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眼前的情景,那焰魂的完全不理自身生命的情況之下自爆,格藍雖說身為魂魄之中帝皇一樣的存在,但也是心急如焚,仙帝白骨與仙帝冥骸好不容易凝聚出來的肉身再度崩潰破壞,就連那發著金光的骸骨也在灼熱之下有了碎裂的跡象。


    但是由於仙界的崩潰,這些仙帝級別的強者實在不比凡人之中的強者強得了多少的,最可怕的上天造物,有一利必有一失,得得失失,強強弱弱,本來這些焰魂也隻是低級的魂體,但是他們的數目實在是太過多了,而且還是那一種不顧自己生死的拚命自爆式,這著實讓本來就由於仙界崩潰而接受著無盡的爆破的二位仙帝的身心受到了重創。


    在仙界崩潰之時,也是這種無盡的焰魂作為爆破體,在仙帝白骨當時所在的仙界界域之中不停地崩潰,縱使是仙宗級別的強者在麵對著這些焰魂的崩潰也是無可奈何,終於在無盡量的焰魂崩破之下,仙界那些由仙石所組成的地麵也出現了裂隙,出現了破裂,最終崩潰,縱使是仙宗級強者的結界封印大陣也在焰魂的崩潰之下破開了,仙宗強者有沒有成為白骨,仙帝白骨並不知道,因為在無盡的焰魂的自我爆破之下,那可是蓋天蓋地,比這裏多了成億倍的焰魂,他們的爆破實在令到整個仙界也在魂動,仙界之魂也有點不堪負重。


    而仙帝白骨再度有神識之時,已是在魂界戰場了,而自己的仙體也變成了一具發著金光的骸骨了,仙宗以及眾仙界的戰友也是不知所蹤了,眼前滿地皆是白骨,是那種沒有生命,當真可謂故暴骸骨無量數,為京丘若山陵。


    仙帝白骨並沒有被眼前的可怕景觀所嚇倒,隻是仙帝白骨有點慘毒地發現,仙界已是不再,因為他再也感覺不到仙界那些獨有的仙氣了,仙帝白骨甚至於並不大清楚於仙界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如此多的焰爆魂,再看到那些竟將一方仙界崩潰的焰爆魂之時,仙帝白骨真的有點怕了,那並不是表麵的害怕,而是發自靈魂的害怕,縱使自己的肉身被焰爆魂崩潰了,但是仙帝白骨再也沒有一絲的勇氣報仇的。


    在很久的時間裏,仙帝白骨都對於那些焰爆魂可是說是心中記著而恨之入骨的,但是卻是有著另外一種的想法,那又是帶著一股害怕之意,仙宗強者也無法應對的像星星似的羅列,像棋子似的分布的焰爆魂,自己真的有可能應對嗎?如果不是出現那種可怕的數量也許自己還是可以應對的,這是仙帝白骨的想法。


    但是仙帝白骨心中無可奈何之下卻是產生出了一股寒意,對於自己為什麽會產生這種情緒,仙帝白骨著實是很不明白,仙帝白骨覺得自己變了,再也不是那一個在仙界之中叱吒風雲,狂暴的仙帝了,自己在麵對著眼前的灼熱無比的焰爆魂隻不過是一個最為膽少的凡人,就猶如自己未曾飛升成仙,還隻是小孩子之時一樣的無助,麵對崩潰了自己肉身的焰爆魂,自己為什麽會這樣?難道說這是破式所致,所謂的破式就是那種將自己完全轟滅之後,在自己心中種下了懼意的方式,是一種天地所生成的自我之式。


    仙帝白骨明白,隻要自己使用仙力之冰,就可以將眼前的焰爆魂冰結了,因為這裏的焰爆魂遠沒有仙界的強大,在數目上也隻不過是小星小河。


    “仙帝白骨前輩,你發生什麽事了?”格藍的造魂之力的過度消耗,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看著不正常的仙帝白骨,格藍心中不由自主地一陣惡寒,那並不是表麵作用於腦部的惡寒,而是發自於格藍靈魂最深處的惡寒,格藍明白,如果仙帝白骨再這樣下去,自己三個魂體就要在這裏魂飛魄散了。格藍心中的惡寒令到格藍的造魂之力一分之下,格藍造魂之力一阻截之下,冰輪風車隱有了不穩的跡象,站於自己不遠處的仙帝冥骸在沒有造魂之力的覆蓋之下,被一隻焰爆魂將其一塊好不容易才凝聚出來的血肉再度咬破了,雖說仙帝冥骸可以一手就將焰魂轟碎了。


