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規則、愛yu規則、暗夜規則、黑暗規則以及毀滅規則全部都被吸進了乾坤鼎中,帝江分出一絲元神在裏麵參悟,想必用不了幾年便能徹底融合。


    “還有兩道規則,險些忘了。”帝江又是一揮,將海神三叉戟留下的海水規則和隱身頭盔留下的虛無規則收了起來,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如今危機已去,帝江總算舒暢了起來,轉頭看向不遠處的洪荒,露出了一抹莫名的微笑,“雖然不打算這麽快就與鴻鈞杠上,但收些利息還是可以的。”


    帝江將神識鎖定在隱身頭盔留下的虛無規則上麵,繼續說道:“若是先將這絲規則吸收,想必能避過鴻鈞的察覺,輕鬆混進洪荒,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趕上封神量劫的最後大戰。”


    帝江冷哼一聲,算算時間,封神量劫也快到白熱化的時候了,還得抓緊時間感悟虛無規則,也好給洪荒眾聖一個驚喜。


    ……


    寒來暑往,洪荒大地也是過了十年,如今西岐叛亂,早已與朝歌打了數場大戰,奈何帝辛每每發兵討伐,總是铩羽而歸,非是國力不足,乃是有修士相助。


    當年帝嚳飛入西方極樂世界自爆,讓所謂的極樂世界瞬息變成了人間地獄,除了彌勒佛、藥師佛以及幾位剛好不在靈山的菩薩,其他真傳弟子盡皆被滅,氣運宣泄而出,大乘佛教教統幾乎斷絕。


    大乘佛教雖遭了大難,但卻還清了量劫業力。此次大劫再與他無關,如今人界大戰,卻變成了闡教與截教的對決。


    借助人間西岐叛亂,闡教與截教已大戰了數次。兩邊各損了一些弟子,不過通天終究不及元始,元始可以不要麵皮,讓闡教二代欺壓截教三代弟子,甚至親手滅殺截教二代弟子。


    通天卻顧忌身份,羞於為之,以至截教死傷眾多,而闡教卻隻損了幾名三代弟子。外加一些坑騙過來擋劫的散仙。


    截教雖然人數眾多,卻沾染了妖族脾xing,極重義氣,見同門被闡教打殺都是非常憤怒。哪怕通天教主下了封山令,亦有不少人偷偷下山找闡教晦氣。


    此次有截教大師兄趙公明被申公豹說使,下山相助殷商,yu要與闡教好好大戰一場,以為截教挽迴點威名。


    趙公明乃是最早拜入通天門下。得了真傳,如今也是準聖修為,此次前來相助聞太師,又豈是哪吒、雷震子之流能夠阻擋?立馬將西岐殺得潰不成軍。


    還好趙公明怕沾染業力。不敢出手擊殺普通士兵,否則這一下就得讓西岐大軍全部完蛋。


    薑子牙見此。大急,剛忙又命人迴師門求助。不幾ri,便來了一位頭紮雙髻的道人,騎著一匹白鹿,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意境。


    “見過燃燈老師。”薑子牙領著哪吒等人立馬出營迎接,語氣很是恭敬。


    燃燈道人微微點了點頭,以作迴禮,心下卻是很高興,雖然自己在闡教中不受待見,但這些實力低微的闡教門徒卻是不敢不敬。


    “老師是否進營歇息一會?”薑子牙恭敬地說道。


    燃燈道人搖了搖頭,淡然道:“不急,先去會會截教門徒。”


    “如此也好。”薑子牙早就因為趙公明而愁白了頭,聽燃燈道人這麽說,自然高興,立馬引了他向陣前而去。


    趙公明此時正在殷商大營與聞太師商談,忽聽戰鼓聲起,竟有人叫陣,不禁微微有些驚訝。


    “怕是闡教來了支援。”聞太師皺起眉頭,眼神凝重。


    趙公明不以為意,淡淡地笑道:“貧道等的就是闡教真仙,此次必要擊殺一二人,以完殺劫。”


    “師伯還是小心點為是。”聞太師隱隱有些擔憂。


    “哼,貧道自負修行億萬載,除非元始聖人親來,否則沒有人能給我造成威脅。”趙公明傲然地說道,達到了準聖境界,他的自信無比膨脹。


    聞太師依舊眉頭緊皺,額頭上的天眼微微顫動,似乎心有不安。[~]


    兩軍陣前,趙公明傲然而立,銳氣頓生。對麵的燃燈道人雖也孤傲,但卻不表於外,騎著白鹿,麵帶微笑,還一個世外高人。


    “來的原來是曾經的紫霄宮中客,燃燈道人,不知道兄幾時可證混元,也不枉被道祖親自教導過一番。”趙公明見是此人,微微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出言諷刺。


    燃燈道人微微一愣,顯然有些怒氣。世人都知他在紫霄宮中聽過道,與三清等人算是同輩,卻資質不高,氣運不佳,最後無奈拜在元始門下,這才略有薄名。


    可是,本與三清同輩,如今硬是矮了一頭,乃是極損麵皮之事,洪荒修士皆是不齒,如今趙公明當麵戳其痛腳,怎能不讓他大怒。


    “趙公明!你今ri至此,也是封神榜上有名的,合該此處盡絕,莫要多費口舌,何不與貧道好好比鬥一場?”燃燈此時已失了耐心,不再裝什麽仙風道骨,直接祭出紫金缽盂,就yu攻向趙公明。


    趙公明也是大怒,“誰該身絕尚且不知,先讓你見識見識我截教仙法。”


