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格藍如此的說話,縱使水界宗外界宗宗主感覺到了再這樣下去也隻是空頭,水界宗外界宗宗主對於內界宗宗主可是敬重如神靈的,哪裏容得了格藍那輕蔑的口氣,但是水界宗外界宗宗主也是一個並不簡單的人物,他知道就憑自己的實力是不可能對付得了眼前的妖宗發出誅殺令的修士的。


    水界宗外界宗宗主現下終於明白到為什麽上級宗派妖宗會對此人如此之重視了,原來此人並非普通的元嬰期修士,如果隻是普通的元嬰期修士,不可能斬殺如此多同階修士的,縱使是自己達至了傳說之中的老祖宗一級別的分神期修為了,在眼前的外來修士麵前也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修士,水仙界外界宗宗主明白縱使是以群眾之力也是無法對付得了眼前的修士。但是眼前的壯況卻是容不了水界宗外界宗宗主多想的,也容不了其退縮的。


    水界宗外界宗宗主隻可以使出最後的一招了,燃燒生命之大陣,那些青衫修士聽到這裏,心中不由一突,雖說他們並不懼怕死亡,但是他們還是覺得這樣之下就燃燒生命組成大陣的確是有點無意義的。


    所以水界宗外界宗宗主的語氣一說,那些青衫修士當真是一陣汗色,燃燒生命大陣那可是水界宗外界宗最為強大的陣法,可說是用已方生命元氣換取對方的生命的方法。水界宗外界宗宗主並不是有著無限的生命元氣,但是燃燒生命大陣隻有水界宗外界宗宗主才知道發動的方法,燃燒生命大陣並不是由書麵或者口頭上可以傳下來的,而是要經過靈魂的波動接收的。


    靈魂波動,是很神秘莫測的,隻有被水界宗內界宗宗主認可的外界宗宗主,在經過水界宗內宗主那獨有的靈魂傳遞的手法,在靈魂達至一個幾近共鳴的境界才可以傳遞而至的,震魂與吸魂之類的方法是不可以吸出這一燃燒生命大陣的使用方法的。


    但是,有一點值得一說的是,燃燒生命大陣一般總是以一種存在的形式表現出來,在真正使用的一次,幾近讓水界宗外界宗所有元嬰期以上的強者全部身死,雖說也將敵人打的落花流水,可說是重創了,但是水界宗外界宗自己本身也是元氣大傷,經過了無數年都沒有得以恢複元氣,成就一個元嬰期修士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許多修士窮極一生連神降結丹也無望,在小的修真國之中,神降結丹期修士已是強者的存在,就如帝皇一樣了。


    雖說使用了燃燒生命的那一次水界宗外界宗最後取得了勝利,但是這種勝利實在是不要也罷,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實在不適宜多用的,那樣隻會令到自己的宗派很快就會陷入到死宗之中去的。


    燃燒生命大陣這可是幾近達至了七劫獄修士之境了,這是水界宗內界宗的宗主根據上上代的宗主所說而向外界宗宗主說的。


    燃燒生命大陣並不是每一個元嬰期修士或者結丹期修士可以使出的,有的元嬰期修士在使出燃燒生命之式之時會立時七竅流血,一身修為都付諸東流。而作為發動者的水界宗外界宗宗主也會元氣大傷的。


    燃燒生命大陣使用的時間越長,就會產生出越大的殺傷力的同時也會將放出者的生命如燒水一樣不斷地燒走,那些青衫修士正是燃燒生命大陣的最佳適合者,但是他們聽到要燃燒自己的生命,可也是有一突的,要知生命誠可高的,燃燒掉了一部分就會失去一部分,是那種永久性的失去,生命失去了的部分是不可能會再度重生出來的,人也好,修士也好,生命都隻有一次,一亙死亡,那樣就隻會塵歸塵,土歸土,永不複存的了呀,在沒有進階之時,修士的生命年限是有著很大的限製的。


    “宗主,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一個元嬰期的青衫老者向前一大步說。這個青衫老者的服裝明顯地要比其他的青衫修士的壯重,明顯可以看出這個青衫老者是水界宗外界宗之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了。


    水界宗外界宗宗主一臉的菜色,他可也是逼不得已的,他以其分神之力去測算眼前之人的實力,雖說眼前的年輕人表麵看上去隻是元嬰期,但是卻是有著一股巨大的神秘感,大有一股深不可測之意,是那種自己完全看不透的力量,而且自己有一股心震的感覺,水界宗外界宗宗主再加上失去了二個至關重要的宗門成員,才會決定用這燃燒生命大陣。


    水界宗外界宗宗主冷然地說:“我們的確要這樣做,我就不相信他可以在燃燒生命大陣這種煉獄之下支持,我相信不會燃燒得了我們多少生命的。我們在星海長痕之中雖說是大派,但是絕對不能讓一個外來修士影響了我們的宗派名譽,如果我們名譽失去了,那樣七分金塔其他金塔的老怪宗派就會找上門了。”


    在星海長痕這種惡劣的環境之下生存的宗派可說也是很多事要顧忌到的,而且聽著水界宗外界宗宗主如此之說,那些青衫修士也沒有再說什麽了。


    青衫修士圍成了一團,以水界宗外界宗宗主為主,開始說著一些不明了的文符,隻見天空之中金光閃現,天地出現了無盡的金光,大有一股金光奪目之境,就連星海長痕的那些發光體在如此金光之下也退下二線之中去了。


