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君更是不明白穀佳佳的意思了。


    gerry叔叔挺好的,媽媽怎麽不想見到他呢?


    亦君努力地想著,gerry什麽時候得罪過媽媽的事。


    可是想來想去,想盡了腦汁,都想不起,gerry什麽時候得罪過媽媽。


    亦君撇著嘴,幽幽地看著穀佳佳:媽媽的脾氣真的很古……


    亦君跟gerry認識雖然隻有短短一天,可是他卻非常喜歡對方。


    穀佳佳非要迴k市,他再喜歡gerry也沒辦法。


    穀佳佳說到做到,迴k市就迴k市,毫不猶豫。


    她在第二天,帶著亦君迴k市了。隻留唐槐在軍醫院陪著景煊。


    唐槐愜意地坐在椅子上,吃著梨。


    景煊勢著一個枕頭,坐在床頭,淡淡地看著她吃。


    這個女人,吃梨也不給他吃,自已悠哉悠哉地吃,她真的是他老婆嗎?


    唐槐當然是他的老婆,隻是唐槐現在不想像以前那樣對他好。


    拿熱臉去貼冷屁股的事,她做不來。


    景煊變成這樣,讓她腦子亂亂的。


    她不故意裝出一副,莫不關心的樣子,心裏會更不好受。


    而且,她還發現,她越是對景煊不關心,越能夠引起對方的注意。


    真是賤!


    唐槐涼涼地看著景煊。


    對他好,他不領情,不對他好,他就關注。


    “我們……睡過?”


    突如其來的話,讓唐槐差點被梨噎死。


    唐槐“咳咳”地咳嗽幾聲,梨汁跑到鼻腔裏去了,酸澀難忍。


    景煊挑眉,他的問題,讓她這麽激動嗎?


    整理好情緒好,唐槐無語地朝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


    然後突然瞪向他,怨道:“你說呢?!”


    “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景煊淡淡地道。


    “你都失憶了,能有什麽印象!”唐槐道。


    末了,唐槐譏誚地打量景煊,嗬嗬兩聲:“景煊哥,我發覺你挺喜歡失憶的。”


    景煊挑眉,不悅地看著唐槐:“什麽意思?”


    “這是你第二次失憶了,上一次失憶,同樣是帶個情敵迴來,張詩婉,還有印象嗎?”


    “你我都沒印象,別的女人更不用說。”


    “是嗎?金璨璨呢?”


    “也沒有。”


    “第二次失憶了。”唐槐垂下手臂,有些拿不定主意地看著景煊。


    是不是她血的問題?


    “上次……什麽時候就恢複了?”說實話,景煊也不喜歡這樣。


    一無所知,一片空白,就像一個初生嬰兒一樣。


    “一兩個月。”唐槐有些走神。


    上次,他對她,是有感覺的,這一次,沒有感覺了……


    “唉……”唐槐歎了一口氣。


    景煊看著她:“我這樣,是不是給你帶來了麻煩?”


    唐槐正視景煊,想了一下,說:“也不是麻煩……”


    唐槐突然從椅子上起來,上半身探到景煊麵前,她睜著瀲灩的美眸,幽幽地看著景煊:“景煊哥,你和我,都是經曆過重生的,你信嗎?”


    景煊挑眉,疑惑地凝視她。


    她把臉湊得這麽近,他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什麽重生?”他輕啟薄唇,嗓音低沉。


    “上輩子,你很愛很愛我。後來,我死了,你就……自殺了。”


    “胡說!”她的話音剛落,景煊就徒然開口。


    他怎麽可能是那種,為情自殺的男人。


    太懦弱了!


    唐槐一怔,一絲黯然從她眼裏閃過。


    ‘胡說’二字,就像木棍,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讓她腦子恍惚了一下。


    等她清醒過來,才覺得自已的行為有些可笑。


    他現在,哪會相信她的話?


    重生……?


    隻有經曆的人才會信吧?


    不然,說出來,人家隻會認為你胡說。


    他本來就是重生之人,但她不相信她的話,認為是胡說……


    唐槐的心,微微澀了一下。


    她起身坐好,漫不經心地笑了笑,“就當我是胡說好了。”


    景煊清晰地從她眼裏,看到了一抹酸澀。


    景煊的心,震撼了一下。


    他蹙眉,複雜地看著她。


    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重生之人?


    太荒唐了!


    “你……”景煊好像有很多話想問,可此時,又不知道問什麽好。


    “叩叩……”


    就在這裏,房門響了。


    金璨璨提著一袋水果站在門口。


    她的目光,看在景煊臉上。


    景煊聽到門聲,扭過頭來,金璨璨觸到他的目光時,頓時笑得很燦爛。


    她的態度,完全是無視唐槐。


    唐槐很無語,看了金璨璨一眼,然後望向景煊。


    景煊隻是看了一眼金璨璨就收迴目光了。


    他眉宇透著一絲不耐煩。


    金璨璨不在乎這個,她走進來,聲音清脆地道:“景煊,我買了好幾樣水果,有蘋果,梨,橙子,楊桃,你想吃什麽,我給你洗。”


    景煊:“什麽都不想吃。”


    金璨璨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她笑得更燦爛了:“楊桃怎樣?我剛見楊軍醫,我問他了,他說,你現在吃楊桃比較好。”


    “你沒見到我媳婦在嗎?”景煊冷冽地看著金璨璨。


    金璨璨一愣。


    她目光僵硬地轉向唐槐。


    唐槐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


    金璨璨皺眉,她非常不喜歡唐槐!


    “我要跟你公平競爭。”她看著唐槐道。


    唐槐抬頭,淡然地看著她:“競爭什麽?”


    “我喜歡景煊。一見鍾情。”


    “我們是夫妻,合法的,有結婚紙的。”


    “隻是名分而已,我要的是景煊的人,還有他的心。”那張結婚紙,她一點都不在乎。


    唐槐似笑非笑地看著景煊:“景煊哥,聽到了嗎?她要跟我公平競爭哦,還有,她想著你的身體,咋辦?”


    “好男人,總是搶手的,她能不能得到我的身體和我的心,就看她的本事了。”


    “你呢?不心動?”


    “我有潔癖。”


    “哦?”唐槐好笑地看著景煊,都失憶了,還知道自已有潔癖?


    唐槐認識的景煊,沒有潔癖,他是軍人,訓練時,渾身汗臭味,軍裝髒兮兮。


    野訓時,老鼠、蛇、青蛙都吃過,為了生存,而且還是吃生的。


    他曾跟她說過,餓時,蚯蚓都吃過,一條還在動的蚯蚓抓起來,放水裏洗幹淨泥汙就塞進嘴裏……


    他所謂的潔癖是、、、性。


    他說過,性、、、、伴侶,一輩子有老婆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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