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幾乎所有的學生們都各自迴了自己的宿舍,門口的大廳裏,隻剩下蕭雨白展計張小山,以及程馮馮。不遠處的一個牆角那邊,依稀還有一個學生的人影,探頭探腦的蕭雨也沒有注意究竟是誰。

    白展計半蹲在地上扶著程馮馮的身子,啪啪的在程馮馮臉上拍了兩把,喊道:“程程!程程!你怎麽了,快醒醒!快醒醒!雨哥,雨哥你過來瞅瞅,她這是怎麽了?”

    蕭雨快步走到程馮馮的身邊,把了把脈搏,摸了摸額頭,燙手的很。

    “她發燒了。”蕭雨說著,又扒開眼皮看了看,再然後,雙手摁住程馮馮緊緊抿著的下唇,看了看口腔裏麵,依稀有兩片鮮紅的出血點。“應該就是恙蟲了。”

    “喂,那幾個同學,離開病人遠一點,小心傳染。”外麵的醫護人員裏麵,有人好心的提醒道。

    蕭雨對那幾個醫護人員招了招手,說道:“病人發燒,要不你們來處理她的病情?”那幾個醫護人員紛紛後退了一步,一個唔的嚴嚴實實的醫生說道:“領導還沒有來,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蕭雨又對鍾青峰招了招手,說道:“專家……要不你來?”

    鍾青峰瑟縮著後退了一步,把身子藏在那大肚子警員的後麵。大肚子警員勃然大怒,罵道:“虧得你還是傳染病專家,怎麽能臨陣脫逃躲在我的後麵?!太不像話了——應該是我躲在你的後麵才對。”說著拽著鍾青峰的衣袖,把鍾青峰拽到自己麵前來,他自己腆著大肚子藏在鍾青峰的身後。可惜的是他實在是太胖了,藏起肚子露著屁股,藏起屁股,大肚子又腆在外麵。一個手下知趣的拿了一麵防爆盾來,才剛好把大肚子警員徹底藏了起來。鍾青峰站在大肚子警員的前麵,兩股戰戰,十分後悔。早知道這樣剛才早就走了就是了,何必聽蕭雨一句“你等著”自己就乖乖的等著呢?!這他媽不是犯傻了麽!

    “都不來。”蕭雨笑了,“那就不要管我們怎麽做了。”

    轉臉又對白展計道:“他們都怕了,怕被傳染。實話實說,這種病的傳染性和病死率都是比較高的,基本上一半一半,你怕不怕?”

    白展計看了一眼程馮馮胸前偉大無比的胸器,吞了兩口口水道:“我不怕。我要用我的實際行動證明,我是愛程馮馮的,雖然她現在昏迷不醒,並不知道。我不想她有任何事,哦。程馮馮。雨哥你有什麽辦法盡管使出來吧!我是決計不會丟下程馮馮不管的。”

    “小山,你先撤

    迴去。”蕭雨對張小山說道。

    “我也不怕。”張小山悶頭悶腦甕聲甕氣的說道:“我們是朋友,你們在,我就在。你們不在了——我還在,我年年給你們燒紙上供。”

    “草!”白展計罵道:“我現在終於發現了,咱們三個裏麵最無恥的就是這個張小山啊!奶奶個猴的,明目張膽的就咒我們死,你他媽還是我們的兄弟麽?你還是人麽你!”

    張小山道:“怎麽不是兄弟,我還記掛著給你燒紙呢。你放心,就像你對我的這樣,我對你也是一樣,逢年過節,我一次也不會忘了,一次給你燒五塊錢的燒紙。”

    “……”

    “你們兩個一個人少說兩句!”蕭雨早就發現了,如果現在自己再不製止他們,一會兒兩人越說越多,下一步就是直接動手了。“吵嘴皮子迴去再說。雞哥,你這夢中情人治還是不治?再說兩句廢話,一會兒把人發燒燒死了。”

    “治,治,當然治!”白展計道:“先解決程馮馮,迴頭在找你算賬!”

    “你重色輕友!”張小山道。

    “我重色輕友好多年了。——要不然也不會從水木大學退學來到這裏!”白展計深以為榮的說道。

    蕭雨也真是拿這兩個活寶沒轍了。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在上麵吐了口唾液權當消毒了,瞅準了程馮馮小腿上的兩個穴位,直刺進針,迅速的插了進去。提插五次之後,蕭雨說道:“掀開她的上衣。”

    白展計猶豫了一下。他心目中的爆ru女神,簡直神聖不可侵犯。看著程馮馮幾乎要裂體而出的雙ru緊緊地束縛在那有些偏瘦的上衣裏麵,白展計幾乎有流鼻血的衝動。

    “忍住,忍住!”蕭雨提醒道:“千萬別流鼻血,我這人最見不得的就是鮮血,你忘了上次一腳踹的你淩空淩亂的事情了?”