    格藍就這樣看著眼前的青衫修士,心中不由自主地產生出一股危機感,格藍看著眼前的青衫修士弱不禁風,格藍明白如果現在自己使出一次帝劍第三階的雷之意境劍,縱使不能讓這些人全部灰飛煙滅,但是也足以重創他們,讓他們身殘誌殘。


    但是以格藍那股逆天之心,這樣宵少的事情格藍並不想做,而這時卻是有幾百個身穿土色衣服的修士將城壁圍住了,雖說看上去是那樣的壁壘森嚴,但是格藍對於此還是不放在眼中的。格藍根本上就連帝劍第三階的雷之意境劍也不使出,隻使出帝劍第一階就足以讓這幾百號低階修士身死了。


    “我倒想看一下你們這些人搞這麽大的動作出來會有什麽樣的威力。”這下格藍將清明意境發動,心中那一股如止水一樣的感覺出現,格藍冷眼而看,風險燈籠也現了出來,而且就連冰輪風車也出現了,冰輪風車在一瞬間之下崩潰了二個,形成出了一輪輪的冰輪結界將格藍包圍住了,遠看上去是那樣的詭異。


    印符的不斷閃動,以水界宗外界宗宗主為中心,那些青衫修士發出的金光越來越強,甚至出現了一股股白色的氣旋在他們的周圍閃動著,在不斷地流速著。


    格藍心中的那一股危機感越來越強了,而且看著那金光與白色氣旋的不斷增多,就連清明意境也無法壓製自己心中的那一股煩惱感,其實格藍想像錯了,清明意境是為了保護術者而產生的,並不是危害術者而產生的,當麵對真正的危機之時,清明意境發出的並不是清明之意,而是危機之意,所以格藍才會煩燥不安起來的。


    “生命之靈,以我生命為介,將眼前所有的物體給我化成灰飛,生命誠可高,我以生命為主,燃燒生命吧,以生命之力為引,燃燒生命大陣發動。”水界宗外界宗宗主說完了最後之話之下,天空之中的白色氣旋與金光重合在一起,化作了金色氣旋。讓人不由得產生出了一股偉大而且神聖之感。


    以燃燒生命化作的大陣形成了一個古怪的陣形,化作了一把陣法之劍,巨大的陣法之劍閃著無盡的金光直斬向格藍,冰輪在一瞬間之下崩潰,冰輪連崩潰三塊,冰天之色劃過長空,化作了無數的冰天之針,將陣法之劍刺透了,但是有著陣法的維護,陣法之劍在被刺穿了的一瞬間就恢複了。格藍的冰輪化作的結界擋住了水界宗外界宗宗主那把有著無數陣圖的劍,陣法之劍像受到了無盡的阻截之力,一點進發也沒有。


    格藍不由得一突,這是堪比帝劍的力量,竟然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格藍看著如此造型聲勢的陣法之劍,格藍可是用出了金丹元嬰之力了,可是有著自己接近十足之力了,就連冰輪風車也崩潰了五塊,風險燈籠整個化作了結界之壁,而且對方的燃燒生命陣法好像也並沒有出全力一樣。


    隻是用了金丹元嬰體接近十足的靈力,但是並不代表格藍就此無計可施,雷係元嬰體雖說由於封印太古雷係而無法過多的使用,但自從太古長蛇對太古雷係加以封印之後,格藍使用起雷係元嬰體之時就沒有以前那麽畏首畏尾了。格藍心隨意動之下,雷係元嬰體那帶著點不滅之雷現,隻見天空出現了無數的雷霆,大有一股雷霆萬鈞之境,天空之中閃現著無數的紅雷。


    “這是。”水界宗外界宗宗主看著天空之中的雷動,再加上無法斬開格藍的冰輪結界,水界宗外界宗宗主抬起了陣法之劍。


    格藍眼中閃過一絲絲的殺意,你當真以為可以做到收發自如嗎?雷光在不斷地閃耀,無盡的雷光並沒有作出巨大的聲勢,完全顯示的是低調,但是陣法之劍消失了,消失的並不止於陣法之劍,水界宗外界宗的宗派所在也消失了,殘少的星魂也被格藍的雷係元嬰體吸收了。


    格藍的雷力竟將水界宗外界宗宗主那燃燒生命的陣法同化了作為自己的力量來使用,水界宗外界宗宗主在一瞬間發覺這一點,將燃燒生命之力斬開了,否則不要說外界宗宗派會消失,就連內界宗也會受到波及。


    格藍表示有什麽就使出來吧,水界宗外界宗宗主可是一陣怕怕的,格藍竟將他們的力量當成自己的力量來同化使用了,這可是水界宗外界宗宗主完全沒有想像得到的,看著外界宗的宗門煙消雲散了,水界宗外界宗宗主心一陣痛,大吼著,要所有修士全部出擊,誓要斬殺格藍於當場。


    在一瞬間之下,幾道青光直衝而起,那幾個青衫修士看來是水界宗外界宗的主要戰力了,接著,巨大的金光衝天而起,來一個天上飛花,形成了一道衝天的通道一樣。格藍看著天空之中飛行的人物,眼中的那一絲不宵就更重了。格藍雷之意境劍發動,天地之雷聽從號令,以天地為之正法,格藍雷之意境劍向著那些飛於天上的青影劃過去。格藍眼中隻有無盡的殺意,那是一點也不留情的殺意,沒有任何的留手之境,有的隻有瘋狂的斬盡殺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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