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酒桌上正常的就剩下老大、王嘯和小五了,沒辦法,他們隻好充當一迴搬運工了。幾個人都喝了不少的酒,開車是不行了,隻好打的,可是這個時間段最難打車了。

    “喝幹了你地酒杯,再來一杯我也不醉…”韋佐又嗨道。

    好不容易等到一輛車,王嘯把它讓給了老大他們,老大見醉的不行的韋佐兩人便沒再推遲,隻是囑咐他要照顧好楚憐兒。本來還想跟王嘯要手機號的,誰知道這家夥還沒配備這麽高科技的玩意。

    晚風輕輕的吹撫,楚憐兒的身體有些顫抖,看著她楚楚可憐的嬌弱模樣,王嘯情不自禁的把她摟在了懷裏。對於王嘯來說,這是初次接觸成熟異性的身體,楚憐兒胸前的柔軟和身上沛人的處子幽香,立刻便讓他有了強烈的身體反應。還好楚憐兒是醉著的,要不然他非得尷尬的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可,王嘯心裏暗罵自己沒出息,趕快的向後撤了撤身體,不讓兩人靠的太近。

    兩個人依偎在路邊,左等右等也不見有一輛空車,再這麽等下去非感冒了不可,王嘯輕撫了撫楚憐兒的額頭,還好她體溫沒什麽異常。又是一陣晚風吹過,楚憐兒下意識在王嘯的懷裏縮了縮,這可差點要了他的老命了,胸前異樣的刺激,差點讓王嘯鼻血狂噴。看著一臉醉態縮在懷裏的楚憐兒,王嘯真的很無奈。

    “真是個小妖精,算了,算我欠你的。”王嘯咬了咬牙,低身把楚憐兒背到了背上。再一次的身體接觸,王嘯腳下一軟險些摔在地上。異樣的酥爽,讓他如同電擊一般沒了力氣。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王嘯默念著趕緊收攝心神,背著楚憐兒向著天府學院的方向走去。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皮肉真的一點都沒有錯,光是她們動不動就點點淚雨的性格不說,就是她們酸軟的肌膚也好像稍一碰觸就會泛起波瀾一般。王嘯小心的背著楚憐兒,楚憐兒如水般的肌膚讓他不敢有一絲的動作,隻是僵持著同一個姿勢不曾改變。還沒走多少路,王嘯已經汗流浹背了,因為汗水的濡濕,兩個人的肌膚更加的緊貼,但是他現在那還有心情理會背上的感受,他的手臂早已麻木的快沒有知覺了。

    “小嘯嘯,再和姐姐幹一杯…”楚憐兒一陣囈語,“喝了這杯姐姐就讓你親親…”

    呃,王嘯狂汗。

    “快喝,不然我就把你的小jj切掉,切掉…”

    “噗!”王嘯一聲輕笑,心想:唉!真受不了這女人,連做夢都想著整我。

    正當王嘯失神之際,突然脖子上傳來陣陣清涼的酥麻。

    “恩,雞腿真好吃!”天那!楚憐兒醉夢中竟然把王嘯的脖子當成雞腿舔了起來。

    “啊!”一聲慘絕人寰的喊叫迴蕩在夜空,王嘯還沒搞清楚怎麽迴事就被楚憐兒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喂,你瞎叫喚什麽!剛吃到一塊美味的雞腿,你就把我吵醒。”楚憐兒仍帶著幾分醉意,一邊揉著摔疼的屁股,一邊抱怨的說道。

    “你搞什麽?那是我的脖子,不是你的雞腿!”王嘯摸著被楚憐兒咬疼的地方滿臉的氣憤,“看!都流血了!真是的,我上輩子欠你的嗎?”王嘯這次真的氣的不輕。

    “噢,嘿嘿,對不起啊!”

    王嘯沒理她,一個人在那生著悶氣。

    楚憐兒邁著醉貓步來到王嘯身邊可憐兮兮的說道:“人家都說對不起了,你還想怎麽樣?”

