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急忙道，“沒關係，”然後頗有些心疼道，“小元，想不到你也是這麽命苦的孩子。”
不單單是外婆，連向柚柚也沒想到元成以前是這樣的家庭狀況。
雖然他從一出現就是那種拍馬屁的形象，跟白墨這種一看就是公子行徑的人不一樣，但是因為跟蕭家能扯上點親戚，向柚柚覺得無論怎樣，家庭應該都不至於太差吧。
不過卻應了那句話，皇帝也有幾個窮親戚。
元成家竟然也是從這麽窮過來的。
現在又是水果基地，又是什麽生意的，一說起來，向柚柚還以為他是個富二代，所謂的水果基地不過是家裏給他出錢玩票的。
而他這麽努力的四麵逢迎，八方周旋，不過是有些上進心，想把家裏的生意做大，或者是自己作出點成績來長臉而已。
現在看來，不是這麽迴事，他隻是想要奮鬥，想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來發展。
因為他太需要成功了。
從那種日子過來的人，沒有誰不想出人頭地的。
為了做出成就，讓人看的起，背後承受再多冷眼都可以。
向柚柚忽然有點理解他的行為，一個沒有背景，沒有後台的年輕人，除了拚盡全力，還能怎樣呢？
不過現在，他其實也已經算是不錯了。
這麽努力的人，再怎麽樣都會小有成就。
因為單是這種執著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不管怎麽說，過好當下，也才能對得起曾經吃過的苦。”元成的臉上呈現出笑容，十分樂觀道，“而且我覺得外婆一定能在天上看到我的，我過的好了，她肯定會高興的。”
是啊，縱然再懷念過去的蒸餅子，飯桌上見到的依然是各式碗碟，記憶中的某些東西永遠都隻能停留在記憶裏了。
所以何必去多想呢，能過好現在的生活，九泉之下的人如果有知的話，也會欣慰的。
“你等著，”外婆起身，“我呀，待會兒就給你蒸一鍋餅子出來，讓你解解饞。”
“婆婆，您？”元成詫異，可能是沒想到外婆會這麽說。
向柚柚也有些驚訝，“外婆，您會做嗎？”
元成剛才說的那個蒸餅子，向柚柚從來沒吃過，這說明外婆根本不會做。
她從小跟外婆就生活在一起，外婆會做什麽菜，會做什麽麵食，她再清楚不過了，從來也沒見外婆蒸過什麽餅子啊，烙餅倒是經常吃。
“嘿，小看我了不是。”外婆不服氣道，“雖然我沒做過，不過麵食這種活，難不倒我。”
向柚柚撇撇嘴，“這會兒您倒又不謙虛了。”
剛才讓外婆做，她都還怕做的不好，說長時間沒炒菜怕手藝生疏了，現在明明不會做的東西，反倒信心十足了。
真是讓人不明白。
外婆也沒解釋，直接去廚房，邊走邊道，“小寧，過來幫我和麵。”
寧蘊答應了一聲，丟下手裏的活也去了廚房。
現在家裏傭人多了，所以本身她也沒多少雜事需要做了，剛才一直在這旁邊轉悠不過是為了給向柚柚助陣。
可是事情出現了反轉，讓她都有點摸不到頭腦。
不是應該吵嘴的嗎，怎麽講起故事來了。
而且向柚柚好像對元成的態度也變得沒那麽惡劣了，至少看他的眼神不再是恨不得一把將他拍飛那種。
想必是被元成的故事感動了吧。
向柚柚本就善良，聽到這樣的事自然會心軟。
不說她們，其實寧蘊自己也都有點同情元成了，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會願意幹沒臉沒皮的事兒，誰不要麵子啊。
如果他不努力，破罐子破摔的話，現在不定過的什麽日子呢。
哪比得了現在，好歹也是有模有樣的，雖然到向家低聲下氣的，但是走出去也是人五人六的呢。
