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不知,雖然從進入秘境就沒再見過洪武,但是這次的禍事卻是洪武引來的,洪武端坐在石洞,卻是為巫依白等人,引來了一場無妄之災。


    齊月經巫依白安慰,看著巫依白那鎮靜的模樣,心裏也算是鎮靜了不少,總算是安靜了下來,隻是另想它法,說的輕巧,現在還有什麽法子能想呢。


    等到自己寶器宗的弟子被引過來,那隻怕就完了,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現在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齊月心裏一團亂,隻是看著那巫依白依然鎮靜,總算是好了些,若是巫依白也一團亂的話,那齊月真是要崩潰了。


    秘境之中,魄羅那也州裏,現在盡傳寶器宗被陰魂宗圍困之事。


    雖然這秘境十分的大,但是扔了那麽多的人馬在這裏,還不是都靜待在一處,而是亂哄哄的到處亂跑,也算是跟一方小世界一般了,而且那中心區域好大一片都是不敢闖進去,這外圍便是再大,幾萬人馬也常有碰麵的機會。


    而且這裏也不是一片平底的,裏麵也是有些破舊的建築,有人跡的地方很多,隻是那些建築都是很古老的了,都不知道被人翻了多少遍了,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了,便是有也早被別人翻走了。


    聽說以前秘境開啟,有一人尋得了一個很古老的門派遺址,從裏麵帶出了不少的東西,當時便被正一教的長老收為弟子,連人帶東西,全部弄走,也不管你身後有沒有門派,若是散修,那好說,這好事,你肯定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若是有門派,那更好說,你不答應,直接找你門派,你小門小戶的誰抵得住,也隻得答應。


    之前每次秘境開啟都是打生打死,這次倒是在那些古老的建築中劃出了幾道安全的區域,強行規定在其中不許打鬥。


    顯然這次的宗旨是帶出更多的東西,寶物不管是誰得到了,隻要帶出去,那自己就有機會,但是若是被埋藏在這裏麵的話,下次隻怕秘境都不會開了,那到時候誰都沒機會了。


    而這機會,顯然是那些大門派才算是機會最大的,到時誰得了東西,便連人帶東西都收入門下,幹脆利落。


    大門派,雖然說得是十大門派,其實說得隻是前三門派,剩下雖然比那些小門派強了許多,但是跟前三一比,那便是渣了。


    前三的門派既然有大機會得到更多的寶物,那自然是要極力的維持的。


    隻是有安全區也不見得安全,專有人守在外麵對著逃難進來的人馬偷襲,還不待進入,便斬殺了。


    那些想進來的,要不就是身懷重寶,要不就是被追殺,身受重傷,前者殺了,肯定是大賺,而後者,便是殺了,也不費什麽事,順手而為。


    隻可惜那些大門派雖然知道,但是也沒人來管這些,反正目的隻是把東西帶出去,至於誰帶出去的,那有什麽關係,自己若不是礙於身份,說不得也想去動手了。


    隻是礙於各散修的輿論,也覺得那些偷襲的人馬人品不好,收入門下,也是個禍害,倒是把安全區域外麵的地盤劃的大了些,使得進入的機會更大,使得那些偷襲者,雖然沒有銷聲匿跡,但是也算是得手的機會少了許多。


    比如一個古城,本來安全區隻是城牆裏麵,你進入隻能從正門入,那肯定很容易被偷襲,但是劃大了一點,你隻要跑到城牆邊,便安全了,那自然很難得手了。


    此時到處盛傳,顯然是那陰魂宗有意放出的消息,想引那寶器宗眾人前來的。


    “你聽說沒有,那陰魂宗的圍困了寶器宗的人馬,做了陷阱,現在寶器宗的眾人好多都陷進去了。”一座古城裏麵,一個男子正在對另外一名男子說道。


    “你那消息都是很久之前的了吧,現在又有新消息了。”那男子哼之以鼻的說道。


    之前那男子一愣,趕緊問道,“現在又有什麽新消息了。”


    “聽說是噬魂宗的弟子於那寶器宗的一名弟子有仇,所以便讓陰魂宗的做局,引那弟子出來。”那男子得意洋洋的說道,對於別人不知道的自己知道,那肯定是得意的。


    “哦,不知道是哪位弟子,竟然如此大的麵子,讓噬魂宗這麽大張旗鼓的對付他。”之前那男子問道。


    “便是那秘境開啟之前讓陰魂宗顏麵掃地的洪武,這次陰魂宗也算是隨便報仇了。”那男子說道。


    “那弟子陰魂宗之前得了寶器宗的警告,倒是不好動手,現在噬魂宗動手的話,就不管他們的事了,而且噬魂宗勢大,便是寶器宗也不好貿然對付。”之前那男子點頭說道。


    “誰說不是呢,哎,這次寶器宗算是完了,那洪武也真能惹事,宗門實力不強的話,攤上這種弟子,還真是個麻煩。”另一男子感歎道。


    然後兩人開始長籲短歎。


    噬魂宗駐紮的山穀,一名弟子開始向那譚以南匯報情況。


    “師兄,那陰魂宗本來已經圍困住了寶器宗的齊月跟巫依白,但是卻擺了我們一道。”