    王嘯還是沒理她,但是他的骨頭早已經被楚憐兒嬌滴滴的話語,弄的酥了半節,心裏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

    “來嗎,小嘯子,背朕迴宮。”楚憐兒說著便想拉一直跌坐在地上的王嘯起身,豈料自己原本就腳步不穩,再加上喝了點酒本來就沒多少力氣,於是整個人都被連帶著向王嘯倒去。巧不巧,這個時候原本一直把臉側向一邊的王嘯,剛好轉過身來。喉喉,兩個人的嘴唇再一次的更猛烈的撞擊在了一起,王嘯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驚的圓瞪著眼睛,他整個人都被楚憐兒牢牢的壓在了身下,想要推開,但是仍然有些麻木的雙臂哪還有力氣,楚憐兒現在還是醉了巴唧搞不清楚狀況,想要起身也是沒有力氣。

    天啊!我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這個女人奪去了我的初吻也就算了,為什麽還要遭受他的強吻?王嘯在心裏哀號著。(小樣!你就別裝了,被美女強吻,你還不偷著樂嗎?)

    “嗚”……“嗚”……糟糕!楚憐兒要吐了,可是她的嘴仍然沒有和王嘯分開。

    “嗚…”王嘯不敢相信的圓瞪著眼睛,嘴裏痛苦的嗚咽著。(oh,mygod,可憐的孩子,上帝保佑他。)

    吐出來,楚憐兒覺得舒服多了,自己就從王嘯的身上爬了起來。

    “嘿嘿,好吃吧!”楚憐兒憨笑著對躺在那口吐白沫的王嘯說道。看她這個樣子,還是沒有清醒過來。

    躺在那的王嘯連死的心都有了,他的胃裏一陣翻騰,但就是想吐又吐不出來。

    王嘯受夠了,他爬起了也不理會一旁的楚憐兒,一個人徑直的朝著天府學院的方向走去。

    “別,別丟下我。”楚憐兒帶著幾分哀求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王嘯原本堅定的腳步也緩了下來。

    “嗚嗚…別走,我一個人害怕,嗚嗚…”楚憐兒哭了,這麽長時間以來,又一個女孩在自己麵前哭泣,雖然是不同的人,但是他同樣的不知所措。看著楚憐兒瑟瑟發抖低聲哭泣的模樣,王嘯的心痛了,心軟了,他想:是啊,她隻是一個女孩子而已,而且還醉成這樣,我一個大男人為什麽要跟她計較。

    “我真是個賤骨頭,下次你喝醉了,我要是再理你,我的王字就倒過來寫。(噢~,小樣,你陰啊你,王字倒過來不還是王嗎?)”王嘯重又背起了楚憐兒,嘴裏還憤憤的抱怨著。

    “嗚嗚…別離開我。”楚憐兒趴在王嘯的背上又睡著了,但是嘴裏還不停的懇求著。王嘯無奈一聲歎息,心裏的氣也隨之飄散了。

    要死要活的,終於迴到住所,王嘯鬆了一口氣,心想:可算到家了!可是他沒想到更大的痛苦即將降臨。

    打開楚憐兒的臥室,來到她的床前,楚憐兒仍賴在王嘯的背上不肯下來。沒辦法,王嘯隻好猛一側身,想通過這種方法,把她甩到床上,但是他太低估楚憐兒粘人的功夫了。好嘛!王嘯被捎帶著倒向了床上,於是兩個人又來了今天第二次的親密接觸。王嘯整個臉都埋在了楚憐兒胸前的飽滿裏,同樣的手臂沒有力氣,他掙紮了好久,才擺脫了這致命的誘惑。還好楚憐兒睡的沉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麽亂子來呢。頭一次感受這異樣的柔軟,醉人的香氣,王嘯的唿吸很是急促,他的心髒在高馬力的運轉,就連那體內的亢陽之氣也來湊熱鬧躁動不已。王嘯趕緊的轉移注意力,平息體內的亢奮。

    一番調理之後,王嘯小心的為楚憐兒除去衣物,雖說她的身體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而且她也不像上次那樣穿的那麽誘惑,但是楚憐兒玲瓏勻稱的身段,仍讓王嘯的精神和意誌經受巨大的考驗,整理好之後王嘯逃也似的向外跑去。

    “別走,別走…”楚憐兒又是小聲的幾句囈語。王嘯一時離的遠了沒有聽清,以為她是想要喝水什麽的,於是他又轉身來到楚憐兒的床前。

    “憐兒姐,你剛才說什麽,是想喝水嗎?”