做生意嘛，哪個不是燒香買，拜佛賣的，哪有容易掙的錢。
寧蘊和麵，外婆親手洗了把小蔥，細細的切了。
看那架勢，當真是要露一手，做一迴從來都沒做過的蒸餅子呢。
外婆之所以讓寧蘊和麵，是因為寧蘊其實挺擅長做麵食的，麵也和的好，有她幫手一定沒問題。
她們這邊準備做麵食，另外的傭人也沒嫌著，按外婆的吩咐開始備菜。
客廳這邊反倒隻剩下向柚柚和元成了。
向柚柚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慢慢的喝，內心無比糾結。
其實開始她攛掇外婆親自做菜，是想把她支開，然後把元成哄走。
既然當著外婆的麵沒法趕人，那就幹脆來個先斬後奏。
等外婆到時發現了她的目的，人已經趕滾蛋了，向柚柚覺得外婆應該不至於跟她沒完，大不了數落幾句出出氣。
誰讓外婆疼她呢。
這一點，向柚柚還是有把握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是手心，可元成離手背可遠了去了。
再怎麽樣，外婆也不會因為他，而跟自己寶貝外孫女一直鬧吧。
這是向柚柚的盤算的。
而且實施起來也不算困難。
本來外婆因為擔心做得不好而不肯親自做菜，這算是個難題，如果向柚柚使勁勸，又怕被懷疑動機。
現在外婆主動去廚房做餅子去了，唯一的難題也不攻自破了，簡直是天賜良機。
可是向柚柚卻有點說不出口了。
就像是原本正在尋覓最佳時機，對人動手，忽然時機到了，卻下不去那個手了。
她覺得元成已經挺不容易了，這麽對他的話會不會太狠了。
何況他這次來也沒有故伎重施，沒有送水果什麽的。
不知不覺間，向柚柚反而開始替他辯白了。
發現了這個苗頭以後，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怎麽會這樣，這麽輕而易舉的被別人感動了，是不是有點太沒立場了。
天下可憐的人多了，值得同情的人多了，而且可憐的人也不等於擁有騷擾別人的特權啊。
她默默告誡自己，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對他表現出好態度來，否則得寸進尺，順杆爬，到時候可麻煩了。
萬一他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再卷土重來，繼續往這兒送水果……
到那時，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越想眉頭越皺的緊，手裏的水一不小心還撒了。
元成慌忙遞紙巾盒給她，緊張的問，“沒燙著吧？”
向柚柚搖頭，“沒。”
冬天的衣服有厚度，紙巾根本於事無補，於是向柚柚上樓去換衣服。
她心裏想著，不是自己不趕人，而是要去換衣服要緊，等換了衣服下去再趕他走。
這人一定得趕，不能因為同情就給他好臉色，更不能容忍他。
拿了衣服出來，左選右選都沒決定好穿哪件。
最後索性一下坐在床上，發愁的抱怨，“哎呀，到底是轟不轟他走啊。”
想轟走他，又張不開嘴。
她真的太難了。
磨磨蹭蹭了半天，向柚柚才換了衣服下樓。
她一邊走一邊想著待會兒怎麽說，才能讓元成老老實實的走人。
結果剛繞過轉角樓梯，就聽到外婆在叫她了。
“柚柚，快點來，嚐嚐我的手藝怎麽樣。”
“小姐，快來吃，味道真的不錯哦。”寧蘊也叫道。
這麽快就做好了？向柚柚看到她們幾個都圍在餐桌旁，愣了愣。
得，這麽多人，外婆也在，這下真的沒法開口了。
