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你身手這麽好,你該早點讓我知道的,那樣我還能多教你一些東西。”孟尋語看著殷浩宇臉上扯出一抹笑容:“你們誰想知道捕獵者的蹤跡?”孟尋語握著殷浩宇的胳膊,看著那些人說道。


    梓潼堂的相視看著周圍的同伴,不明白孟尋語是什麽意思:“你想要耍什麽把戲,你根本就不知道捕獵者在哪裏?你在拖延時間?你是在騙我們!”一個頭腦靈活的人突然出聲說道。


    “騙你們?騙你們對我有什麽好處嗎?不說就像現在這樣你們會不會信,就是我拖延了時間那又有什麽用,要來早該來了,你們是在中途做了什麽手腳了吧!”孟尋語篤定的說道。


    “那你說捕獵者究竟在哪裏?”那人眼珠轉動,思考過後看著孟尋語質問道。


    “你過來我告訴你!”孟尋語看著那人說道,看著他臉上那質疑的神色,她嘴角勾起:“怎麽怕了?堂堂黑~幫還怕一個女人嗎,這一點膽量都沒有,你們還指望捕獵者能夠給你做什麽事情,就算是有錢,她也不一定會跟你這樣沒有種的人合作。”孟尋語看著那個人冷笑說道。


    “你們別.......別被這個女人騙了,她一個養在豪門的少奶奶,怎麽能知道那個捕獵者的事情,你們快將我送出去,殺了這個女人,你們忘了杜小姐交代給你們的任務了。”孟嬌婷咬牙看著那些人喊道。


    殷浩宇神色一淩,轉頭看著孟嬌婷:“杜小姐吩咐!”果然是想老師說的那樣,他抬頭看向別墅後門兒的位置,眼底光澤微閃,媽媽這場賭局到底贏得那個人會是誰?


    那個剛要舉步走向孟尋語那邊兒的人,在孟嬌婷的唿喊下,赫然頓住了腳步,眉頭皺起,眼底出現了猶豫的神色。


    “除了他你們誰還想知道捕獵者的下落?”孟尋語掃向那個人的眼底露出了不屑的神色,隨即,她勾唇看著那些人說道:“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捕獵者的情況,所有.......!你們也可以選擇打鬥,我沒有意見,但是,你們梓潼堂將永遠不知道捕獵者的下落,或許會成為整個黑街的罪人,黑街的罪人,那會是什麽下場?嗯?你知道嗎?”孟尋語看著那個頓足的梓潼堂的人挑眉問道,隻是,她並不等他迴答便轉頭看向孟嬌婷:“你知道什麽是黑街嗎?黑街的規矩是什麽嗎?知道捕獵者在整個黑街占據什麽地位嗎?你又知道捕獵者是在哪裏接受訓練的嗎?你又知不知道捕獵者滅了她所有的同伴呢?”孟尋語看著一臉茫然的孟嬌婷嘴角勾起一抹疑惑的笑意:“你不知道這些啊!你這海龜整天在外麵瘋玩兒的學生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在國外的時候你不是整天都去酒吧泡著嗎?孟小姐該認識了不少的人吧!怎麽會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呢?”孟尋語眼底閃過詭異的厲色:“但是,這些我都知道,甚至知道的更多。”握麽我好。


    刑弘澤雙眼緊緊的鎖定在孟尋語那滿是自信的臉上,捕獵者的信息不停的在他的腦中翻滾,之前那一閃而過的畫麵,也瞬間爆~發了出來,在莫家廢棄舊樓那一場戰~爭,那些恐怖的畫麵的,一張張照片兒不停的在他的眼前閃過,他視線看向那群倒下的人,想著自己之前的手法,再看向自己手中握著的那根尖銳的樹枝,如果,將這根樹枝換成鋼針,雖然,自己的手法並不是那麽利落,但是,這個套路是對的,一個讓他感覺驚恐又不真實的答案就要唿之欲出。


    隻有黑~道的人才知道孟尋語口中的這個黑街是什麽意思,這是整個黑幫世界的一個統稱,也隻有道兒上的人才會這麽稱唿,此時,整個梓潼堂的人看著孟尋語的目光已經不再一樣,她之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黑幫的人才會知道的事情,就算是親人都不能告訴的事情,她竟然知道,這說明什麽,這個女人分明就是黑街中的人!


    “捕獵者的下落,告訴我。”一個人突然間衝到孟尋語的身前,一臉急衝衝的看著孟尋語說道,其他人也開始蠢蠢欲動,向著孟尋語這邊兒靠攏,之前,那個放棄的人一臉懊悔的定在原地,想著孟尋語之前那鄙夷的眼神,他轉頭恨恨的看向趴在地上臉色越來越慘白的孟嬌婷。


    “隻準過來一個人!而且,我就讓你們看到捕獵者。”孟尋語厲眸瞪著那群圍過來的人說道,看著靠近的梓潼堂的人,孟尋語抓住殷浩宇握住樹枝的手,在那人剛剛靠近的時候,突然孟尋語手腕兒一番,拉住殷浩宇的手便攻向了那個人,一個推力一個慣性,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發什麽什麽事情,他的喉嚨就被戳穿,反手間,孟尋語拉著殷浩宇的手將樹枝拔出,孟尋語快速低語:“小白兔記住剛剛的手感!這就是捕獵者的手法兒。”說完孟尋語抬眸對上殷浩宇那震驚的眸子,露出微微一笑:“記住了嗎?”


