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轉眼間第五軍已經在警校呆了一年多,他在想怎麽讓這條路越走越寬,想著想著,阿飛走了進來。晚上阿飛一有空就喜歡到第五軍宿舍小坐,走進房間,看見第五軍桌子的煙盒。就不停在旁邊叨念。臨走的時候還調侃到:“第五軍你還抽天下秀啊。”

    哪時由於經濟有限,全體學員通抽天下秀,因為便宜,當時是二塊五一包,有時還是用菜票來買,因為警校的菜票在德陽城可以通用,連座公交車看電影也可以用。據說天下秀還是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進入了中南海的,為毛澤東、賀龍等第一代中央領導卷製特供煙,不過當然不是第五軍他們抽的哪種了。五中隊的大木,阿飛他們一個夥食團的,入校以前可是什麽也不沾,進去不到一個月,狗狗的比阿飛的煙隱還大,真是時事造人。

    第五軍說:“阿飛你娃娃現在有夏雪什麽都有,怎麽能和你比,聽說現在你吃的方便麵都是空運過來的,阿飛你和夏雪發展的很快,你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敗啊”,嗬嗬。

    “不是給我空運過來的,是給她空運過來的”。阿飛說。

    你要是以後真和她結婚,可以少奮鬥10年。李凡馬上更正說,那就不用奮鬥了,還可以一輩子吃喝玩樂,嗬嗬。

    惡習即是人性,誰不想不勞而獲?可當時就是過於自命不凡,阿飛和夏雪交往還沒想到過這方麵。

    顯而易見夏雪是一個有家族背景的人。聽說她的爺爺名叫夏百銀,上海人,上個世紀40年代,夏百銀在上海創辦佳德公司,抗戰後來轉戰香港,由於戰亂,把夏雪的父親夏抗戰留在了浙江親戚家,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年公司開始經營地產,但生意一直沒有什麽起色,直到一九六七年,香港爆發動亂,投資環境極度震蕩,許多生意人離場觀望或移民,造成地價狂瀉,而佳德公司便趁機大量購地,賺到了第一桶金,生意也一日衝天,八十年代就成了上市公司董事局主席。

    改革開放後,夏百銀迴到內地一心想與夏抗戰一家團聚,想讓夏抗戰接手夏家的生意,在他感到公司運作無憂時,也就把生意完全交給後人打理,自己享清靜去。但哪時的夏抗戰已是解放軍空軍一基地的政委,即將提拔為基地司令員,仕途也紅紅火火,謝絕了夏百銀。

    夏百銀見夏抗戰已不可能接手夏家的生意,於是就把希望放在了不到17歲的夏雪身上,按照夏百銀的想法,以後可能隻會有夏雪來掌管家族生意。但哪時的夏雪天生好強,非到跟到好朋友一起考警校,隻是說和朋友在一起好玩,也不知道自己會讀好久。

    身為高幹子弟的夏雪當然是唿風喚雨了,說吃不慣四川的食物,基地每周都會有軍機飛成都運物資,夏抗戰每次就會叫人從浙江空運女兒喜歡吃東西的過來。

    剛才我問夏雪你為什麽要喜歡我,第五軍你猜她說的什麽?什麽?她說“除了帥沒什麽好說的”,好了不說了,我要迴去,馬上要熄燈了,隨後扔下一包紅塔山走了。

    那時候還在讀書,青春年少自命不凡,又死愛麵子,就算不吃飯也要抽煙,還要盡其所能地抽好煙。

    阿飛經常約上第五軍和洪戰,座在球場邊邊抽煙一邊看書……和美女。

    直到遇見一個mm.

    “五軍,你看,哪邊哪個”,阿飛說。

    “哪就是陳曼,你們想要幹嘛,她可是我和一個區隊的,算了我還是走了,不然她天天見我不罵我啊,”洪戰說。

    有沒有在春天的上午,見著一位如水的女子捧著本書在哪裏靜讀,陽光灑下來,剛好的那個側麵,會有夢幻迷離的美感。

    “看什麽看……神經病離我遠點……”,陳曼好像氣憤地說。

    “哇,小姐好眼力,我確實有神經病史,一般看見漂亮的女孩就發作”。阿飛答到。

    “你們男人總說些無聊的話引女孩子注意,以為自己帥。”

    “你錯了,我從不以為我自己帥,而是我本身就很帥。

    “我要吐了。”

    “在你吐之前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快說。”

    “你為什麽要昧著良心否定我的帥?”

    無賴、無賴、無賴……

    阿飛和第五軍就這樣應和到,她也許是真詫異,兩個男人驚慌失措加大汗淋漓。

    第二天,第五軍約阿飛去看電影,阿飛每次動作都很慢,快……公車來了。

    第五軍你看哪是誰啊,“陳曼”也,第五軍讓我來。

    陳曼:“怎麽又是你?”

    阿飛;有時候我的確無處不在。“

    陳曼:“煩人,那麽多位置不坐,偏要坐我旁邊。”

    阿飛:“小姐,你搞清楚,我隻是坐了個空位置,而空位置的旁邊,剛好有個你,如此而已。”

    陳曼:“你再說!小心我扁你!”

    阿飛:“你敢,我會叫非禮的!”

    陳曼:“你以為會有人理你麽?”

    阿飛:“那我就非禮迴來。”

    這些契機,讓阿飛、第五軍和陳曼很快接近。

    雖然是快到傍晚,陽光卻很燦爛。

    有些時候阿飛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猥褻,可能誇張了一點,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了兩年,第五軍雖有所居心,但不會去涉及關於學校地域的問題,她呢?不知道,可能會理解這叫默契。

    從哪以後阿飛、第五軍和陳曼就經常一起吃飯、看電影、跳舞。

    “阿飛,其實我一直不相信異性之間會有友誼,你不會吃到碗裏看到鍋裏的吧,嘿嘿,不會隻不過我喜歡長的乖的”。第五軍問。

    “給你開玩笑的,我和曼魚是很好的朋友”。不過好像她對你很有意思哦,她說我這種性格不適合她。還有信我已經給你寫好了,我準備交她。

    你幫我寫?靠,老子檢查下,誰知道落名是留的我的還是你的。

    你知道這個我的強項。

    女人的心一旦有了愛情,就像靈魂中升起了太陽。

    “飛哥,你猜陳曼說我像什麽”第五軍說。

    什麽?

    說我像螢火蟲,晚上都會發光,白天就更不用說了。

    哈哈,i服了you.

    陳曼從來就不給你鎮定的機會。我知道你要抽煙,聽說抽好煙會對身體傷害少一點,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包煙,是阿詩瑪。

    一包阿詩瑪,卻對她從此眷戀,折不斷的心緒,持續了指間的交錯,冰冷的雙手,包含著若即若離的溫暖。隻有她,居然會相信這樣的理由,一個不抽煙的女孩子,一天時間惦記的心神。

    很多年後,現在才明白,就算是抽軟中華,也找不到7塊阿詩瑪的感覺。

    是麵對現實,還是去忠於理想。也許印證了“世上安的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這兩句話,至尊寶最後不也是選擇的負卿嗎?但是至今還依然哪樣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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