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一臉的無語,那血魔老祖剛開始說的還是挺硬氣的,搞得洪武還真想試試看著老鬼有什麽手段,但是後麵顯然還是服軟了嘛,你早這樣不就完了,說什麽硬氣話,搞得小爺不爽直接收拾你。


    又交談了一番,才發覺那血魔老祖也是不甚明了,對於九州的事,這貨是個外人,了解的不多,但是對於熒川大路,這貨死活不肯多說,不過據說熒川大路之前根本沒有修煉法門,隻有之前教洪武那樣的修煉法子,完全就是野路子,但是能打造盔甲,借助盔甲的力量,實力也算不凡。


    後來來了一群人要研究熒川大路的盔甲,熒川大路的掌控者不肯,跟那一群人打了起來。


    熒川大路又多大,洪武不知道,但是聽那血魔老祖描述也能猜出來一點,肯定是極大的。


    滿大陸的人馬被一群人幹的人仰馬翻,一群人全部唿風喚雨,而熒川大陸的人馬根本就沒見過這樣的打鬥方式,驚為天人,結果大部分的人馬打到後來都臣服了,隻有那掌控者不服,帶領些人馬以盔甲跟那群人爭鬥,在最後一場爭鬥中,那掌控者派出了一縱隊的盔甲戰士,而那群人隻出戰了一人,拳打腳踢,把熒川大路的盔甲全部給拆了,那掌控者看對方之出戰一人,就把自己這邊引以為傲的盔甲拆了個精光,也隻得是投降了。


    不過那群人馬也沒剝奪他的掌控權,而那掌控者就怕的是被奪權,既然沒奪,那自然是樂得配合,那群人馬研究了一番熒川大路的盔甲,然後就撤了,臨走還在熒川大陸留下了道統,然後後麵就沒了。


    這是熒川大陸廣為流傳的傳說,就好似九州世俗流傳的盤古開天,女蝸造人一般,根本就不可考證。


    而那血魔老祖對於後麵卻是死活不說,隻說在自己那個時代還是有些武修的,隻是不甚強大,但是也不可小覷,別的就死活不肯多說,洪武威脅都沒用,搞得洪武惱的差點把那血魔老祖扔到雷裏去煉一番。


    “小子,我對於武者知道的也就這麽多了,再多也不知道了,後麵都是我們熒川大陸的曆史,與你一點用處都沒有,都是些神話傳說,你聽這個幹嗎。”


    血魔老祖一臉的鬱悶,沒辦法,現在被坑到這裏,不得不低頭了。


    洪武一想也是,也就不多問了,剛才還惱的想把血魔老祖扔雷裏煉一番,這會火氣一消,也沒那想法了,調侃道,“原來您老就是從一個野人大陸來的,還以為有多牛氣呢,感情你之前教的法子,還真是你們那的野路子。”


    血魔老祖被調侃的無語,不過看洪武不追問了,心裏還是鬆了口氣,“小子,我看這怎麽不對啊,好似是一個幻境啊。”


    洪武被轉移話題成功,注意力轉移,“幻境,沒看出來啊。”


    洪武皺眉從地上拔了一把草,看來看去,很真實嘛。


    “你抬頭看看,我這麽看都感覺不對。”


    洪武聞言,抬頭一看,天上白雲飄飄,很正常啊,天空是藍的,雲是白的,一切都顯示的很正常。


    “我擦,我們分明是在石洞裏,怎麽連天都出來了。”


    洪武看了一會,總算是後知後覺,不由得吐槽道。


    “沒錯,我看也有問題,說不定就暗藏殺機,你小子小心點。”


    兩人又琢磨了半天,也實在是無法研究出來,那血魔老祖也是看到天空覺得不對才有這麽一說,而事實上,也看不出來有什麽問題。


    洪武跟血魔老祖琢磨了一番,還是不明所以,不由得感歎,還是那樂正的能力好啊,碰上這種情況,肯定就直接看出來了。


    若是外麵的曆練跟裏麵一樣,而外麵隻是比裏麵簡單些的話,那隻怕那樂正跟羽化元兩人闖過這關就太簡單了。


    法術依然是不能用,現在能依仗的隻有手中的劍了。


    洪武緊握了手中的劍,目光堅定,現在最主要的還是療傷。


    剛才跟那石人對戰挨的那一下真是有些傷筋動骨,跟血魔老祖吹牛這麽久,傷勢也還沒有好。


    唉,也不知道寶器宗的眾人怎麽樣了,那大師姐看起來根本就不合群,若是大師姐聽到寶器宗被困的話,就算不合群應該也會看在同門之誼出手相救吧,若是大師姐出手的話,應該很容易就救出來吧。


