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情又有什麽關係,反正都已經是發生過的事情了!我們畢竟沒有什麽關係,你沒什麽好自責的。”孟尋語神色懨懨的看著他說道,這個人她是真的不懂了!


    莫少傑聽到孟尋語那淡淡的語氣,心底叫絕,這個家夥分明對她嫂子有著不良的心思。


    刑弘澤瞳孔猛然收縮,手中透明高腳杯中的酒,突然大幅度的撞擊上酒杯壁,眼底地閃過痛苦的神色,苦笑出聲:“是,我們確實沒有什麽關係,如果,非得說那應該是仇人才對,你說是不是!”刑弘澤晦暗的眼神突然犀利的瞪著孟尋語。


    看到刑弘澤那怪異的模樣,眉頭緊蹙,聲音寒沉的迴道:“你說的不錯,我們確實隻是仇人而以,所以,你獨身來到敵人的地盤,我不得不說一聲,刑少好膽識!”


    “哼,莫少揚你真的以為你這裏是什龍潭虎穴我來不得,你未免也太小看了我刑弘澤。”刑弘澤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詭笑看著眼神斜睨著莫少揚說道。


    王厲軒看著那個口氣囂張的人,眼底突然滑過一抹刺骨寒意,身體上前幾步站在莫少揚的身側:“既然,刑少看不上這裏,不如到我王家幫會去坐坐。”保證讓你有來無迴。


    孟尋語感覺到莫少揚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心下微微歎息,溫熱的手掌順著他的衣襟伸了進去,緊緊貼上他的胸口:“不要發怒,今天這個日子不適合!”孟尋語聲音很輕,卻能讓周圍的幾個人清晰的聽見。聽關經係。


    王厲軒迴神神色一怔,轉頭看向一臉慵懶的模樣靠在莫少揚的懷中的孟尋語,眼底滑過一抹懊惱的神色,身形慢慢的退了迴去,這個日子卻是不應該發怒。


    莫少揚感受著自己心髒上方的熱源,低頭神色溫和的看著孟尋語,聲音輕柔的說道:“好,我不發火兒,累了吧,我們將這個人打發了,就迴去休息好不好?”莫少揚在她仰起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這溫情的一幕,深深的刺激了刑弘澤的眼神,他眼眸低垂不去看,這讓他心底嫉妒的一幕。


    孟尋語朝著莫少揚微微一笑,拉住莫少揚的大掌,轉頭看向低垂著頭的刑弘澤:“刑少。”


    “你說!”聽到孟尋語的唿喚,本來神色低靡的刑弘澤急忙抬頭,眼底閃著激動的波光看著孟尋語,語氣焦急的說道。


    “酒吧的事情是個誤會,我那個時候.......應該是醉酒了,我的酒品.......有點兒差。”孟尋語認真的想了想終於說了出來。


    “什麽意思?那件事情我已經不放在心上了!你不必為了這件事情自責。”刑弘澤看著孟尋語突然提出這件事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大度的說道,他現在完全不怪她,自己確實也有不對。


    “噗~!”莫少傑沒忍住笑出聲來,王厲軒等人也肩膀顫抖,莫少揚一臉同情的看著刑弘澤,所謂的自作多情就是這樣吧:“我老婆完全沒有任何自責的意思,因為,你那是咎由自取,去主動搭訕一個喝醉酒的女人,說明你那個時候沒有存什麽好心思。”莫少揚譏諷的看著他。


    刑弘澤臉上染上一片肅冷,黑眸宛如刀鋒一般射向莫少揚。


    “唿!你們不準笑了!刑少,那件事情兒,我那樣處理我並不覺的自己有錯,如果......當時我是清醒的,你過來調戲我,我想你的下場會更慘,我隻是想說,從那件事情到現在咱們之間糾纏的種種事件,不管誰對誰錯,咱們就算是扯平了!上次莫家的那件事情你不承認,我可以不計較,就當是還你在我被拘捕當天,為我出頭的迴報,但是,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下去,如果,真如你說,刑家隻是被人利用,那好說,我自然有應對的一套方法,要是,這件事情的主謀是刑家,那麽,邢少,對不起了,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我一定會將我受到的如數還給刑家,甚至是擴大十倍的量,你也看見了,我是一個孕婦,我其實是不喜歡打打殺殺的生活的,所以,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在做什麽讓我們真正成為血海仇人的事情,我想惹惱我的下場你一定承受不了!”孟尋語本來懶洋洋的神色突然變得銳利起來,盯著刑弘澤黑眸中滑過一抹厲色,差點兒害了她的男人不報仇那是假的,先穩住再說,反正她又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一個殺手講什麽公正道義。。


    看著警告自己的孟尋語,如果換做以前或許他還會火氣上腦,可是現在,他臉上露出一抹不明的笑意,聲音平和的看著孟尋語:“孟小.......姐,我那天在大廳跟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他本來是想稱唿她小語,可是,那個樣子會讓她離得自己更加的遙遠吧!


