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寶器宗的弟子都氣勢高昂,打算活捉一隻,但是一直到了那大魔宗弟子說的那虛無之地,也再沒遇見,可能是那些傀儡眼見這群人厲害非常,而且還是直接拆碎了成零件了,覺得惹不得吧,練經過那祭台,那大魔宗弟子所說的遭遇了極多的怪物攻擊的地方,也是一個怪物也沒遇上。


    那處虛無之地,果然是一片虛無,跟外圍的虛空差不多,但是人卻是不用帶防護法器就能再裏麵行動自如,看著像是把一片星空封入了這裏,應該是一座大陣,可惜洪武卻是實在看不出來,那上元宗的樂正若是在此的話,應該看的出來,隻是洪武並沒有遇見,之前倒是聽說那上元宗的弟子也上來了,隻是煉製法器的時候洪武在閉關,便沒有打擾,寶器宗的弟子自然是認識,這群人當日可是去幫助自己的宗門禦敵的,雖然沒幫上什麽忙,但是這個情得領,所以給上元宗煉製法器的時候在洪武所說的隻要一半材料下,寶器宗的弟子也是拚盡全力,煉製了最好質量給他們了。


    隻是洪武在這大殿裏行走而來,並沒有遇上,這大殿十分的巨大,想必遇上才是正常的。


    一路上沒有是危險,但是到這裏,接下來肯定就危險了,但是寶器宗的弟子卻是依然不願意離去,洪武無法,也隻得是帶著眾人一起前行了。


    過了那片虛空,進入了另外的一個大殿,洪武朝著那弟子問道,“對了,你們之前遇到的是什麽樣的怪物。”


    那弟子答道,“飛沙走石,看不清楚,隻是一個巨大的爪子抓了過來,就吧青禾仙子抓走了。”


    洪武無語,看來想打聽點消息是不行了,隻得是跟著那弟子前行了。


    過了虛空,就是一片的通道,兩邊都是石壁,石壁上都是有些看不懂的浮雕,根本就看不到一絲的痕跡,而後便是一片的大廳,四處有幾座石門通道,那大魔宗弟子四處觀察,在一處師門邊發現了大魔宗留下指引符號,就開始帶著眾人前行,那符號鬼畫符一般,洪武等人完全是看不懂,也隻得是跟著一起走了。


    寶器宗的弟子興奮不減,依然是興高采烈的,看見什麽都要品頭論足一番,這裏的浮雕,也被他們說出了一朵花出來,這浮雕多半都是上古之物,說的自然也是上古之事了,可能再上古都是些傳說,現在更是無從得知了,所以討論最多的還是說這處大殿裏麵的所有東西都帶著煉器的痕跡,說不定這處大殿就是煉器的產物。


    雖然有些不同的意見,說這麽大的東西這麽煉製的出來,但是也有人反駁,說不定是一件一件的煉製,而後組合在一起呢,遠古的手段,不是我們所能知曉的。


    一番話說下來,眾人便又開始討論起煉製一件一件的法器,然後把這些法器組合成一座大殿的可能性了,最後得出結論,理論上是可以的,實際上,就不切實際了。


    沒人的煉器手法都不同,而煉製出來之後,刻畫法陣才是最重要的一點,若是沒有一座足以籠罩著大殿的法陣,那煉製出來的法器根本就組合不到一起,而煉製出來的法器裏麵刻畫的陣法,還要都是刻畫一點,而後組合在一起,才能形成大陣,而若是一個線條沒對上,那這陣法就不成了,所以花費極大,容錯率極低,顯然是不切實際的。


    若是真有這麽一人,手下大把的材料,大把的人手,還真有這個可能,反正那不行就重新煉製一個替換,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起碼要顯規劃好,這般大的大殿,若是在腦海憑空規劃,細到沒一塊磚怎麽煉製,顯然是不可能的,這可不是世俗蓋房子,隨便一塊磚就可以了,這可是陣法,一點細節不到位,就全盤報廢了。


    洪武聽這些人在這一點一點的琢磨此事的可能性,也也覺得有意思,一邊跟著那大魔宗弟子走,一邊豎起耳朵來聽,反正走了這麽久都沒遇到什麽危險,眾人都開始放鬆了。


    此時見他們聊的有趣,就開口道,“其實也不用一人規劃如此大的規模,這般大的地方要一人規劃的話,隻怕還真難以完成,若是有人規劃一個大概的方向,而剩下找許多人,沒人規劃一部分,但是陣法線條什麽的,都要嚴格按照要求來執行,到時候拚成一座大陣,或者幹脆是幾個陣法疊加在一起形成一個複合陣法,貌似你們的說法就行的通了。”


    於是眾人又開始討論了起來,貌似這樣還真的有點可行度,但是難還是一樣的難的,不過貌似比之前眾人討論的,又要簡單多了。


    眾人又是議論紛紛,洪武一直在旁聽著,也衝淡了不少青禾被擒的哀傷了,一直到了一個大殿,卻是四下無路,那大魔宗的記號也是不見了蹤影的時候,宗人才算是反應過來,現在可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


    洪武朝著那大魔宗弟子問道,“你確定是這裏?”