    “#%&…”楚憐兒低身不知說了些什麽。

    王嘯隻好低下身去,又問道:“憐兒姐,你…”

    “嗷”王嘯又是一聲慘叫。

    噢!上帝媽媽咪呀!楚憐兒竟然死命的抓住了王嘯的小jj.

    “嗷…憐兒姐,快,快放手。哎~喲~這……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快……快放手。”王嘯這次可遭老罪嘍,命根子被抓可不是一般的痛楚,看他臉上痛苦的表情和額上的滴滴冷汗就知道了。

    哎!可憐的王嘯。作為男人,對他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希望他自求多福吧。

    “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害怕!”楚憐兒含混的語調可以聽出明顯的醉意,原來我們的楚大美女仍然處在醉夢之中。王嘯的哀求不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相反的楚憐兒又更加用力的握了幾下。

    “憐兒姐姐~憐兒阿姨~憐兒奶奶,我錯了還!你快放手!”(噢喉喉!兄弟我挺你!一定要堅持住,讓她知道什麽樣才叫男人,嘿嘿!)

    終於,王嘯的小jj在飽經摧殘瀕臨報費的那一刻,解脫了!王嘯整個人癱在了地上。

    “恩哼哼…!!!”王嘯現在的表情怪怪的,好像十分的痛苦但是似乎又夾雜幾分釋然的酥爽,也不知道他剛才是在痛苦的低哼呢?還是在舒服的呻吟?或許他現在正處在傳說中人體感觀最矛盾又最迷惑的至高境界:痛並快樂著!嗬嗬!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了的呦!

    “恩哼哼…!爽爽…!”王嘯又舒服的呻吟了幾聲。(呃~!這家夥還真有點賤,絕對有受虐傾向!)躺在地上好一陣子,王嘯終於從這種既讓人迷醉又讓人痛苦的感覺中緩過勁兒來了。看看床上的楚憐兒,已經睡的香甜,嘴角還流著口水,她現在的模樣絕對是看上去是人畜無害的,但如果你真這樣想,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讓他小鳥那麽大隻,一抓就抓住。(阿彌陀佛!老納有點淫蕩了,各位施主千萬莫怪!)

    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嗎?王嘯這次學乖了,以後絕對要和楚憐兒保持兩米距離,這個範圍內才是絕對安全的。主意打定,王嘯就放低身形,腳踏o形八字外撇鴨子步,一瘸一拐的向浴室走去。他一邊走著一邊在想:還好本錢夠雄厚,要不然今天指定就撩這了。(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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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國國家安全局。

    “叮呤呤…”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神秘人甲:“天王蓋地虎!”

    乙:“寶塔鎮河妖!”

    神秘人甲:“匪徒,匪徒,我是臥底,發現新情況。”

    乙:“臥底臥底,我是匪徒,有話請講!”

    神秘人甲:“可疑男子王嘯,天府學院經濟係學生。”

    乙:“匪徒明白,繼續執行潛形計劃。”

    神秘人甲:“臥底明白!”

    “嘟嘟…”掛斷電話,乙舒了一口氣,但隨即又報怨起來,“靠!這tmd誰起的代號,真tnnd沒點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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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市一處古舊幽深的府院老宅裏,一位垂暮老者正對著一張有些發黃的照片暗自垂淚。照片上是一位美貌的少女,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不嘯的氣質,從她的樣貌上來看,倒是和這老者有幾分相似。

    “二十年了,柔兒,都已經二十年!為父真的知錯了,難道這麽長時間你對為父的懲罰還不夠嗎?你快些迴來吧!隻要你迴來,你要怎樣為父都答應你!”

    滿臉的哀傷使老人顯得越發的蒼老,寂靜的夜又給這思念的場景平添了幾分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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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大清早楚憐兒的房裏就傳來一聲尖叫,“王嘯你這個混蛋,你又脫了我的衣服!”

    幸好別墅裏就他們兩個人,要是讓別人聽見她這麽喊,一定會誤會的。

    廚房裏正在做早餐的王嘯,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這個女人真是一點也不讓人消停,大清早的就大喊大叫。正想著,王嘯突然覺著背後一道冷利襲來,轉身一看,我地個乖乖,穿著一身薄紗睡衣的楚憐兒正站在門口怒目的望著自己。

    楚憐兒這一身打扮可真是要命,有些緊身的睡衣把上身玲瓏的曲線完全展露出來,再配一雙光潔修長的美腿,那簡直誘惑已極,但是王嘯現在可沒這個心情欣賞,昨晚的折磨可是讓他記憶深刻,於是他趕緊的做了個足球運動員點球時的標準動作。

    “你……你別過來,保持兩米距離!”

