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會變成這樣?”上輩子,景鵬可不是這麽差勁的。


    上輩子的他,一表人才,帥氣得迷死所有女性。


    殺人時也不動聲色,否則,她怎麽會被他害死?


    這輩子,怎麽成了……變態?


    班花抹著眼淚:“我也不知道,剛結婚不久,他就這樣了。我真不應該隻看表麵,不去深入了解他,就喜歡他。婚前婚後的他,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班花淚眼汪汪地看著唐槐:“唐槐,他婚後,一直不碰我啊,他不允許我這個,不允許我那個,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因為愛我,不讓我做事是怕我累……他一直不碰我,我以為他是愛著唐穎的,有一次我收拾房間,在衣櫃下麵,見到一本病曆本和一些藥,病曆本上的字寫得太潦草,我很多看不懂,但大概意思是他不能那個,還有那藥,是壯陽補腎的。他經常在外麵玩,我也問過跟他過夜的酒吧女,酒吧女說他就用手或者工具玩玩她,沒用身體。唐槐,我今天找你,是希望你能夠幫幫他。”


    “幫他?”唐槐瞪大眼睛,不解地看著班花:“我怎麽幫他?”


    班花吸著鼻子:“你不是醫生嗎?專治奇難雜症,景鵬看了這麽多年醫生都未果,你一定有辦法治好他的!”


    班花聽說了,那些無法懷孕的女人找唐槐治療時,很快就能懷上了,有些男人沒有精、、、子,腎虛啥的,唐槐也能很快治好,景鵬這個不能硬,也能治吧?


    “你來找我,他知道嗎?”唐槐問。


    “我跟他說了,來市裏幫他找好醫生,他才讓我過來的,不然我哪能從縣城來到市裏。”


    唐槐怪異地看著班花:“他有沒有說,為什麽不行?你們女兒都生了,他這麽年輕,不可能不行啊。”


    “女兒是我們婚前懷上的。”說起這事,班花滿肚子的委屈和心酸。


    女兒是他們婚前搞事情時懷上的,婚後景鵬不碰她,她以為是他疼她,不想傷害到孩子。


    後來孩子生下來,景鵬每每跟她親熱時,都會中途停下來,然後跑去洗澡。


    因為景鵬不碰她,她不能再懷孕,景老太一見到她,都會說她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雙龍村的村民,也會對她指指點點,笑話她隻生一個孩子就不能生育。


    “婚前行,婚後不行?”唐槐明知故問。


    唐槐知道景鵬那晚騎摩托車追班花摔了一跤的事,當時從他走路的姿勢來看,她就知道他變成了“太監”。


    “他說,一次意外中受傷,壞掉了,具體是怎樣傷的,什麽時候傷的,他雖然沒說,但我也猜到了。六年前,他開摩托車追我時,摔了一跤迴來後,就變得古古怪怪的。”


    “如果他願意來,就讓他找鼓東醫生。”唐槐道。


    開什麽玩笑,景鵬不能人道,不是病理原因,而是後天性人為。


    那是要親自檢查他的命根子,傷成什麽程度,才能夠精準的治療。


    她可是景鵬的大嫂,怎麽能看景鵬那裏呢?


    “鼓東醫生厲害嗎?”對於這個人,班花不熟悉。


    “如果說,我是醫院的一把手,那彭東醫生就是醫院的第二把手。他是男的,比我治療景鵬的病要方便很多。”


    “唐槐,謝謝你。”唐槐握著唐槐的手,由衷地道。


    “今天你也趕不迴縣城了,你就到我那裏住下吧。”唐槐深深地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


    “那我給景鵬打電話。”說完,班花尷尬地看著唐槐:“你有電話吧?”


    唐槐挑眉,疑惑地看著班花:“景鵬都成了老板了,也不給你買一部電話?”


    班花黯然地道:“他說我有電話後,就會整天跟別的男人聯係。”


    唐槐一聽,無語至極。


    她從包裏拿出電話遞給班花:“打吧。”


    班花拿過電話,按通了景鵬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班花蒼黃的臉,頓時就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景鵬,是我,我來到市裏了,現在跟唐槐一起。哦,你不信啊。”


    班花把電話遞給唐槐:“唐槐,跟景鵬說兩句話。”


    唐槐拿過電話,目光鎖著班花的臉,這個女人,到底有多愛景鵬,在聽到景鵬的聲音時,頓時樂得像個小女孩:“是我,班花今晚趕不迴縣城了,明早我送她坐火車迴去,今晚她在我家住一晚。”


    唐槐淡淡地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把電話握在手裏,目光一眨不眨地看著班花,神情高深莫。


    班花被她看得心虛,她拍拍自已的臉,“我臉髒了嗎?”


    唐槐問:“你很怕景鵬?”


    總感覺班花對景鵬很殷勤。


    她能幻想出,班花在景鵬麵前的模樣。


    一定是王跟奴才。


    班花笑臉一僵:“怎麽說,他都是我丈夫,而且他不能享受天倫之樂,也是我害的。”


    “他沒親口說是你害的,你就不用把這份責任攬在身上。走吧,到我那吃飯。”


    唐槐開著車,帶著班花迴大城街。


    班花看著唐槐,衣著鮮豔,模樣清爽,皮膚細膩紅潤,像嬰兒似的。


    眼睛很有神,而且非常有氣質,還開著這麽高檔的車。


    突然間,班花在唐槐麵前,產生了一股自卑感。


    看看她,洗得發白的舊棉衫了舊棉褲,皮膚雖不粗糙,但很蒼白,不水嫩,冬天還會很幹,起很多皮。


    “唐槐,書上說,被男人疼愛的女人,都是漂亮的,大哥是不是很寵愛你?”班花問。


    唐槐專注地開著車,聽了班花的話,她笑了笑,“書上說的,未必全是對的。有些哲理家,很喜歡吹牛逼的,這種內容看看就算了,不用太放在心上。其實,女人隻有對自已好,自已才會變得漂亮。”


    “是不是……男人可以滋潤女人,讓女人皮膚更加紅潤嫩滑?”所以,這些事,景鵬不碰她,她皮膚來越來越老化?


    “男人確實可以滋潤女人,可這不是全部。有些從來沒交過男朋友的單身女性,四十歲看去像二十七八歲,這個怎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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