    格藍很是無奈地看著仙帝冥骸,因為他們已是燈盡油枯,造魂之力所形成的結界也在不斷地縮少,格藍再也支持不住了,造魂之力崩潰了,格藍的魂體實質化之下倒於地上了,格藍心中很是無奈,算了,魂飛魄散就魂飛魄散吧。修仙之行真的很累了,先是父母的慘死,再是自己好兄弟比蒙王的宗派也被滅了。格藍感覺到了很累很累,格藍真的願意這隻是一場夢。一場永遠也不會醒過來的夢。


    “焰爆魂,你們可以崩潰仙界,那隻是你們的數量多的無法形容,是這裏的億倍以上,你們可以崩潰我的仙體,也隻是你們的數量多,但你們竟想傷我的最好朋友,你們以為我會讓你們這樣做嗎!”仙帝白骨仙力凝聚之下,無盡的仙力冰結將數千個焰爆魂冰結了。


    冰封萬裏,仙帝白骨將自己變迴了那無比巨大的巨人一樣的骸骨,將格藍與仙帝冥骸放於肩上,在天空之中劃著最為繁複的符文,無盡的冰結,將所有接近的焰爆魂冰結了,這是仙帝骸骨消耗本源仙力所凝結出來的冰結。


    本源冰力就像永恆之冰一樣,在仙帝白骨那本源冰結之下,那些焰爆魂就如墜入穢歌之庭,接著上升迴到浮遊世界,在凍結千年的之後再度崩潰,舞台是唯一的,這些接近的焰爆魂隻有冰結崩潰,距離冰結鏡麵世界的境界之中,那些焰爆魂也開始提心吊膽了,不再敢橫衝直撞而至了。


    仙帝白骨的本源冰力所形成的冰結鏡麵所過之處,焰爆魂無一例外地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如進入鏡麵一樣被冰結了,是那種像雕刻家冰結了其一樣的鏡麵,一路所過,所向無敵,所有的焰爆魂在冰結鏡麵之下全數變成了冰雕刻,就連那作為大腦總指揮的巨大焰爆魂也不例外。


    仙帝白骨知道可以如此輕易地冰結了所有的焰爆魂,那是因為這裏的焰爆魂遠遠比不上崩潰仙界的元兇之一焰爆魂,而且數量簡直連億分之一也沒有,而且崩潰仙界的主兇並不是焰爆魂,焰爆魂是隻是作為元兇之一,而且還是最弱少的以數量取勝的焰爆魂,相對於仙界崩潰而言,焰爆魂隻崩潰了很少的一部分仙界。


    三位強者無言之下,隻表示了隻是消耗了很大的原力,力量的過度使用,不得不前進了,後退已是無法可以的了。


    “迴魂之丹。”格藍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魂界戰場所製造的幾粒魂力再造的丹藥與肉身長成的藥丹,格藍很是有禮貌地向著仙帝白骨與仙帝冥骸地給了幾粒丹藥,雖說這些丹藥不可能讓二位仙帝重造仙體,但是讓肉身長出一點還是有可能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可以為二位仙帝保充一點元力。


    格藍將藥瓶打開的一瞬間,那股魂力之光直衝天際,讓整個通道皆有著一股讓人心曠神怡的感覺,那些灼熱與寒冰交集出來的不快感立時就消散於無形之中了,仙帝白骨與仙帝冥骸也不是凡夫俗子,一看就知道眼前的藥丹之強絕非凡品,相對於格藍的那種可以讓元力與魂力皆可以保充的藥丹,仙帝白骨與仙帝冥骸這種可怕的仙界老怪眼中也變成了閃著光芒萬丈的星星了。是那種無比興奮,大有一股春迴大地之感歎,而且最讓格藍感歎的是,二位仙帝竟知道他的藥丹的成份。


    格藍將這種丹藥各送了一瓶給仙帝白骨與仙帝冥骸,隻是讓格藍想不到的是,這二位仙界老祖宗竟會有如此表情,那就像一個小朋友得到了一件自己最喜歡的玩具一樣的興奮莫名,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了。格藍的眼中盡是大吃一驚。


    服用了丹藥之後,自是冥想修練了,這迴魂丹真的不是凡品,不一會兒時間之後,格藍就恢複了大部分的魂力了,雖說不可能恢複迴未消耗之前的魂力,但這也足以讓格藍一時之間不至於連自保的能力也沒有,這一次遇上魂體,自己身為魂體之中的帝皇級別,這些焰爆魂不敢直接攻擊自己,但是並不代表下一次還會有這樣的幸運的。