    “嗯!”殷浩宇看著那抹溫暖的笑意,怔怔點頭,記住了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老師,是捕獵者!這個衝擊實在太大!


    刑弘澤看著倒在自己腳邊的男人,眼睛重重的閉上,嘴角上翹,她就是捕獵者,剛剛的手法太快,要不是從自己的這個方向看,正麵的那些人根本看不到她控製著那小子的手,他嘴上的弧度更加擴大,她之前說作為孟尋語她沒有把握,那麽捕獵者呢?怪不得,怪不得莫家那一次能夠逢兇化吉,怪不得她能夠在那被通了信兒的監獄中活下來,怪不得......怪不得......刑弘澤看著孟尋語眼底波光閃動,他該感謝她在屢次惹到她的時候,她沒有對自己出手,自己在用這樹枝插到那些人的身體中時,真的是很吃力,可是,她看上去卻是很輕鬆,殺人對她來說那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你什麽意思,女人,你在玩兒什麽花樣?”看著自己倒下的兄弟,眾人齊齊拔槍:“為什麽讓他殺了我們的同伴。”


    孟尋語並沒有將那些槍~口放在眼中,她掃視了那群人一眼,悠悠說道:“如果,我說捕獵者就在這裏麵呢?你們信嗎?”孟尋語視線落到躺在他們前方的那個人的身上:“小白兔將這個人給他們送過去,讓他們好好看看傷口,諸位,我說再多的話也沒有這一擊來的有力。”


    殷浩宇毫不客氣的將那個人踢倒他們的麵前,快速迴來扶著孟尋語。


    “這是......!”眾人臉上神色嚴肅的看向殷浩宇。


    看到他們臉上的神色,孟尋語嘴角滿意的勾起,她伸手將殷浩宇往前一推:“他,就是捕獵者!”


    殷浩宇看著那些朝他飛射來的目光,他後背繃緊,這樣行嗎?。


    眾人神色一震,雙眼直直的瞪著殷浩宇:“捕獵者有這麽年輕嗎?女人,你該知道欺騙我們的下場!”問話的人心底卻開始顫抖,如果,他真的是捕獵者,那麽,將捕獵者帶迴去的人,豈不是要一夜高升,簡直可以在梓潼堂橫著走,隻是接下來,一個人的話將他的美夢給打碎。


    “他當然不是捕獵者,捕獵者是十二年前滅了整個殺手島國,殷少爺今年也才十八歲吧?十二年前他是六歲,敢問孟小姐一個六歲的孩子是要怎麽做才能將那個島國給滅到,還有,他又是幾歲開始訓練的?”被孟尋語鄙視的男人出聲說道。


    孟嬌婷唿吸越來越弱,她還是努力瞪著眼睛看著孟尋語,她要看她謊言被揭穿的下場。


    孟尋語臉上並沒有慌張的神色,看著那群人慢慢說道:“你們著什麽急,我這話還沒有說完呢!”孟尋語看著一臉擔憂的殷浩宇說道:“他,就是捕獵者......的徒弟,剛剛那個人不用我多說什麽了吧!那樣的地方,在瞬間一擊想要成功,這恐怕隻有捕獵者能夠做到,那個地方可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穴位。”


    “那捕獵者呢?他徒弟在這裏,那他呢?你不是說捕獵者就在這裏麵嗎?”有人急速問道。


    “嗬,你還真是笨,這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你們看看這位豬腦子的孟嬌婷小姐都看出來了,你們怎麽就轉不過彎兒來!”孟尋語看著臉上完全不敢相信的孟嬌婷說道,她肚子越來越痛,她感覺有什麽東西在順著肚子往下走,肚皮在下墜:“我就是捕獵者,這個東西你們都認識吧!”說著孟尋語將一個小標牌扔了出去,那是捕獵者用來聯絡客人的工具,這些人應該是聽說過的,至少,是見過相片兒。


    “老師!”殷浩宇驚唿一聲,伸手環住身體下滑的孟尋語。


    “小語?哪裏不舒服啊?”刑弘澤顫抖著雙手握住孟尋語的一直冰涼的纖手。


    “孟小姐!”刑黎強撐著身體一臉擔憂的看著孟尋語。


    “不用擔心,隻是好像要生了!嗬......嗬嗬,來的不是時候啊!”孟尋語痛的腦子發懵,強硬著讓自己發出笑聲兒,告訴他們自己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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