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


    魯狂對七品王座老者道,殺意凜然,灰袍老者神色一厲,邪異真氣滔天而起,困住秦羽的囚牢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內壓縮,秦羽所在的空間正在極速縮!


    “魯狂,你以為七品王座便能夠殺的了我嗎?”


    “嗜血封魔斬!”


    秦羽冷漠的喝聲陡然傳出,純粹到無以複加的殺意滲透而出,就連灰袍老者也感到一絲心悸!


    囚籠之內,濃鬱的血色劍芒呈滔天之勢翻攪湧動,旋即凝為一道三丈長的血色巨劍,帶著無比血腥的殺戮氣息,怒斬而去!


    轟!


    巨大的撞擊聲如驚雷一般響動天地,卻見灰色囚牢以一種誇張的方式扭曲了起來,旋即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之中,出現一道道細的裂紋,猩紅的劍芒射出,耀人雙眼!


    “不可能,區區一位六品王座,怎麽可能破開我的咒孽天牢!”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蒼老的麵龐之上,驚現一抹惶恐之色,而後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囚籠砰然炸裂,狂暴的氣浪肆虐而開,大地沉淪!


    漫天風暴煙塵之中,血色長劍怒斬而出,殺意滔天,勢不可擋,劍鋒直指灰袍老者,旋即在他惶恐的神色下,破開了護體真氣,沒有任何的


    停滯,當頭劈下!


    嗤!


    血濺三尺,蒼老的身軀在瞬間被斬成了兩截,生機斷絕!


    這一切的發生,不過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魯狂臉色狂妄的笑意尚未來及收斂,便陡然凝固,這位授業恩師,七品王座老者,是他最為信任的人,更是他來東南之地肆無忌憚、囂張狂妄的最大依仗,卻被秦羽一劍結果了性命,當即眼中湧起了一抹紅意!


    “幽冥師兄,你去幫兩位守山人前輩殺了那兩個王座,魯狂交給我了!”


    秦羽道,強悍的威壓擴散開來,仿佛一座無形的大山,向著魯狂籠罩而去,六品王座與二品王座,整整四個境界的巨大實力差距,更何況秦羽遠非尋常六品王座可比,這讓魯狂在秦羽的威壓之下,竟是有些窒息,就連體內真氣的流動也出現了停滯,身子立在原地不能動彈分毫!


    咚咚咚!


    沉重的腳步聲,如同擊打在魯狂的心頭,忐忑不已!


    “魯狂,我後悔當日沒有殺了你!”秦羽冷漠道,“現在,就去給長生陪葬吧!”


    血色劍芒乍亮,身影一閃,瞬息之間卻是來到了魯狂的身前,淩厲劍鋒直接架在魯狂的脖子之上!


    “秦羽,我乃天疆孽族少主!你敢殺我?”


    魯狂猙獰喝道,天疆孽族少主的身份,卻是讓人生畏,但對秦羽卻是無用,就算魯狂是這片天地決裁者之子,秦羽照殺不誤!


    “老子殺的就是你!”


    話音剛落,淩厲劍鋒劃過魯狂的咽喉,血液如噴泉一般湧出,魯狂瞪大了雙眼,盡是不甘之色,不過是一次族內的曆練,卻成了他的死亡之地!


    “啊!!!!”


    魯狂已死,大仇得報,秦羽仰天長嘯,似要將這一年的仇恨、憤怒全部發泄出來!


    其他的兩位王座見狀,驚慌失措,戰意全無,萌生退意,陰影之中,兩股邪異的黑火悄然而至,侵襲至兩人的胸膛,旋即二人的身體竟是被焚燒殆盡,兩位王座強者死於時幽冥的偷襲之下!


    而後,濃鬱的死氣散發而出,在時幽冥的唿吸之間,盡數被吸入體內,時幽冥的氣息也在瞬間暴漲!


    二品王座!


    魯狂等人死絕,適才唿應魯狂的眾將士無不驚駭,冷汗連連!


    “秦王命不該絕,而今重返荒丘城,斬殺魯狂這個叛黨,神國複興有望,我等願意跟隨秦王,重建神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一位圓滑的將領跪拜道,眾將領見狀,無不隨聲附和。


    “秦王洪福齊天,神國有救了!”


    “秦王威武蓋世,一代雄主,這東南之地,早晚將是秦王的囊腫之物!”


    “陛下亡故,我等皆心傷哀悼,不能自已,隻是國不可一日無主,秦王歸來,皇帝之位非秦王莫屬!”


    各種恭維的話語接踵而至,阿諛奉承,直聽得秦羽一陣作嘔!


    充斥著殺意的目光掃過諸多將領,眾將噤若寒蟬,再也不敢多半句!


    “為虎作倀,見風使舵,該殺!”


    秦羽冰冷道,如同閻王給他們下了死亡的判決,十字血色劍斬橫掃而出,將上百位將領盡數殺戮,沒有絲毫的留情!


    血濺長空,上百條屍體倒地,留下一片血泊!


    “自此,暗殺閣改名為殤!吾名秦殤!”