    巫大哥也不知道跟寶器宗的人在一起沒,在一起的話自己也能放心些,起碼巫依白的實力,洪武還是很有信心的。


    感歎了一番,也不在胡思亂想了,現在趕緊闖出這裏才是,就算這次沒得到什麽機緣,但是自己的實力提升的還是蠻大的,就算對方人多,自己也不見得就沒有一拚之力,早知道要在這裏耽誤這麽久,自己就應該早去救援才是。


    打坐調息半天,傷勢總算是好了,而整個人的精氣神也調整到了最佳的狀態,現在可以去闖一闖,這裏有什麽古怪了。


    “小子,我琢磨了半天,總感覺你的混沌天肯定不止這點能力,你調用點用用,說不定就又奇效,難保就沒有勘破幻境的能力。”


    “額。”


    洪武楞了,那東西怎麽利用,自己完全不會用,除了別人闖到自己識海,自己能調用下之外,還能怎麽用,洪武完全沒概念。


    “那東西該怎麽用。”洪武虛心求教。


    “混沌天的本質就是一顆世界種子,應該玄妙就在這顆樹上了,這顆樹應該就是世界樹了,裏麵肯定包含了一點本源之力,你試試看能不能催動。”


    血魔老祖是教導了,但是說的也太籠統了,洪武根本就不知道怎麽施展,不過也不能怪血魔老祖,這東西他也沒有,都是些道聽途說,根本就無法有效的教導洪武。


    洪武整個人的神識沉入識海,然後朝著那世界樹催動。


    努力了半天,也隻是讓樹葉動了動,根本就無法有效的催動。


    “這東西到底該怎麽利用,我看完全是沒辦法,還是算了。”


    洪武努力半天沒一點作用,有些泄氣的說道。


    血魔老祖有些無語,這洪武拚起來的時候也是蠻拚命的,但是有些時候又很容易放棄,而有些時候又鑽牛角尖,這是個什麽性格,讓人看不透。


    “小子,磨刀不誤砍柴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道理你都不懂嗎。”


    “懂,但是也太耽誤事了,這次要不是羽化元說先尋點機緣再去救人,我現在也不會被困在這,搞得現在寶器宗的人都不知道怎麽樣了,心裏煩著呢。”


    洪武沒好氣的說。


    看透了,就是個亂來的性子,喜歡硬來,那石人那關,在外麵自己說有其他路子,他立馬就沒那麽拚了,把那兩人送出去,立馬就進來了,而在這裏麵也是石人陣,自己說先讓他煉體,而那洪武也是嫌費事,立馬就硬衝,不過還好算是衝出來了,這說白了,就是遇事就硬來的性子,搞不過就拚命。


    說白了就是先做了再說,然後遇上什麽情況的話就隨機應變。


    “小子,我總覺得這裏有些古怪,還是小心為妙,這這麽看都是幻境,但是老祖我曆經不少的陣勢,也完全看不出來這幻境的破綻,不可小覷。”


    血魔老祖很嚴肅的說道。


    洪武撇撇嘴,也懶得說什麽了,直接就超前走去。


    走了幾步,一點事都沒有,又走了幾步,還是一點事都沒有。


    洪武疑惑的撓撓頭,“前輩,什麽事都沒有啊。”


    血魔老祖也無話可說了,什麽事都沒碰上,搞得好像是自己在危言聳聽似得。


    洪武一直走到小溪邊,還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搞得血魔老祖都以為是自己多疑了,隻能是讓洪武自己看著辦了。


    一路上驚出了不少野兔之類的,完全沒看出來哪裏有危險。


    洪武就有些放鬆了,到了小溪邊,便打算是涉水而過了。


    這時卻是危機突起。


    涉水而過的時候,洪武還是有些警戒的,隻是眼看都度了一半了都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便有些放鬆,這時候卻是發生突變,一條大尾巴就直接甩了過來。


    這完全就是渡河未半擊其中流啊,我擦,這什麽怪物還懂得兵法啊。


    雖然很是突然,但是完全沒有給洪武帶來威脅,洪武隻是輕輕的閃到一邊就躲了過去。


    定睛一看,之間是一個龐然大物,很明顯是鱷魚之類的,但是比之一般的鱷魚可是大了許多,整個身子極長,身上一塊塊的突起,看起來就像是老樹皮一般。


    那怪物看洪武輕易的躲了過去,馬上就長大了嘴巴朝著洪武咬了過來。


    這小溪分明就淺的很,這東西這麽大,這麽藏身的,之前分明就沒看到,這情況不對啊,洪武輕輕的閃到了一邊,心中思索。


    還不待有什麽想法,那鱷魚就又攻擊了過來,我擦,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了,那石人我打不動,難道你這血肉之軀還能比那石頭還硬。


    洪武發狠,一道劍氣揮了過去,打的那鱷魚皮開肉綻,竟然沒砍死。


    洪武又發了幾道劍氣過去,把那鱷魚的整個頭都砍掉了,這下總算是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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