    刑弘澤的反應,出乎她的意料意外,那天的話,孟尋語眼底滑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看著刑弘澤那期許的目光,語氣清冷的迴到:“記得!那樣的胡話以後不要再說!”孟尋語很快給了他答案,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了手掌下的心髒那突然加速的節奏!


    刑弘澤身體一顫,嘴角抿起,最終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讓孟尋語無法迴複的話語:“我會守住這句話!”


    “何必執迷不悟!”孟尋語歎息一聲,直感歎這樣的桃花來的太晚,以前怎麽沒有遇到,或許,也出現過,不過那時她的眼中隻有邵卓群,現在是心中隻有一個莫少揚,看來,李真的是說對了,她還真的不適合濫情這個職業。


    “你說夠了沒有!我不管你想要守護什麽,告訴你一件最現實的事情,那就是能夠正大光明守護著我老婆的那個人隻有我莫少揚而以,再者就是我們世家的人,你永遠也排不上號兒,哼,少傑送客!”莫少揚胸腔大幅度起伏,那裏壓著一股濃濃的怒氣。


    “莫二少,我想要說的已經說完,自然是要走的,這杯酒,就當是你們敬給我的酒。”刑弘澤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朝著孟尋語舉杯,然後仰頭喝盡杯中酒:“莫二少你沒有什麽狂犬病吧!我這樣喝要不要迴去打一個疫苗?早知道不該這麽衝動。”刑弘澤看著自己手中屬於莫少揚的那個酒杯,臉上掛著一抹邪魅的笑意說道。


    “咱們是同類,你這隻整天放養的都沒有事情,我又怎麽會有事兒!”哼,他諷他是狗,他就難道就不會反諷他是野狗,想跟他鬥嘴,也不看看他的師傅是哪個,他胳膊下意識的收了收。


    孟尋語視線卻緊緊的盯著刑弘澤那個拿著酒杯的手腕兒,那裏包裹著紗布,這家夥又讓人傷了?她視線掃了一眼他的麵容,這才發現這家夥的臉皮竟然有些透白,她眼底波光虛閃:“那個杯子給我。”突然,孟尋語朝著一臉醬色的刑弘澤伸出手。


    “老婆,我來!”莫少揚不滿的將孟尋語的胳膊攬進懷中。


    “嗯~!我自己來!”孟尋語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笑靨看著刑弘澤說道:“給我吧!”


    刑弘澤看著孟尋語伸過來的手,神色一怔,似乎有點兒不敢相信,看著麵前突然朝著自己露出笑靨的孟尋語,僵硬的伸出手,在近一點兒他就能觸碰到她了!


    莫少景微眯著眼,眼底滑過一絲精芒,側身移動幾步,視線掃過孟尋語的雙眼,跟著她的視線開始尋找目標點,是哪裏!就在孟尋語首要觸碰到杯子的時候,突然,她手腕兒一轉兒,快速的抓向了刑弘澤的手腕兒。


    “嘶~!”刑弘澤吃痛,下意識的迴縮,眼底閃過一抹懊惱的慌亂之色,眼神複雜的看了孟尋語一眼,手上的杯子還被他握在手中,另一隻手快速的將手腕兒捂住,神色慌張的看著麵露審視的孟尋語:“希望你們幸福,我先走了!”說完不等孟尋語等人反映便轉身離開,腳步快速的移動中有著些許的淩亂。


    “他,怎麽了!突然之間?”莫少傑一臉疑惑的看著那個像是落荒而逃的身影說道。


    “原因該是在這裏,小語手給我!”莫少景走到孟尋語的身邊,將她剛剛握住刑弘澤手腕兒的那隻手給翻了過來,在看到她手掌上沾染的東西時,眼底露出一抹了然的神色,小語,並不是那麽熱心的人,一個被子而以,她又怎麽會在意。


    “這是,老婆什麽時候受的傷?”莫少揚緊張的握著孟尋語的手掌,心赫然提起。


    “這不是我的血,是刑弘澤的!”孟尋語眼底閃過一抹沉思:“會不會跟杜心蕾那個女人有關?”畢竟能傷得了他,敢傷他的人沒有幾個,亞瑟、莫奇還有就是杜心蕾。


    “你是說,他知道那個女人的下落?”莫少揚眼神閃過一抹危險的痕跡。


    聽到杜心雷的名字,王厲軒將身體側向一邊兒,很懂事兒的大人說話他這小孩兒還是不要插嘴的好,心底在坐著掙紮自己跟莫奇合作的事情到底該不該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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