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聯係噬魂宗的譚以南,合欲宗的花天驕,讓他們分出人馬前來相助,我這次定要把巫依白等人一網打盡。”


    天魔教的藏身之地,鮮於吟一臉的陰沉。


    那得令的弟子卻是沉吟道;“噬魂宗本來就跟巫依白有怨,倒是無妨,隻是那合欲宗,不見得就能聽我們的安排。”


    “哼哼,前三之外皆垃圾,你告訴合欲宗領隊花天驕,這次若是前來相助,便還好說,若是不然,出了秘境他們門派的弟子也別想再得到我們天魔教的支持了。”


    “是。”


    那弟子得令,正要轉身,又被鮮於吟叫了住。


    “告訴修羅宗,大魔宗欺人太甚,這次若是大魔宗再來壞我好事,便請許嶼道友前來助我一臂之力,想來合我兩宗人馬,便是大魔宗身為排名第一,也要暫避其峰。”


    弟子領命而去。


    鮮於吟心情大好,這次定然讓這幾人插翅難逃,不過排名五名開外的其實力就不屑一顧了,懶得去差遣了,四五名的實力尚可,排名第三的修羅宗,實力跟天魔教也隻是差了一籌,不過有修羅宗許嶼與自己聯手,對抗大魔宗也應是無礙了,這次就算藍靈幻有心相助,隻怕也要徒勞。


    “師兄,淩師弟迴來了。”


    有弟子領著淩天飛報,打斷了鮮於吟的思路。


    “咦?淩師弟?”


    鮮於吟看到淩天飛很是詫異。


    淩天飛心中苦笑,知道這人定然是看到自己沒死,而且毫發無傷,所以很是驚奇,看來這次派給自己的任務就是讓自己送死的。


    “師兄,天魔不敵被巫依白所殺,而後遇兩閑人,聞聽洪武竟然沒死,跟通天教對上了,現在正前去營救。”


    這番說辭淩天飛想了很久,這次就是要把鮮於吟引過去跟他們交戰,這兩方都不是好人,不管是誰被打死了,淩天飛都覺得開心,至於這會不會讓那胖子方謠言對付自己,淩天飛也仔細的想過了,洪武陷入戰場可是極多人都知道的,就算自己不說鮮於吟早晚會知道,結果都一樣,想必那胖子以為吃定了自己,也絕想不到自己剛被威脅就給他挖坑了。


    雖然這兩邊不管是那邊死人淩天飛都覺得開心,但是還是覺得鮮於吟能把那胖子一夥滅了才更開心,這樣的話自己以後就不會被威脅了。


    鮮於吟問題此言大喜,正在召集人馬呢,還擔心召集完人馬尋不著這些人呢,現在剛好紮堆,給自己一網打盡的機會。


    “師弟辛苦,此乃大功,這次若是事成,出去之後我定然保師弟一番前程。”


    “愧不敢當。”


    淩天飛是真的慚愧啊,這次可是動了點小心思,若是那胖子這次僥幸不死,那自己一時肯定要被威脅,當然也就威脅一時,等這事風頭過了,再想拿這事威脅那就萬萬不能了。


    兩人一個虛情一個假意,倒也其樂融融。


    另外一邊戰場,洪武跟青禾浴血奮殺,兩人珠聯璧合,所向披靡。


    隻是這披靡之勢碰上通天教之後就立馬形勢逆轉。


    通天教乃是正宗的道教,修的自然也是正宗的道教功法,攻擊的時候不是扔個附錄,便是拿張符籙在劍上一貼,掐了個法訣,那長劍就就化身符劍飛出禦敵,跟tm禦劍殺敵一般。


    滿滿的不是法術就是符咒,還夾雜著符劍,鋪天蓋地的就扔了過來。


    現在除了通天教,哪裏還有別人插手的份,那些之前圍攻洪武的修士早就閃人了,通天教雖然號稱有教無類,不管是什麽,隻要皈依就教化,便是妖魔也一視同仁,但是對於不是本門的弟子就沒那麽多講究了,剛才洪武跟一群人對戰,那通天教也是不管不顧,直接鋪天蓋地的攻擊就扔了過來。


    圍攻的修士見機快的,早就閃了,見機慢的,都是掛彩,但是偏還有一些笨的,死死糾纏洪武,搞的洪武雖然沒逃出去,但是那些圍攻的一眾也是扔下了幾具屍體。


    “md,欺人太甚。”


    “靠,都是同一陣線的,怎麽上來就亂打。”


    “就這還正道第二大教呢。”


    ....


