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相會如何?”


    “往好了說呢,最多被陛下斥責幾句,往壞了說.這個.就真的不好說了.”


    “這個柴氏有那麽好?竟讓張相看中。”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這個柴氏是薛惟吉的後妻,年紀不過二十一二,而且頗有姿色,他的夫君薛惟吉就是已故薛居正丞相的養子,六年前薛惟吉還是左領衛大將軍,後被封延州知州,隻是還沒上任就病卒了,薛家自薛丞相到惟吉,積累了不少家財,惟吉去世不久,薛家就因為柴氏與惟吉兩子不和一事鬧得沸沸揚揚,年前才剛剛平息一點,沒想到現在又鬧了起來。”


    “王爺,以前聽說這個薛惟吉頗為頑劣,後來突然改變,又開始樂善好施,那薛家還能有什麽家財嗎?”


    “夫人,薛丞相在世時對惟吉十分寵溺,所以他年輕之時的確頑劣,常與京中青年打鬥玩鬧,整天飲酒,聽奏古樂,帶伶人遊玩,但因為薛丞相十分繁忙,對他的事情全然不知,況且丞相俸祿豐厚,惟吉那點花銷根本不算什麽。”德芳說道“薛丞相去世後,先帝親臨靈堂,看到當時很不爭氣的薛惟吉說:不肖子安在,頗改行否?恐不能負荷先業,奈何!”


    “那薛惟吉還不嚇死了。”


    “差不多了,薛惟吉跪在靈柩旁,聽到先帝的話,羞愧的滿臉通紅,嚇得都不敢起身,從那天以後,惟吉盡革故態,謝絕所有遊者,居喪有禮,既而多接賢士大夫,頗涉獵書史。先帝知其已然悔改,於是讓他知澶州、揚州,遷左千牛衛大將軍。不久,其母過世,惟吉上表懇求終製(丁憂三年,期間不再任官),但朝廷未準,又下詔讓其知河南府、鳳翔府,惟吉在任內做了不少好事,得到朝廷頗多的賞賜,然禦家無法,後妻與親子竟為了房屋錢財鬧成這般,薛丞相在天有靈,若知如此,也會傷心不已的。”


    “真不知道這件事會如何解決。”


    “夫人是擔心張相會被責罰?”


    “嗯,陛下十分注重顏麵,張相是一國丞相,鬧出這般醜事,陛下豈會輕責。”


    “夫人說的在理.張相可是曾被太祖皇帝看重的才幹,為官數載政績頗佳,拜相之後更是為社稷不遺餘力,若真因此事被重責,那可就.哎.”


    “王爺,此事尚未定論,臣妾隻是在亂猜。”


    “夫人才不是亂猜呢,夫人說的確是這般道理,哎,看來張相這一次真是遇到比朝政還棘手的難題了。”


    “王爺,別說這些了,臣妾還想同您說說話呢。”


    “夫人不是一直都在和我說話嘛,聽不夠啊?嗬嗬嗬”


    “王爺一直都在說別人的事情,不好聽。”


    “夫人啊,明明是你說起張相的,我隻是.”德芳看看狄妃“好好好,是我不該接著說,嗬嗬嗬”


    “王爺,最近朝廷還有他事煩心嗎?”


    “他事?”


    “臣妾總是覺得您心中有什麽事,一個人的時候就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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