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蕾解釋著,“我一點都不累,不過小墨這幾天確實辛苦了,你不知道他在我家這幾天,起來的特別早,還幫著喂雞喂鴨的,整天都不閑著,我都怕他休息不好到時工作時候不在狀態,不過他說明天再休息一天,我還能放心些。”


    “他還會喂雞喂鴨呢?”向柚柚聽著好玩,讓她多講講。


    看到她們兩個很聊得來,說不完的話題,蕭穆春也沒杵著,忙自己的事去了。


    剩下兩個女人嘰嘰喳喳,說完這個說那個,到吃飯的時候,她們兩個還在批判著一部電視劇裏的男主角,非常的義憤填膺,也不知道那男主角到底犯了什麽錯。


    翌日早上,嚴格說來也不早了,隻是起得晚,所以還在吃早餐。


    餐桌上隻有何小蕾與白墨。


    “還是嫂子家裏好啊。”白墨一邊吃著,一邊大為感慨,“誰起來誰吃,太方便太自由了,再也不用擔心不夠睡了。”


    “那你家呢?”何小蕾小心地問,她還挺想多了解一下白墨家裏的日常習慣。


    “我家啊。”白墨苦著臉,“反正我爸我媽吃早餐的時候,肯定要把我揪起來。”


    想睡懶覺,沒門。


    所以以前他經常跑到蕭穆春那裏去住。


    “隻是讓你起來吃飯,夠好了。”何小蕾笑道,“我們家,我還得起來做早飯呢。”


    “那我還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白墨無奈道,“都是家長,你看外婆和向阿姨多開明啊,一點不約束孩子,我爸我媽什麽時候能學學就好了。”


    何小蕾又給他遞了塊已經抹好果醬的麵包。


    “我覺得你爸媽這麽做也沒問題,讓你早睡早起作息規律挺好的,隻是外婆和向阿姨呢,對年輕人的生活方式給予了更多的理解,再說了也不好管,嫂子是孕婦呢,還敢給喊起來不讓睡啊,咱們算是做客,人家也不好意思管我們啊。”


    白墨點點頭,“這倒也是。”


    誰會把客人從被窩裏揪出來啊。


    隻不過拋開這事不講,其他事也很開明啊,也會站在孩子的立場考慮問題,反正他就沒發現外婆強迫向柚柚做什麽。


    何小蕾吐了吐舌頭,“不過今天我本來打算起早點的,結果也起晚了,特別不好意思,不過外婆一點都沒提這茬,就像我們還起的挺早似的呢。”


    其實她也覺得向家很好,不緊不慢的生活,沒有緊張壓迫感,這種自由寬鬆的生活環境誰不喜歡呢。


    隻是她總不能說白墨爸媽不好吧,那不是挑撥關係嗎。


    再說了,人家做的也是大多數家庭普遍存在的,並不算多麽嚴苛。


    聽她這麽說,白墨附和道,“是吧,外婆竟然還說怎麽不多睡會,天呐,而且還給我們準備這麽豐富的早餐。”


    “哥呢?怎麽也沒見他來吃早餐,我記得你不是說他從來不睡懶覺的嗎?”


    何小蕾記得以前白墨跟她講蕭穆春的時候,說他是日理萬機,晚睡早起。睡懶覺?那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白墨爸媽一直以他為榜樣,讓白墨學習呢。


    白墨瞄一眼樓梯口,依然空空如也,不禁歎道,“那是以前,他屬於娶了媳婦忘了一切。”


    “啊?”何小蕾不解。


    白墨認真地解釋道,“以前是一心撲在工作上,現在是全身心的陪老婆,我估摸著他不是賴床,是在樓上看老婆呢,嫂子不醒,他肯定不下樓。”


    “哥真是絕世深情好男人!”何小蕾讚歎道。


    白墨吃飽了,隨手拿過早報來看。


    看著看著,他就大唿小叫起來。


    “我的天,她這麽快出獄了!這些報紙是不是沒新聞可發了,這有什麽好報道的。”


    “誰啊。”何小蕾不明就裏,好奇的問道。


    “喬水心,我哥的前未婚妻。”


    “啊?”何小蕾驚詫,“那她為什麽會坐牢啊,是因為這個所以跟哥分手了嗎?”


    “才不是呢。”白墨一臉無語,“你什麽都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啊。”何小蕾也很無語,“知道我就不問了。”


    白墨一副你不知道你有理的表情,不理她,繼續看自己的報紙。


    何小蕾已經被勾起了好奇心,不停的追問,讓他給自己講講。


    “她和我哥早就分手了,但是後來又死皮賴臉的,竟然還找嫂子的麻煩,你說這不是自討沒趣嗎,反正是很討厭的一個人,後來犯事了就進去了。”白墨拗不過她,長話短說,給她大概講了一下。


    至於怎麽進去的,他覺得他哥肯定功不可沒,但還是不說了,畢竟在何小蕾眼裏,蕭穆春的形象是人畜無害,溫文爾雅的,到時候一說何小蕾又大驚小怪的,追問起來沒個完。


    但是即使這樣,也沒有擋住何小蕾八卦的心。


    “是誰提出分手的啊?”


