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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武功還是法力,曦穆彤都遠在錦書聖之上,可不是他想降服就能降服得щww他自知本事不如人,便把文章做到了她的身世上,以求能從情感處下手,一舉將她擊垮。


    曦穆彤一直以為,錦書聖是從斷簫處得知她的家族秘密,卻不料他其實早就私自在暗地裏調查,斷簫不過是用來作幌子,不禁怒不可遏。但更令她吃驚的事還在後麵,他竟提起了一個符袋。


    曦穆彤不擔心符袋,隻對他戒心更濃,斥問道:“錦書聖,這些事之隱秘,世上幾無人知曉,你都是從何得知的?你私底下,究竟在和什麽人來往?”


    錦書聖自認已點中她死穴,將她牢牢攥進了掌心,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卻奸詐地不動聲色,僅語態輕慢地迴答:“你自幼生活在雲南,要查你,就得從雲南查起。所以這些消息,還用問嗎?當然都是我深入雲南,通過各種渠道打聽來的。至於放消息的人都是誰,恕我不能相告。”


    僅靠逼問,定逼不出他的真話,曦穆彤心頭一動,想到了迂迴之法--何不先盡量緩和氣氛,給他希望,再套實情?


    打定主意,她改變語氣,溫和地說道:“你所提的符袋,我沒有印象,唯一的記憶,就是雪狼帶我跑進蒼山,與我東躲西藏,在一起生活了兩年。兩年中,我們不時受漠北狐侵擾,隨時都有性命之憂。兩年後,她不知因何緣故離我而去,那些狐狸也隨之失去了蹤影。我雖安全了,卻不舍雪狼,悲痛地四處尋找,可怎麽找都沒有結果,它就好像忽然間蒸發,最終不得不放棄。那時我想,這大概是天意,天意要我注定孤獨。”


    她竟然態度轉變,變得願向他傾訴了,錦書聖高興得差點笑出來,但一轉念,馬上又意識到,必須要弄清她是否是真心實意從了自己,便把到口邊的話吞迴去,繼續聽她講。


    曦穆彤道:“其實這麽多年過去,我身上的毒咒,是否還有得解,我已不在乎。唯一令我在乎的,是在有生之年,能否讓愛我以及我愛的人們,得到幸福。”


    一個“愛”字,令錦書聖頭腦發脹,血脈賁張,隻盼這個字,從此成他專享,她再也不會用在別人身上,趕緊動情地附和:“彤妹,你切不可這樣悲觀,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事,也讓我為你在乎!我要不惜一切代價,為你找迴符袋,除去毒咒,然後向你提親,讓你不帶任何顧慮地嫁給我,然後我們就能……”


    曦穆彤強抑惡心,淡然道:“大哥願為彤兒盡這份心,彤兒感激不盡,又怎會阻止?那符袋在你眼裏,既如此重要,若我二人一起尋找,把握自然大過你獨自行動。所以還請大哥告訴我,要向何人查起。”


    錦書聖腦奸巨滑,早對她防了一手,一聽這問題,立即心涼了半截,倒灌入腦的血,也流迴原位,哼哼冷笑道:“曦穆彤,你該不會,是把我當成童不仙那種蠢材來對付吧?要打聽這符袋的秘密,我是從何得知,又何須旁敲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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