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放血魔老祖出了識海,想必憑洪武的修為,那血魔老祖很容易便脫困了,洪武追肯定是追不上,而那混沌天不是再洪武的識海,對於外界,一點掌控的能力都沒有,這樣的話,血魔老祖逃命,那是輕而易舉的了。


    血魔老祖感受道洪武的誠意,但是依然也沒給洪武說什麽保證之類的,實在是陣法之道,自己也是知道的不多,不過也讓洪武把自己轉移到了識海,在混沌天無法跟外界聯係,但是在識海的話,隻要洪武願意,那血魔老祖還是能很輕易的感受道外界的動靜的。


    當然,這也的洪武願意才行,不過洪武現在有求血魔老祖,自然是巴不得的,於是便直接把血魔老祖傳出,現在還沒到地方,那還算了,道了地方,遇上陣法,就看血魔老祖的表現了。


    跟血魔老祖攀談,也不過是過了片刻,而洪武也沒什麽可收拾的,現在已經是商談好了,便直接去找羽化元,看他那邊怎麽樣了,若是無事,便開始直接走人,省的夜長夢多。


    羽化元也沒再自己的山洞,而是在山洞外麵,洪武找的時候,外麵已經是聚集了一堆人馬了,羽化元正在跟顧瑀等人商談著什麽。


    洪武上前一聽,發覺是還有些在外打聽消息的上元宗弟子還沒迴歸,現在正在考慮要不要接著等。


    羽化元看見洪武過來了,便朝著洪武拱手。


    “還有幾名弟子在外探聽消息,此次前去,兇吉未知,人多力量大,還是湊齊了人馬比較好,剛才已經是打聽了一番,眾師弟中又兩位於陣法一道還是有些研究的,隻是研究的也不深,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派上用場。”


    洪武迴禮,“我看還是別等了,以免夜長夢多,而且這次還不知道裏麵情況如何,到時候說不定會有危險,可以先派幾名弟子通傳,讓他們接著在外打探消息,而且我們進入的時候,也得在外麵留些人在外接應才是。”


    雖然洪武說的好似很有道理,但是羽化元知道,這是知道了寶器宗被困,現在心裏著急,而且也怕進去之後,寶器宗的眾人會出意外,不然的話,進去肯定是要所有人一起進入才是,這樣得手的機會也大些。


    不過雖然知道洪武的小心思,但是也知道,不管是誰遇上這種事都會著急的,於是也不多說什麽,便直接著手安排了。


    安排下去之後,一群人馬便開始往那處山穀而去了,路上,羽化元跟洪武介紹了那兩位研習陣法的上元宗弟子,一名叫張凡一名在樂正。


    兩人看起來都不大,不過顯然是比洪武大的多了,看起來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張凡給人的感覺很是陽光,長的也一臉正氣,而那樂正看起來便很普通,屬於那種扔進人群就找不到的類型。


    那張凡出身陣法世家,於陣法一道多有研究,而那樂正,隻是機緣巧合之下得了點傳承,研習了一點,所以眾人都對於那張凡報以很大的期望。


    洪武有血魔老祖做後手,也不管別人是對張凡報期望,還是對樂正報期望,隻是對兩人各自敷衍了一下,就不吭聲了,正在跟血魔老祖在那溝通。


    說了此次是要找紫凝吟魂液,對自己很重要,自己的宗門被困,自己這次要得這機緣,然後去救,反正就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總而言之,就是這次對自己很重要,隻要血魔老祖幫了自己,自己定然不會食言,肯定放他脫困。


    雖然洪武說的很是動人,但是血魔老祖依然是不為所動,好像是對這種情況,一點感覺都沒有,想必活的夠久,經曆的多了,這點情什麽的,早就看的淡了。


    洪武看血魔老祖油鹽不進的樣子,心裏火大,於是惡狠狠的威脅,若是血魔老祖不用心幫忙,這次事了,三天兩頭的讓血魔老祖嚐嚐被雷劈的滋味。


    誰知這番威脅,卻是讓血魔老祖撲哧的一聲,樂了。


    “小子,有你這樣求人的嗎,你求人就該有個求人的態度吧,現在是你想讓老夫幫你辦事,你這樣若是不幫忙,便來威脅,老夫自問心態還做不到那些比丘一般,能被你這般的威脅,還高高興興的,而老夫若是不高興,你便是劈死老夫,老夫也是袖手旁觀。”


