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突然的站起,讓這包廂裏更增加幾分春色,她邁步走的動作在劉飛陽眼前好似幻燈片,這犢子盡情的欣賞這幻燈片所帶來的快感,張曼似乎對她的突然出現有些意外,可在這意外之外,是女人之間寸土不讓的爭奪,她變得更加大膽,雙手向下一拽,頓時達成滿園春色關不住的效果。


    張曼不僅僅是把女人要優雅這句話掛在嘴邊,更是表現在實際行動上,即使是每天忙碌過後,她還會抽出時間去上一上當下剛剛興起的貴族運動,瑜伽,身材自然不必言說,假如這房間燈光明亮,她是嫵媚,可現在閃爍中卻能讓人仿若置身於虛幻世界之中,隻有兩塊遮羞布的張曼就讓人感到妖異。


    她讓多少人為之沉醉?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雌性氣味在刺激這劉飛陽的鼻腔,後者還穩穩的靠在沙發上,手裏那瓶啤酒已經下去大半,美酒醉人,美女更為醉人,以前的他從未幻想過紙醉金迷的生活,而現在正默默感受著。


    柳青青是否學過舞蹈無從查證,以前的她是在夜場工作,對那些最為誘人的動作耳熟能詳,走到張曼身前,手腳齊動,用肢體在描繪著最美的畫卷,劉飛陽第一次見到她這樣,別人沒見過,讓柳青青跳舞恐怕隻存在於夢裏,雖說身上穿的比張曼要多,但青姐隻要微微一動就夠了。


    然而,正當劉飛陽滿足於現狀的時候。


    就看柳青青也把雙手搭在衣服上,向上一掀,鮮於向人鮮露的羊脂白玉/肌膚已經漏出來,這一刻,劉飛陽身體不禁脫離後麵沙發,有幾分發呆的看著,他沒想到柳青青也能有如此野性的一麵,這並沒結束,柳青青最為誘惑的撫摸自己身體,掀開衣服,把最下沿咬在嘴中,眼神也變得赤裸裸的狂野,隻是這種狂野讓人銷魂蝕骨,她手又搭在衣服上,向上一撩,內部衣物已經一覽無餘,她的身材不比張曼差,單從水蛇腰的角度講,比張曼還要細上幾分,柳青青好似沉醉在音樂的節奏中,把這件衣服脫下來,自我享受著。


    張曼看到她居然也脫衣服,微微錯愕過後,臉上的笑意變得越發濃重,扭過頭在黑白交替的畫麵中,伸出舌頭對劉飛陽拋出個媚眼。


    “瘋了…”劉飛陽的眼睛已經鑲嵌在這兩人身上,她們在場中猶如兩條蛇交纏在一起,這一幕顛覆了她倆在劉飛陽心中形象,那身上隻有三點的是優雅的張曼?那上身已經剩下最後一層的是高冷的青姐?


    “哢…”好像發出了一聲微弱響聲,就看柳青青褲子上的扣子彈開,隻需要再輕輕向下一拽,就可以完完整整的褪下。


    張曼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她更加期待的是柳青青也能脫下來,她盯著柳青青的眼睛,一副抗爭到底的笑容,雙手都已經放在後背上,隻要柳青青敢脫她就敢更進一步。


    果然,柳青青在劉飛陽驚愕的眼神下雙手搭在褲子上,輕輕褪下一點,裏麵是黑色。


    “哢…”張曼更是無所顧忌的解開扣子,那衣物看上去若綿綿的貼在她身上。


    劉飛陽頓時氣血翻湧,身體溫度逐漸上升。


    她們兩人還在互相挑釁的對視著,柳青青看上去還有脫下的打算,張曼也準備把它拿下來。


    正在這時,音樂聲突然消失。


    沒有了節奏,畫麵再完美也像是丟失了一些東西。


    而柳青青的動作有些出乎意料,向上用力又把褲子提上,她扭過頭看到劉飛陽的麵孔,開口道“穿上吧,再繼續下去便宜的是他…”


    此時的劉飛陽已經不大會做出害羞的表情,除了跟著激動之外其他都坦然受之,用著一種近乎玩味的眼神看著兩人。


    “嗬嗬…”張曼一笑,果然沒有讓劉飛陽得逞的伸手向後背,熟練的把扣子給係上,不過衣服已經被她扔到劉飛陽這邊“看了就看了,如果他喜歡,也未必不能再多看一點”


    沒了音樂,不單單是閃光燈顯得片麵,就連閃光燈下柳青青的臉色也變成往日那般高冷,讓劉飛陽有種錯覺,宛如隔世,好似剛才的一切都存在於夢中。


    “哢...”柳青青走到一旁把閃光燈關掉,換上天花板四周散發出微弱燈光的橘燈,燈光是曖昧了些,剛剛從那種氣氛下恢複過來也感受不到多少,柳青青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她的動作優美,可穿上之後又變成帶刺的玫瑰,走到沙發邊,坐下來把那紅酒一口喝下,白皙的脖頸讓人沉迷其中。


    張曼也走迴來,撿起裙子穿上,穿上衣服,又踩起高跟鞋,完完全全是人前知性的張曼,她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誘人氣息…


