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霧眼中閃著的是那一股可以逆動天蒼的殺機,不由得想著:“一直存在於我心中的大石,我一定會將你完全消滅的。”血霧眼中有著興奮之色。“血霧道友,我已是幫你占出了你所想要知道的修士的所在,你何必還要去找那些無關緊要之人呢?冤有頭債有主,你這又是何苦呢?”道盡一臉苦相,很是無奈地說。聽著道盡如此之說,血影血霧掉轉了身體,對於道盡之說,血影血霧根本上就不理會。道盡隻能無奈的很,也隻可以拿起了羅盤,手指向著天空一指,一道閃著金光的劃符撞擊在了羅盤之上,羅盤顯現出了那麽一瞬間搖晃,血影血霧不由得眼中閃著一股冷色。道盡很是無奈,對於血影血霧竟欲找出與格藍有相似之人與格藍有關的人報仇,說什麽寧願殺錯與不願放過之說,甚至要做到斬草除根,殺盡格藍所有的親人之說,道盡當真是有苦說不出的。羅盤在不斷地閃動之下,閃現出了一條階梯,就像一條金剛階梯一樣,血影血霧與道盡進入到了格藍所出生的地方。雖說格藍的父母已死,但是並不代表著格藍的所有親人也死去了,沒有找到格藍還生存的父母,血影血霧為防有秘術可以令到格藍父母再度複活,血影血霧竟將格藍的父母的身體由土中揪出,將靈魂也加以封印了,屍體也被封製了。雖說經過了曆劫,但是生存了無數歲月的家域還是令到格藍的家族迴遷的。站在迴遷的格藍的家族的門口的是一個穿著綠色勁裝的青年,隻見這個青年一臉的血色,劍眉星目,手中拿著的一把斬七星之劍,劍穗飄動,顯出了其出塵之意。勁裝青年一臉的戒心,顯出了其滄桑之色。格藍所在的家族的其他人見到這個青年都會有著一股恭敬之色,因這個青年所代表的是力量,所代表的是仙人。這個青年是格藍帶去比蒙王宗的同家族中人,後來在格藍的安排之下,此人迴到了迴遷的家族之中當了個仙人守護,名叫格王天。正當格王天在想著什麽之時,一道帶著點苦溲之音響起:“格王天,好長的時間沒有見了。”格王天不由得一臉的無奈之色:“格遊藝,的確變化太大了,想不到我修仙的這段時間之中,家族會發生了如此多的變化。”格遊藝不由歎氣起來,不由得問道:“知道格藍前輩現在的所在嗎?”格遊藝也跟著格藍去過比蒙王宗一些時日。”沒有。比蒙王宗宗門被滅之後,我就沒有見過格藍前輩了。“格王天歎了口氣說。“經過了無數曆練之後,你的修為現下一定很高了。”格遊藝臉上充滿著複雜之色。“我現下還隻是結丹期修為,離元嬰期還是無期的。”格王天臉上顯現的是無奈之色。“唉,我現下還隻是凝神期,離結丹期當真是不知時日的。想必前輩現下一定到達了傳說之中的老祖宗級分神期了。”格遊藝眼中閃著的是那一種悲鳴之色。正當二人在說著之時,天空之中閃現出了一股冰冷之色,本在如此六月天之下是不可能出現這種像殺機一樣的冰冷之色的,在無數的波紋轉動之下,空間在扭曲,就像時空在變化一樣,在一瞬間之下,一個帶著浩天殺氣與血腥之氣的人物與另一個看上去有著仙風道骨氣色的人物從中走出。巨大的天地威壓就像一塊巨石一樣直逼格家,格遊藝與格王天臉上閃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之色,他們當真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晚輩比蒙王宗格王天,參見二位老祖。”“比蒙王宗。在血影洞之中被消滅了的宗派嗎?血影血霧,雖說在血影洞的比蒙王宗是被消滅了,但是由上階界域之中傳了下來,不得再對比蒙王宗的人再下手。”道盡怕了血影血霧會得罪了上階界域,從此闖下離天大禍,到時可是解救不得的。道盡算了一下,就確定了格王天所說為真實:“左邊那個凝神期修士,你同屬比蒙王宗嗎?”格遊藝就像小雞吃米一樣連點頭。血影血霧點了點頭,並沒有對格王天與格遊藝這二個格家的族人出手,但是另一些格家的人就沒有這麽幸運了,雞犬不留,格王天與格遊藝最後聽到的聲音。格藍一路上飛快地向著一個地方而去,在不遠處,正有三個可怕的修士一臉殺意而來。突然之間,格藍再度感覺到了父母身死之時那種莫大於天的悲從心而來,心中就像被一把刀刺入了一樣,產生出了一股股的寒意,那並不是身體上的普通痛楚,而是那一種就像靈魂受到了重擊一樣的感覺,是那種無法形容的刺心之感。格藍在天空之中搖晃著。那一種無法形容,無法想像的恐懼感充滿了格藍的整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