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這些條款你答應不答應,如果你答應了那麽從此以後我們合作愉快,要是不答應也沒關係,就把下麵我核算出來的價格付給我就可以了。


    怎麽樣,我這個人對人還是很友好的,給了你兩個選擇。”


    酈夙看著拿著那張她讓秦淑月弄出來的條款和她的損失核算清單,秦淑月做事越來越得她的心了。


    “你,這不是借機獅子大開口嗎?”安斌拿過那張繪冉剛看完的紙張,這是欺負他們現在力單嗎?


    “非也,我給你們的第一個選擇所開出的這些條款,可是隻有你的主子能有機會在你們那裏拿住權利才能實現的。


    隻是你的主子能不能拿到權利,用時多久都是個未知數,所以這第一條路,暫時也隻是個空頭支票而已。


    你們選了,不但我要承擔風險還要給你們支援,給你們出錢出力出人,到時候你這主子有了權利這些條款作為迴報對你們來說不吃虧。


    我這可是想著與你們相識一場才給你們開出的親情條款,按你們的現狀來講,吃虧的隻是我而已。


    不過你們要選擇第二條也行啊!我不是那麽不講道理的人,你們現今大約是沒有能力還我這樣一筆錢的,那麽,放心我會派出我的隱衛一路護送你們安然無恙的迴去你的嬸娘身邊。


    雖然不知道你那嬸娘有多大的能耐,也不知道她現在的狀況,但是相信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來你那嬸娘能一直把你保這麽大,這財力智謀也都是非凡的。


    把你送去了你們的地方後我的人會找你的嬸娘要這筆錢的。既然我能如此誠意的派人把你送到她的身邊,她也不會在乎些對於她來說九牛一毛的錢財的。你說對吧!”


    酈夙說了好長的一大段話,期間繪冉和安斌都沒打斷她,好像也是在思考她所說的話的可信度。


    不過對於他們來說,他們選擇第一條真的是很實在,至於那些條款,反正這酈夙與他們不是一國的人,到時候真的有什麽難處答應不了也不能怪他們不是。


    “好,我們答應你的要求。”安斌見繪冉並不說話就出口答應了酈夙。


    “答應要求是指第一條還是第二條呢?”酈夙明知故問。


    “第一條,隻是你這派來給我們的人,還有給我們的錢需要再議一議,畢竟你的那些條款要求有些太苛刻了。”


    “行呀!你要多少人,多少錢,你們盤算盤算迴頭給我個答複就行,我能滿足的一定會滿足。”


    酈夙居然如此爽快的就答應了,這讓安斌有點不知所措,是不是自己的要求太低了?


    “好,明天給你迴複。”


    安斌想著怎麽著自己和繪冉不能太吃虧了,這小丫頭實在是太刁鑽古怪了。


    “那,行吧!反正天也晚了你們早點休息。”


    “這個給你,這是代表我身份的信物,你拿著它,在上古國任何府衙都能暢通無阻,他們也會給你行最大便易。”繪冉從脖子裏抽出一塊隨身的玉牌。


    “好,那我不客氣的收下啦!”


    酈夙正要去接玉牌卻被安斌一手搶了過去。


    “小主子,不可,這東西萬萬不可以給別人的,你難道忘了。。。”


    “夙兒是個可信的人,我們相識的這幾個月我相信她的為人。”


    “不可啊!”


    酈夙看他們主仆互動,想著這個一定對他們來說是要緊的東西,這才對嘛!越是對他們來說是要緊的,對她來說越能說明他們的誠意,但是看這安斌的態度,酈夙有點不高興了。


    “切!你主子給我這玉牌本來我還稀罕了一下,現在我到覺得還是不給我才好,既然說是代表他身份的東西。


    你們這種狀況在上古國一定不是怎麽受待見吧!看你們這麽一路被追殺的都這麽狼狽的來到衛國了。


    萬一我啥時候去了你們那,拿了你這玉牌,被那些要殺你們的殺手發現了被誤殺怎麽辦,還是算了,這可真是個禍害,換一個信物給我吧!”


    酈夙很嫌棄的看著安斌。


    安斌被酈夙的這一番說辭驚的一時盡然無言以對,這對於他來說可是頂頂寶貝的東西,怎麽就被酈夙說成了能招來禍害的東西,這個可不是隻能代表繪冉身份這麽簡單的東西,這可是。。。


    “你懂什麽!”安斌有點激動。


    酈夙見安斌這激動的神情,還真是像見了鐵樹開花這樣的罕見事一樣,也是驚的愣了一下。


    “好了,安斌,我既然說了把這個給夙兒作為信物就給她,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是你一直教導我的嘛!況且我們身邊現在也沒什麽能成為我們擔保的東西為信物給她了。”


    繪冉伸手拿過安斌手裏的玉牌,遞到酈夙的手裏,把酈夙的手按住不讓酈夙再推脫還給他。


    “可是,小主子。。。”


