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酒店,三樓。


    景煊他們,圍著一個大圓台坐著。


    半夜酒店是一棟占地五百平方的高樓。


    有七層高。


    七層的樓,在這條街,算是高的了。


    一樓到三樓,都是餐廳,四樓到七樓,是客房。


    平時酒店生意冷冷淡淡的,因為高考時期,今天人挺多的。


    景煊點了很多菜,酒店能拿出手的菜牌,基本都點了一份。


    菜上來後,滿滿一桌,滿到,他們的碗筷,都沒地方放了。


    他們一邊吃一邊說著李如意父母的事。


    故事收尾,穀佳佳問唐槐:“唐槐,你能想到,是誰不想你參加高考的嗎?”


    唐槐吃著一隻雞腿,他們說著李如意父母的事時,她都是靜靜聽的。


    她抬眸,看了一眼穀佳佳。


    講真,她真沒想過,是誰不想她參加高考。


    唐槐想到一年前,她中考時,也是被人破壞。


    一個男人,騎自行車撞倒她。


    當時,她懷疑是景軍泰,但沒有證據。


    她考上了暨楠,也不再去追究這件事。


    現在,她高考,又有人想破壞,會不會也是景軍泰?


    應該不會,當時懷疑景軍泰,是因為,她的目標是暨楠。


    她要是來到暨楠,就可以經常跟景煊在一起。


    景軍泰當時極力反對她跟景煊在一起,阻止她中考,不給她來暨楠的機會,說得過去。


    現在,她跟景煊在雙龍村,都擺了結婚酒了。


    在村人眼裏,他們是真夫妻了。


    景軍泰也不再反對他們在一起,這段時間,他也忙著工作,很少出現。


    他沒理由阻止兒媳考大學的。


    兒媳能夠從高一就考上大學,對他來說,會相當有麵子的,他又是一個很愛麵子的人,怎麽可能阻止唐槐考大學?


    唐槐望向景煊。


    景煊則低頭吃著飯,一臉平靜。


    這反應,不對勁啊。


    唐槐用腳踢了一下他:“景煊哥,你……”


    她話還沒說完,景煊突然抬對,魅惑地看著她:“別用腳勾我,一會迴房再來。”


    他這話,讓眾人相入非非了。


    楊經海條件反應地彎身看桌底,果然看到唐槐的腳被景煊的腳夾住。


    “這……”楊經海目光頓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地坐直身子。吃飯!


    柳肖肖和lkwok隻是看了一眼他們。


    倒是穀佳佳和唐麗,用一種八卦的眼神看著他們。


    唐槐臉紅,抽迴腳:“不正經,景煊哥,你再這樣,會被圍毆的。”


    “誰敢圍毆我?”景煊笑道,然後給她夾了一隻雞腿:“快點吃,吃完迴房休息。”


    說完,他掃了一眼景華,lkwok,楊經海他們:“你們要在酒店休息的,就去訂房吧。我沒預留你們的。”


    “鐵公雞。”穀佳佳道,鍾星說的真不錯,景少就是個鐵公雞。


    景煊隻是笑了笑,一本正經地吃飯。


    他和唐槐都吃好了,他起身,拉起唐槐,對穀佳佳道:“這頓飯,你請。”


    不是說他鐵公雞嗎?他就鐵到底。


    穀佳佳一聽,錯愕:“什麽?我請?!”


    景煊和唐槐已經走到包間門口了:“你是她好閨蜜,請她吃頓飯不應該嗎?我帶唐槐到客房午覺,你們不要打擾她。”


    “景少!”穀佳佳跺腳,然後假哭向景華控訴:“景華,你看看你大哥……我沒錢怎麽請?”


    這頓飯得花上多少錢啊?


    景少那個鐵公雞,他是男人啊,是他的女人高考啊,這些菜也是他點的。


    他怎麽可能讓一個小女人來埋單?


    她沒帶錢啊!


    她身上隻有兩張十元的。


    不夠埋單……


    她知道,景華也沒啥錢。


    景華補貼沒景煊多,而且景華是老老實實的當軍人。


    不像景少那樣狡猾,一隻腳踩在軍地上,另一隻腳就踏在商界裏。


    見穀佳佳著急的樣子,景華摸了摸她的腦袋,說:“不用擔心,我可以用軍人的身份賒賬的。”


    “不用賒賬,我身上帶了三十塊錢。”柳肖肖道。


    “我身上有五十。”楊經海道。


    “我也有五十。”唐麗道。


    lkwok不出聲,眾人的目光看他。


    他掃了他們一眼:“景煊跟你們開玩笑的,他那麽要麵子的人,怎麽可能真讓一個女人結賬?”


    ——


    唐槐不認床,隻要睡意來了,在哪都可以休息。


    她盤腿坐在床上,看著躺在沙發的景煊:“景煊哥,上午你離開了,是不是去找張詩蘭了?”


    躺在沙發淺笑看著她的景煊挑眉,深邃的眸掠過一抹訝意:“你怎麽知道是張詩蘭?”


    “李江明和張詩書都在拘留所,應該不是他們。”唐槐的第六感,也沒想到是李江明和張詩書。


    “他們在監獄,手是伸不了這麽長,可是他們有家人,有朋友,他們可以讓家人和朋友來為難你。”


    唐槐抿了抿嘴,幽幽的敘說:“前段時間,飛鵬告訴我,他見到了張書蘭。據我所知,張詩蘭跟張詩書感情挺好的,現在張詩書被拘留,張詩蘭肯定不會放過我。而且,這麽低劣的手段,也隻有張錦濤那三個女兒才想得出來的。如果是李江明,他應該在前一晚上,就打傷我或許綁架讓我,讓我無法高考,而不是在要進考場前兩分鍾來鬧事。我看去,也不像愚蠢之人吧?李如意自殺,我會過去看?搞笑。”


    別說李如意自殺,就算是景老太說要自殺,她也不會離開考場的。


    唐槐的三觀就是這樣,凡是鬧自殺的人,都不值得同情。


    沒什麽什麽坎是過不去的。


    雖然說,時光不能倒流,但時光也不是一瞬間就過去的。


    隨著時間流逝,任何事情也會淡去。


    為什麽要自殺?


    生命可貴。


    這麽可貴的東西都不好好珍惜,為什麽要去同情?


    景煊眸華閃爍地看著她:“分析得挺到位的,越來越聰明了。”


    唐槐小驕傲地揚起下巴:“那當然,我不能白活啊。”


    唐槐托腮,笑盈盈地看著景煊,不知道上輩子,他是不是自殺的?


    自殺,真的很愚蠢。


    景煊見她用一種,色、、眯眯的眼睛看著自己,他挑眉,嚴肅地道:“趕緊睡覺,不準胡思亂想!你要學會,在美男麵前,要懂得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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