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我一個人在家,很無聊,也很。。。寂寞。”小涼低下頭,“如果白霖願意的話,可以住下的。”

    “小涼,如果真的沒關係的話,那就打擾了。可戾羽。。。”白霖臉上微微泛紅,便低頭讓劉海遮住臉頰。“戾羽家有保姆,應該,沒有問題的吧?”

    【我蘇微涼,出生在商富之家。在記憶裏、很早以前、便已經無父無母了。小說的女豬腳、和戾羽白霖結為金蘭,自然全校第一。許多女生看她不順眼{話說那群廢柴看誰都不順眼},將其視為仇人、眼中釘肉中刺,想將其滅之。大隊委員,國內外一線記者。】

    小涼抬頭,臉上早已掛滿淚珠。不僅是小涼,戾羽,白霖都和她一樣,情況完全相同,家裏唯一的成員就是保姆,能夠幫助他們的也是保姆,每天督促他們上學的隻有保姆,缺少親情的孩子,隻能偷偷的流淚。白霖束手無策,想借她一個肩膀,可那明顯是男生的舉動,不可以露出破綻啊,想來想去,白霖輕輕抱住小涼,撫摸著她的頭發,沒想到小涼哭得更厲害了,世界上這樣對她的隻有媽媽,她想媽媽了,雖然剛剛說媽媽爸爸去國外做生意了,可誰又知道,他媽媽,早已經死了。

    小涼的媽媽,逝世時正好是她的22歲生日,22歲,花季少女,情竇初開的時節,可她的媽媽,卻死在這樣的一天,那場車禍,誰知到是有意無意的?那年、小涼才2歲,那天,是媽媽的生日。

    在媽媽17歲懷孕的時候,隻為了學業,能做忍痛人流,那天,爸爸、爸爸又在哪?嗬,爸爸在後媽那裏度春宵呢,搞笑嗷,後媽按年齡,比媽媽還要小2歲,隻能做自己的姐姐,在媽媽生自己的時候,後媽也懷孕了,後媽那時候,才18歲。爸爸在別墅裏照顧後媽,準備過幾個月,再來迎娶新娘。他們謀劃這怎樣害死媽媽,為了成全他們的愛,就得犧牲媽媽,他們都不覺得這樣太殘忍了嗎?!一年後,我三歲。爸爸成功的害死了媽媽,又以添加香火的名義、納了二房。我當時就知道,他已經不是從前的爸爸了,他已經不會隻疼愛我一個了,後媽比我具有吸引力,後媽比我更會撒嬌,我3歲,卻精通唐詩宋詞、孫子兵法、中國四大名著以及外國各種有名的書。

    這年,後媽生了個弟弟,完成了爸爸的心願,爸爸更高興了,將公司35%的股份給了她,後媽更得寵了。我並沒有跟她這種第三者爭寵,而是不服,爸爸本來就是自己的,現在反倒自己像個介入他們愛情的人了。那天爸爸很高興,給了哥哥一筆錢,還給我們倆各買了一棟別墅,讓哥哥帶著我走。當時我沒鬧,隻是平靜地看著他,自己根本不像一個三歲的孩子,我知道,以前的爸爸再也迴不來了。哥哥一氣之下打掉了他的錢,吼道:“你要給我錢?那女人算什麽東西、她那一點比得上媽媽,沒媽媽會做菜,沒媽媽賢惠,不就是仗著自己的青春有幾個本錢嗎,值得你製造事端害死媽媽?你看著、過16年,我會親手打垮你的公司,到時候不要求我!”這時後媽走過來,對哥哥說:“喲,少爺口氣不小。”她根本沒有看我一眼,可見眼神流露出的鄙視與藐視。我火了,用了當時三歲小童完全不知道的詞:“你這個賤人,有臉在這說話,你把媽媽害死了,我一定會讓你償、命、的!!!”我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後媽則拉著爸爸嬌嗔:“誒呀。。。你看她!”

    我和哥哥的眼神裏盡是鄙夷,不屑的走了,哥哥臨走時把錢一扔,撒了後媽一頭,後媽本想開罵,看到爸爸在哪裏,還是溫柔地慢慢拿下一張張100的鈔票。

    爸爸大聲道:“你們永遠不要給我迴來。”

    現在搞得跟我們像是要離家出走的孩子一樣,當時的我們,比同齡的孩子都要成熟多了。他們都暗暗佩服,哥哥上小學了,本來一般男生應該7歲以後再上小學,由於哥哥天資聰慧,比大家小很多,又上了好班。

    哥哥叫聶小浩,隨媽媽姓,媽媽叫聶——雨——兮,是著名的明星。而我,隻能隨爸爸姓,姓蘇,我非常厭惡自己的姓,因為爸爸。很多次我想改姓,改的跟哥哥一樣,姓聶。可哥哥說,我姓蘇比較好聽,哥哥這麽一說,我仔細想了一下,叫聶微涼真難聽,不過我可以改名,跟哥哥一樣,叫聶小涼,後來哥哥沒辦法,隻好把媽媽搬出來壓我。

    哥哥上初中了,我也上6年級,奶奶爺爺很親切,送了我們一棟別墅一個花園和一大筆錢,。奶奶爺爺也很有錢,對我們很好,自然也向著我們,跟我們一樣討厭後媽,甚至更厭惡她,覺得她是破壞人家幸福的狐狸精,奶奶爺爺喜歡媽媽,她溫柔賢惠,跟奶奶爺爺聊得來,結婚時爺爺奶奶就宣布,他們承認這一個兒媳婦。奶奶爺爺是我們這邊的,我們自然接受了房子,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因為他們很清楚哥哥的誌向,家裏自然困不住他。

    又過一年,我上初中。哥哥已經高一了,不得不承認,哥哥比我聰明,跳級這種事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但是他的確想好好讀下去。到了新高中,許多男生看他不順眼,便開始挑釁,哥哥也不可以退縮,這是他保護自己的唯一方法。哥哥以前練過跆拳道柔道散打拳擊、騎術射術偽裝術易容術、茶道花道合氣道就連爬下水道都會,打他們當然不費力氣。有一次,一個男生暗算他,偷偷藏了一把匕首在袖子裏,哥哥躲開,不巧胳膊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流血不止,哥哥捂著胳膊跳走了。第二天,因為哥哥的身份加上學校的製度,自然把肇事者開除了。

    哥哥幾乎每天都是新衣服出,破衣服迴,而我每天要幫他擦藥,過不了多久藥就沒有了,不過幸好沒有持續多久,哥哥又跳級了,把那些男生嫉妒的牙癢癢,哥哥無奈地苦笑,輕歎一聲,什麽時候可以長大幫媽媽報仇?我當時很迷茫,但我懂哥哥的痛,不隻是身上的傷,而是,心靈上的,創傷,這是永遠無法修複還原的,即使修複的那個人是我,蘇微涼。

    這麽 苦 澀 的 童 年、又 豈 能 迴 首?

    -----------蘇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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