    血魔老祖被洪武威脅的笑了,也起了脾氣,讓洪武十分的無奈。


    洪武也察覺了自己的態度有問題,實在是這次寶器宗眾人被圍,而且還是因為自己,使得自己失去了平常心,而那血魔老祖又是油鹽不進,怎麽說都不通,使得自己十分的惱火。


    “前輩,隻要這次盡力的幫我,到時我肯定放前輩脫困,剛才是晚輩出言莽撞了,晚輩向前輩賠罪了,但是晚輩也是著急,前輩你一直都不給晚輩一個保證,而這次事關重大,晚輩實在是有些不放心,隻是希望前輩能盡力的幫我渡過此劫。”洪武老老實實的服軟道,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小子,老夫也不是不能給你個保證,但是陣法一道,老夫實在是無能為力,胡亂保證,豈不是壞老夫的名聲,再說了,你的盡力幫你,怎麽才算是盡力,若是老夫盡力了,但是陣法卻是破解不了,那你肯定是覺得老夫有所保留,這點老夫怎麽說的清楚,老夫話又如何能說的那麽滿,若是在我能力範圍之內,那還還說,若是超出了老夫的能力範圍,那老夫拿什麽給你保證。”血魔老祖聽見洪武叫自己前輩就是一臉的膩味,口口聲聲的叫自己前輩,但是下手的時候,一點也不手軟,想想就心酸。


    洪武一時發愣,這血魔老祖好似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名聲的,但是之前給自己的保證,而待得自己助他脫困之後,還不是翻臉了,這樣的人,還會在意一個小小的保證,發誓都不在意,而施展了玄脈換魄都不保險,還能在乎這點小小的保證,洪武一臉的不信。


    現在血魔老祖就在洪武的識海,而由於馬上就要到那山穀了,洪武也是讓血魔老祖能感受外界的狀況了,現在血魔老祖看洪武一臉無語的模樣,心裏實在是膩味,自己就反悔了一下,還剛好是被他遇上,隻怕這輩子這小子都不會相信自己了。


    “小子,你那什麽表情,這點小事,值得老夫反悔嗎,當時你小子若不是誘惑太大,而老夫剛好肉身被毀,又怎麽會反悔,你小子莫要以此便認為老夫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老夫雖然也不是什麽好人,但是既然說了,那肯定也會做到的,額,除非是太難了,或者是誘惑太大,不然老夫也不會輕易反悔。”


    血魔老祖解釋了一句,不過看那洪武還是一臉不信的模樣,而自己當時也確實是反悔了,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麽才是了,有些惱怒成羞了,“小子,你若不信,大可不必讓老夫出來幫忙,想求老夫幫忙就得有個求的樣子,不然老夫寧可被你劈死。”


    這下洪武傻眼了,這血魔老祖犯了牛脾氣了,若是真不幫忙,自己劈死他又什麽好處,自己也倒黴,而劈不死,顯然現在看來也是威脅不了他了。


    “前輩息怒,晚輩豈能不信,前輩高風亮節,乃是仁義君子,怎會拿這點來跟晚輩過不去呢。”洪武隻得不斷的說好話,好一通的安慰。


    “老夫雖然不是什麽好人,看誰不順眼就揍他,誰不服老夫,老夫揍到他服,但是也不是那言而無信之人,高風亮節仁義君子這些,就更是不沾邊,你也莫說這些來糊弄老夫,若是那陣法在老夫能力範圍之內,老夫自己會幫忙,若是老夫無能為力,你也莫怪老夫。”血魔老祖對於洪武的奉承依然是無動於衷,反正是一口咬死,能幫就幫,不能幫那就沒辦法了,你小子怎麽逼我也沒用,大不了你殺了我。


    顯然是有些摸準了洪武的脾氣了,殺,洪武肯定是不會殺的,現在兩人還是魂魄相息的狀態,怎麽能殺,而現在有求於血魔老祖,也實在是無法相逼,若是他鐵了心不幫忙,就算洪武把他劈了一頓,那也於事無補了,寶器宗的眾人還等著自己去救呢。


    打不得,殺不得,還威脅不得,無奈,洪武隻得連聲稱是,並且保證,隻要這次血魔老祖幫忙,肯定是會放血魔老祖脫困,現在也隻有這點能拿捏著他了。


    血魔老祖猶自冷哼,也不理會他,隻是在那打坐,看起來對於洪武的保證也是不太相信,洪武有些無語,自己的信譽應該是比你好多了吧,你有什麽可不信的。


    過了一座青山,終於是殺入了一處山穀,此山穀看起來毫不起眼,而且並不大,裏麵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麽蹊蹺,反正洪武看了一圈,實在是沒發覺。


    “羽兄,不是說有個山洞嗎,沒找錯地方吧?”洪武一臉不解的對著羽化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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