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首長夫人能夠天天在部隊,這樣她們就能夠經常看到首長那迷人的笑。


    當然,訓練時,也不會這麽的……提心吊膽。


    景煊很享受屬下們對他投來的曖昧目光,他微微俯首,狹長如墨的眸全是溫柔的笑意:“現在不能說,什麽時候說?”


    他這姿態,給人一種,恨不得要向全世界宣布,他和唐槐的關係。


    “我們老的時候再說。”唐槐微笑地看著景煊的屬下們。


    “小女人。”景煊寵溺地捏了捏唐槐嫩滑的臉:“走,我教你學射擊。”


    眾人圍著景煊和唐槐,一直跟著他們。


    首長教首長夫人射擊,他們當然要好好在旁邊觀看。


    “放肆!”突然,他們身後響起一道嚴厲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景煊眸裏的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諳,臉色微沉。


    唐槐一驚,唿吸一滯,景煊的爺爺!


    這裏不是景煊的基地嗎?不是說,不歸景爺爺管的嗎?


    他怎麽會在這裏?


    唐槐突然想到昨天見麵的張詩婉……


    眾人聽到景軍泰的聲音,都紛紛轉過身。


    見他一身威嚴,一步一步走過來,他們自動站道,讓他順暢無阻地來到景煊和唐槐麵前。


    見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時,一愣,外交部的張詩婉!


    景軍泰看唐槐的目光,像一把利刃。


    唐槐心口緊了緊,然後很快就讓自己淡定。


    她抬眸,看了一眼張詩婉。


    張詩婉的服裝,一直都是優雅又保守。


    整齊的職業套裝,把她高挑曼妙的身段盡現。


    高貴,端莊,自帶一股幹練的氣質。


    她麵容平靜,內心卻波瀾不定,她微頷首,在唐槐朝她看來時,她微微皺眉。


    她昨晚真的來部隊,她真夠膽,她這麽做,不怕給景煊帶來嚴重的影響嗎?


    “這裏,隻有軍人才能進,你來這裏做什麽?”景軍泰目光銳利地盯著唐槐。


    眾人一聽,再看看景軍泰的目光,都為唐槐抹了一把汗。


    首長夫人果真像報紙上寫的,不受首長家人的歡迎啊,愛情路,真坎坷。


    “有規定,不是軍人就不能進嗎?”唐槐抬頭,一臉質疑地看著景煊:“景煊哥,你非要帶我進來,不是坑我嗎?”


    唐槐聰明的把這個責任,推給了景煊,景煊很樂意接受,終於他不用做擺設了。


    “你特殊,不是普通人。”景煊道,然後看向景軍泰:“爺爺,您今天來,是特意來看唐槐的?”


    景煊的屬下了然,原來首長夫人叫唐槐……


    “成何體統?!”景軍泰冷冷地掃了現場一眼:“一點規矩都沒有!你讓你的兵在看著你教一個閑人射擊?你不知道軍人的時間很寶貴嗎?”


    “爺爺,我們的時間再寶貴,也要拍拖,你跟奶奶那時候,時間更寶貴,還不同樣拍拖。”


    景煊的兵們聽了,差點要笑噴。


    “你……”景軍泰氣極,淩厲地瞪著景煊:“越來越不像話!都是跟沒素養的人學的!”


    這個沒素養的人,自然是指唐槐。


    唐槐又不傻,隻是景軍泰沒有點名指姓的說她,她不理他罷了。


    她站在那裏,目光遊離,這看看,那看看,就是不看景軍泰和張詩婉。


    她這不定的眼神,在張詩婉看來,她就是定力不足,怕景軍泰,不敢直視景軍泰。


    在景軍泰眼裏,唐槐這是目中無人,一點禮貌都沒有。


    她跟他孫子搞在一起,她卻一點都不尊重他這個爺爺。


    景煊無所謂的揚了揚唇:“我平時跟我兵都是這樣相處的,爺爺要是嫌棄,不要來這裏。”


    “這是軍區重地,你隨便帶個外人進來,你知道後果嗎?”景軍泰氣得脖子變粗。


    “景爺爺,您要弄明白一點哦。”不等景煊開口,唐槐突然對景軍泰眨了眨眼,一臉的天真無害。


    “弄明白什麽?”景軍泰見唐槐這樣子,就想撕破她的臉。


    張詩婉在心中鄙視唐槐,景爺爺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裝清純裝天真的女人,她這樣,不是讓景爺爺更不喜歡嗎?


    真是一個愚蠢至極的女人!


    “第一,我不是外人,我是他們未來的首長夫人。第二,景煊不是隨便帶我進來的,他說,一會兒帶我去軍區醫院看看。”


    這個部隊很大,麵積一眼望不到邊,這裏麵,設有醫院,來醫院上班的,都是軍院大學畢業,經曆過一段訓練,景煊親自去挑選的。


    “你到軍區醫院做什麽?”景軍泰嚴厲地看著唐槐。


    “我的夢想是當醫生啊,景爺爺,您不知道景奶奶年前十指消腫,半夜不痛醒過來,是我治好的嗎?聽說最近她關節又開始腫了,半夜還痛醒了,是她知道藥是我開的後,不堅持吃了,都沒治徹底就跟我耍脾氣,擺架子,我有什麽辦法呢。”


    景煊眼睛一亮,心中震撼,他越來越喜歡動不動就說謊還氣死人的唐槐!