    雖說格藍並沒有完全地恢複魂力,但也有一股出塵的意誌,大有容光煥發之舉。


    有了不得了的教訓,先是紅雷,再是焰爆魂,格藍三強者現下可是小心翼翼的步步為營了,在紅雷之中,格藍他們完全地明白那並不是真正的雷轟,但也讓三人大有措手不及,而焰爆魂一戰之中,那蓋天蓋地的焰爆魂確實讓人恐懼,如果不是最後關頭仙帝白骨的冰結起到了效果,那真的會不堪設想的。走到了通道的最後,一座全是冰製雕刻的巨大冰門將格藍三人擋住了。


    二劫之後,格藍三強再也不敢亂來了,格藍上前一步,很是認真地開始觀察起冰門了,格藍現下可是很怕再出現紅雷或者焰爆魂這樣的可怕的禁製式了。可是時間過去了不少之下,格藍也看不出有什麽樣的特殊在這巨大的冰門之中去。仙帝白骨狂暴的性格又現了,一手將冰門斬擊過去。格藍阻止也來不及了,冰門竟被仙帝的隨意一掌之下斬破了,就像破冰之碎一樣簡單,那簡直就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


    雖說格藍三強者並不相信會這麽簡單,但是眼前的事實容不了他們不相信的,巨大的冰天之地出現於格藍三人麵前,冰壁上鑲著無數的發光骸骨,發出了色彩斑斕的景象,華麗莊嚴根本說不上去,氣勢輝煌也不在其列。卻是有著無數的修士的石雕刻站在冰壁的周圍,看上去是那麽的可怕莊嚴。在最上麵的冰壁之上冰雕刻著幾個大字,天滅眾生,這幾個大字顯的是那麽的可怕,那麽的肆意縱橫,那麽的讓人大有一股喘不過氣的感覺。


    天滅眾生?對於這裏為什麽會出現如此可怕的幾個大字,格藍三強心中所產生出來的可說是驚濤駭浪,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為什麽會出現如此之大字,格藍根本上不相信這是天所雕刻,藍天分身殘魂他還是和之相識相交的,由藍天分身殘魂的種種跡象可以看出天並不是要滅世人,而是要護世人,難道是其他天?但是天滅世人之後,天就隻有一方了,那樣還可以稱之為天嗎?


    格藍很是認真思考了好一會兒,也著實想不出一個所以然出來,那隻可以由時間決定一切了,時間是一切的最好論證,難道天要滅世人,世人就任由其魚肉,任由其毀滅而不加以反抗,不加以改變自己的命運了嗎?這明顯是不可能的,格藍看到了冰壁之中有一條如水河一樣的冰河向著冰壁的深處而去,格藍看到了讓他一生也難忘的事情,格藍看到了一副星河之痕,就猶如置身於無盡的星河之中一樣,格藍簡直不敢相信於眼前的景象,日月星辰運行的軌跡,在這星河之中竟像活了過來似的。


    格藍在不其然之下想起了一首詩:“天接雲濤連曉霧,星河欲轉千帆舞。仿佛夢魂歸帝所。聞天語,殷勤問我歸何處?我報路長嗟日暮,學詩謾有驚人句。九萬裏風鵬正舉。風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格藍一直認為畫中的星河是不可能會有動態的表現的,但是現下看著眼前的星河圖,格藍的那種想法也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動搖了。


    冥骸提出再向前進,這裏隻不過是天尊領域的最外圍,就連外圍之境也是未到,冥骸很是清楚到一點的是,越是進入天尊領域就越是可怕重重,那些禁製法式,術式真的是多不勝數的,多到讓人無法接受的境地之中去。


    格藍也不由自主地明白到一點,天尊領域真的是可怕,仙君強者再加上鬼道宗真的是神秘莫測的,天尊領域幾近也相當於一界了,格藍心中也想了許多。相對於格藍三強者而言,危險也是要完成的,不可能就此而迴歸的,要進入星海長痕就必須渡過天尊領域,否則當真不知何年何月才可以出得了魂界戰場。


    疾風如勁走,無盡的唿聲直斬而來,格藍心中一陣懼意直衝而上,隻見天空在一瞬間之下動蕩起來了,那些冰雕刻竟動了起來,隻見那無數個冰雕刻在揮動著手中的巨大的武器,那股嚇人樣著實讓人眼前發麻的。格藍簡直有點不敢相信,這個天尊領域究竟是搞什麽的呀,先是紅雷,再是焰爆魂,現下可好了,連冰雕刻也會動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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