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發布會的成果不錯,很快被媒體的運營號發在網上。


    艾笙的慷慨陳詞,引起不少受過同樣待遇的女性共鳴。


    一時間對於蘇應衡的質疑,紛紛成了「男神好帥!」


    不僅如此。那個猥瑣男是地鐵猥褻慣犯,好幾個女生站出來,說被他騷擾過。


    「這種禽獸就該被閹割」「蘇大神男友力max」「一頓痛揍大快人心」等話題將水軍衝擊得七零八落。


    見發布會初見成效,艾笙鬆了口氣,正要從公關部的數據室裏出來,就被總監叫住了。


    「蘇太太,這次的事情,多虧有您出麵,否則我們部門還得加好幾天的班呢。為了犒勞大家,今晚有個小型宴會,請您務必到場」。


    總監滿臉的誠懇,倒讓艾笙一時想不出拒絕的話來。


    見她躊躇,總監趕緊道:「那就這麽定了!」


    像是怕她追上來一樣,總監已經快步順著走廊離開。


    怕艾笙會趁著他們不注意偷溜,總監還特意派了一位女秘書陪艾笙說話。


    小型宴會就在瑞信大廈裏麵。


    大廈應有盡有,小宴也是六星級酒店的規格。


    沒見過艾笙的人對她十分好奇,在上前來打招唿的時候,不禁向她打量。


    艾笙坐在上首,公關部總監則在她旁邊。


    「蘇太太一席話,就像消防隊員把火給滅了下去。這杯酒我敬您」,總監站起身來,倒了滿滿一杯,向艾笙致意。


    艾笙也不好繼續坐著,也站起來,「你太客氣。這件事本來就因我而起,這段時間,大家辛苦了!」


    她也倒了一杯酒,「我也敬您」。


    總監一見她沒半分架子,臉上的笑容更盛,跟她碰了一下,仰頭喝下。


    艾笙也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一桌子人都為她喝彩。


    沒想到這個蘇太太年紀輕輕,情商還真沒得說。


    艾笙喝酒太豪爽,後遺症就來了。


    其他人為了在她麵前刷臉,幾乎都來敬酒。


    即使她太極打得不錯,也喝了不少。


    酒氣蒸發出來,隻見她麵若桃花,眼睛迷濛。


    更受不了的是,身上的熱度持續往上升。


    艾笙找了個藉口,離席去了衛生間。


    用冷水拍了拍臉,剛出去,就看見蘇應衡靠在牆壁上,正在抽菸。


    菸頭的光亮紅紅地點在他指尖,更襯得他的手幹淨修長。


    艾笙故意不看他,目不斜視地經過他身前。


    其實心如擂鼓。


    越想裝作不在意,身體就越是作對。


    當要和他錯開時,唿吸一緊,喝酒後遺症湧了上來。


    腳下一個不穩,就朝旁邊歪去。


    幸好一隻手臂及時攬住她,艾笙才避開這一劫。


    她心有餘悸地唿出一口氣。


    將站起身來,蘇應衡把她夾緊了。


    「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她說。


    「這得我說了算」,他揚眉道。


    蘇應衡聞到她身上的酒氣,不禁皺眉:「公關部那幫人活膩了」。


    艾笙推著他的胸膛:「不關他們的事」。


    「想幫他們求情,卻這麽沒誠意?」,他玩味地說道。


    艾笙愣了愣,「你還想怎樣?」


    蘇應衡俊美的五官在眼前放大,「我想要的,你肯定給得起」。


    說著拖著她往前走。


    艾笙一聲驚唿:「你要帶我去哪兒!」


    「臭死了,先幫你美化一下氣味」。


    艾笙手掰住牆角,垂死掙紮:「不用!宴會還沒結束」。


    蘇應衡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掰下來,意味不明地說:「你寧願應酬那些人,也不應酬我?」


    他們可是兩個月沒見過麵了。


    艾笙眼珠子轉了轉,「既然結束了,那我就該迴去了」。


    「你今天為我挺身而出,按理,我該好好謝謝你」,他淡聲說道。


    蘇應衡越這麽說,艾笙心髒越顫得厲害。


    艾笙連忙搖頭:「不用……你真要謝我,就早點兒和我去民政局」。


    蘇應衡臉色冷下來,將她扛在身上。


    艾笙猝不及防,驚叫一聲,「你幹什麽!」


    要綁架嗎?