    秦羽劍指蒼穹,沉聲喝到!


    暗殺閣改名為殤,吾為秦殤!


    這是秦羽經過深思熟慮才做出的決定!


    “秦羽哥哥!”


    蝶舞泣聲叫道,魯狂已死,荒丘城終於平靜了下來,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下,扛了近一年的重擔,蝶舞早已經是身心皆疲憊,長生身亡、憐夢失蹤、秦羽生死未卜,更讓她心傷難耐,而今秦羽終於歸來,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瑩瑩淚花止不住的掉了下來,嬌軀撲進了秦羽的懷裏!


    “蝶舞,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嬌軀入懷,顫顫發抖,秦羽將蝶舞緊緊抱住道。


    “不苦,隻要秦羽哥哥迴來便好.”


    蝶舞道,抱得愈加緊了,似乎要將秦羽融化在自己的身體之中!


    “對了!”


    秦羽忽然想到了什麽,猛然推開蝶舞,問道:“憐夢呢?”


    蝶舞頓露悲痛之色,道:“那天晚上,你破開了絕殺大陣之後,杜必武、陳百川二位前輩將華清、耶無法、幽影三人逼逃,憐夢姐姐在修養了一陣時間後,在一日夜裏莫名的失蹤,第二日清早已人去樓空,兩位前輩也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氣息闖入。”


    “走了?”


    秦羽如失了神一般,喃喃道,連杜必武、陳百川都沒有察覺到異常氣息的闖入,那麽憐夢應該不可能被人擄走,而以憐夢的性子,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之後,極有可能獨自離去,尋找機會報仇,因為她深知就算九華宗拚上所有的實力,也不足以將華清、耶無法、幽影三人斬殺,唯有另尋他法!


    秦羽身體一震,心口如千刀攪動,疼的幾欲昏厥,旋即秦羽的雙眼驀然間變得堅定起來!


    憐夢,就算尋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尋到你,如果你不幸身亡,我便讓這天地為你陪葬!


    “子,我倆個老頭子要迴九華山了。”杜必武、陳百川二人緩緩走到秦羽的身前,臉色有些蒼白,適才一戰扯動了他們的傷口,傷勢更甚。


    秦羽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道:“兩位前輩要走?”


    杜必武咳嗽了兩聲,道:“是啊,我倆隨你出了九華山,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確實有些想念九華山了,我倆現在又是重傷之軀,想迴九華山修養,好在你子現在羽翼漸漸豐滿,實力絕不在我二人之下,我倆也算是放心了。”


    秦羽靜靜的看著杜必武、陳百川兩人,沉默不語,自下了九華山之後,若是沒有兩位前輩的坐鎮,恐怕早已經全軍覆滅,以二人的實力,對秦羽組建殤有著很大的幫助,所以秦羽並不希望兩人離開!


    可是,兩位前輩已經做的夠多了,秦羽又不知道如何讓兩位留下,況且他們本就是隱逸居士,對世俗之事並無興趣。


    “如此,秦羽恭送兩位前輩!“秦羽緩緩道,隨即看向九華宗眾人,”諸位師兄,可有想迴九華宗的,便隨兩位前輩走吧!“


    ”嘿嘿嘿,我是不迴九華宗,受那個老頭的管製,一自由都沒有,哪裏比得上縱橫江湖來的痛快!“


    時幽冥道,秦羽看了他一眼,心中清楚時幽冥留下的目的,他能夠吸收死人身上的死氣為己用,戰爭對其他人來是殘酷,而對時幽冥來確實一條提升實力的捷徑。


    ”不殺了華清、耶無法、幽影三人,我絕不迴九華宗。“劍無鋒道,除了秦羽之外,便屬他和長生的感情最深。


    隨即,狂刀、藥塵也表示要留下,田耕沉默片刻道:”師弟,我要迴青竹園看看師父師娘,一個月後,我會帶著倩兒去慕華城宮殿外與你迴合。“


    ”好!“秦羽了頭,隨即看向狂刀道,”狂刀師兄,霸道師伯的仇我已經報了,鐸國大巫被我親手斬殺!”


    狂刀臉上頓時湧起一抹激動之色,眼中隱有淚光,抱拳道:“多謝!”


    而後,杜必武、陳百川、田耕三人趁著月色,離開荒丘城,向著九華宗的方向急行而去。


    “今夜,突圍!”


    秦羽充滿著威壓的聲音傳開,眾人無不一震。


    荒丘城外,一片連綿大營,不見盡頭,足有四十萬華國大軍,此時正值深夜,軍營之內火把千萬,一片通亮,然而卻僅有極少的巡邏兵警戒。


    主帥的營帳之內,兩位身穿甲胃的大將麵對麵而坐,正是這四十萬華軍的正副統領,唿延灼與周泰。


    “大帥,您撤下了過半的巡邏兵,是不是有些不妥,一旦荒丘城叛軍偷襲,我軍根本來不及抵擋啊!”周泰有些焦急道,不知為何他心裏總是不安,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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