    趙公明祭出一物,乃是縛龍索。趙公明曾在逐鹿之戰中失了二十四顆定海神珠,後被帝江衍化為幽冥界二十四諸天,此時也隻有這件法寶舀的出手。


    燃燈道人一聲冷笑,縛龍索不過一下品先天靈寶,都不及自己的紫金缽盂,也敢大放光華。


    “去!”燃燈道人輕聲一喝,紫金缽盂已經朝趙公明罩去,同時身體躲閃,想要躲開縛龍索。


    趙公明身上法力大方,死死將紫金缽盂頂住,同時哈哈大笑:“燃燈道人。你太過大意了。”


    燃燈道人聽了,頓時察覺不妙,剛想反應,發現縛龍索突然變向。一下朝自己身上捆了過來。


    “下品靈寶,也敢放肆!”燃燈道人大喝,玉清仙光突然shè出,直接打向縛龍索。


    “小看縛龍索,該當你遭此一劫。”趙公明一笑,憑借元神與縛龍索的感應,立馬控製它閃到燃燈身邊,一下將他捆個正著。


    燃燈大驚。趕忙用力掙脫,縛龍索終是品階太差,根本無法控製他幾秒。但是,有這些時間也是夠了。


    趙公明乘勝追擊。突然祭出一麵旗子,名曰天花亂墜旗,乃是碧遊宮的一件異寶,專迷惑他人,攻其元神。端的犀利無比,與帝江的成名法寶無敵板磚類似。


    燃燈道人抵擋不得,想要招迴紫金缽盂防禦,卻發現腦袋突然一沉。渾渾噩噩,頓時大驚失sè。趕忙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掙脫了出來。


    “憑借法寶之利。算何本事,莫不是碧遊宮人隻能以法寶壓人?”燃燈道人大急,不想趙公明手上還有這件法寶,通天教主果真對他不薄。


    “哼,我上清仙法亦不比你玉清仙法差,我就不用法寶,與你比鬥法術。”趙公明受不得燃燈相機,立馬收起天花亂墜旗,掐起法訣向他攻去。


    “今ri略有異恙,明ri再與你戰過。”燃燈微微鬆了一口氣,立馬抽身迴了西岐大營,不敢與趙公明硬拚,雖然趙公明暫時收起了法寶,但照樣可以隨時祭出,燃燈沒辦法破除,隻得休戰。


    趙公明見此,也是不怒,淡淡地說了一句:“玉清仙法不過如此。”隨即也退迴了營中。


    “此人太過迂腐。”遠處的一座小山之上,一位長相威嚴的中年修士淡淡地說道,顯然對趙公明沒有借助優勢一舉擊殺燃燈道人,很是惋惜。


    “不過留下燃燈也好,此人必會引發闡教與西方二聖的衝突。”威嚴修士輕輕一笑,自言自語道。


    西岐大營,薑子牙皺著眉頭,似乎在沉思。


    “連燃燈老師都鬥不過那惡徒,這可如何是好!”雷震子首先開口說道。


    燃燈道人臉sè微微一變,顯然對雷震子的話不滿,不過他也不好放下身份與小輩計較,隻是淡淡地說道:“非是實力不夠,實是法寶不敵。”


    “何不再去昆侖山走一趟?”薑子牙終於開口說話了,想要再去搬救兵。


    燃燈眉頭一皺,更是不喜,微怒道:“除非聖人親自出手,否則沒人能夠穩勝趙公明。”


    薑子牙聽了,隻好作罷。


    可是這時,卻有小兵來報,門外有一威嚴修士求見。


    眾人疑惑,不知是誰。


    “帝俊!”燃燈首先察覺到了來人的氣息,微微有些驚訝,不知為何此人會出現在這。


    “帝俊是誰?”薑子牙出世太晚,尚不知帝俊此人,故有次一問。


    哪吒聽了卻是知道,輕輕答道:“此人法力直追聖人。”


    薑子牙眼睛一亮,“竟有此能人,我等快快出門迎接。”


    “哼,此人乖張古怪,隻怕來者不善。”燃燈道人冷哼一聲,他尚不知帝江與元始有了盟約,因此很是戒備。


    “背後說人閑話,該罰!”帝俊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一下出現在燃燈麵前,巴掌張開,狠狠地向燃燈甩了過去。


    啪的一生脆響,燃燈立馬被抽飛了出去,發出一聲慘叫,整邊臉都腫了起來。


    “帝俊!我與你誓不兩……”燃燈遭此大辱,立馬大怒,可才吼到一半,突然看到了帝俊冰冷的眼神,頓時猶如被掐住了喉嚨一般,不敢再發出聲音。


    薑子牙等人大為驚訝,本來隻能仰望的燃燈道人竟然被人抽翻在地,還不敢反嘴,這反差太大,眾人一時難以接受。


    燃燈呆滯了良久,心中羞怒異常卻連大罵都不敢,頓時委屈萬分,又看了看一臉驚愕的眾人,再無顏留下,隻得掩麵而走,修煉了百萬年的道心出現波動,竟是委屈地流下了老淚。


    “是不是欺負他欺負的太狠了?”看到身為準聖的燃燈如此模樣,帝俊微微有些感觸,“可是每次看到他都會忍不住想要抽他,唉,實非我的過錯,乃是因你長了一張嘲諷臉耳!”


    “帝俊!我要你的命!我一定要你死!”飛出了西岐大營百萬裏,燃燈終於忍耐不住,嚎啕大哭起來,這哭聲,可謂是撕心裂肺。(未完待續。。)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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