不過心裏倒有些莫名的輕鬆感。
她剛走過去，外婆就遞過一雙筷子，“嚐嚐，快嚐嚐。”
這麽迫不及待，看樣子味道應該不錯。
餅子還冒著熱氣，向柚柚夾起來一個剛送到嘴邊，外婆就焦急的提醒，“剛出鍋的，小心燙。”
這話聽的向柚柚心裏暖暖的。
外婆呀，無論她長到多大，在外婆眼裏始終是個小娃娃一樣。
小時候隻要吃麵條，或者喝粥，外婆就怕她燙著，總是提前盛好了放在那裏晾著，如果來不及，也會吹涼了才把碗給她。
現在她都二十多了，外婆的關懷依然不變。
向柚柚下意識的吹了吹嘴邊的餅子，然後才咬了一口。
好吃，確實好吃呢。
反正她覺得挺香的。
這麽好吃的東西，元成竟然會吃膩，如果換做她，估計天天吃都不膩。
不過向柚柚在吃的方麵也確實有點奇特，覺得好吃的東西天天吃都依然很喜歡。
比如麵，早中晚三頓麵條都還能吃的美滋滋。
大學時期，她就經常吃麵條，既喜歡還省錢，後來吃的董芷藍嚴重抗議，向柚柚才去換口味。
董芷藍就不行，一天如果有兩頓飯吃相同的就鬱悶的直嚷嚷，得虧了是向柚柚，如果換個人讓她天天跟著吃麵條，她才不幹呢。
也不知道是外婆做的更好吃，還是因為味道跟元成小時候吃的太相似，勾起了他的思念之情，反正他是一口氣吃了好幾個。
元成沒想到外婆真就留他吃飯，還親自給他蒸了餅子。
手上拿著熱乎乎的餅子，他的心裏也是暖暖的。
此情此景，眼前的老人似乎就跟他的外婆沒有兩樣。
向柚柚也吃了兩個。
她邊吃還邊提建議，“外婆，如果再弄點蘸醬就更美味了。”想了想又道，“我覺得如果配涼拌菜也不錯。”
把外婆笑壞了，“一提吃，你的點子就多的很，既然你們這麽喜歡啊，晚上再給你們蒸一鍋。”
“好是好，”向柚柚認真道，“可是我怕您會累著。”
“不累，有小寧幫我呢，”外婆笑道，“本來是說給你們露一手，其實大部分工作都是小寧做的，她怕我累著。”
不單單是外婆，連向柚柚也沒想到元成以前是這樣的家庭狀況。
雖然他從一出現就是那種拍馬屁的形象，跟白墨這種一看就是公子行徑的人不一樣，但是因為跟蕭家能扯上點親戚，向柚柚覺得無論怎樣，家庭應該都不至於太差吧。
不過卻應了那句話，皇帝也有幾個窮親戚。
元成家竟然也是從這麽窮過來的。
現在又是水果基地，又是什麽生意的，一說起來，向柚柚還以為他是個富二代，所謂的水果基地不過是家裏給他出錢玩票的。
而他這麽努力的四麵逢迎，八方周旋，不過是有些上進心，想把家裏的生意做大，或者是自己作出點成績來長臉而已。
現在看來，不是這麽迴事，他隻是想要奮鬥，想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來發展。
因為他太需要成功了。
從那種日子過來的人，沒有誰不想出人頭地的。
為了做出成就，讓人看的起，背後承受再多冷眼都可以。
向柚柚忽然有點理解他的行為，一個沒有背景，沒有後台的年輕人，除了拚盡全力，還能怎樣呢？
不過現在，他其實也已經算是不錯了。
這麽努力的人，再怎麽樣都會小有成就。
因為單是這種執著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不管怎麽說，過好當下，也才能對得起曾經吃過的苦。”元成的臉上呈現出笑容，十分樂觀道，“而且我覺得外婆一定能在天上看到我的，我過的好了，她肯定會高興的。”
是啊，縱然再懷念過去的蒸餅子，飯桌上見到的依然是各式碗碟，記憶中的某些東西永遠都隻能停留在記憶裏了。
所以何必去多想呢，能過好現在的生活，九泉之下的人如果有知的話，也會欣慰的。