    “和平分手。”


    “什麽叫和平分手?”


    “就是莫名其妙的,就平靜的分手了。”


    這話白墨說的也心虛,怎麽可能平靜,當時沸沸揚揚的,把姨媽都氣壞了,反倒是蕭穆春不急不躁的。


    所以勉為其難的也算平靜吧,反正當事人挺平靜的,事平靜不平靜就不用管了。


    但是顯然沒有說服力,因為何小蕾都不相信。


    “分手還有和平的啊,不吵不鬧的怎麽會分呢?”她皺著眉,認真思索的模樣,“我覺得應該是哥提出的,不然像四哥對嫂子這樣,哪個女人會傻到分手啊,也不對啊,像四哥這麽深情的人,怎麽會提分手呢。”


    何小蕾實在是鬧不懂,就像她和白墨,都沒分手還吵了那麽一架呢。


    不可能有所謂的和平分手,哪有分手平平靜靜的。


    白墨翻了個白眼,“你以為他對誰都那麽好,對哪個女人都深情?”


    這女人真無聊,你管誰提出的呢。


    難道讓他說是喬水心劈腿跟人跑了啊,那四哥顏麵何存。


    不過她說的也對,如果四哥對喬水心能有對向柚柚三分之一那麽好,估計那女人打死都不會跟別人跑,不過白墨現在都覺得,喬水心的初衷也許是為了刺激一下蕭穆春,隻是沒想到蕭穆春不生氣,不吃醋,她騎虎難下,也隻能跟那個人在一起了,畢竟都跑了,再灰溜溜一個人迴來更丟臉。


    雖然最後還是灰溜溜迴來,但那已是幾年後了。


    哎,都是緣,都是命啊,他這個局外人也就隻能看著,沒有發言的份兒。


    “看來哥跟那個什麽喬水心根本是沒感情,所以分手都那麽平靜。你看現在他對嫂子,別說分手了,嫂子就算有點不開心,他都著急。”何小蕾悟到了真諦般,終於沒那麽聒噪。


    耳根子清淨了的白墨卻自己差點沒跳起來。


    眼睛盯著報紙,火急火燎地嚷嚷,“我勒個去,這記者有毛病吧,你寫喬水心就算了,怎麽連她姐也寫,寫就寫吧,還捎帶上齊景豐幹什麽,擱這兒湊字數呢,報社是不是按字發工資啊。”


    在喬傾的問題曝出後,眼看著喬家也受到了衝擊,那個吃軟飯的男人就跟喬傾鬧離婚,搬離喬家了,當時各大報紙爭相寫了個遍,但這都好幾個月了,怎麽又把他跟喬家扯一塊提,娛記也喜歡嚼剩飯啊。


    白墨也沒仔細看內容,看到齊景豐的名字他都頭大了。


    “齊景豐又是誰啊?”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何小蕾,忍不住又開始問。


    白墨這次沒有解釋,朝她擺擺手,“別問了別問了,說來話長。”


    這個說來話真的長,而且還亂,一時半會說不清,他現在也沒心情掰扯,腦海裏想的全是如果蕭穆春看到這個人的名字,肯定沒有好心情。


    “問什麽。”


    很淡然的聲音,從樓梯口那傳來。


    卻把白墨嚇一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把手裏的報紙塞到了屁股底下。


    並小聲告誡何小蕾,“別多嘴。”


    眼瞅著蕭穆春已經朝這邊走開了,他沒工夫再說別的,幸好客廳夠大,不然的話連句也來不及叮囑。


    何小蕾雖然不明所以,但是既然白墨不讓她說,她也不敢亂說。


    可是蕭穆春問了,他們也不好不迴答。


    於是隨口胡編道,“白墨說今天的早餐好吃,我說問問還有沒,他說太麻煩了,不讓問。”


    白墨給她一個讚揚的眼神。


    這女人還挺機智,編的真像。


    “那有什麽麻煩的。”蕭穆春把椅子拉開,很自然的坐在了白墨與何小蕾的對麵,“正好你嫂子也醒了,也要給她弄吃的。”


    “剛才是什麽好吃?我也來一份。”蕭穆春問白墨。


    白墨看著麵前的四哥,穿戴整齊,嗓音磁性又清晰,一看就不是剛起床,被他說對了,老婆不醒還不下樓呢,這是來給老婆安排早餐了。


    但是可能是因為心虛,被蕭穆春盯的他特別不自然。


    “什麽好吃啊,呃,三明治,三明治好吃,粥,粥不錯。”白墨吭吭哧哧的胡亂說。


    他緊張啊,剛才吃的什麽,都是什麽味道,已經都忘完了。


    “嗯。”蕭穆春點著頭,遂叫人過來安排了早餐。


    “嫂子這麽多忌口呢?四哥,你真是模範老公啊,連嫂子的早餐也這麽上心啊。”白墨極力拍著馬屁。


    剛才蕭穆春一通交代,什麽三明治不要夾綠葉菜,湯包不能放肥肉,粥裏不能有紅豆……把他都聽愣了。


    “你嫂子這兩天特別討厭這些。”蕭穆春淡淡地,“我怕她們一時疏忽不記得,再提醒一下。”


    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絲毫不會讓他為難與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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