    幾人都坐迴沙發,好似劉飛陽剛剛進入酒吧,一切從頭開始。


    劉飛陽不懷疑,如果他剛剛也走上去也有過分舉動,張曼是否會被就地正法,他扭過頭看向所有人眼中的尤物,好像更加尤物了一些。


    “下一步設計方案和銀行貸款,這個對你來說不難,我相信現在想要給你貸款的銀行已經打爆了你的手機,然後就是破土動工,今天是八月二十八,算九月份,你最多還有兩個月的工期…”柳青青一開口,把這房間裏殘留的丁點氣氛給擊打粉碎,把話題轉移到工作上。


    設計,這確實是個問題,劉飛陽不懂這方麵東西,陽光地產的原班人馬早已經把方案圖紙設計出來,貸款也不難,就在來這一路上已經有幾家銀行聯係他。


    但是在這所有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解決。


    他還沒迂腐到留戀剛才氣氛,柳青青公事公辦的態度,他也不再拐彎抹角,開口道“我的青姐,背後算計我的人是誰?”


    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別人賜予的表象,所以在來的路上,路過醫院門口的時候洪燦輝已經下車趕往醫院看賈信德的情況,不得不承認洪燦輝在某些方麵是一把好手,在劉飛陽還沒走到ktv的時候,就已經把消息傳遞迴來,賈信德根本沒病!


    所謂的羊癲瘋根本就是裝出來。


    柳青青聞言,選擇沉默相對並沒迴話。


    劉飛陽看過去也隻能看到側臉,他沒在輕浮的調戲張曼,而是向後一靠重重道“賈信德沒病,他要裝出來就一定有不能言說的苦衷,我想來想去問題還是出在那一夥人身上,是他們接觸過賈信德之後,後者才起了變化,所以我猜想一定是他們在毆打賈信德的同時通過某種手段傳遞了信號,逼迫賈信德就犯,而他發生這種情況最大的受益者是我,能幫我的人,到現在還沒上我這邀功請賞,我想來想去也隻有青姐你了,再進一步說,臨時應對不可能把所有環節的都設計的這麽完美,從安排那些人,到賈信德必須發瘋,再到醫院,這一係列需要時間籌備,而能籌備,並且是針對賈信德,那麽就一定是之前得到消息,所以你早就知道有人要在這次拍賣會上做手腳,我說的沒錯吧,青姐?”


    身旁的張曼聞言,露出一絲驚愕之外並沒多說,在柳青青摁出那個號碼的時候,再到拍賣會結束,她就已經推算出大致的結果,與劉飛陽說的不謀而合,隻是她沒想到劉飛陽在沒有看見柳青青這些動作的情況下,還能完完整整的推演出來。


    他話音落下,房間內的氣氛再次陡轉之下,變得有些微妙。


    冷靜下來的柳青青對劉飛陽能推演出來並不意外,如果他還是當初那個雪夜裏神經大條的犢子,這麽長時間沒有進步,反而落了下乘,她抓起紅酒瓶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一副世外高人的態度默不作聲。


    “是誰?”劉飛陽死死的盯著她再道,言語中已經帶著絲絲憤怒,並不是針對她,而是針對背後那個人。


    “我說是誰,你也鬥不過他,並且我很不喜歡你現在的狀態”柳青青不重不輕的提醒道。


    “大先生?”劉飛陽又問。


    “你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柳青青歎息一聲,抬手又把紅酒送入口中。


    “有些人並不是表麵露出的那麽簡單,好比你曼姐,她坐在這裏看起來隻是個女人,有時候玩的比較瘋,但隻要她想,惠北市敢跟她死磕到底的人太少,步入社會這麽多年關係網已經鞏固,並不是現在隻有名聲的你可以抗衡,有種無形的實力,叫做底蘊!”


    劉飛陽對這種叫做底蘊的實力不可置否,他目光轉瞬間變得柔和,收迴一點看向張曼。


    張曼對柳青青用自己做例子並不反感,事實也正是這樣,秦檜尚且有三位交心的朋友,步入社會這麽多年的她,能不顧一切幫她的朋友有幾位,那些與她站在一條線上的朋友更是數不勝數。


    有種關係平時不用,隻有在危難之時才能顯現出來。


    “刷…”劉飛陽再次伸手,速度不快,蘊含的力量卻無法否定,一手搭在張曼的腿上,一手抱住後背,瞬間用力把張曼給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此時的張曼心跳再次加快,有一有二沒有再三再四,仔細想想,上次被人如此霸道的戲弄,還是上學時純情的自己。


    “他的叫底蘊,我的叫實力,說吧,是誰!”劉飛陽已經把張曼徹底抱在懷中。


    “你要跟他鬥,最少得五年之後!”柳青青說著,站起來頭也不迴的走出包廂。


    劉飛陽見她離開才收迴目光,如果是大先生,她絕對不會有五年這說,雙手懷抱住張曼的肚子,微微用力張曼嘴裏甚至發出一聲嚶嚀,唿吸急促到眼睛已經無法完整張開,劉飛陽把嘴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你說是誰?”


    被一股熱浪襲擊,已經很少分泌的多巴胺旺盛湧出,她臉紅心跳,意亂情迷道“可能是馬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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