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麥冬的身體突然被人抱住,下意識的掙紮著迴頭,看到的卻是王厲軒那擔憂的神色:“帥哥哥。”季麥冬緊緊抓住王厲軒的胳膊,聲音中滿是驚恐。


    王厲軒抱住瑟瑟發抖的季麥冬,溫聲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不要害怕,我在這裏。”王厲軒將季麥冬護在懷中,赫然抬頭厲色看著站在對麵的兩人,當他看清楚對麵那個冷麵男人的時候,眉頭赫然緊鎖,是那個男人,沒想到他竟然會跟到這裏來,對上那個男人的雙眸,可是那個男人的眸子隻是放在自己懷中的人的身上,眼底平靜無波,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周身感覺不到一絲的戾氣。


    “栗子,怎麽迴事兒?”莫少揚站定腳步,眉頭深皺看著對麵的人:“這個人是誰?你認識嗎?”莫少揚視線瞟向對麵的男人,眼底閃著警惕的光芒問道。


    “他就是梓潼堂的堂主。”王厲軒咬牙切齒的盯著對麵的男人說道,眼底滿是從小積攥而起的怒恨,還有那想要將他消滅的決心。


    聽到王厲軒的話,那個男人的嘴角突然勾起一個弧度,隻是那個弧度並沒有多少的溫度。


    羅格和歐諾相視一眼,臉上都露出驚駭的神色,現在這個時刻,梓潼堂的堂主在這裏,是想幹什麽?是衝著語姐還是衝著栗子來的。


    莫少揚瞳孔赫然收縮,梓潼堂堂主,那個一直沒有出現的神秘堂主,就是眼前這個男人,那麽,梓潼堂的堂主突然來到這裏,而且,還為難一個小女孩兒,是為了什麽,視線偏移,當他眼中映出一副黑色的墨鏡的時候,他眼神閃過一抹嗜血的寒光:“是你!你竟然跟梓潼堂的勾結。”莫少揚聲音冷寒的說道。


    “嗬嗬,揚子哥哥,沒想到第一個認出我來的人竟然是你!”一個嬉笑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順著聲音看去,隻見,剛剛那個一直站在那個男人身邊帶著一副墨鏡的女人,將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出現在眾人麵前的並不是一張跟她穿的衣服相協調的成熟麵容,而是一張稚嫩的少女麵容。


    “我並不為此感到榮耀,這麽說在莫氏酒店中,那個暗中幫助他們的人果然不是你的保鏢一人,王樂容,看著自家的人被算計,你心底是何種滋味兒,這就是你給予世家的恩報嗎?”莫少揚看著麵前這張許久不見的麵容,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心中為王家老頭兒感到痛心,他給予的寵愛,竟然成了她刺傷他們的工具。


    “哼,什麽家人,哪裏有家人會讓自己的孩子當著眾人的麵前丟臉,哪裏有家人會將自己的孩子關到醫院中,背叛?我何曾背叛過世家,我隻是想要追求我的幸福而以,是你們,是你們一再的推托,找著各種借口想要毀掉我的幸福,你們既然不幫我,我自己去尋找又有什麽錯。”王樂容眼底滑過一抹厲色氣怒的瞪著王厲軒懷裏的季麥冬:“嗬嗬,那個所謂要保護我的哥哥,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為了逃避我的請求而不歸家,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家人嗎?揚子哥哥。”


    “你的幸福,你的幸福是什麽,你的幸福就是讓別人妻離子散,你的幸福就是讓人含冤入獄,你那可笑的幸福就是滿足你心底那變態的私欲,爭奪一個根本不愛你的男人,王樂容長輩們可以縱容,但是你得要臉知道適可而止,栗子,不會去幫助一個人做這些齷齪的事情,與其說他躲避你的請求,不如說他真正躲避的是你這個從小一直在纏著他,隻知道索求,不知道付出和諒解的貪心鬼,你以為世家中的每個人都得以你為中心轉動是不是,簡直可笑至極,告訴你,栗子完全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他身邊有多少女人,那都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這裏不是海市,我勸你最好不要在這裏鬧,將臉丟到外市來。”莫少揚好不客氣的譏諷道,莫少揚聲音足夠大,他是不會給她留一點兒麵子的。


    眾人無語隻是聽著雙方的話語,在自己的心中評判著,這突然出現在宴會上的陌生人的對錯,這一看就是因愛生恨的戲碼兒,他們不能說什麽,最好的就是當做一個看戲人。


    “揚子哥哥你這樣說對我不公平,你那不接受我的心難道就不是私欲了嗎?你那隻看的到孟尋語的視線難道就不是私欲了嗎?同樣是私欲,憑什麽我追求那就是錯。”王樂容眼底閃過一抹陰鷙的神色,瞪著莫少揚控訴道,哼,丟人她就是要讓這裏的人都知道他身邊那個女人的醜惡嘴臉:“說什麽我丟臉,真正丟臉的是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一被人玩兒過不要的女人,一個進過監獄的女人,一個奉子成複婚的女人,還有比她更加丟臉的女人嗎?揚子哥哥那樣的女人有什麽值得你去留戀的。”


