前的血影洞美女的困獸之獸了,如果不是這個美女招惹上自己,格藍也不會主動去犯別人,格藍很多的時候都是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但是現下正是無可奈何,格藍現下可是苦不堪言的。


    格藍很是不明白個所以然,這個如此功力不可小視的血影洞修士,為什麽偏偏要跟著自己不放過。


    雖說格藍也是那種很想憐香惜玉的修士,但是眼前的血影洞美女卻是比自己的修為高許多了,格藍雖說心中的那股逆意沒有改變,但是當得知自己之前可以使出如此強的實力,連元嬰期修士也打敗,竟不是自己真正的力量,而是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幫助自己,不過,格藍一想之下,還是不理這麽多了,有界律第一階創造者這一位經驗如此豐富的修仙者幫助自己,自己不成為強者也是不可能的,格藍心中的那種不快也就煙消雲散了,格藍麵對眼前的血影洞美女再也沒有那麽的心中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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