    眾人都是罵罵咧咧,但是也是毫無辦法,隻得站在一邊詛咒,希望洪武猛一點,把這些通天教的打的落花流水。


    哎,剛才自己圍攻的時候,隻覺得洪武太厲害了,不好對付,現在被通天教的當雜魚給清一邊隻是看戲了,反而是希望洪武再厲害點才好,把通天教弄了,md,讓你看不起人,招唿不打就攻擊。


    跟洪武對戰的時候總覺得厲害,但是現在站一邊看才發現,這洪武不是一般的厲害。


    鋪天蓋地的攻擊下來,洪武躲閃不及,直接一拳轟出,擊潰了一片的攻擊,形成一片真空。


    青禾也是厲害非凡,這法術符咒一堆下來,雖然密集,但是愣是被青禾施展身法,躲了過去,身上便連衣服都沒皺一點,不過經曆了之前的大戰,現在也有些消耗過大了。


    “公門飛曆,小爺跟你有何仇怨,你上來就下死手。”


    這攻擊太密集了,洪武也有些吃不消了,而且像攻擊人都攻擊不到,這些人隻是遠遠的放法術符劍符咒,衝個半天,別人退兩步就得重新衝,而退又不得,圍觀的雖熱不參戰,但是這一片也被圍的密密麻麻了,而且那通天教的還一直追著打,而洪武自然還要抵擋那些人的攻擊,而隻要抵擋,勢必速度就慢了下來,隻得是一邊想法子,一邊斥責了。


    “嗬嗬,洪道友與在下自然是無仇無怨,在下此舉也是迫不得已的。”


    對麵響起一陣爽朗的笑聲,顯然就是那公門飛曆了。


    “靠,無仇無怨你小子吃錯藥了,對著小爺下死手。”


    洪武一邊抵擋攻擊,一邊還不斷的前進,跟青禾使個了眼色,打算能一舉衝進對方的陣營,隻要衝進去,這些遠程攻擊自然就不好使了,而近身戰鬥,洪武怕過誰來著。


    “在下已經說了,在下也是迫不得已啊,洪道友見諒。”


    公門飛曆已然是這句話。


    “屁的見諒,你都快把小爺弄死了,還讓小爺見諒,你小子腦子讓門夾了吧,你們通天教身為天下第二,誰能逼迫得了你們。”


    洪武罵道。


    說話不是目的,主要是通過說話轉移敵人的注意力,隻要有一點的破綻,給自己殺進去,那敵人就麻煩了。


    隻是這家夥說話的時候,對方的攻擊可是一點也沒出現變化,還是如此的密集,而且附錄跟符劍都還是形成了某種的規律,讓洪武一點破綻都尋不到,隻能是勉勵招架。


    “聽說道友得了九州鼎,不知道是真是假。”


    公門飛曆問。


    洪武眼珠一翻,原來是為了這寶貝來的,md這次被血魔這老頭害死了。


    “當然沒有了,這些都是敵人的奸計,謠言,公門兄可莫要上當了。”


    洪武說起假話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隻是偷眼瞄了青禾一看,看青禾沒有鄙視的意思,才算是鬆了口氣。


    “你看,我就知道洪道友不會承認,所以隻好使些手段,擒了洪道友,而後自己探查了,如此可不是迫不得已嗎?”


    公門飛曆誇誇其談。


    洪武目瞪口呆,這迫不得已還能這樣用。


    “原來公門兄是打算擒了在下自己探查啊,早說啊,何必傷個和氣,不如住手,在下自縛雙手乖乖的給公門兄探查一番便是了。”


    洪武說。


    公門飛曆聞言笑道,“如此甚好,隻是在下自知洪兄手段極多,自縛雙手顯然是表明不了誠意的,還是換個法子好了,自廢修為這點洪兄覺得如何。”


    洪武無語,這家夥還真敢說。“還自廢修為,幹脆我削了雙手雙腳給你擺弄算了。”


    “此言大善。”公門飛曆笑。


    想的美,洪武鬱悶。“如此說來,公門兄是非要給我做過一場了。”


    “現在不正是如此嗎?”公門飛曆詫異道。


    “看來公門兄一開始就沒放過在下的打算。”洪武說。


    公門飛曆聳聳肩,一副本就如此,你何必多問的模樣,看的洪武真想湊他。


    “道友既然明知,何必多費唇舌,還是乖乖的就範才是。”


    “嘿嘿,真當小爺是泥捏的,想怎麽捏就怎麽捏了,當小爺沒事跟你耍嘴皮子玩呢。”


    洪武一邊說著,一邊幻空疊步使出,跟青禾兩人雙雙突進,衝到一個距離通天教極近的地方。


    跟強者刷嘴皮子那是沒辦法的事,對這些,伸伸手就宰了,何必多話。


    洪武兩人的逼近,通天教大吃一驚,陣型立馬就有些散亂,洪武跟青禾本就衝的極近,現在趁著陣型打亂,立馬就衝入人群就要展開廝殺。


    “哈哈,道友的步法果然是精妙,不過實在是可惜了。”


    公門飛曆的語調直想讓人揍他。


    古人常說,未出手的法術才是最厲害的,果然不錯,任你法術百般厲害,也能被人研究出破解之法。


    洪武這步法通天教有沒有破解之法,洪武不得而知,但是卻是知道,這通天教布置了陷阱等著自己鑽呢,而自己還是施展著步法急匆匆的鑽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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