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黃金震驚了,連唐穎都震驚了。


    唐穎震驚的同時,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唐槐何德何能啊?她怎麽這麽命好啊?


    她怎麽會是煤礦的老板?


    聽說,有礦的人,都是有錢人啊!


    那唐槐,不就是有錢人了!


    她不是在那個幸福餐飲店打工的嗎?


    怎麽搖身一變,就變成了煤礦的老板?


    唐穎被這個消息,震得有點頭暈。她的腿一軟,突然感覺整個腰部都在發疼。


    當時,楊紅星跟她說,懷疑唐槐是幸福餐飲的老板時,她都受不了這個事實,硬生生讓自己打消了這個念頭。


    現在看來,幸福餐飲,唐槐也是有份的……


    黃金因為在礦地打架被唐槐開除了,但是阿牛並不高興。


    唐槐仔細問時,才知道,阿牛自小就無父無母,他一直是黃金的父母,也就是他的伯父伯母家養大的。


    阿牛智商有點問題,為人老實,總是被黃金家的幾兄弟欺負。


    他的伯父伯母逝世了後,結了婚的黃金更加放肆了,家裏的各種活,都讓阿牛做。


    知道雙龍村開了煤礦廠,也拉阿牛來這裏做工。


    阿牛拿到的錢,必須得有她一半。


    他挖的煤,也有三分之一,要記在黃金名下。


    這樣一來,黃金每個月下來,就可以不用付出任何汗水拿到不少錢。


    剛開始阿牛會給他錢,也會把產量記在他名下。


    可是最近,阿牛懂事了,他知道要存錢找媳婦,他開始不聽黃金的話了。


    黃金就對他拳打腳踢。


    唐槐把黃金開除了,阿牛下班是要迴家的,黃金一定會把這份氣,發泄在他身上的。


    了解了這些情況後,讓她槐讓陳富強給阿牛安排一間宿舍,一個人住的。


    以後,阿牛要是娶了媳婦,還可以帶著他的媳婦在這裏住。


    而且還交待陳富華,不是煤礦工人和食堂工作,幾個股東的同意,絕不允許擅自進屬於煤礦的地盤。


    看著唐槐向兩個年紀大的男人,交待事情得有頭有尾,講話時,特有範,唐穎真的是嫉妒死了,很氣!


    看樣子,唐槐真的是煤礦大老板了,她怎麽可以成為大老板的?


    煤礦大老板……這得多有錢啊!


    想到自己的處境,要錢沒錢,要住的地方也沒有,再想到唐槐竟然是煤礦老板,要錢有錢,要住的有住的,她胸腔突然燃起了一股妒忌之火。


    唐槐和陳富華兄弟倆返迴食堂,陳富華和陳富貴強,繼續吃沒吃完的麵。


    唐槐在他們麵前,跟他們聊了一些關於煤礦的事,然後就告辭了。


    走了食堂,毛毛雨不下了,不用手傘了。


    唐穎衝上來,攔住唐槐的去路。


    她睜大眼睛,裏麵激動的情緒要流動:“你是怎樣當上煤礦老板的?是因為景煊哥嗎?”


    看著她像是深受打擊的樣子,唐槐莫名的有些開始:“是啊,不然,你以為我一個人這麽有本事,能當上煤礦的老板?”


    當初要不是景煊哥迴雙龍村,讓村民都簽上了字,她也沒機會挖煤。


    現在時機成熟了,她也不怕村民知道自己就是大老板了。


    沒有煤礦,他們守著一座山,能致富嗎?


    雙龍村的山也不少,他們賣出黃觀山,還有別的山。


    如今,靠著煤礦,哪家的生活水平不提高了?哪家經濟不提高了?


    “你果然是靠男人上位的!那餐飲店呢?餐飲店也是你的嗎?”


    “是啊,有問題嗎?”唐槐淺笑地看著唐穎。


    有問題嗎?


    唐穎氣得不輕:“你怎麽可以騙人,說那是什麽林偉群的?”


    “哦……“唐槐漫不經心地撩了撩額前的頭發:“剛開始確實是,後來我有錢了,收購了。”


    有錢了,收購了?


    這些字眼,唐穎想都不想敢的。


    唐穎氣得臉色蒼白:“那你是早就有錢了?“


    “看你激動憤怒的樣子,好像不喜歡我有錢啊?”


    “你這麽有錢,當初我阿爸動手術,你為什麽不出手相助?!“唐穎責怪著唐槐。


    唐槐一聽,嗬嗬一笑了。


    驀地,她斂去了笑容,眼裏的溫度,也漸漸退去。


    她冷冷地看著唐穎:“你阿爸是誰?你阿爸又是我什麽?誰規定我有錢了,就規定出錢給你阿爸動手術?”


    “……“唐穎被她冰冷的眼神,震懾了一下。


    唐槐上前兩半,她馬上感到一股壓迫力凝聚而來。


    唐槐目光,比剛才更冷了,她提高了音調:“我阿爸當初生病時,你們個個都有錢,為什麽不出手相助?”


    “……”唐穎嚇得目光一抖。


    唐槐突然學著景軍泰,昂首,目光銳利地掃過唐穎:“一群混賬東西!”


    說完,她丟下站在那裏發愣的唐穎,大步離開。


    食堂裏吃麵的兩兄弟聽到她們的對話了。


    陳富強:“唐槐這一生真是坎坷啊,有錢不是,沒錢也不是,她的那些親人,個個都是極品。”


    陳富華:“唐槐之所以變得這麽強,他們功勞可不少啊。”


    陳富強:“大哥你這話怎麽說?”


    陳富華:“環境可以逼迫一個人改變自己。要不是她的親人這樣逼迫她,她也不會成為今天的唐槐。不過,我真心佩服她的想法,她每次建議,都能讓煤礦旺上更旺。”就連從他家帶走的兩隻小狗,也養得……與眾不同。


    陳富強:“對對對,她讓我們煤礦趕在了安全性強,環保性強、工人們積極性強的前頭。我聽說,別的煤礦老板,都嫉妒恨了呢,對我們這煤礦,虎視眈眈著。”


    陳富華:“有景煊在背後支持著,他們也隻敢虎視眈眈,不敢怎樣。”


    陳富強:“大哥,我們一直跟唐槐合伴吧,這個女子,看去很旺人啊。不過,俗話都有講,得與失是共存的,她旺人,同時也招黑。”


    唐槐沒有直接迴村長家,而是來到了彭家耀的家。


    彭家耀和唐培軍都在家,他們想到女兒家去過年例的,可是他們的女兒拒絕了。


    說什麽肺病會咳嗽,咳出來的氣汙染,還會傳染給別人。


    反正,拒絕的理由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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