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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斷簫將曦穆彤劫持到紫鳶洞,就要對她寬衣解帶。曦穆彤聽他語氣,明顯從他口裏冒出來的,就是錦書聖的話,隻能在心裏痛恨。


    斷簫見她提及錦書聖,又欺近一步,冷漠地笑道:“你怕成這樣,是在怕什麽?怕他向我透露你的閨中私密嗎?他與我做了幾百年兄弟,情深意重,這樣幫我,都是為我不值,為我好,想撮合我倆!”


    “你說什麽?你以為錦書聖會這麽好心的要成全你?”


    曦穆彤知道他也是在給那人利用,隻能啞然失笑,苦口婆心地勸道:“斷簫,錦書聖是你我的大哥沒錯,可此人心思極深,以你純良的品性,是無法揣測出他做一件事情的真實意圖的。並且我身負家族毒咒,不可與男子有婚姻之合,你是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為何還要毀你自己?”


    這最後一句話,說得他仰天發出一陣狂放的大笑,現在的他,與過去文質彬彬、謙恭有禮的斷簫,完全判若兩人。


    曦穆彤駭然看著他,不明他在笑什麽。


    斷簫笑得身子不住發抖,到最後,竟已是淚流滿麵:“彤兒,不管你怎樣詆毀大哥,不管你如何抹煞他對我的一片關愛之情,可有一句話,他提醒得我極好!”


    “他提醒你什麽話?”


    “大哥說,連魔嬰滅世的毒咒都未應讖,你區區一個家族毒咒,算得了什麽?我斷簫七尺男兒,為這樣一個或許根本就不存在的咒語,困擾了近千年,我怎可以這樣糊塗?今夜,我就要親身驗證,這個咒語到底靈不靈驗!”


    曦穆彤的寒冰之體,仿佛在瞬間凝得僵硬。她絕望地喊道:“你怎可輕易將我的**透露給錦書聖?”


    斷簫道:“我為什麽不能透露?你的心全在那妖王身上,對我根本連眼角都不掃一下。而大哥,就是這世上最關心我的人,我還有什麽秘密不能和他說?曦穆彤,我告訴你,我本就是已躺進真玉棺的死人,我不在乎真的死去。如果真能與你相擁著化為灰燼,我我願意!”


    “斷簫,你是真的瘋了!我關心你,真的關心你,但這關心隻限於親人之間的愛,難道這樣對你,還不夠嗎?”曦穆彤的淚,在心底流淌。”


    斷簫火燙的手,撫上她冰冷的麵頰,隻咬緊牙吐出兩個字:“不夠。”


    說完之後,他再度沉默下去,毅然決然地伸出手,又欲解她腰帶。


    曦穆彤的氣力已經在恢複,費力地向後一遁,躲閃開去,淒然笑道:“就算今日你我真要在這紫鳶洞裏同歸於盡,我也得和你把話說清楚。你說我不在意你,可你的心,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比我更懂。如果今夜之事,發自於你的真心,你又何須等上千年才對我動手?我愛妖王,從愛上他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我的結局,就是有一天重新被吊上支離山。我不在乎,可你在乎,大哥說的所有話裏,真正打動你,讓你如此輕薄於我的,怕就隻有支離山這三個字吧?”


    此言一出,斷簫的手如被刀砍,猛地向迴一抽,人也癱倒在橫石邊,捧著頭淚如泉湧。


    她終於說中了他的心。


    “彤兒,千年了,我希望你得到幸福,希望有一個人,會為你抹去愁容,讓你日日歡笑。可是為什麽為什麽你愛上的人,偏偏要是他?你明知這個後果,為什麽還要繼續下去?我曾親眼目睹你在支離山的慘狀,我寧願與你共同赴死,也不願再見你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絲蘿扣的藥力減退,曦穆彤已能勉強雙腿垂地地站起來。不過她全身肌膚依然如刀割般痛楚,不敢再碰斷簫,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生怕自己控製不住,真從了他,所以隻想趕快挪到洞口,離開這紫鳶洞。


    斷簫抬頭,見她已滑下橫石,哪裏肯放?縱身跳躍幾步,就橫在洞口,阻住了她的去路。


    “彤兒,請你好好看著我!愛上我,難道就那麽難為你嗎?我求求你,你再試試,從心裏感受我給你的溫暖,好不好?妖王為你做的一切,我都可以辦到,從今以後無論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照辦。我尊重你,不碰你,可是你要隨我離開仙族,再也不過問江湖事。我們一起迴雲南,找一處無人尋得到的地方隱居,以兄妹相稱也好,做一對神仙眷侶也好,隻要我能天天看見你,我都無所謂,你看這樣可好?”


    曦穆彤苦笑著搖頭:“斷簫哥哥,你說的生活,彤兒天天向往,可是彤兒身不由己,無法答應你的要求。請你不要攔我,我現在必須走,因為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等我去做。如今六界歸齊,天下即將大亂,戰火也正在燃起,我們不能這樣自私地拋下仙族,我也不能為了自己棄稽洛山於不顧。我求你,放我走吧!”


    說罷雙膝點地,跪了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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