    “流氓!色狼!禽獸!昨天誰讓你脫的我衣服!”楚憐兒現在可是在氣頭上,她才不管王嘯說了些什麽,一步步的緊逼,王嘯呢就一步步的倒退。

    “你這個混蛋,人家美妙的身體魔鬼般的身材又讓你給看見了,你說你怎麽陪?”

    看!她的險惡用心出來了吧。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身體,這次顯然又是個陰謀。王嘯心裏已經了然,但不知道這次她又想怎麽樣。“我說大姐,你有沒沒有搞錯?我是怕你穿著衣服睡覺會不舒服,所以才幫你的哎!你這樣可是狗咬呂洞賓哎!”

    “什麽!你敢說我是狗,看我怎麽收拾你!”說著楚憐兒就揮舞著‘砂鍋’一樣大的拳頭追打著王嘯。

    “停停停…大姐!我怎麽可能說你是狗呢?”王嘯的表情貌似十分的真誠,“況且大姐又那麽的漂亮,身材又那麽的魔鬼,絕對不是狗所能比擬的,我那樣說隻是打個比方而已,你要是認為我是故意那麽說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王嘯配合的擺出了任君處置的模樣。

    聽他這麽一說,楚憐兒的得意全都表現在了臉上了,心裏的氣也消了大半。“哼!算你小子識相。其實你也不用再狡辯了,我還不知道你。像你們這樣處在發情期的男生都渴望了解異性的身體,因此某些時候會做出了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楚憐兒咬牙切齒的樣子煞是嚇人,“但是我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全都讓你看光了,你讓我以後怎麽嫁人。”楚憐兒楚楚可憐的模樣好像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王嘯心裏了汗的不清,心想:搞笑!我隻不過是看了下而已,又沒把你怎麽樣,有什麽陰謀,放馬過來就是了,我唐唐七尺男兒豈會怕你一個小女子。(靠!看了還不行,難道你還真想把她怎麽樣?強烈鄙視你,竟敢褻瀆我們的美女!)

    “雖然你隻是一時荷爾蒙過盛,情有可原,但是你若不負一點責任的話,那不是讓我一個女孩子太吃虧了嗎?”

    看吧,陰謀要來臨了!“我也不想把你怎麽樣,你就答應幫我辦三件事吧。”

    靠!趙敏還真是害人哎,你說她沒事幹嘛整出來個三件事條約,現在到好成了女子們廣為盛傳的懲製男子的不二法訣。

    “怎麽樣嗎?你到是說句話呀!”

    “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王嘯苦笑道:“ok,是我錯了,我不該脫你衣服,我不該讓你睡的舒服,我有罪,這總行了吧?”

    “雖然你的道歉一點誠意也沒有,但我還是免為其難的接受了。”楚憐兒說這話一點也不臉紅,反而十分有理的樣子,“不過剛才你的表情真的讓我很不爽,所以我決定再加一條要求。”

    什麽還有!好,好,反正多少都一個樣。

    “從現在起你什麽是都要聽我的,我就是你的大姐頭了。”楚憐兒確定已經把王嘯吃的死死的了。

    “是,大姐頭。”王嘯有氣無力的說道,心裏卻是另一番想法:小樣!看你是個女人我先忍了,不過你這是在玩火,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見識一下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行了,快做飯吧,我餓了。”

    “好的,大姐頭,一切為你服務。”王嘯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快吐了。

    “恩,不錯有那麽點意思。(汗!)不過你這個動作是什麽意思?”王嘯仍然保持著守門員的動作。

    “哦,沒什麽意思,我是看你穿成這樣,有點太興奮,不知道要把手放那了。”

    楚憐兒看了看身上,立時便滿臉羞紅。“哼,流氓!真是死性不改!”說完她就趕緊的跑開了。

    我有說錯什麽嗎?我隻是說自己太興奮了而已?王嘯很是疑惑。(靠!人家一個誘惑美女,你說自己太興奮,還把手放那,這能有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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