    “你找死!”莫少揚快速衝到王樂容的麵前,伸手就要掐上她的脖頸,卻因為迎麵來的一拳,逼迫的他後退,雙目一片寒鷙瞪向那個襲擊他的男人:“你最好不要插手。”聲音寒沉出聲警告道。


    “她現在是我身邊的人,我不會讓她在我的麵前受傷。”讓莫少揚等人驚訝的是這個男人的聲音很是溫潤,並不像王厲軒那樣的霸氣洪亮。


    聶青昕看著這對不請自來的男女眼底滑過一抹危險的痕跡,他視線落在那個被稱為是梓潼堂堂主的男人身上,這裏的人不知道梓潼堂,可是在海市待了這麽久的他是完全知道,這就是他們的首領嗎?他在海市的時候知道那裏的情況並不太平,連意大利的黑手黨都參與在這商界和黑~幫的競爭中。


    “小樂~!你,是承認了,莫氏酒店的事情也跟你有關係嗎?”王厲軒抱著季麥冬的雙臂隱隱顫抖,胸腔中滿是怒火,滿是心痛,這就是他守護了那麽多年的人嗎?


    被他抱住的季麥冬感覺到了王厲軒身體的異樣,顫顫的抬頭視線並不敢對上那個男人的視線,伸出手探向王厲軒的臉頰:“帥哥哥,你也在害怕嗎?”


    王厲軒身體一怔,低頭看向季麥冬那充滿了擔憂的眸子,慌亂間懊惱的將自己臉上的神情收斂:“沒有,丫頭我沒有害怕,你乖乖的不要動,少爺處理一點兒家事兒好不好?”王厲軒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溫聲看著她說道,他那是被氣的。


    “嗯~!”季麥冬重重點頭,乖巧的將臉靠近他的胸膛上,不去打擾他。


    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王樂容眼底滑過一抹厲色,隻要是屬於她的東西,她都不允許別人爭奪,就算是自己的哥哥也一樣,那也隻能是自己一個人的,他的溫柔不能給別人,當然,還有那本該屬於自己的男人,這個女人她也不會放過她。


    梓潼堂的堂主看到季麥冬那溫順的神色,平靜無波的眼底,滑過一絲莫名的情緒,眉頭微微一皺,便恢複正常。


    “說話,王樂容是不是跟你有關。”王厲軒雙眸中的寒光宛如發怒的雄獅,似是想要將王樂容給撕碎。道然意被。


    看到王厲軒的視線,王樂容心底一顫,下意識的向著身邊的男人靠了靠:“我隻是把我自己知道的恰好告訴了他們而以。”她說的泰坦臉上沒有任何內疚的情緒在。


    “恰好知道的,好,好,王樂容你好啊!那麽你是不是把恰好這幾年在王家幫會知道的事情都講給你身邊這位聽了?”王厲軒眼神定定的鎖住她的瞳孔。


    王樂容眼底滑過一抹虛晃的神色,不敢對上王厲軒的眼神:“他從醫院救了我,感恩我也會。”


    王厲軒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莫少揚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狠意,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吐出來的話滿是譏諷:“你現在知道感恩了!王樂容有生之年我勸你最好不要離開梓潼堂,海市將不會再有你的立足之地。”莫少揚眼底的殺意早就掩蓋不住。


    聶青昕看著莫少揚的模樣都被他眼底的那毫無迴轉的殺氣嚇到,看來自己今天的這場宴會,真的是讓自己更加的了解了自己這個小外甥女婿。


    蘇倩對這樣的莫少揚更是著迷,一個敢這樣放話的男人,那麽他的背後該有多大的勢力,她這次真的是要解脫掉了,隻要巴上這顆大樹,自己就可以離開那個老男人,這樣的日子她早就過夠了。


    “你,揚子哥哥!”王樂容被莫少揚的話嚇到。


    “我想我該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季嚴流!”說完他便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腕上的手表,轉頭看向身邊神色破裂的王樂容說道:“敘舊到這裏該結束了吧他!”


    王樂容迴神,嘴角突然詭異的勾起,看著一臉暴怒的莫少揚,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嗬嗬,揚子哥哥,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咚~!轟~!”突然整個酒店的樓梯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這聲音讓在場的那幾個熟悉這聲音的幾人,心中大震,莫少揚雙目大瞪看向王樂容:“你幹了什麽?”


    三更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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