“你等著，”外婆起身，“我呀，待會兒就給你蒸一鍋餅子出來，讓你解解饞。”
“婆婆，您？”元成詫異，可能是沒想到外婆會這麽說。
向柚柚也有些驚訝，“外婆，您會做嗎？”
元成剛才說的那個蒸餅子，向柚柚從來沒吃過，這說明外婆根本不會做。
她從小跟外婆就生活在一起，外婆會做什麽菜，會做什麽麵食，她再清楚不過了，從來也沒見外婆蒸過什麽餅子啊，烙餅倒是經常吃。
“嘿，小看我了不是。”外婆不服氣道，“雖然我沒做過，不過麵食這種活，難不倒我。”
向柚柚撇撇嘴，“這會兒您倒又不謙虛了。”
剛才讓外婆做，她都還怕做的不好，說長時間沒炒菜怕手藝生疏了，現在明明不會做的東西，反倒信心十足了。
真是讓人不明白。
外婆也沒解釋，直接去廚房，邊走邊道，“小寧，過來幫我和麵。”
寧蘊答應了一聲，丟下手裏的活也去了廚房。
現在家裏傭人多了，所以本身她也沒多少雜事需要做了，剛才一直在這旁邊轉悠不過是為了給向柚柚助陣。
可是事情出現了反轉，讓她都有點摸不到頭腦。
不是應該吵嘴的嗎，怎麽講起故事來了。
而且向柚柚好像對元成的態度也變得沒那麽惡劣了，至少看他的眼神不再是恨不得一把將他拍飛那種。
想必是被元成的故事感動了吧。
向柚柚本就善良，聽到這樣的事自然會心軟。
不說她們，其實寧蘊自己也都有點同情元成了，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會願意幹沒臉沒皮的事兒，誰不要麵子啊。
如果他不努力，破罐子破摔的話，現在不定過的什麽日子呢。
哪比得了現在，好歹也是有模有樣的，雖然到向家低聲下氣的，但是走出去也是人五人六的呢。
做生意嘛，哪個不是燒香買，拜佛賣的，哪有容易掙的錢。
寧蘊和麵，外婆親手洗了把小蔥，細細的切了。
看那架勢，當真是要露一手，做一迴從來都沒做過的蒸餅子呢。
外婆之所以讓寧蘊和麵，是因為寧蘊其實挺擅長做麵食的，麵也和的好，有她幫手一定沒問題。
她們這邊準備做麵食，另外的傭人也沒嫌著，按外婆的吩咐開始備菜。
客廳這邊反倒隻剩下向柚柚和元成了。
向柚柚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慢慢的喝，內心無比糾結。
其實開始她攛掇外婆親自做菜，是想把她支開，然後把元成哄走。
既然當著外婆的麵沒法趕人，那就幹脆來個先斬後奏。
等外婆到時發現了她的目的，人已經趕滾蛋了，向柚柚覺得外婆應該不至於跟她沒完，大不了數落幾句出出氣。
誰讓外婆疼她呢。
這一點，向柚柚還是有把握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是手心，可元成離手背可遠了去了。
再怎麽樣，外婆也不會因為他，而跟自己寶貝外孫女一直鬧吧。
這是向柚柚的盤算的。
而且實施起來也不算困難。
本來外婆因為擔心做得不好而不肯親自做菜，這算是個難題，如果向柚柚使勁勸，又怕被懷疑動機。
現在外婆主動去廚房做餅子去了，唯一的難題也不攻自破了，簡直是天賜良機。
可是向柚柚卻有點說不出口了。
就像是原本正在尋覓最佳時機，對人動手，忽然時機到了，卻下不去那個手了。
她覺得元成已經挺不容易了，這麽對他的話會不會太狠了。
何況他這次來也沒有故伎重施，沒有送水果什麽的。
不知不覺間，向柚柚反而開始替他辯白了。
發現了這個苗頭以後，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怎麽會這樣，這麽輕而易舉的被別人感動了，是不是有點太沒立場了。