    那弟子憤憤的說道。


    “包子,遇事冷靜,到底怎麽迴事?”譚以南說道。


    那被稱為包子的修士,名為包子珍,而熟悉的人一般都稱他為包子,果然是長了一張包子臉,圓圓滾滾的。


    “是。”


    包子珍應了一聲,又開始接著匯報。


    “本來局已經做好了,隻待把那洪武引出來了,隻是那陰魂宗之前放出消息說是圍困了寶器宗的人馬,寶器宗為了救人,聽到消息的都跑去了,結果都被放了進去,於那齊月等人匯合了,而那陰魂宗卻是沒殺一人。”


    “哦?這樣怎麽算是擺了我們一道呢?”譚以南很是古怪的說道。


    “那陰魂宗之後又放出消息,說是我噬魂宗於那洪武結怨,打算引他過去,現在所有的風向都指向我們噬魂宗了,而我剛才前去質問,那陰魂宗的賈嶺業卻是一口否認此事,之道前麵的消息是他們放的,而後麵的不是他們放的。”包子珍又是匯報道。


    “哦,那賈嶺業倒是有些頭腦,以後誰若是說他是酒囊飯袋,我第一個不答應,沒想到被他順勢而為,竟然有此效果,隻是那洪武聽到風聲還不知道會不會過去了。”譚以南點點頭說道,顯然對於賈嶺業的小算計不以為意,對方顯然是扛不起寶器宗這個大殺器,不過寶器宗卻是扛不住自己噬魂宗,這點都是小事,這點小算計在實力麵前不堪一擊。


    隻是擔心洪武聽到消息的話,會不敢前往,到時候隻怕是壞了自己的算計。


    “那賈嶺業說對那洪武多有了解,是個很講義氣的人,若是得知寶器宗被自己牽連,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反而去的可能更大,又反問我是不是得知了這一情況之後,自己又放的消息布局的。”包子珍憤憤的說道,顯然對於賈嶺業的倒打一耙很是鬱悶。


    譚以南聞言一笑,“此人倒是有些意思,知道不會打破我們的計劃那便算了,不過此人,倒是有些頭腦。”


    隻有那包子珍依然是狠狠不平,顯然是被那賈嶺業給擺了一道,心裏不爽。


    “行了,陰魂宗顯然是無法硬頂寶器宗的,隻要於我們的計劃無礙,那便算了,而且說的也是事實,若是因此引不來洪武,那便讓他好看。”譚以南下了結論。


    那包子珍便是心有不滿,但是譚以南既然是下了結論,那也隻能是算了,不過逮著機會,定然不予賈嶺業甘休。


    現在隻能是退出去了。


    山洞裏,顧瑀也在跟羽化元談論。


    “那山穀探了一下,好似是沒什麽危險,而且裏麵也確實有些紫凝吟魂液的氣息,但是那洞口裏因為有陣法阻擋,實在是無法再深入了。”顧瑀說道。


    “陣法一道,我們門中也不太精通,便是去了,也不見得就能有所收獲,不過既然沒什麽危險,那我們便一起去看看,若是機緣巧合得到了,那便是運氣,得不到的話,也不要在強求了。”羽化元聞言說道,實在是沒什麽信心。


    “是,我這便安排人手。”顧瑀領命,不過欲言又止,似是有什麽話想說。


    “對了,叫上洪兄弟一起吧,在一起也能有個照應,而且這天材地寶,叫上一起,若是得到,也能讓洪兄弟分得一杯羹。”羽化元混煤看見顧瑀的表情,又是接著吩咐了一句。


    現在自己這方實力大損,自己也無法持久戰鬥,帶上洪武一起,分得一杯羹的話,也算是謝過別人的救命大恩了,若是有危險,那洪武還能幫襯自己這邊。


    隻是這次顧瑀卻是沒有領命而去,卻是有些躊躇了。


    “怎麽了?莫非洪兄弟不告而別了。”羽化元奇怪的問道。


    “現在外麵秘境裏傳了一道消息,我正打算對洪武去說下,隻怕說完洪武就要離去了。”顧瑀見羽化元問道,也不遲疑,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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