    張詩婉一聽,心中暗暗驚訝,唐槐會治病?


    景軍泰不屑地冷哼,銳利地看著唐槐:“就憑你這點技術,還想進軍醫院?”


    軍醫院,要的是精湛,手術高明的醫生!


    軍人受傷,不像老人家身體的毛病。


    不管是輕傷還是重傷,都要包紮,都要及時處理傷口,而不是用中藥來調理。


    景軍泰不否認中藥,隻是中藥起效沒西藥快,要是受傷的軍人用中藥來治傷,恐怕沒幾個重傷的傷者活過來的。


    重傷的話,就要安排手術,唐槐?她有幾斤重?也敢進軍醫院上班?當個護士都嫌棄她紮血管慢呢!


    “我隻是過來觀察觀察,了解了解這裏的要求,然後我向這個要求奔去,這樣沒毛病吧?”唐槐笑道:“我可是聽說,那些醫生上崗前,都可以來軍醫院觀察觀察的。”


    “那你為什麽不去醫院觀察?當醫生,要手術刀拿得穩,不是槍拿得穩。傷員需要的是手術刀,不是槍。”張詩婉感覺到景軍泰對唐槐濃濃的嫌棄,突然放心很多。


    景煊和唐槐還是新鮮期,景爺爺景奶奶的反對是沒什麽作用,要是新鮮期過了,家人再反對一下,就很容易分開了。


    景爺爺和景奶奶這麽不喜歡唐槐,唐槐注定不能跟景煊結婚生子!


    張詩婉心裏暗暗地想:“還想著十八二十就嫁給景煊?我會讓你在二十歲之前就被景煊拋棄!”


    “景煊哥說,凡是在部隊裏的人,都要接受訓練。醫生和護士也不例外,他們隻是訓練少而已。訓練,可以提高身體素質、精神、健康。學習射擊,要是麵對重要的傷員,在治療他的情況下,可以保護他。張小姐是城市人,應該看過電視,電視有演過這樣的情節,很多壞人為了殺對方,都會假扮醫生護士混進醫院,這個時候,要是遇到一個會射擊會戰鬥的醫生,是不是就可以保護重要的傷員了?”


    “還有,我得糾正你剛才說的話,不管我是手術刀拿得穩還是槍拿得穩,都是我需要手術刀,不是傷員需要手術刀。你要這麽說‘傷員需要拿手術刀的你,不是拿槍的你’”


    “……”張詩婉被唐槐氣得臉色一白,可是礙於景軍泰和景煊,還有這麽多戰友都在,她很快就調理好了情緒,這抹慘白,似乎是一閃而過。


    景軍泰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看著唐槐的眼神,更加銳利:“伶牙利齒!”


    唐槐聳了聳肩:“外交部不就需要伶牙利齒的人嗎?不然怎樣懟那些故意刁難我國的提問者?”


    景煊的兵越來越喜歡這個首長夫人了,可是張詩婉卻越來越討厭唐槐,區區一個鄉下丫頭,就想讓我難堪?


    張詩婉笑了笑,看著唐槐:“唐小姐既然這麽會說話,當醫生太可惜了,應該來外交部。國家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我就想當醫生,精英部隊很需要我這種醫術精湛又無私的醫生。”唐槐道。


    張詩婉差點被氣吐血,有人會這樣誇自己的嗎?有點本事的人,都會謙虛,何況這丫頭一點本事都沒有。


    隻會一點中醫把脈,手術刀都不會拿,竟然敢說自己醫術精湛?她哪來的自信?


    “你才剛中考完吧?能不能考上好的高中還不知道呢,就說自己是醫術精湛……唐小姐,景煊喜歡謙虛的女孩。”


    “我喜歡唐槐這樣的女孩。”景煊一點顏麵都不給張詩婉。


    張詩婉臉色再次一白,像被景煊打了一個巴掌。


    她暗暗地咬牙,問唐槐:“唐小姐會抓手術嗎?”


    “張小姐,你比我大,而且也知道我才中考完,稱我‘小姐’貌似不合適,你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你要是覺得我們沒熟到叫名字的地步,你幹脆叫我首長夫人吧,這裏的人都這麽叫我。”說完,唐槐喜歡一抹幸福甜美的笑,身子,稍微向景煊靠了靠。


    景軍泰被唐槐這樣氣得臉色陰沉陰沉的,何況張詩婉。


    張詩婉在心裏罵道:“真不要臉!還沒結婚就敢自稱自己為首長夫人?要是哪一天被拋棄,不能嫁給景煊,那真是笑死人了!”


    “你……”景軍泰剛開口,唐槐突然打斷了他的話,笑眯眯地看著張詩婉:“我剛才忘了迴答張小姐的話,張小姐問我會不會抓手術刀,抓手術刀很簡單啊,握在手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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