    白展計大吃一驚,連忙抬頭看天四十五度,不是“眼淚就不會流下來”而是“鼻血就不會流下來”了。白展計連看都不敢看,伸手摸索著,扒開程馮馮的上衣。雙手不小心觸摸在程馮馮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麵,白展計觸電一般的渾身亂顫。

    甚至,昏迷中的程馮馮身體也顫抖了一下。

    不遠處的暗影裏,一個男人緊緊地攥著自己的拳頭,使勁的咬著下唇,差點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忍無可忍之下,大喝一聲:“你們放開程馮馮!”

    蕭雨等人這才注意到,那個大三的學長,學生會的幹部,程馮馮的

    現任男友穆南方,正躲在拐角的暗影裏,注視著蕭雨和白展計兩個大男人,正在用極度猥瑣的目光和手法,侵襲著原本屬於他穆南方的一雙暴ru。

    白展計忽然哈哈大笑,也不看天了,也不怕自己流鼻血了,頭也不迴的對穆南方說道:“小方!小方!程程病成這個樣子,你還有心思躲在一邊看戲!我讓你看戲!我讓你看戲!”白展計一邊咆哮著,順手在程馮馮胸前的胸器上抓了兩把。然後,美滋滋的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最後,這廝竟然還伸出舌頭在自己的手指頭上舔了兩下,簡直是萎縮到了極點。

    ——程馮馮上衣掀開以後,裏麵基本就是真空狀態了。蕭雨目測了一下,程馮馮不穿內衣的原因,大概其不是她自己喜歡暴露,而是現階段在帝京很難找到一款適合程馮馮的內衣。外衣裏麵就是一件純白色的肩帶短衫,長度剛剛好,把雙乳包裹起來。

    現在這件短衫,也被蕭雨和白展計配合之下掀了開來。程馮馮的那雙巨大的兇器,也就是比排球稍小,與橄欖球幾乎差不多大。年輕的身體,雙乳還是堅挺的,沒有一絲贅肉,也沒有一絲下垂。嫩紅色的蓓蕾足足有一個最大的花生米那般大小,冷空氣襲來,傲然挺立。

    “你他媽找死!”穆南方看見白展計猥瑣程馮馮的舉動,怒火上竄,鋼牙緊咬著。“你放開她!”

    “又沒人不讓你過來,你倒是過來把我揍一頓,把程程從我懷裏搶過去啊!哈哈哈哈!你怕了,你沒有這個膽量,你擔心程程的病會傳染給你,是不是?是不是?!”白展計聲色俱厲的說道。

    穆南方使勁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口齒不清的哇呀呀的亂叫了兩聲,蹭的一下就衝了出來,把白展計嚇了一哆嗦。穆南方衝了兩三步之後,忽然遲疑了。

    張小山搖頭晃腦,慢條斯理的說道:“女人如衣服,如衣服啊如衣服,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嗷嗷,與自己的身體相比,還是自己健健康健康的更重要撒!哎,千萬別學白展計那個傻叉,到時候被傳染了,自己的小命都丟了,還有什麽泡妞把妹的本錢?哎,值不當的啊,值不當的啊,想想吧,好好想想吧,騷年!”

    蕭雨憋住了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還別說,這張小山平時看著跟個死木頭是的,現在關鍵時刻竟然還能整出這一套一套的來,真是騷人不可貌相,精zi不可鬥量。

    穆南方遲疑了,細細的品咂著張小山的話,忽然感覺到十分的有道理。這邊,蕭雨已經把銀針紮進了程馮馮雙乳之間的膻中

    穴,膻中穴作為退熱要穴,有“摧枯拉朽之式,衝牆倒壁之功”,實在是高熱患者的不二選擇。按照目前太陽鳥引起的這個恙蟲病的立克次體感染,鍾北山那裏應該是有一套比較妥善的治療方案的,但那些隻能應用於輕症患者,對於急症和重症患者來說,首要的緩解症狀的事情,還需要蕭雨這樣的中醫師來完成。中醫西醫完美的搭配起來,才是最好的治療手段。

    “嚶嚀!”一聲,程馮馮從白展計的懷裏清醒了過來。這時候蕭雨已經退針,上衣也已經放了下來。雖然在放下來的途中,蕭雨趁白展計不注意在那雙巨ru上麵也趁機摸了兩把,不過蕭雨是這麽安慰自己的,程馮馮現在還不是白展計的女朋友,作為小人穆南方的女朋友,人人得而占便宜之。他白展計可以,自己自然就可以。嘿嘿,嘿嘿。不過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千萬別被白展計看見就是了。

    “口渴。方,小方,來點水。”程馮馮在蕭雨奇特針法的刺激之下,渾身大汗淋漓,汗出熱退,自然缺水。

    穆南方聽見程馮馮招唿自己,竟然又後退了一步。接下來,又後退了一步。白展計罵道:“你他媽的小方,草,就不是個人!滾,滾遠點,別髒了程程的眼睛。”接下來低下頭來,湊到程馮馮的耳邊,輕聲道:“你安安的,我這就去給你拿水。小方那個王八犢子,他怕了,他怕你傳染給他。沒事,我不怕。隻要你安安的,我什麽都不怕。”

    程馮馮把頭側向一邊,一滴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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