    那大魔宗弟子很是果斷的說道,“是這裏沒錯,那門口的標記顯示就是在這裏,而且這裏麵也有一些痕跡。”然後又臉色猶豫的說道,“但是沒有指明方向,這人怎麽就蹤跡全無了呢,這裏很明顯也沒有別的出路了。”


    他奇怪,洪武也奇怪,盯著四周的浮雕發狠道,“找,既然是這裏沒錯,那這裏就肯定有什麽機關。”


    輪到找機關,那寶器宗的眾人自然是當仁不讓了,陣法也懂,煉器也通,找個機關還不是小兒科。


    果然不大一會,就找到了,一個龍族浮雕的眼睛有異常,一位寶器宗的弟子一按之下,整處大殿都開始動搖,開始往下陷了起來。


    這大殿隻怕是布置了空間陣法,那大殿下沉的極快,極深,才落了底,四周有螢石照亮,倒是不顯得昏暗,那弟子果然在這不遠處,找到了大魔宗留下的記號,又接著帶著眾人在這四通八達的通道裏行走。


    這是眾人都是無話了,此地看起來如此的詭異,顯然不是善地,隻怕是要有大事發生了,眾人一時間都是小心翼翼起來。


    洪武心中疑惑,這繞來繞去的,那捉了青禾的怪物怎麽會留下如此明顯的線索讓藍靈幻等人追蹤,自己一路上可是發現了,這大殿貌似有什麽陣法,一塵不染,這繞了一道又一道,藍靈幻等人竟然沒有追丟,這是什麽法門。


    此事一直等到眾人找到了藍靈幻等人,洪武才了解,那藍靈幻身上趴著的,不正是那金絲貂嗎,有金絲貂在手,想找到主人,想必還是有辦法的,隻是青禾的金絲貂怎麽在藍靈幻手裏,那怪物擒青禾的時候,沒有把它擒去?


    那金絲貂看到洪武來了,就直接從藍靈幻身上跳下,爬到了洪武的身上,一邊吱吱的叫著,一邊用小爪子指著一麵晶瑩的牆壁。


    洪武走上去問藍靈幻,什麽情況這是。


    藍靈幻解釋了一番,之前的倒是跟那大魔宗的弟子講的一樣,而後麵,自然就是金絲貂帶著眾人一直自這亂轉了,現在想出去,也難了,還好之前藍靈幻為了給洪武等人引路,留了不少的標記,不然在這裏亂轉,人都暈了,還如何出的去。


    而那日也是湊巧,青禾跟藍靈幻的關係自然是不錯的,那金絲貂也認識藍靈幻,那日剛好一陣飛沙走石,青禾被捉走,那金絲貂卻被吹了出去,眼見那金絲貂心急主人,立馬就要去追趕,藍靈幻隻得是出手擒下,讓這小家夥給眾人帶路了。


    隻是帶到這裏之後,眾人卻是沒轍了,金絲貂一直指著這牆壁吱吱的叫,但是這牆壁刀槍不入,水火不津,眾人都是無計可施,實在是打不開,正圍在這想辦法之際,洪武等人就出現了。


    洪武不信邪,驚天一劍使出,一劍劈在那牆壁,劈的火花四濺,但是連個白印都沒留下。


    巫依白史從史明等人輪番上前試驗,但是依然是無計可施,不管是巫依白的劍意,還是史明的火術,都對著牆壁無可奈何。


    那史明不信邪,催動法術,形成一道三色光柱的光芒,朝著那牆壁打了過去,確實留下了痕跡,但是想靠這個把這牆壁打破,那可太難了。


    眾人正無計可施,卻見那畢輝跑來摸著那牆壁嘖嘖稱奇,洪武看他這副模樣,貌似是對這材料很了解,便問道,“莫非師兄知道這東西的破解之法。”


    畢輝說道,“此乃天玄金晶,乃是煉器不可多得的材料,不過這材料級別太高,我們這種修為的小修,顯然是煉化不了的。”


    洪武黯然。


    卻又聽畢輝說道,“雖然煉化不了,但是我寶器宗的器藏上麵也有記載這東西的破解之法,隻需以煉器師心脈之火,合以金鼎木,配合術法發訣,形成木火風刃,此物可破,隻是我等實力低下,隻怕破開還需不短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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