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節,也稱萬愚節、幽默節,在這一天人們以各種方式互相欺騙和捉弄,往往在最後才揭穿一切都隻是個玩笑,但也有少部分人缺少對玩笑的認知以及對“度”的掌控,他們認為,故事擴大的越大越豐富,也就更具有刺激性和娛樂性,但他們卻渾然不知,自己所帶來的幾句玩笑會對他人所造成的極度興奮或者是恐懼,也可能是終身都不能磨滅的印象,而我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白玉龍跟我開的玩笑還是張老板對我而開的,但我隻知道我此時此刻卻是認真的。


    “張老板,您來啦”白玉龍和夏曉雪正在收銀台前笑嗬嗬的聊著天,這時就聽見有腳步聲走進超市,二人定睛一看隨後對視了一眼笑了笑說。


    在我和張振興通完電話的幾個小時後,我和張振興一起前後腳走進超市,前者顯得有些神采奕奕,後者稍微有些抑鬱不振。


    “額,以後別叫我張老板了,叫我張振興或者是興哥吧”張振興手上拎著個白色塑料袋進來先賣了個關子緩緩的說道。


    “怎麽了興哥?你破產了?”白玉龍和夏曉雪奇怪的對視了一眼,二人紛紛感到莫名其妙,白玉龍倒是挺識相的,不過最後一句說的讓人有些心寒。


    “咳咳,不是,我為你們重新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趙曉峰,趙老板,從現在起就是你們的新老板了,我已經把門店和房子的一切手續都已經辦理好了,大家掌聲歡迎一下吧”張振興自顧自的拍了拍幾下手掌說道。


    “什麽情況?新套路?這好像跟我們想的不一樣啊!”夏曉雪有些發蒙的神情看了看我們倆轉頭對白玉龍說。


    “嗬嗬,興哥,您就別跟我們開玩笑了,我們倆都知道今天是愚人節,您就別走勉為其難的為峰哥表演了吧”白玉龍在看了看張振興的神情之後考慮了一下說,本來白玉龍對我說的張振興要炒我魷魚的是假話,張振興根本沒有打電話過來,她就是想看看我的焦慮緊張以及迫不及待找張振興理論的樣子,但不曾想,這種劇情的反正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什麽勉為其難?我都已經辦好手續了,你看,營業執照、房產證什麽的名字都已經該好了”張振興見他們好像有些不相信,於是便從塑料袋裏拿出了兩個相關證件遞給了她們。


    當她們接過證件定睛一看,果然,營業執照以及房產證上麵赫然貼著我的照片以及寫著我的名字,此時,白玉龍和夏曉雪在看到這時都驚訝的合不攏嘴了。


    “這是真的假的?不會是p的打印出來的吧”夏曉雪前後左右看了看證件驚訝的對白玉龍說。


    “這是真的,這證件的紙張和工商的蓋章不可能作假”白玉龍一邊點了點頭迴答,一邊抬起頭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我說“你玩真的了?”。


    “嘿嘿,還假的?隻要是有真的我就從不玩假的”我嘿嘿一笑很輕鬆的迴答。


    “可是,峰哥你哪來這麽多錢?光說這店麵這屋子少說也得三四十萬吧”夏曉雪此時仍然是不相信的問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峰哥我有都是錢,張老板,這迴我算是不會被你炒魷魚了吧!”我笑了笑轉過頭對張振興說,而白玉龍和夏曉雪在聽到我這麽一說後,都噗哧一聲,帶在看好戲的目光望著我。


    “叫我興哥吧,你說什麽炒魷魚?我說過那樣的話嗎?”被蒙在鼓裏的張振興一臉懵逼的神情看著我說。


    “啊?你不是說...哦!...好你個小白,竟敢騙我”我看著張振興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我頓時恍然大悟,用手指了指此時表情有些調皮的白玉龍說。


    “嗬嗬,其實你隻要查一下座機上的來電顯示就可以了,峰哥你可比我想象的還要差上一大截哦!”白玉龍捂著小嘴甜甜的一笑迴答著說。


    “就是嘛,明明峰哥你昨天還記得想要騙別人,今天竟然會想不出今天的日子,峰哥我對你也有少許的失望嘍!”夏曉雪也在一旁附和著說道。


    “哦!我差不多明白了,炒魷魚,好點子!”張振興在我旁邊笑了笑拍了拍我肩膀把塑料袋遞給了我,隨後轉身拿出電話往外走“喂,小李,把那個誰給我開了,對,就那個誰...”。