    “沒有可是,我已經決定了。夙兒,這是我現在能給的最大的誠意,請你一定要保管好這個玉牌,無論如何不能被任何人看見。誠然就像你說的那樣這玉牌現在在上古國可能招來禍害,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它就不會了。”


    酈夙從繪冉的眼睛裏看到了堅毅和勇氣。這種眼神像是充滿了魔力讓酈夙在繪冉的眼神中變的柔軟。


    “好!我信你。”


    酈夙拿著從繪冉手裏接過來的玉牌,觸手的溫潤酈夙閉著眼睛也知道這是塊不可多得的寶玉。


    比起衛君赫送她的那塊可以驗毒的玉佩不知道好了多少,不知道這樣的玉牌是不是也像那塊玉佩一樣有著什麽神奇的功效。


    安斌看著酈夙走出了帳篷的身影,想著自己的無能為了很是懊惱。


    “安斌,一塊玉牌,不必放在心上,如此能換來夙兒對我們的真心相待還是值得的,這夙兒的本事怕是你還不知道,我們一起躲殺手的時候,她用了一個陣法很神奇,若不是她自己破了陣法,你們怕是一輩子都找不到我們的。”


    “你說她會陣法?”


    “怎麽,安斌你知道?我怎麽從來沒聽過?”


    “小王子殿下,陣法這個詞我也是在我們上古國皇室藏書閣的古卷上看過,隻知道有這麽個名字,並不知道是什麽?那古卷太過殘破,有些文字也已經失傳,我能看懂的,隻是陣法十分厲害,可以惑人可以殺人於無形,陣法也能變化萬千。我至今未見什麽人用過,也沒從任何人嘴裏聽說過誰會陣法?你說李家那丫頭用的是陣法?你確定?”


    “是夙兒自己說的,她用的是陣法,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真的很奇妙,在樹林裏的時候我就站在她們藏身的樹下卻發現不了她們。”


    “盡然是真的有陣法存在嗎?還是那麽一個小丫頭會?這太不可思議了,殿下那李家姐妹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商人。那李家小小姐我看不透,但是她的膽識和魄力絕不是常人能及。如果她能把她帶著一起迴國,隻要她誠心助你我想我們用不了多久就能。。。”


    “不,上古國現在形勢不明我們不能拉著她去冒險,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一定可以弄好。以後不要打她的主意,別到時候你被她算計到了,我卻沒辦法幫你。”


    繪冉覺得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多少是了解酈夙一些的。如果不是她主動的,那麽算計她的人恐怕沒有那麽容易脫身。


    安斌想著繪冉的話也看到這幾個月酈夙的表現,深覺繪冉的分析是正確的,但是他真的很不甘心,如此奇人不能幫助繪冉多少會有一些遺憾的。


    “夙兒迴來啦!怎麽樣?答應了嗎?”


    酈夙剛掀起帳篷進了裏麵就被闌珊拉住手問話,秦淑月也是一臉的疑問。


    “你說呢!我出馬能有不成的事嘛!我們很愉快的達成交易啦!諾這是他們給的信物。”


    “厲害,厲害!我的小夙兒就是個神童。咦?這玉牌的玉質真好,我還沒見過這樣上等的好玉呢!”


    “看你說的,好像咱們多寒顫似的,迴頭迴了衛都咱們去那些賣珠寶店的店裏看看,你喜歡什麽樣的,咱們都買迴去,讓你天天看著。”


    酈夙看著闌珊摸著那玉牌愛不釋手的樣子一陣好笑。雖然繪冉不讓她把玉牌示人但是闌珊和秦淑月並不是外人。


    “這玉牌上麵有字。也不知道是什麽字。”闌珊並不認識上古國文字。


    酈夙也不認識。


    “老爺,能給我看看嘛?”秦淑月在一旁透過闌珊的手看的有些不是很真切。


    “諾,給你。”酈夙和闌珊都看著秦淑月想知道秦淑月是不是也認識這上麵的文字。


    “老爺,少爺,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上古國文字我懂的不多,以前在青樓的時候有些姐妹的恩客來自上古國,我也粗略的跟著姐妹們認識幾個字而已。。。。。。”


    “噢!那你看,有認識的字不,不認識也沒什麽,反正是個信物,現在咱們不認識以後終歸會知道的。”


    “玉牌上這個字是王,別的我都不認識了。。。”


    秦淑月有點抱歉,那玉牌上好幾個字自己就認出了一個字來。


    “沒關係,淑月你比我們厲害多了,我們一個字都不認識呢!你都能認出來一個呢!”闌珊看著秦淑月羞紅的臉安慰著她。


    “嗯,秦管事把這上麵的字瞄下來,然後分開讓無不知的人找人去認認這些都是什麽字。”


    “是,少爺。”


    酈夙接過秦淑月遞還過來的玉牌小心的把它放進隨身的錦囊裏。隻是一個王字就已經讓酈夙想了很多,也許這個繪冉不隻是王公貴族這麽簡單。


    隻是他們不說她也不願意問,因為有些事情該知道的時候必然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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