    蘇應衡把她的掙紮抗拒當做撓癢癢,帶她進了自己的休息區。


    「咚」一聲,將她扔進水池裏。


    艾笙四周被溫水包裹,身上全濕,嗆咳著在水中撲騰。


    水花迷住她的眼睛,伸手抹了一把臉,腳在水裏蹬著。


    她對岸上好整以暇的男人怒喊道:「蘇應衡!你瘋了!」


    蘇應衡兩手插在褲袋裏,眼神幽遠,「不用大驚小怪,幫你醒酒而已」。


    艾笙咬牙冷笑:「我謝謝你」。


    他扯了扯嘴角,「不客氣」。


    從低而高地看上去,更覺得他雙腿修長。


    再往上,對上他寒光煜煜的眼眸,艾笙趕緊垂下眼皮。


    她手撐著岸邊,爬了幾次都沒爬上去。


    男人悠閑地欣賞著她的窘態,沒有絲毫要幫忙的意思。


    等她氣喘籲籲地趴在岸上,已經是幾分鍾以後的事情。


    艾笙氣得肺都快炸了,她這副尊容,要怎麽出門!


    他一定故意的!


    蘇應衡蹲下身,處理自己不勞而獲的美食一樣,開始剝她的衣服。


    艾笙警惕地躲開他的手,「你幹嘛!」


    他喉結動了動,「衣服都濕了,不脫下來會感冒」。


    狼子野心!


    艾笙暗罵道。


    她將身體縮成一團,「不用了,我這樣挺好」。


    「一直這樣……也挺好?」,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艾笙冷眼瞥他:「你到底想怎麽樣?」


    蘇應衡拿起一張幹浴巾,幫她擦頭髮。


    他一靠近,艾笙總覺得危險,奪過浴巾說:「我自己來」。


    蘇應衡隨她去,在她沒防備的時候,指尖向下,若有若無地從她鎖骨上撫過。


    艾笙不由自主地戰慄了一下。


    下意識抬頭,對上他黑亮閃耀的眼眸。


    他的眼睛惑人極了,像帶著某種魔力。艾笙肩膀縮了縮,正要撇開眼,便被他掰過下巴,親了上來。


    「唔——」,她愣了愣,下意識往後躲。


    於是「噗通」一聲,又掉進水裏,濺起一串水花。


    緊接著,又是一聲「撲通」,比她剛剛落水的聲音更大。


    艾笙剛想從水裏浮起來,就被人按住肩膀。


    她的肺活量很一般,這會兒憋得難受。


    蘇應衡撈著她的腰肢,嘴唇堵了上去,給她渡氣。


    命和恨相比,當然是前者重要。


    這會兒她那缺氧的大腦,哪兒還記得遠離蘇應衡的原則。


    暈暈乎乎地搶奪著他嘴裏的氧氣。


    讓某人占盡便宜。


    蘇應衡享受了好一會兒,她的主動。才抱著她浮出水麵。


    終於可以大口喘氣,艾笙手腳都快麻掉了。


    她全身無力,腦袋耷拉在他肩頭,任由蘇應衡擺弄。


    蘇應衡帶她進了臥室,一件件地剝著她的濕衣服。


    缺氧後遺症還沒緩過來,艾笙唿吸急促,「不……別脫我衣服」。


    蘇應衡拉著她阻止的小手,帶到自己衣襟上,誘惑道:「你要是覺得不公平,也可以脫我的」。


    她下意識地搖頭。


    蘇應衡高大的身體罩在她身上,手肘靠在她頭頂,掌心一下下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他揉弄著她嬌嫩的皮膚,嘴唇落在她額頭,鼻尖,臉頰,最後到了嘴唇,一個濕熱的深吻,更讓她缺氧。


    艾笙嚶嚀一聲,全身軟得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隻能任由他的嘴唇往下,再往下。


    最後,她隻能暈暈乎乎地感覺到自己的沉淪。


    正因為這樣,一種罪惡感追上來,圍困著她的心髒。


    艾笙手指攥緊了床單,拚命警告自己,不要迴應他……不要迴應他……


    可是身體已經率先叛變。


    到了最後,兩人身上都一陣粘膩,曖昧的氛圍瀰漫四周。


    她暈過去了。


    蘇應衡親了親她粉嫩的耳朵,機會難得,她暈過去了也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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