    “...原來你們倆早就知道了,就我被蒙在鼓裏,你們倆今天都給我加班加到12點,沒到點不準下班”我指了指她們倆故作有些嚴肅的神情笑了笑說。


    “但是峰哥,15摟那黃色錄像的瘦小子要貨呢,老樣子”夏曉雪笑了笑絲毫沒有理會我說的話對我說道。


    “唉!老板的形象,跑腿的命”我感歎了一句隨後轉身去貨架上拿貨。


    “對了峰哥,林警官剛才來電話了,說讓你去玲瓏大街的如約咖啡廳找她”白玉龍對著我的背影喊道。


    我拿完15摟那小子所需要的東西一句話沒說,走到收銀台查看了來電顯示。


    “這是真的啦”白玉龍微微笑著說。


    “...我有點信不過你們了”我查完來電顯示之後看了看白玉龍對人公然無害笑眯眯的表情緩緩的說道。


    如約咖啡廳,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地理位置是相當的卓越,前麵是人流不息的繁華商業區,後麵則是各大休閑場所以及豪華的賓館,可以說是最為標準典型的黃金地段,比如,如果你逛街逛累了,可以去那裏的咖啡廳靜靜的去感覺這個世界的安然與寧靜,如果是一對情侶,也可以在那裏享受得到具有西方獨有的優雅風情與唯美情調。


    我此時打車到達了如約咖啡廳,在看了看用圓木所打磨成名字別有另類味道的招牌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理會門前立著的暫停營業的告示,直接推開了有些略微沉重的大門走了進去。


    “對不起先生,今天暫停營業”剛進門迎麵就走過來一位美女服務員微笑著對我說道。


    “哦,我是來找人的”我左右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寬廣大廳說道。


    “請問是趙曉峰先生嗎?”那位美女服務員微笑著問道。


    “嗯,是的”我點了點頭迴答。


    “裏麵請”那美女服務員在做了個請的手勢之後,率先走在前麵帶領著我,在我們沿著靠窗邊座位的小道上拐了一個彎後,就看見林書桐正靜靜的坐在那裏看著窗外的景象。


    “林警官,抱歉久等了吧”在那位美女服務員再次向我做出了請的動作之後,她便轉身離開了,我坐在林書桐對麵緩緩的說。


    “沒事,我也是剛剛才到”林書桐用小巧的勺子輕輕的攪了攪在她身前桌子上的咖啡微微一笑說道。


    此時的她已經換掉了昨天晚上穿著的風衣,穿上了一件類似於一位在高管企業工作的白領服裝的衣服,下身穿著一條極其顯現出優美線條的黑色休閑長褲,言行舉止也與穿著警服的她有著明顯的不同,現在的她如同乖巧安靜的少女一般,是那麽的優雅動人。


    “請問先生,小姐需要些什麽?”這時站在不遠處的另一位美女服務員走了過來,把兩個菜單放在我們身前微笑著緩緩的說道。


    “嗯...”我看了看菜單上有些嚇人的數字,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褲子裏的錢包,隨即馬上合上菜單對服務員說“跟這位美女一樣”。


    “好的,那麽是一杯卡布奇諾,一杯香濃桃色,一杯草莓果汁,一份6寸小蛋糕,一份七分熟牛排,一份大盤花樣年華,一份14寸牛肉披薩,請問這也是您所需要的嗎?”美女服務員微笑著說。


    “這...這都是你點的?”我此時一臉懵逼的上下打量著林書桐說。


    “怎麽?不行嗎?”林書桐帶著笑意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我說。


    “不是,隻是有點意外,光是一份披薩就夠三四個人吃的了”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


    “那還真的是很抱歉,讓你失望了,這隻是我很平常的飯量”林書桐微笑著喝了一口咖啡接著說道“你不用想為我節省,今天我請”。


    “那怎麽行呢,怎麽說我也是個男人”我聽到她都說出了這話,我急忙拿出了自己的錢包表現得十分大度的說道。


    “這是我開的店”林書桐微微笑了笑緩緩的說。


    “......你還是給我來杯咖啡好了”我有些無言以對的對服務員說道。


    我還真沒想到,這個如約咖啡廳竟然會是林書桐開的,這也就難怪她可以讓店麵暫停營業了,起初我還以為她包場了呢。


    很快,那些大大小小的美味食物紛紛的被端上了桌,林書桐一邊看著眼前的食物,一邊慢絲調理的用著刀叉,優雅的切著牛排。


    “對了,吃牛排的話怎麽能沒有紅酒呢,在來一瓶稍微好點的紅酒”林書桐吃了一口牛排享受著說道。


    “你還真是厲害,這種搭配吃法都不胖,要是小雪在這裏的話都得羨慕死了”我看著眼前又是甜食又是紅酒的微笑著說道。


    “嗬嗬,謝謝,很少有人這麽說我,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大胃王”林書桐在喝了一口紅酒後緩緩的說。


    “......”我無語了,說實話,這個稱唿還滿形象的。


    “讓我們進入正題吧,那女孩現在怎麽樣?現在在哪?”林書桐放下手中的刀叉,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說道。


    “她現在在我家,不過她現在還在昏迷中,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痕跡,看樣子是由於過度的驚嚇或者是恐懼才使她進入昏迷狀態”我拿起咖啡喝了一小口迴答說。


