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兩個的鬥嘴,蕭穆春充耳不聞,默默的登陸了微信,點擊添加朋友,輸入向柚柚的手機號,搜出的結果是個叫小柚柚的。


    頭像就是向柚柚本人,蕭穆春果斷點擊添加。


    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他有點後悔,應該在商場的時候就先加了好友,現在還不知道什麽通過。


    又有點慶幸,幸好她的微信是用的手機號注冊,否則連她的微信號都沒有。


    “我時差沒過來,現在一點都不困了,四哥,你不用管我們,你先去睡吧。”


    蕭穆春埋頭擺弄著手機,頭也沒抬,“我也不困,待會再睡。”


    白墨把頭湊過來,看到蕭穆春的手機頁麵上是張自拍的頭像,順口說道,“哪個明星?”


    他唇勾了勾,“不是哪個明星。”


    “不是哪個明星你看這個專注,有什麽值得看的。”


    穆言撇嘴,“四哥才不稀罕看明星,要不然不整天要待在娛樂公司了,還能窩在集團總部,或者一個電話,明星就趕過來看他了。”


    白墨又湊過來看了幾眼,覺得照片有點眼熟。


    “哦--是那個女孩子對不對?”他恍然大悟般的叫道,“還說不喜歡,卻盯著別人的照片看。”


    “怎麽可能,現在的人自拍都用的美顏,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你能認出來。”穆言也湊過來,“讓我看看,我鑒定一下。”


    擰眉看了一陣子,她一臉糾結,“好像真的是哦。”


    然後兩個人都盯著蕭穆春,“四哥?”


    “聽你的啊,加微信,順便點了頭像看看,這麽大驚小怪做什麽?”蕭穆春抬眸,看到兩人驚愕的目光,若無其事的解釋道。


    白墨嘴巴張更大,“你剛說的就是要聯絡她啊?她不是你公司職員嗎?用得著半夜三更的加微信嗎?”


    “不是傭人嗎?怎麽成職員了。”穆言也問道。


    “上次在吃飯的地方遇到她,四哥說是職員。”白墨向穆言解釋了一句,又看著蕭穆春,“我記得你說是秘書,對吧?叫什麽名字來著?”


    蕭穆春脫口而出,“向柚柚。”


    “對對對,向柚柚,向柚柚,”白墨皺眉,“這名字怎麽這麽難記。”


    難記嗎?蕭穆春覺得奇怪,他怎麽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記呢。


    穆言的神情疑惑更深,“羅叔不是叫的鍾點工幫忙買東西嗎,怎麽會是你公司的員工送?她還做鍾點工?”


    “不知道。”蕭穆春如實迴答。


    她氣唿唿的,“你不知道誰知道?”竟然說不知道,這是什麽答案。


    “羅叔啊,如果你想知道,明天問她好了。”蕭穆春語氣淡淡的,一點不關心此事的樣子。


    “有什麽好奇怪的,職員就不能做鍾點工了,可能人家身兼兩職,多賺點工資嘛。”白墨已經深刻領略到沒錢的難處。


    “你心太大了,四哥,連家裏的傭人都不認識,太可怕了。”穆言由衷的感歎了一句,吃她的小零食。


    白墨接口,“四哥是做大事的,哪有精力管這種小事情,而且他工作忙,很少迴這裏住的,這兒都是交給羅叔打理的,鍾點工也是他找的,隻是周末來做做衛生,四哥不認識很正常啊。”


    蕭穆春眉頭微微皺了皺,沒說話,其實那個鍾點工他見過幾迴的,是個中年女人,並不是向柚柚,或許是替別人跑腿的吧。


    他覺得這事也不重要,誰送不是送,東西送來就好了,所以也就沒問。


    “四哥,別擺弄你那手機了,”白墨都覺得他別扭,一身正裝卻盯著手機刷微信,“有什麽事打電話啊,方便快捷。”


    “打了,沒人接。”


    呃,白墨被堵了一下,想了一下說,“這麽晚了,估計人家都睡了,設置靜音了吧,你也趕緊洗洗睡吧,別在這害相思病了。”他調笑了一句。


    沒成想,蕭穆春似乎當了真,倏然轉頭,一臉嚴肅,“你說誰相思病?”他這樣就叫相思病?不會吧,他是確實不懂,所以感到震驚。


    蕭穆春的嚴肅表情,連穆言看了都緊張,急忙打圓場,“白墨就是開個玩笑,四哥,別生氣啊。”


    說歸說,並不敢真的惹惱蕭穆春,她是女孩子還可以撒撒嬌,如果白墨,惹急了,肯定會被四哥劈頭蓋臉罵一通。


    她又伸頭越過蕭穆春去看白墨,假意訓他,“胡說什麽,玩笑過頭了啊,四哥是那種害相思病的小男人嗎,再說也不會跟她害相思病啊,她哪點配的上四哥,你別捕風捉影的。”


    蕭穆春眉頭皺了皺。


    穆言揚著眉毛,繼續說,“今天的事估計四哥也就是看她弱小受人欺淩,挺身而出幫她一把,想不到被媒體歪曲報道了,所以四哥這麽急聯係她應該是想要提醒一下,如果有記者什麽的找到她不要亂說。”


    穆言還想說什麽,卻發現蕭穆春眼光銳利的盯著她,眼神裏明顯帶著不悅。


    “她這麽差勁嗎,就沒一點配的上我?”


    不知道蕭穆春怎麽突然這麽問,穆言呆了一瞬,木木的點頭,“當然,你們兩個簡直就是雲泥之別,癩蛤蟆和天鵝肉,怎麽配?”


    這是她的心裏話,倒不是因為向柚柚多麽差勁,而是蕭穆春太優秀,相較之下更顯差距。


    “那你和汪振信呢?難道不是癩蛤蟆和天鵝,難道不是雲泥之別?”蕭穆春臉色陰沉的反問。


    穆言頓了頓,“那怎麽能一樣呢。”


    白墨斜了她一眼,“雙標。”


    “誰雙標了?”穆言不服氣的嚷道,“振信他雖然家世不好,但他是個上進青年,以後一定會有所成就的。”


    “哦,以後……”


    “你幹嘛這麽陰陽怪氣的?”


    “我有嗎?”


    “有。”穆言站起來站到他麵前去,示威似的直跺腳,“總之我不許你說振信不好,不許。”


    看她真急了眼,白墨隻能服軟,“好,不說不說,你家振信最好了,最優秀了。”


    “我家振信本來就很好,再不濟也比那個叫什麽……”穆言一下卡了殼,覺得白墨說的有理,這名字確實不怎麽好記。


    她抓了抓頭發,終於想起來,“對,向柚柚,再不濟也比那個向柚柚強多了,作為女孩子,對衣著一丁點兒品味都沒有,穿的土裏土氣的,還有那個手包就跟大媽去買菜拿的零錢包似的,一看就是地攤貨。”


    蕭穆春臉色一凜,“膚淺!穆言,你現在怎麽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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