天下可憐的人多了，值得同情的人多了，而且可憐的人也不等於擁有騷擾別人的特權啊。
她默默告誡自己，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對他表現出好態度來，否則得寸進尺，順杆爬，到時候可麻煩了。
萬一他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再卷土重來，繼續往這兒送水果……
到那時，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越想眉頭越皺的緊，手裏的水一不小心還撒了。
元成慌忙遞紙巾盒給她，緊張的問，“沒燙著吧？”
向柚柚搖頭，“沒。”
冬天的衣服有厚度，紙巾根本於事無補，於是向柚柚上樓去換衣服。
她心裏想著，不是自己不趕人，而是要去換衣服要緊，等換了衣服下去再趕他走。
這人一定得趕，不能因為同情就給他好臉色，更不能容忍他。
拿了衣服出來，左選右選都沒決定好穿哪件。
最後索性一下坐在床上，發愁的抱怨，“哎呀，到底是轟不轟他走啊。”
想轟走他，又張不開嘴。
她真的太難了。
磨磨蹭蹭了半天，向柚柚才換了衣服下樓。
她一邊走一邊想著待會兒怎麽說，才能讓元成老老實實的走人。
結果剛繞過轉角樓梯，就聽到外婆在叫她了。
“柚柚，快點來，嚐嚐我的手藝怎麽樣。”
“小姐，快來吃，味道真的不錯哦。”寧蘊也叫道。
這麽快就做好了？向柚柚看到她們幾個都圍在餐桌旁，愣了愣。
得，這麽多人，外婆也在，這下真的沒法開口了。
不過心裏倒有些莫名的輕鬆感。
她剛走過去，外婆就遞過一雙筷子，“嚐嚐，快嚐嚐。”
這麽迫不及待，看樣子味道應該不錯。
餅子還冒著熱氣，向柚柚夾起來一個剛送到嘴邊，外婆就焦急的提醒，“剛出鍋的，小心燙。”
這話聽的向柚柚心裏暖暖的。
外婆呀，無論她長到多大，在外婆眼裏始終是個小娃娃一樣。
小時候隻要吃麵條，或者喝粥，外婆就怕她燙著，總是提前盛好了放在那裏晾著，如果來不及，也會吹涼了才把碗給她。
現在她都二十多了，外婆的關懷依然不變。
向柚柚下意識的吹了吹嘴邊的餅子，然後才咬了一口。
好吃，確實好吃呢。
反正她覺得挺香的。
這麽好吃的東西，元成竟然會吃膩，如果換做她，估計天天吃都不膩。
不過向柚柚在吃的方麵也確實有點奇特，覺得好吃的東西天天吃都依然很喜歡。
比如麵，早中晚三頓麵條都還能吃的美滋滋。
大學時期，她就經常吃麵條，既喜歡還省錢，後來吃的董芷藍嚴重抗議，向柚柚才去換口味。
董芷藍就不行，一天如果有兩頓飯吃相同的就鬱悶的直嚷嚷，得虧了是向柚柚，如果換個人讓她天天跟著吃麵條，她才不幹呢。
也不知道是外婆做的更好吃，還是因為味道跟元成小時候吃的太相似，勾起了他的思念之情，反正他是一口氣吃了好幾個。
元成沒想到外婆真就留他吃飯，還親自給他蒸了餅子。
手上拿著熱乎乎的餅子，他的心裏也是暖暖的。
此情此景，眼前的老人似乎就跟他的外婆沒有兩樣。
向柚柚也吃了兩個。
她邊吃還邊提建議，“外婆，如果再弄點蘸醬就更美味了。”想了想又道，“我覺得如果配涼拌菜也不錯。”
把外婆笑壞了，“一提吃，你的點子就多的很，既然你們這麽喜歡啊，晚上再給你們蒸一鍋。”
“好是好，”向柚柚認真道，“可是我怕您會累著。”
“不累，有小寧幫我呢，”外婆笑道，“本來是說給你們露一手，其實大部分工作都是小寧做的，她怕我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