    “哦,那還好一點”林書桐好像稍微放下了心點點頭說。


    “昨天你那邊是什麽情況?”我問道。


    “昨天晚上共造成了15死7傷的慘劇,女孩那方是外國人,有3個重傷,2個輕傷,對方有外國人也有我國人,我們抓到兩個,有2個重傷,其餘的全部死亡,抓到的那兩個我們正在全力審問,受傷的幾個外國人我們也進行了保護,此事我已經向上麵匯報並要求壓下此事件,在我們還沒有完全的掌握事情的詳細情況之前,這件事將暫時不會對外公布”林書桐把胳膊放在桌子上雙手交叉在一起緩緩的說道。


    “還真是慘劇呢”我轉過頭看著窗外街道上人流不息的人群歎息著說道。


    “對於昨天的事件,你有什麽看法?”林書桐依然保持著姿勢問道。


    “我能有什麽看法,我覺得我能活著就不錯了,現在一想想就覺得後怕”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冷笑了一聲說。


    “那你昨天在開車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一輛白色的寶馬車?”林書桐看著我有些感歎的神情接著又問道。


    “沒有,我昨天生怕有人追所以我沒走大道,走的全是小道,怎麽了?”我轉過頭看向林書桐迴答問道。


    “不,沒事,我隻是覺得那輛寶馬車有點可疑而已”林書桐眼光撇向一邊緩緩的說,突然她好像又想到了什麽似的接著問道“對了,你昨天是不是中槍了?”。


    “沒有啊,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我很輕鬆的迴答著說。


    “是嗎?難道是我看錯了?”林書桐自言自語了一小會接著說“你說詩中的最後一句,撒下無影月落花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我看沒什麽難理解的,撒也就相當於是殺的意思,下和無影大概是沒有什麽特別,月落花嘛...”我摸了摸下巴仔細的考慮了一下說“我想那少女的名字中應該帶有月字或者是花字”。


    “那照你這麽翻譯,那首詩裏,包涵了時間、地點、以及殺掉某個人的名字,但這到底是為什麽呢?”林書桐一邊考慮著一邊說道。


    “我看你好像很糾結的樣子,但不管怎麽說,現在我們隻要等待審問出結果不就了嘛”我用手指輕輕的點了幾下桌子說。


    “嗯,也是呢”被我這麽一說林書桐好像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好像對自己結果充滿著信心。


    就在這時,林書桐放在桌子上的大屏幕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林書桐拿起電話看了看微微一笑對我說“看來事情已經有結果了”。


    “喂,天義,怎麽樣了?他們都招了吧”林書桐迫不及待的接起了電話說。


    林書桐一說天義,我就想起來當時在我家裏跟林書桐在一起的李天義,我還真沒想到那小子辦事效率還蠻快的。


    “什麽?”林書桐在說這話的同時猛然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頓時那些本來還穩穩當當站在上麵的果汁、紅酒一時之間全部都倒在了桌子上,瞬間,桌子上的布單就被塗上了各種花花綠綠的顏色。


    林書桐臉上越來越難看,最後索性手腳好像已經麻痹似的眼神空洞著放下了電話。


    “出了什麽事?”我看著呆呆站在我對麵的林書桐急忙問道。


    “死了,那些在審問室裏和那些受重傷所有有關係的人員都死了”林書桐雙眼有些發直的迴答道說。


    “什麽?不會吧?”我此時也有點震驚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


    “那...這也恰巧說明了一個問題”林書桐眼神直直的說道。


    “什麽問題?”我趕忙問道。


    “這裏麵一定有著很大的秘密,我得趕緊迴警察局”說著林書桐快速的收拾好自己帶來的物品就要走,在走出幾步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麽急忙轉身對我說“趙曉峰,那少女就暫時寄住在你家裏吧,我希望你能保護好那個少女,她可能是我們唯一解開謎題的關鍵所在”說完林書桐頭也不迴的轉身跑了。


    “可...可是”我本想說什麽拒絕的話,可是無奈她已經跑遠了,我有些懊悔的用手拍在了自己的臉上露出了悲催的神色。


    當我迴到家打開房門,把打包迴來的披薩放在了茶幾上,轉身走到了夏曉雪房間的門前,腳步很輕的走了進去。


    “你出去了嗎?”那少女好像似乎稍微清醒了一點,但聲音依然很微弱不堪。


    “你醒啦,我沒有出去,我一直在外麵呢”我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女緩緩的說道。


    “騙...騙人”那少女微微的搖了搖頭看著我說,我此時也隻能是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迴答。


    “你...肩膀還疼嗎?”那少女緩緩的看向了我已經被衣服蓋住了的肩膀說道。


    “原來你知道”我沒想到她竟然會知道我中彈的事,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一點小傷,不礙事”。


    “你不管怎麽說,謝謝你救了我”那少女好像知道我在勉強一樣,神色暗淡了許久才緩緩的說道。


    “不客氣,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微笑著看著她說。


    “沒禮貌,要向知道別人的名字,至少要拿出點誠意吧”那少女好像隻是微微笑了一下故意有些生氣的說。


    “我叫趙曉峰,你呢?”我知道她是什麽意思,爽快的迴答說。


    “我叫...”那少女很明顯的頓了頓,在她考慮了許久之後才緩緩的說。


    “我叫,李~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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